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一點,病房中突然來了一群大漢,他們一來就將目光盯向了白靈,為首的大漢問道:“你是不是叫白靈?”


    白靈一愣,下意識的回道:“我是白靈,你們是找我嗎?”


    “既然你是白靈就沒錯了,帶走!”為首大漢喝道,身後走出幾人,直接一人抓住了白靈的一隻手臂,拖著就往外麵走,白春秋大喊:“救命啊!有人綁架啊!”


    白靈奮力的掙紮,但是哪裏能掙脫得了,白靈完全是被他們拖了出去,白靈哭著懇求:“我並沒有得罪你們,為什麽你們要這樣做,求求我們放開我,我不和你們走!嗚嗚……”


    為首大漢看到白春秋開口大叫,直接一拳打在白春秋的臉上,怒喝道:“不想死的就不要再亂叫了,不然老子弄死你!”


    白春秋是一個老實巴交的工人,哪裏見過這陣勢,當下就被大漢嚇住了,當他回過神來時,白靈已經被帶走了,白春秋掙紮著要起來,但是卻直接摔在了地上,將原本在好轉的傷處,又是摔成了和剛受傷時一樣嚴重了。(..tw無彈窗廣告)


    “小靈啊!誰來救救小靈,我的小靈啊……”這個病房裏並不是隻有白春秋一個病人,但是其它病人的家屬,也是不敢多話,直到此時他們才把白春秋抬上了病床,並且報了警。


    白靈被幾名大漢帶上了一輛小車,完全被控製了起來,白靈不停的哭泣,但是那都於事無補,幾名大漢顯然不是一般的市民,這樣的事情怕是做過不少,所以白靈的哭泣隻是在做無用功。


    白靈就這樣被帶走了,不知去向,而王傑此時還沒有到車站,王傑莫名的感覺到心中一陣煩悶,好像有著什麽事情要發生一般,但是王傑不懂算卜之術,所以王傑也隻好壓下心中的煩悶,修煉也是沒了心情,隻好等待著到達車站。


    一個多小時過去了,王傑下了車,撥通白靈的電話,但是電話卻一直沒有人接,王傑眉頭皺起,再次撥打過去時,電話裏提示對方已經關機,在南縣,王傑沒有一個熟人,現在白靈的電話又是打不通,王傑唯一能做的,就是挨個去醫院找人了,王傑記得白靈說過他父親住的醫院,距離車站並不遠,所以王傑隻好找附近的醫院。.tw


    “師傅,距離車站最近的骨科醫院是哪裏?”王傑叫住了一輛的士,開口問向的士師傅,的士師傅回道:“這附近隻有一家骨科醫院,我帶你去那裏吧,你是來找人的?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打車的人,居然這麽問我。”


    王傑怕白靈出事,所以有些急迫道:“我是第一次來南縣,這次是來找一個朋友,就送我去那裏吧,我朋友應該就是在那裏。”


    的士師傅開著車,送王傑到了附近的骨科醫院,王傑開始在醫院裏找人,當然王傑也不是毫無目地的瞎找,王傑已經問過了最近住院的病人們住哪裏,然後開始去找白靈。


    在王傑走後,前台護士有些疑惑道:“我怎麽好像在哪裏見過這個男生?”


    王傑一間間病房找過去,終於找到了一間有些不正常的病房,因為這個病房中,正有人在嚎啕大哭,並且王傑聽到了兩字,小靈,王傑走進了病房,輕聲問向裏麵的病人:“你們好,我來醫院找個人,不知道你們認不認識一個叫白靈的女孩子?”


    “小靈?你找小靈幹嘛?小靈都已經被人帶走了,我的女兒啊,她居然被人從這裏帶走了,嗚嗚……我的女兒啊。”白春秋聽到了王傑的話,一邊哭泣一邊問道。


    王傑聽了白春秋的話,當下追問:“您是白靈的父親白春秋叔叔嗎?我是白靈的朋友,她說自己被田小光威脅,要我過來幫忙,現在她去哪裏了?”


    白靈之前將父親的名字告訴過王傑,王傑的問話,讓白春秋止不住的淚水流淌而下,斷斷續續的道:“小靈就在一個多小時前被人帶走了,帶走她的人凶神惡煞,為首的是一個大漢,左臉上有一條疤,他還在我的臉上打了一拳,你一定要將小靈帶回來,小靈這麽相信你,你一定可以將小靈帶回來的。”


    王傑這才知道,原來白靈居然已經被人帶走了,而且還是被綁架走的,王傑這才知道,一個多小時前,自己心中那股揮之不去的心悶感,是從何而來,王傑深吸一口氣:“白叔叔,你放心,白靈我一定會帶回到你的身邊,你的傷口有些惡化,我是一名醫生,我先為你治療一下。”


    取出銀針,王傑檢查了白春秋的傷處之後,直接為白春秋做針灸,針灸過後,白春秋發現自己的傷口不再和之前一樣疼了,但是女兒被人帶走了,他卻開心不起來,隻是對著王傑道:“你不用管我了,快去把小靈帶回來吧,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白叔叔,你還是先和我詳細說下那些人的長相,我才能去找白靈,不然這人海茫茫,我對這南縣又是人生地不熟,要找白靈實在是太困難了。”王傑說出了自己找人的難處,自己又不是算命先生,連人都不知道去哪裏了,又怎麽能將人帶回來?


