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9章清理痕跡
軟臥車廂之中，淩風先是摸出療傷的丹藥，吞服下去。這些丹藥雖然不能讓他的身體立刻恢複，但是簡單的止血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我靠，還好沒尼瑪破相，不然就麻煩了。”
淩風赤裸著上身，他的上身傷口縱橫交錯，短短的時間內，雖然不再流血，但是鮮紅的血肉還是清晰可見。
秦小雙有些心疼的用小手小心翼翼得摸了一下淩風完全的部位：“這些傷口一定很疼吧。”
“嘻嘻，小雙，你幫我吹吹就不疼了。”
淩風嬉皮笑臉得說著，將帶血的褲子脫下，小淩風有氣無力的耷拉在那裏。
秦小雙白了他一眼，背過身去：“我又不是小孩子，別用這麽幼稚的話來騙我。”
“嘿嘿，你也換一下鞋子吧，鞋上麵有鞋。”
淩風的眼睛很尖，換好衣服後，仔細檢查了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麽漏洞，一眼就看到秦小雙的鞋子上麵還有著血跡。
“啊……好。”
兩個人所有的行李都裝在淩風的儲物袋中，淩風將行李箱拿出來，秦小雙很快從裏麵拿出一雙新鞋。
順著窗戶所有的沾血的物品扔出車廂，淩風才滿意的點點頭，他現在看起來和正常人沒什麽兩樣，當然前提是不脫下衣服。火車上發生這麽大的事情，早晚會被別人知道。淩風雖然並不畏懼警察，但是卻不想去吃公家飯。
何況，秦小雙就在自己的身邊，總不能讓她陪著自己一起蹲小黑屋吧。
將所有的痕跡消滅得幹幹淨淨，淩風再三檢查之後，才從儲物袋中拿出不少食物，將軟臥車廂中的小桌子擺滿，大塊朵頤起來。
剛才短暫的時間戰氣的消耗十分劇烈，同樣對他的體力也是一個巨大的考驗，這個時候補充能量，才是正事。
秦小雙吃了幾口，就絕得沒有什麽胃口，托著下巴看著淩風。
吃著吃著，淩風就覺得渾身不自在，眼珠子一轉，嘿嘿笑了起來：“小雙雙，莫非被哥的風姿迷倒了？”
秦小雙剛要說什麽，車廂外麵的走廊就傳來了一聲高亢的尖叫聲。
“啊……”
“淩風，外麵……”秦小雙的神情立刻變得有慌張了起來。
“別怕，是有女人發現了走廊的屍體，很快就應該有警察到了。一會兒肯定會有人問你問題，這樣，我們出去看一眼，你用被嚇著了做借口，那些警察就不會懷疑你了。”
在外麵的女人出現在走廊的時候，淩風早就已經發現。畢竟現在的淩風高度警惕著，應付任何有可能出現的攻擊。
秦小雙的臉上閃現出為難，那血淋淋的一幕正常人就不想在去看，若不是淩風就在身邊，秦小雙想象就覺得可怕。
可是，除了這樣的方法，秦小雙想不到有什麽辦法能夠掩飾自己麵對警察時候的恐懼。
打開軟臥的車門，就看到外麵已經聚集了不少衣冠楚楚之人。
那女人的尖叫聲穿透力不是一般的強悍，就算有著良好隔音的軟臥車廂也不能完全阻隔她的聲音。
能夠坐得起軟臥，或者說能夠買到軟臥的人，大多是一些成功人士。
可是現在，他們的一個個臉上掛著驚恐不安的神色，臉色蒼白那是正常的，第一個發現的女人，已經被嚇得癱軟在地，一股騷臭味迎麵撲來，一小灘的水跡出現在她的身下，麵料不錯上的裙子上麵沾濕了以免，可是這個女人似乎傻愣愣的完全沒有發現。
有道是人多膽子大，終於過了不知道多長時間，議論聲開始嗡嗡四起。
終於，討論了半天的這幫人，有的開始撥打電話，有的膽子大的，則是邁過屍體向著別的車廂走去，看樣子是去找警察了。
這幫人都不傻，沒有一個人敢去破壞身體的痕跡，簡單的不破壞犯罪現場的道理，在場的人沒有不知道的。
“發生了什麽事情？”
七八個身著藍色製服的警察沒有讓在場的人等太長的時間，一看到車廂內的屍體臉色大變。
要說火車上最多發生的案件就是小偷小摸，像這樣的特大刑事案件，還真沒有發生過幾起。
