當時我們好多男的聽了這話,都下意識的夾緊了褲襠,我也是,心裏和褲襠都涼涼的。我想著,一年以後,怎麽辦?哎,不想了,以後的事兒以後再說吧。


    回到學習方麵,一次模擬考結束了以後,第二次模擬考也快來了,還有半個來月,很多高三的都申請不在學校念了,回家裏安心的念。而我們這些所謂的壞學生,倒是在這兒死皮賴臉的呆著,哪怕每天都帶牌去打,或者帶象棋去下,小說去看。那時候,最火的莫過於六道的壞蛋,謝文東的那些舉動,等等,讓我們神往,每次看都能熱血沸騰,還有唐三的光之子,狂神之類的,正在創作善良的死神。誅仙也還沒完全完結。反正高三。高中的那段時光,是漫長的,也是最難以忘懷的。


    記得那會我們窮,沒錢,買了的書,都是一個班的分著看。那會兒有一本書叫金陵,禁書,相信大家都有涉獵。也就因為是禁書,我們班大部分的學生都在那分著看,有的,甚至他嗎的在班上就邊看邊l了起來,可猥瑣了。


    那會兒我的學習成績直線下降,但沒有降到我的底線,原因是。越來越難了。隻是沒到底線,而也快沒多久就要高考了,我向往的大學就要來了,不想再累了。夾尤私號。


    老媽給我做了思想工作,讓我在家裏學,別去學校了,不然又是打架逃課去網吧,不好好學。還在學校裏打牌影響別人。我爸也逼著我,不讓我學校,沒辦法,我隻能不去了。


    但就因為我在家這段時間,出了大事了。


    我在家這段時間,算是把最後的大複習給弄了一遍,尤其是語文什麽的,該背的背,能拿的分,確保一定能拿到為止,還做了幾套高考曆屆的考題,感覺差不多,隻要別出太大問題,基本一院妥妥的,我不敢說一本妥妥的,隻能說一院妥妥的。800800book


    有天早上我睡醒了,電話就來了,麻子臉給我打來的,說出事兒了,大事!


    我當時就問,"歡歡怎麽了?"


    麻子臉就罵我說:"你就想著你的歡歡,是我們兄弟出大事了。"


    我問他到底怎麽了,他說,"八中的人全部謀反了。"


    我問他啥意思,他說了幾個字,"和尚非池中之物,狼子野心。"


    就這幾個字,我就愣了,"和尚?我記得我看人挺準的啊,他不像是那種為了名利,為了混老大而成為老大的啊,他都沒怎麽為難官銀。"


    麻子臉說,"嗬嗬,他是沒怎麽為難官銀,他隻是逼人家官銀退位,霸占八中,逼官金退位,強占十六中,再逼得解放體院所有人都投降,他這是故意要弄死咱們的節奏,在這最後的關頭,他還要搶地盤,咱們這老大,也當的太憋屈了吧,被人家閃電戰了。"


    我直接坐起來了,說:"什麽?你給我等著,我現在就去學校。"


    我就跟我媽說我老師找我去學校有事,填寫報考的事情,我媽就問我吃不吃午飯,我說不吃了,直接在學校裏吃了。


    她就說好,叫我早點回來。


    我恩了聲,就出門了,一路到了學校以後,就直奔麻子臉他們班,他們班門口,小胖他們都在,我們這些人算是老油條了,基本上高三都認識,我們往那兒一站,就是老大的存在,沒人敢說什麽不字。


    我就說,別站這兒了,不然老師來了又得說了,換個地方吧。


    我們就去了廁所,廁所才是談國家機-密的大事的地方。


    到了那裏以後,一起說了這事兒,我才知道,這是真的。


    我就很無語,難道我眼花,看錯了?


    麻子臉說:"默哥,知人知麵不知心,你看錯了也很正常,沒什麽的,沒人怪你。"


    我苦笑,說:"別說了,我隻想見見這個和尚,問問他到底是為什麽,解放縣城那麽多勢力,那麽多學校,他偏偏動我的人,是幾個意思?"