    白春秋當下和王傑說了一遍,王傑靜靜的聽著,直到白春秋說完之後,王傑才開口道:“白叔叔你休息一下,我先去找白靈了,根據你說的這些,我想要找到白靈,應該不會太難。”


    白春秋對王傑再三道謝,並且拜托王傑一定要找回自己女兒,王傑離開了病房,找上了醫院的院長,王傑想要找到這些人,不通過醫院根本不可能,王傑需要醫院的走廊錄像,不然王傑也是有心無力。


    “你好院長,我是東南市第一中西醫院的王傑,這是我的工作證,我的一個朋友,在病房被幾個大漢帶走了,我懷疑這是一起綁架事件,所以我想看一下醫院的錄像,不知道院長能不能讓我觀看一下?”王傑此時已經在骨科醫院院長辦公室,王傑直接表明了身份,對其請求。


    院長盯著王傑,臉上帶著微笑:“王傑,你的大名我可是早就聽說了,沒有想到你比電視上還要年輕,你要看錄像,我這就帶你去看,我也沒有想到,居然有人這麽大膽,居然敢在醫院裏直接將人綁走,這樣的人必須被抓起來。”


    院長帶著王傑去了監控室,畫麵裏雖然不是很清晰,但是王傑也是將幾個大漢的模樣記在了心裏,王傑也看到了幾名大漢開的車子,那是一部黑色的別克車,號碼雖然不清晰,不過別克車上有一個特征,在車子的左側有著一個明顯的凹印和刮痕,王傑道謝:“院長,多謝你幫忙,我這就要去尋找我的朋友,以後怕是還要來打擾您的。”


    “王傑,你不用客氣,我可是很看好你,我告訴你,我也是一名老中醫哦,隻是現在退居了二線。”院長笑容滿麵,在院長的心裏,也許王傑真的能夠讓中醫崛起,所以對王傑院長很是喜歡。


    王傑告別了院長,出了醫院,開始尋找蛛絲馬跡,想著自己如果是幾名大漢會怎麽做,而最有動機的,無疑是田小光,田小光很有可能,威脅白靈不成,直接將之綁了去,所以王傑打算先直接殺到田小光家。


    打聽了田小光的住處,王傑打車來到了田小光家外數百米處,看著眼前這座龐大的莊園,怕是比李加城的莊園也是少不了多少,李加城是國內有名的大商人,而田小光一家,可是並沒有那麽大的名頭,但是卻有這麽大的莊園,這不得不讓王傑懷疑,這所莊園是怎麽來的。


    王傑沒有貿然進去,這樣的莊園肯定是保鏢無數,所以王傑打算晚上再潛進去,白天這麽進去,太過顯眼了,王傑在一裏外找了一家小旅館住下,決定晚上才去打探一下。


    田家莊園內,白靈被關在了地下室,白靈的手上有著一把不知道從哪裏拿來的剪刀,用剪刀對著自己的脖子,用自己的行動來表示自己的決心,田小光就在她的麵前。


    田小光開口威脅:“白靈,你都已經到了我的地盤,難道還是不肯屈服?你就不怕我真的叫人撞死你父親,你難道想做個不孝女?”


    “你……你別過來!不然我就死給你看!”白靈的剪刀距離脖子隻有一寸左右,她在不斷的後退,她真的好怕好怕,怕田小光叫人撞自己的父親,也怕自己被田小光給侮辱了,白靈心中想著,王傑怎麽還不來救自己。


    白靈轉念一想,自己的手機也是被田小光搶了,王傑也許都找不到自己吧,想著想著,白靈的雙眼之中已經失去了希望,不過她依然在做著垂死掙紮,她真的不想被眼前這個可惡的家夥給侮辱了。


    “我再給你一天時間,明天我會再來問你,如果你還不答應,就不要怪我心狠了!”田小光威脅了一句,就出了地下室,將地下室的門鎖好,田小光一臉不爽,叫了兩個應召女過來,將心中的不爽,統統發泄在兩個應召女的身上。


    旅館中的王傑,在等待著天黑,天黑之後自已就將潛入田家莊園,到時候如果白靈真的在那裏,王傑會將她帶回去,順便也教訓一下田小光。


    天漸漸黑了,晚上八點左右,王傑沒有走旅館的正門,從二樓翻窗而出,王傑很小心,旅館有監控,如果田家出了事,王傑可需要一個不在場的證明,王傑從窗口躍下。


    王傑早已換上了白天買的黑色緊身衣,王傑化為一道黑影,在黑夜中穿梭著,一裏路不過幾分鍾,王傑已經來到了田家莊園的院牆外,田家莊園的院牆不低,王傑後退了幾步,一個助跑,一腳踩在院牆上,然後在身體還沒有下落時,另外一隻腳又是踩在了院牆上。


    如果有人看到,一定會以為這是在拍武俠片,因為王傑像極了武俠片裏的輕功高手,王傑輕鬆的上了院牆,院牆之上並沒有玻璃片之類的防賊障礙物,顯然田家對於莊園內的安全很放心。


    “不知道白靈到底是不是在這裏,先抓個人問問再說。”王傑輕輕的落在了田家莊園內,借著黑夜的掩護,王傑找到了一個放哨的保鏢,王傑如同幽魂一般,到了他的身後,手上動作飛快,幾根銀針已經紮在了這名保鏢的身上穴位。


    王傑分別紮在他的啞穴,還有四肢的麻穴,讓其不能動也不能言,王傑將他拖到了牆角,開口道:“你的命在我的手上,等下我問你什麽,你就給我回答什麽,你不要有僥幸心理,不然我不介意殺了你。”


    “聽明白了就眨下眼睛。”王傑看到被製服的保鏢眨了一下眼睛,用真氣將他的啞穴解開,保鏢沒有叫,他能成為一名保鏢,自然是心理素質極好,王傑盯著保鏢,準備開口發問。


    這時,王傑卻聽到了哭聲,極小的聲音傳入王傑的耳內,一般人根本聽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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