後麵的事情就簡單多了，分出幾人，維護現場，另外一些人開始采集證詞，寄希望在周圍的這些人有沒有其他的發現，詢問的地點，也就換成了軟臥車廂，火車內的辦案條件也不允許單獨設立出一個審訊室。
照例詢問玩姓名，淩風已經搶先說道：“有什麽問題問我就好了，我的女朋友受到了驚嚇，恐怕不方便回答你們的問題。”
淩風的車廂距離案發地點還是有一段距離的，做筆錄的警察也隻是例行公事，看了一眼低著頭抓著淩風衣角的秦小雙，才點點頭：“好的，請先生你仔細描述一下前半個小時你正在幹什麽，有沒有聽到走廊有什麽異響。”
這兩名警察已經從心底排除了淩風兩人的嫌疑，他們都是一副學生的模樣，怎麽看都不像是凶手。
“沒有，軟臥的隔音很好，我也是聽到一個女人的尖叫聲才出去看了一眼的。當時肚子餓了，正在吃東西。”說著，淩風海指了指房間內吃完的一些包裝袋，表明自己所言不虛。
包裝袋的數量著實不少，普通人的話，光吃也得吃上一段時間。
警察的眼睛裏露出了理所當然的表情，又詢問了幾個問題，這才轉身離去。
“謝謝你的配合。”
做完筆錄的警察，同淩風公式化的握了握手，這才離去。
她們一走，秦小雙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還好，還好。”
淩風笑嘻嘻的捏了一下她的鼻子：“當然啦，你還真以為他們個個都是福爾摩斯啊。”
秦小雙聽到“福爾摩斯”四個字，臉色忽然一變，慌亂的說道：“壞了，我的鞋印，我的鞋子上麵沾過血，他們肯定通過對比，肯定能夠發現我的。”
她沒少看偵探小說，這個時候細細一想，還真有可能出現破綻。
淩風隻覺得驚慌失措的秦小雙顯得分外的可愛，忍不住揉了揉她的頭發。
“討厭，要是真的被發現了，我就說你是同犯。哼哼……淩風，我們逃吧？”秦小雙拍掉了淩風的大手，眼神之中仍舊帶著一絲的憂慮，忽然話語一轉，竟然說起了逃跑。
“嗬嗬，小雙，你是擔心一旦被發現，我就會大開殺戒吧。你總是這麽善良，可是容易吃虧的噢……”
淩風的心中憐愛更甚，他當然知道，秦小雙所為的逃不是擔心自己被抓住，而是擔心被警察發現之後，淩風會為了她，傷害那些普通人的性命。這樣的事情是她無論如何也不想看到的。
秦小雙默認的點點頭。
“傻丫頭，放心吧。你說的足跡的問題，我早已經想到了。剛才的時候，我用戰氣附到你的腳底，雖然我沒辦法改變數量，但是改變重量還是沒有問題的。他們隻會查到，一個是二百斤的壯漢，另一個則是一百五六十斤的肥婆。除非你現在變成肥婆，否則，那些警察是不會懷疑你的。”
淩風看到秦小雙真的很擔心，索性就把自己剛才的小動作說了出來。男女之間的小曖昧，要適可而止，過火的話，惹得真生氣了，反而就不美了。
秦小雙一聽淩風這樣說，才算是真正的鬆了一口氣。
“你們憑什麽要抓我？”
走廊外麵忽然傳來了一聲大嗓門，這也就是淩風的靈覺敏銳異常，才能夠聽見，秦小雙就沒有聽到，有一搭沒一搭的聽淩風說著話。
淩風自然不想去理會，大概是警察抓錯了人。
但是，事情偏偏沒有如淩風的意，車廂門突然被一陣大力撞擊，發出沉悶的嘭得一聲，嚇了秦小雙一跳。
正常人在發生惡性案件的時候，又沒有辦法離開這裏，正常的反應就是緊緊得鎖住房門，淩風在這樣的關頭，自然也是同樣的做法。他可不想特立特行的被別人注意到。
隻是這種情況下，再不查看一下情況就不正常了。
淩風左看右看了一下，發現角落裏有一把掃帚，立刻拿在手中，猛得拉開房門，裝做愣頭青的摸樣要和人拚命。
“誰啊！”
淩風提高了聲音，外麵隱約可以聽見，很快回答了一聲。
“沒事，我們是警察。”
淩風這才打開了車廂門，果然，外麵站著七八個警察，正在死死的按著一個大胖子，這胖子足有二百斤左右。
“咳咳……那個我們是警察，發現了嫌疑犯。小同學，一定要提高警惕，不要隨意開車廂門，嫌疑犯還有一個人。”
