枊生八郎是甲賀派嫡傳弟子之一,在甲賀派並不是隻有甲賀派‘門’主的子孫才能姓枊生。(..tw棉花糖小說網)。更新好快。


    而是所有忍者隻要經過‘門’派嚴格的考試取得合格的成績,就都會被賜予枊生的姓氏,就像這一批弟子,他是第八個畢業的,就被賜姓為枊生八郎。


    隨著時代的進步,日本忍者‘門’派也都與時俱進,他們除了要學習古老的刀術,鏢術和各類暗殺潛伏等忍者秘術,他們還要學習最新型的槍械,和炸彈等多種武器的使用。


    畢竟忍者就是為了戰爭而出現的,他們不可能放著最新型的,殺人效率更高的熱兵器不用,而隻用冷兵器。


    一般堅持使用冷兵器的都是一些年齡偏大,從頭學習熱兵器的效率不高的原因。


    而且隨著年齡的增大,如果不每天訓練冷兵器,身體退化的速度會很快,所以這些老一輩的忍者還是冷兵器用的多些。


    不過就像今天這個情況,蔣光鼐身為抗戰總指揮,又處於中日雙方‘交’戰狀態,想要隨隨遍遍接近蔣指揮的身邊是不現實的。


    而且枊生八郎他們的中文說的普遍不好,有很多人更是連說都不會說。就更不可能指望他們‘混’過層層的盤查了。


    所以最終柳生八郎選擇了還是啟用威力更大的炸彈攻擊更加好些。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最多再過半個小時車隊就會路過埋伏的地點,柳生八郎決定再閉目養會神,等車隊到了,他再起身也不遲。


    與此同時街道兩旁胡同裏,幾個日本死士已經化裝成各個行人,在這條街附近來回的巡視,隻要車隊一出現,他們就會立即匯合到一起。


    此時兩名死士可能是因為太緊張了,有點‘尿’急,兩人互相商量下,一個進入胡同裏撒‘尿’,另一個放風。


    剛剛進入胡同口的死士剛解開腰帶,後腦突然遭到重擊,一下子昏了過去。


    另一名死士等了半天也不見有人從胡同裏回來,心急之下,也跑向胡同,誰知壓根沒有看到先前的死士去哪了。


    還沒等他想清楚是什麽情況,忽然覺的腦後生風,還沒等他轉過頭來查看,後腦一痛也昏了過去。


    這名死士剛剛倒地,隻見他的身後顯出兩個黑衣壯漢,兩人扔掉手中的大‘棒’,抬起死士就往胡同中走去。


    轉過胡同,這裏還有十幾名大漢,而此時這個胡同裏已經有了五名死士的屍體。


    在五位死士的旁邊還扔著一大堆綁好的炸‘藥’。一名瘦小的漢子看到又來了一個死士,立即捏著小刀就朝這名死士走來。


    隻見他拿著刀掀開這名死士的衣服,左幾下,右幾下飛快得將炸‘藥’拆開,卸到一邊。然後,又有兩名大漢將這人也扔到那五人一起。


    其中一名壯漢說道:“黑麻哥,就這幾個人舉止不正常,經過我們反複確認,一共就找到這六個死士,還有四個說什麽也沒找到。


    街邊還有不少行人,我們也不可能有挨個去搜呀。要不您親自出馬得了。”


    “唉,有沒有搞錯?我是雀堂的人呀,我平時隻負責給鼠堂的人掃清障礙。


    像你們戰堂這種拚命的活,可不是我的專長呀。再說上海是你們戰堂的天下,我能來幫你們忙是因為現在上海隻有我懂得炸‘藥’。


    要不是我當年倒黴讓雷氏兄弟抓了勞工。我還貪不上這種危險的買賣呢。


    我好好的跟‘摸’金兄弟搭擋多好,就因為我無意中學會了爆破就把我從鼠堂調到雀堂了,這雀堂可比鼠堂危險多了。我才不冒那險呢。”


    被稱為黑麻哥的正在埋怨,忽然後屁股被人狠狠的踹了一腳。還沒等他破口大罵,隻見黑殺‘陰’著臉出現在自已身後。


    “哎呦,這不是黑殺大哥麽?您看看什麽風把您吹來了,您老有什麽吩咐盡管說,別跟小的一般見識。”


    這位黑麻哥哪裏還有先前不滿的想法,看到黑殺,比看到樣姥姥還親,連忙從旁邊拽過一張凳子,殷勤的給黑殺放好,再親自請黑殺眾好,那低聲下氣的勁就差跪下來給黑殺‘舔’鞋底了。


    黑殺狠狠的瞪了幾下黑麻雀,並沒有因為黑麻雀給自已獻殷勤就他笑臉相迎反而更加惡狠狠的訓道:


    “你小子是不是皮子癢癢了?知不知道這次的行動是姑爺和幫主親自領導的?


