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忻喜道:“王爺洪福齊天,黃海不戰而降,塔不台也全軍覆沒,現在就看我們的了。(..tw無彈窗廣告)”


    脫歡喜不自禁地道:“姐夫,這是什麽時候收到的?”


    程越道:“就是昨天晚上,我也剛知道不久。”


    孫勝夫看過戰報,道:“王爺,黃海不戰而降,甚為蹊蹺,難道其中另有原因?”


    程越點頭道:“是啊,就是因為金家奴。”


    張弘範喜道:“莫非金家奴已投降了王爺?”


    程越笑道:“對,黃海就是金家奴勸降的,有金家奴在,會省我很多力氣,傷亡可大減,布陣也從容多了。”


    眾將皆大喜過望!


    金家奴是乃顏的大將,手下有三萬多兵馬,再加上黃海留下來的餘眾,金家奴足足可以掌握四萬精兵!


    這些兵馬隻要在關鍵時刻反戈一擊,王爺將勝得不費吹灰之力!


    原來王爺不隻勝券在握,還要盡力地減少傷亡,此戰已經結束了!


    黃俊、馬發等人露出沮喪的表情,黃俊道:“王爺,我們在日本沒有立下多大的功勞,正想借著此戰弄幾顆人頭,看來也要落空了。”


    程越大笑道:“打仗要以取勝為先,功勞麽,以後要多少有多少。”


    說著話,金家奴自帳外躬身而入,見到程越,忙恭恭敬敬地跪到地上,道:“金家奴叩見王爺。”


    程越微笑道:“起來吧,總下跪不累麽?”


    金家奴喏喏連聲,起身向眾將團了一禮,眾將紛紛還禮,臉上都帶著笑意,氣氛與上次大不相同。[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金家奴一看便知他的身份已被程越言明,忙單獨向張榮實行禮道:“張兄弟,多謝你一直想著我,為我在王爺麵前說好話。”


    張榮實哈哈笑道:“我這份人情就算了,還是王爺寬宏大量,你可要記得清楚。”


    金家奴咧嘴笑道:“那是,但凡王爺有吩咐,我和黃海一定提著腦袋為王爺效命!”


    程越道:“好了,先不提那個。乃顏怎麽說?”


    金家奴上前一步,道:“王爺,乃顏命末將過來要人,王爺當然是不肯給的,末將就要想辦法讓王爺打幾棍子,王爺不打的話,末將也得自己打,反正回營時必須看出來有傷。”


    程越搖頭歎道:“何苦呢?非要把人弄傷了做什麽?開戰的理由我已經給他了,還不夠麽?”


    金家奴苦笑道:“王爺,乃顏可從來不會體貼我們,比王爺差得遠了。”


    程越想了想,笑道:“其實這樣也很好,你受傷之後,就躲得遠遠的去養傷,讓其他人跟我們打。等時機成熟,我會以螺旋的煙火為號,你看到煙火之後,馬上進攻乃顏的汗帳,生死不論。”


    金家奴恭聲道:“是。”又抬起頭,道:“王爺,乃顏有一萬親兵,差不多相當於大汗的怯薛軍,精銳無比,末將手下兵力雖多,但也未必能全殲他們。”


    程越點頭道:“我知道,你隻需攻打乃顏,其它的事情,盡力即可,我也會有所安排。”


    金家奴這才放心地應了聲是。


    程越道:“你上前來,我有些事要交待。”


    金家奴趕緊湊上去,側耳傾聽。


    程越在他耳邊嘀咕了半天,金家奴頻頻點頭,讚歎不絕。


    金家奴又小聲地問了幾個問題,程越也一一解答,兩人定下計策,金家奴臉上的敬佩之色愈發明顯,於是後退幾步,深深地向程越行了了禮。


    程越道:“剛才我對你說的,你都記住了沒有?”


    金家奴謙恭地道:“臣都記住了。”


    程越笑了笑,道:“那好,打屁股容易影響騎馬,我用鞭子打你後背如何?”


    金家奴聞言二話不說,把身上的鎧甲卸下來,再將內襯的獸皮一脫,露出上半身,趴到地上道:“有勞王爺費心。”


    張榮實起身笑道:“這點事情豈能煩勞王爺?我來吧。”馬鞭已握到手上。


    程越從抽屜中取出一方幹淨的毛巾,甩手扔到金家奴的衣服上,喝道:“咬著!”


    金家奴大為感動,高聲道:“謝王爺恩典!”把毛巾塞在嘴裏,朝張榮實一擺手,含糊地道:“來吧!”


    張榮實點點頭,笑道:“忍著點兒,我可不會手下留情。”


    金家奴頭一低,理都不理。


    張榮實哈哈大笑,“啪”地就是一鞭子!


    金家奴身體猛地抽搐了一下,鼻子發出重重的悶哼,身上一條長長的血痕從無到有,很快滲出血來。


    張榮實道:“怎麽樣?還能抗幾鞭子?”


    金家奴也不答話,右手往肩膀上一拍,示意張榮實盡管打。


    張榮實暗暗好笑,心道上次見到金家奴的時候就揍了他一通,這次又是一頓鞭子,莫非金家奴上輩子欠了他許多錢沒還?


    想歸想,手底下絕不停歇,長痛不如短痛,張榮實一連四鞭下去,金家奴痛得抖個不停,卻是一聲也不哼。


    程越見金家奴的後背已是血痕殷然,皮開肉綻,揮手道:“可以了,給他敷點藥。”


    金家奴聞言忙把口中的毛巾吐出來,忍痛道:“王爺,不要敷藥才好交待!”


    程越笑罵道:“你個笨蛋,你不會說自己敷的麽?來挨打有不預備藥的麽?”


    金家奴恍然大悟,感激地道:“還是王爺想得周到,臣真的沒有預備藥。”


    滿帳哄堂大笑,金家奴後背雖疼得厲害,也呲牙咧嘴地笑了幾聲。


    程越哭笑不得,張榮實親自給金家奴上了藥,沒有包紮,但金家奴的疼痛立刻大減。


    金家奴驚訝地忍著痛爬起來,問道:“王爺,敢問這是什麽藥,為何如此神效?”


    程越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順手扔給金家奴,道:“這叫白藥,專治各種外傷,這瓶給你留在身邊,等打完仗我再給一些,這樣受傷的人十有八九都能得救。”


    金家奴喜得險些跳起來,但是後背的劇痛製止了他。金家奴忍痛抱拳道:“王爺,有了這個東西,我們部族的人出去打獵就可以安心了!臣不能下拜叩謝,王爺恕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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