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臉說,“既然他那麽牛逼,咱們為什麽不可以練,咱們比他年輕。還隻是高中生,練練怎麽了,就好像當初默哥你跟德叔學習的時候,不也領悟了一點兒那什麽所謂的內家拳外家拳麽?”


    “其實他說的也有道理,但這種東西吧,沒有個持之以恒的耐力,沒有個一年兩年時間的沉澱,是不可能練出什麽牛逼的身手的。與其自己累死了去練,不如找幫手。”


    想到這個,我就跟他們說不用怕了。馬上螳螂哥會來。


    麻子臉他們驚喜的叫,就是那個幹死小日本和黑西服的英雄人物,我說那可不,他們就問我怎麽認識螳螂哥的,我就把大概的關係給說了一下,但沒有說的很清楚,還有辣子的事兒,我也沒跟他們說,隻是自己一個人默默記在心裏,我知道很多東西是不能拿到台麵上來講的,不然要是出了事兒,後果可是會很嚴重的。冬鳥宏扛。


    麻子臉他們還說,要不就讓螳螂哥當我們的保鏢吧,我說你們瞎說啥呢,他是瘋子哥派來我們這裏,監督我的。等我以後考到省城了以後,到時候就可以跟著他混,他帶我,不過螳螂哥也是來保護我的安全的吧。


    大概我鼻子好了差不多三五天的時候,螳螂哥來了,他背著個小包,我當時挺激動的,就問他那是什麽,他說這是他這些天吃住用的,我這才發現,那是個小棉絮被子,然後不少壓縮餅幹和礦泉水,除此之外。還有一把軍刀。


    我問螳螂哥這軍刀是幹啥的,他說偶爾在郊外住的話。碰到野獸可以自保,偶爾還可以打打野兔吃,用來解剖野兔的。我聽了感覺挺想過一下這樣的生活的,挺刺激的叢林冒險,真的沒試過啊。我就跟螳螂哥說了下,螳螂哥很嚴肅的告訴我,這不是兒戲,不能用來玩。螳螂哥被我安排到了大盒哥旁邊住,都是自己人,都挺放心的,我還問了問大盒哥有沒有回以前那個村子,大盒哥說有一次想帶嫂子回去,可是後來走到半山腰的時候,有人追他們。( )像是要殺了他們似的,從那以後,他們就不敢回去了,那個村子就是這樣的,也沒辦法,我勸他說要不就別回去了,不然怎麽死的都不知道,那可就太劃不來了,在這裏,大城市也挺好,有錢賺有飯吃人人平等,等級差距不是那麽大,也不用被人奴役。


    跟他說了螳螂哥在這裏住的事兒之後,那個小靈嫂子就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螳螂哥健碩的大肌肉,不知道在想啥,不過螳螂哥鳥都不怎麽鳥她,隻是衝我點點頭,說有事兒就打電話。我特意給他辦了個新的卡,他原來的那個卡還是老規矩,2點一刻左右開機幾分鍾,用來防追蹤、收消息的。平時聯係他就用的新卡。


    安頓好了螳螂哥以後,我也就挺放心的了,礙於小胖他們的意思,就想讓螳螂哥教我們一點拳腳功夫,至少不讓我們的團隊顯得這麽差勁,隨便碰到一點厲害的人物就吃不消了。螳螂哥也答應了,說可以指點我們一下,但必須我們肯學,聽話,如果不好學的話,他就懶得管我們了,從此以後再也不會教我們什麽,當然,我們不傻,怎麽會不珍惜這樣的好機會?


    正式回歸學校以後,雖然第一個月我是需要旁聽的,就是站在學校門口旁聽,不能坐下,一開始我以為這樣很容易,後來時間久了,我就吃不消了,我班主任換成了以前的那個班主任,我的忘年交,對他,我不敢放肆,所以每次他的課,我就隻能站著,有時候他會笑,說這樣很公平嘛,我不也是一節課到頭都站著給你們講麽?


    有時候他就會放過我,讓我過去坐著,還說讓我務必給他爭光什麽的。偶爾,他會找我聊天,還跟我說,“其實,許默啊,雖然你這小子吧,愛打架,老惹事兒,惹了無數的麻煩給學校,但換個角度來說,要不是你,我也不能被弄到重點班來教書。”


    我就笑,說:“老師,這麽說,你還得請我吃飯咯?”他就踹我一腳,說:“沒大沒小的,還說在我班上,你要還敢幹架惹事兒,我可不會對你客氣。”我立馬立定站好,說,“遵命。”


    除了班主任的課之外,其他的任課老師估計都認識我了,我怎麽的也是解放高中的名人了,不少老師都怕我了,把雷軍給打出去,然後還被開除,最後我不但沒事兒,反而還回來念書了,都隱隱約約覺得我有多大的後台,其實,我也就是個狐假虎威的貨色而已,能有啥後台。


    不過其他任課老師的課,我倒是不用站著了,直接搬個凳子坐在第一排的前麵一點,就是那種所謂的第0排,那感覺,爽歪歪啊,包問他們都佩服我,說:“默哥,你真是我見過最牛逼的高中生,沒有之一,真的,能認識你,能有幸見證你傳奇的一生,我都感覺到自豪。”


    我就說:“你別再拍馬屁了,我受不了了,你再這樣,我還怎麽跟你愉快的做朋友?”