    有他們親自下令,你還敢磨洋工?你信不信,我一個電話把你從雀堂調到我戰堂來,然後我讓你把地上這些炸‘藥’全綁了去炸日本大使館去。”黑殺說話的樣子真不是開玩笑呀。


    黑麻雀立即拿起手掌連打了自已三個嘴巴,並且叫起了撞天屈:“黑殺大哥你誤會了,我也就是快活快活嘴,有幾位大哥親自看著我,我哪敢有什麽非份之想呀。


    放心,我們空空‘門’別的本事沒有,裝龍裝虎的我一看就知,我現在立即出手,不就是四個隱藏的殺手麽?我現在就去搞定他們。您就瞧好吧。”


    黑麻雀說到做到,從懷裏拿出一個小鏡子,再掏出個小木梳,在自已的頭上三梳兩梳的,就把自已化裝成一個小痞子的模樣。


    然後這家夥流裏流氣的開始沿街溜達起來,一會調戲下走路的大姑娘,一會用鼻子去聞一聞過往少‘女’的發香,很快他就引起了整條街人的注意。


    不過看著他流裏流氣不像好人的裝扮,街上行人雖然紛紛側目,可是並沒有人上前阻止他的惡行。


    黑麻雀叨著草棍,哼著小調,渾身‘亂’顫的沿街走著,他先是來到一個賣地瓜的地瓜攤,撿了兩個最大的地瓜,往懷裏一揣,也不給錢。


    當賣地瓜的多看了他幾眼,他還上前死勁的推了人家幾把,然後看到賣地瓜的不敢吱聲了,這才放過人家,罵罵咧咧的走了,臨走時還泄憤似的踹碎了地上的幾個地瓜。


    在上海灘像這樣的小痞子到處都是,本來前幾年自從李鐵在上海站住腳之後,這樣的小痞子已經大多消聲匿跡了,誰知現在戰事一起,很多偏僻的地方這種小痞子又出來了。


    不過對於這種人,上海的市民大多不與理睬,對於本地人他們一般也不會太過份,隻會欺負外地人,至於他們是如何區分出本地人與外地人的就是他們的不傳之秘了。


    很快黑麻雀踢完地瓜攤又走向道邊一個乞丐,他把乞丐碗裏的大把零錢統統拿走,看到乞丐不服的樣子,他上前揪住乞丐就一頓拳腳,打得乞丐不敢吱聲。


    旁邊有不少憤怒的群眾要出手製止,他大喝一聲“老子是斧頭幫的,誰敢動手。”此話一出,所有人立即退避三舍。可見斧頭幫在上海的威名有多盛。


    看到老百姓們都怕了,小痞子更要洋洋得意,隨手‘摸’了一把身邊一位‘婦’‘女’的腰,又拍了拍人家的屁股。


    氣得‘婦’‘女’身旁的男子眼珠子都紅了,這個小痞子一看還有人不服,立即上前與這名男子撕扯起來,不過就在兩方僵持不下的時候,從胡同裏突然衝出來十幾個大漢,上前就對小痞子一頓胖揍。


    一名領頭的人向四周的市民大聲的喧布:“他們才是斧頭幫的人。這個小痞子他們找了他幾天了。


    他最近到處冒充他們斧頭幫的名號欺負老百姓,他們奉斧頭幫戰堂堂主黑殺之命,驗名正身就要將他沉入黃浦江。”


    盡管小痞子一個勁的求饒,可是這些壯漢還是將他五‘花’大綁的往肩上一抗就向胡同裏走去。


    此時又有幾名壯漢,向這對男‘女’和另外賣地瓜的和被欺負的乞丐求證,希望他們一起到胡同那裏指證一下小痞子的罪行。


    因為他們堂主黑殺正在那裏等候消息,四人也是沒有辦法被斧頭幫戰堂弟子半推半綁的就推到了胡同裏。


    剛剛轉過胡同口,當四人看到坐在登子上的黑殺和躺在地上的六個死士,四人臉‘色’大變。


    他們竟然瞬間爆發突然出手,推開身邊的眾壯漢,背靠背貼在一起,其中一人中文說的不算太好,但是聲音確很大:“你們是什麽人?為什麽要綁架我們?”