    麻子臉就叫我等等,說:"默哥,你記得不,咱們三校統一的時候,誰找過你?是劉子銘,這事兒會不會是劉子銘授予做的,他想吞掉這些,發展他城西勢力的有生力量,學校的這些畢業生,輟學生,才是他有生力量的源泉。"


    我說:"還真可能,有可能是他去找和尚了,我說怎麽一開始和尚沒有好鬥之心,後來就有了。"


    小胖說:"沒個屁,要是沒有,他幹啥當這個老大,一開始他就可以不當啊,裝什麽呢。"


    王安民說:"小胖說的不是沒有道理,確實有這可能。你還要跟他談嗎?"


    我說要。


    於是乎,就安排了一次會談,想見到和尚還不容易,他都打到我們體院來了,聽體院的人說,他們不同意歸順,就一天來打一次,打到他們歸順為止。


    可慘烈了。


    我也沒想到,和尚是這樣崇尚暴力的人。


    那次會談,和尚也帶了人,我沒想到的是,裏麵有周峰、程麓這樣的原老大,就是沒有煙花燙、王烈奇這樣的慫逼,看來,要匡扶天下,還是得這樣得人物。


    我看到和尚得時候笑了笑,他也笑了,說:"總算是又見麵了哈。"


    我說是啊。我就笑,小胖他們看到程麓他們,就冷笑說了幾句冷嘲熱諷的話,說他們不是答應默哥不混了麽,怎麽又這樣了。


    不過和尚卻說,"我最近在打八中街的李旭東,默哥有沒有興趣來分一杯羹,如果你助我打李旭東的勢力,我就不動你的體院,你看怎麽樣?"


    他這話相當於是威脅了,我隻是盯著他說,"為什麽,上次見你,和尚兄你好像不是這樣吧?"


    他就笑,"男人,都是這樣的,別看我是個和尚,權利,至高無上的絕對權力,誰不喜歡,這不,都要高三畢業了,想過一把當老大的癮,許默兄弟,你不會是不讓吧,你這位子也坐的夠久的了,是時候該讓讓了吧?"


    我的眉頭,緊鎖了起來,這麽看來,這和尚,是鐵了心的要打了,但是,和他動手,我能有幾分勝算,他不光是有人有謀士,他自己還是個大高手,反觀我們這邊,我總不能說請螳螂哥過來幫我打過家家的把戲吧?我無奈,我還旁敲側擊的問他到底是誰指使的。


    他就是不回答,總是說,就是想當老大過過癮。


    我覺得王安民說的有理,確實可能是劉子銘,又或者是金野,更可能是一直裝著自己老了要退休的劉麻子,他也有這可能。馬上就要畢業了,是搶人季。


    可是,經過了一係列的排查,我們才發現,事實不是這樣。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五中、一中,二中等等學校,也有學生的新生力量,可以提供給這些道上勢力。為什麽沒聽說和尚去打他們呢,而是直接針對我的三個學校,直接打下來。


    不對勁,真的不對勁,他的背後,絕對有我的一個仇人,而且是很熟我的人,絕對是。


    但不排除劉子銘和金野他們。


    是打,還是退?我就這麽退位麽,所謂的老大,就這麽退了,要不要臉了?


    可是,打,怎麽打,他一個人能打我們六七個,他那功夫,我們幾個找了個機會看過,他和體院的人打的時候,那些比他高,比他壯的,都被他三兩下幹趴下,而且脫臼骨折是經常的事兒,就好像當初我的一樣。


    怎麽辦?沒想到最後幾個月快高考,馬上高中就圓滿結束了的時候,還出了這麽個大難。最後,我們一致決定,打,如果就這麽投降了,那我們的高中生涯,以後會有狠狠的一筆恥辱的汙點,就是跟黃卷毛一樣,被人趕下台了,太丟人了。


    ps:


    三更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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