淩風的模樣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懷疑，反而一名三十多歲的警察鄭重其事的告誡著他，說完大手一揮：“將這個人帶走”。
“是。”
淩風感到很驚訝，沒想到乘警居然也有這樣厲害的人，雖然他布下了障眼法，可是不到五分鍾這些警察就鑽入套中，可見這些警察之中還是有能人的。
尤其是剛才囑咐他的警察，隱隱得給了淩風實力還不錯的感覺，大概也就是納氣境左右的實力。
武者，淩風的腦海之中劃過這樣的念頭。
武者與古武者並不相同，雖然二者都有一個武字。武者是普通人的修煉方法，見效緩慢，實力提高的也不明顯。十幾年二十幾年也不過是剛剛所有成就，所以古武者們堅決不認同對方是同自己一個圈子的人。簡單的說，武者就是練武之人。
當然，也並不是說武者就沒有任何的一點可取之處。
他們的境界劃分為明勁、暗勁，這個時候相當於納氣境的實力，等到最後一個境界抱丹，實力就會突飛猛進，與凝丹境的古武者實力相差不多，甚至肉體的力量更為強大。
隻是，到了這個時候，前方已經無路。武者隻能卡在這一個境界，繼續修煉無門。
淩風關上門，他也不知道車上出現這樣一個武者的警察，究竟是好是壞。
“外麵發生了什麽事情？”
秦小雙沒有出去，雖然看到了外麵的情況，可還是不甚了了。
“沒什麽，一個倒黴的胖子躺著中槍，大概是戰氣模擬的體重與他差不多。”淩風隨口說了一句，眼中沒有任何的同情味道。
“啊？淩風，要不我們想想辦法救他吧？”
秦小雙的眼中閃過一絲的不忍，發生這樣特大的案件，這個胖子如果被認定為嫌疑人，不死也要脫層皮。
“救？怎麽救？不救的話查清楚了警察自然會放人，可是如果我們插手的話，那他才是倒了大黴，現在我們是誰沾誰倒黴。”
淩風聳聳肩，自顧自的坐到臥鋪上麵。
秦小雙想了想，淩風的話說得沒錯，隻能在心中祈禱，這個胖子能夠少受一些皮肉之苦吧。
火車餐廳。
此時火車早已經過了飯點，餐廳被警察征用，成為臨時的審問場所。
倒黴的胖子被警察擺成金雞獨立的摸樣，拷在固定的座椅上麵，豆大的汗珠不停得從額頭上滴下，嘴裏不停得哎呦哎呦的慘叫著。
沒錯，這些警察還真就是真正的警察，他們可不是那些火車上的乘警。這一次出現在火車上麵，是追捕一名跨省的犯罪集團，碰上這樣的事情，同上級緊急聯係之下，也就勉為其難的接手了下來。
畢竟他們的經驗，要遠比乘警要豐富的多。
“頭，這胖子能夠殺了這麽多人？我看不像啊，除了剛才掙紮得時候還算有一膀子力氣，整個一個駑貨。”
其中的一名警察看著正在遭罪的胖子，沒有任何同情心的說道。這樣的場景，他已經見過了不知道多少回。警察的手段眾多，受到刑罰，法醫卻驗不出傷來，實在是很正常的情況，打得人多了，自然也就摸出了門道，何況還有老一輩傳下來的經驗技巧。
被稱作頭的，就是剛才叮囑淩風的那個武者警察，他點點頭：“確實不像，對了，住在軟臥裏麵乘客的資料傳過來了嗎？”
軟臥車廂之中，淩風先是摸出療傷的丹藥，吞服下去。這些丹藥雖然不能讓他的身體立刻恢複，但是簡單的止血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我靠，還好沒尼瑪破相，不然就麻煩了。”
淩風赤裸著上身，他的上身傷口縱橫交錯，短短的時間內，雖然不再流血，但是鮮紅的血肉還是清晰可見。
秦小雙有些心疼的用小手小心翼翼得摸了一下淩風完全的部位：“這些傷口一定很疼吧。”
“嘻嘻，小雙，你幫我吹吹就不疼了。”
淩風嬉皮笑臉得說著，將帶血的褲子脫下，小淩風有氣無力的耷拉在那裏。
秦小雙白了他一眼，背過身去：“我又不是小孩子，別用這麽幼稚的話來騙我。”
“嘿嘿，你也換一下鞋子吧，鞋上麵有鞋。”