    黑殺嘿嘿一笑:“甲賀派的死士們,歡迎你們來到上海,隻是不知如果你們死在這裏,靈魂還能不能回到你們的故鄉了?”


    四人一看身分暴‘露’,也不再存僥幸心裏,互相看了下,眼‘露’絕決之意。


    四人突然將手伸向腰間,然後,再次撲向四周斧頭幫弟子,並且狠狠的拉動了腰間的引爆繩。


    誰知一拉之下,炸‘藥’不但沒有被引爆,這引爆繩幹脆被拽了出來。在四人一臉震驚的時候,四周的斧頭幫弟子上前一頓拳腳,將幾人打得昏了過去。


    此時地上的黑麻雀大聲喊道:“各位哥哥,死士都找到了,快給我鬆綁呀。”


    黑殺親自來到黑麻雀的身邊,看了看臉上也有些紅腫的黑麻雀一刀劃斷綁在他身上的繩子,一邊安慰道:“空空‘門’果然有些‘門’道,辛苦你了黑麻雀兄弟。不過你是如何知道他們就是那四個死士的呢?”


    “不辛苦,不辛苦,為黑殺堂主服務是小的榮幸。其實他們的漏‘洞’很大,我剛在街上出現,那麽多人都目不轉睛的看我,隻有他們四個稍微瞥了我一眼就不再看我了。


    您知道咱們國人有愛看熱鬧的‘毛’病,我一眼就懷疑到他們四個了,再加上那賣地瓜的不吆喝,乞丐看到有人路過,即不出言乞討,有人給錢了也不出言感謝。


    再加上我知道他們都是日本人,所以我就猜的**不離十了,於是我趁機與他們身體接觸,‘摸’出他們身上藏有炸‘藥’時,我就順手將他們的炸‘藥’引線割斷了。


    至於另外那一對戀人,我也是太入戲了,真的‘摸’了下那‘女’人的屁股,不過發現他們真是日本死士之後,我也割斷了他們身上的引線。


    這才發的暗號,叫來各位哥哥前來幫忙收尾的。隻不過兄弟們下手沒有輕重,你看把我這臉打的,真的又紅又腫呀。”


    黑麻雀捂著還在疼痛的臉,雖然在心裏已經將戰堂這幫王八羔子罵得體無完膚,可是表麵上他還是對黑殺及一眾戰堂弟子尊敬有加。解釋的也很完美。


    黑殺聽得連連點頭:“好了,你立的功我會上報給幫主,你受的罪我也會報告給幫主,姑爺會給你獎賞的。


    我還要去對付其他的死士,有什麽要求,你盡管和戰堂的弟兄們說。我先走一步。”黑殺安慰完黑麻雀,立即帶著黑大幾人前往別處。


    黑麻雀嘴上連忙說著不敢,等眼看著黑殺幾人消失在胡同口。身邊十幾位戰堂弟子再次圍了過來。


    “黑麻哥,你這次立了大功了,記得收了姑爺的賞錢可得請大家喝酒呀。還有這些屍體我們得‘弄’走,您就先去姑爺那領賞吧。”


    這些戰堂弟子將六具屍體統統裝進麻袋。看樣子是要離開這個胡同去把這些屍體沉入黃浦江。


    結果還沒等他們走開,就見黑麻雀手裏拎著一包炸‘藥’,攔住眾人的去路破口大罵:


    “該死的想跑?沒那麽容易,說好點到為止的,你們看看你們把我這臉打得,我老媽都快不認識我了。


    光是臉被打也就算了,誰讓黑殺堂主說了假戲要真作,可是剛才是哪個殺千刀的下的黑腳?差點讓老人斷子絕孫,有種給老子站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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