    包問說:“默哥,你還記得田亮亮不,”我說記得啊咋了,他說這貨轉學了以後,聽說後來就沒念了,果然得罪默哥的人,就不會有啥好下場啊。我就冷冷的瞪著他說:“你是啥意思,意思是你默哥我還是個掃把星咯?誰惹上我,誰就倒黴?”


    他就趕緊說不是,臉漲的通紅,給我道歉,我就哈哈笑。


    再值得說的就是學校老大的問題,現在基本上是沒懸念了,劉峰滾蛋了,彩虹頭帶著他體院的人給我們投降了,暫時由小熊和麻子臉收編他們的人,他們也不敢反抗啥,其實他們也沒錯,都是劉峰這個主導者和我有仇,除了彩虹頭可惡一些之外,其他人隻要投降,不堅持抵抗,我也就沒罰他們,歸順了就好。


    更值得一提的是黃卷毛,黃卷毛和王劍這倆貨,還來找過我,還說想幹我,給他們的兄弟報仇,另外,黃卷毛自己也不甘心,說:“怎麽也想當個老大試試,沒想到還沒宣布稱王一個禮拜,就被你小子的逼的退位了。”


    我就笑,說:“什麽老大不老大,扛把子不扛把子的,大家都是兄弟,你們既然肯退位,給我麵子,我肯定也會保著你和你的兄弟的,隻要你們還在解放一天,就是我許默罩的!”


    黃卷毛和王劍就笑,倆人就說我太裝逼了,不就是當個老大麽,整的好像他們沒當過似的。我說:“那你們肯定是沒當過咯,你們頂多當過小學老大,解放高中的老大現在就隻有一個,那就是許默。”


    王劍說:“喲嗬,許默,還記得咱們以前的仇不,要不是老子們要畢業了,還真想幹死你的,你信不信,哥哥我隻要再搖旗一呼,肯定不少人跟著我混,我要幹翻你這個高中老大,舉手投足的事兒。”


    我和他們這段時間偶爾也會去吃個飯什麽的,沒有永遠的敵人,冤家宜解不宜結,說的就是這個道理,想當初高一那時候,我幾乎就是想要黃卷毛死,最恨的人也是他,可是現在,在一起喝喝茶,喝喝酒,談笑風生,指點江山。誰能想到我們以前是恨不得對方死的仇敵呢?


    黃卷毛還問我,“真的把劉峰的人給殺了?”我說:“沒有,我怎麽可能會殺人呢。”黃卷毛就笑,說:“如果不是你殺的,劉峰肯退兵?肯把這個位置讓給你?我就不信了。劉峰跟你的仇恨,可比我們跟你的仇恨大的多吧?”


    我看著他,心想他還真是了解我,我說:“你知道就好了,有些東西,還是不要說出來的好。”他最後問了我一個問題,問我是誰殺的那兩個厲害的人物,我沒理他,我和他,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最後他說,“這次離校我可能二模才會來了,你不想說,我還不想知道了呢,後會有期了哈。”


    我說:“行,你這裏的這些兄弟,我會幫你照看好的。你放心好了。”他就拍拍我的肩膀說保重,還讓我哪天去看我小叔的時候,代他問聲好。


    和他聊了這麽多以後,我才有點悵然若失,感覺他們高三的很快就要離開了似的,那麽我們明年是不是也會有這一天,那麽,我們離開的時候,會不會高三老大這個位置,我也得讓出去,或者,也有人會逼我退位?


    他們離開以後,整個學校變得空蕩蕩的,小雨姐也很少來,和夏夢又吵了架,我都不知道可以找誰玩,可以找誰聊聊天,而我也漸漸地不用旁聽站著上課了,日子變得無聊又無趣,天天複習,因為高一到高三的內容已經學完。第一遍總複習開始了,我們比重點班的快不少。


    這日子,顯得更無聊了,直到有一天,我們解放的人在十六中被打了,說是吳瓊的人讓他傳話過來,讓許默跪著去道歉,不然見一個解放高中的人,就打一個解放高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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