淩風的眼睛很尖，換好衣服後，仔細檢查了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麽漏洞，一眼就看到秦小雙的鞋子上麵還有著血跡。
“啊……好。”
兩個人所有的行李都裝在淩風的儲物袋中，淩風將行李箱拿出來，秦小雙很快從裏麵拿出一雙新鞋。
順著窗戶所有的沾血的物品扔出車廂，淩風才滿意的點點頭，他現在看起來和正常人沒什麽兩樣，當然前提是不脫下衣服。火車上發生這麽大的事情，早晚會被別人知道。淩風雖然並不畏懼警察，但是卻不想去吃公家飯。
何況，秦小雙就在自己的身邊，總不能讓她陪著自己一起蹲小黑屋吧。
將所有的痕跡消滅得幹幹淨淨，淩風再三檢查之後，才從儲物袋中拿出不少食物，將軟臥車廂中的小桌子擺滿，大塊朵頤起來。
剛才短暫的時間戰氣的消耗十分劇烈，同樣對他的體力也是一個巨大的考驗，這個時候補充能量，才是正事。
秦小雙吃了幾口，就絕得沒有什麽胃口，托著下巴看著淩風。
吃著吃著，淩風就覺得渾身不自在，眼珠子一轉，嘿嘿笑了起來：“小雙雙，莫非被哥的風姿迷倒了？”
秦小雙剛要說什麽，車廂外麵的走廊就傳來了一聲高亢的尖叫聲。
“啊……”
“淩風，外麵……”秦小雙的神情立刻變得有慌張了起來。
“別怕，是有女人發現了走廊的屍體，很快就應該有警察到了。一會兒肯定會有人問你問題，這樣，我們出去看一眼，你用被嚇著了做借口，那些警察就不會懷疑你了。”
在外麵的女人出現在走廊的時候，淩風早就已經發現。畢竟現在的淩風高度警惕著，應付任何有可能出現的攻擊。
秦小雙的臉上閃現出為難，那血淋淋的一幕正常人就不想在去看，若不是淩風就在身邊，秦小雙想象就覺得可怕。
可是，除了這樣的方法，秦小雙想不到有什麽辦法能夠掩飾自己麵對警察時候的恐懼。
打開軟臥的車門，就看到外麵已經聚集了不少衣冠楚楚之人。
那女人的尖叫聲穿透力不是一般的強悍，就算有著良好隔音的軟臥車廂也不能完全阻隔她的聲音。
能夠坐得起軟臥，或者說能夠買到軟臥的人，大多是一些成功人士。
可是現在，他們的一個個臉上掛著驚恐不安的神色，臉色蒼白那是正常的，第一個發現的女人，已經被嚇得癱軟在地，一股騷臭味迎麵撲來，一小灘的水跡出現在她的身下，麵料不錯上的裙子上麵沾濕了以免，可是這個女人似乎傻愣愣的完全沒有發現。
有道是人多膽子大，終於過了不知道多長時間，議論聲開始嗡嗡四起。
終於，討論了半天的這幫人，有的開始撥打電話，有的膽子大的，則是邁過屍體向著別的車廂走去，看樣子是去找警察了。
這幫人都不傻，沒有一個人敢去破壞身體的痕跡，簡單的不破壞犯罪現場的道理，在場的人沒有不知道的。
“發生了什麽事情？”
七八個身著藍色製服的警察沒有讓在場的人等太長的時間，一看到車廂內的屍體臉色大變。
要說火車上最多發生的案件就是小偷小摸，像這樣的特大刑事案件，還真沒有發生過幾起。
後麵的事情就簡單多了，分出幾人，維護現場，另外一些人開始采集證詞，寄希望在周圍的這些人有沒有其他的發現，詢問的地點，也就換成了軟臥車廂，火車內的辦案條件也不允許單獨設立出一個審訊室。
照例詢問玩姓名，淩風已經搶先說道：“有什麽問題問我就好了，我的女朋友受到了驚嚇，恐怕不方便回答你們的問題。”
淩風的車廂距離案發地點還是有一段距離的，做筆錄的警察也隻是例行公事，看了一眼低著頭抓著淩風衣角的秦小雙，才點點頭：“好的，請先生你仔細描述一下前半個小時你正在幹什麽，有沒有聽到走廊有什麽異響。”
這兩名警察已經從心底排除了淩風兩人的嫌疑，他們都是一副學生的模樣，怎麽看都不像是凶手。
“沒有，軟臥的隔音很好，我也是聽到一個女人的尖叫聲才出去看了一眼的。當時肚子餓了，正在吃東西。”說著，淩風海指了指房間內吃完的一些包裝袋，表明自己所言不虛。
包裝袋的數量著實不少，普通人的話，光吃也得吃上一段時間。
警察的眼睛裏露出了理所當然的表情，又詢問了幾個問題，這才轉身離去。
“謝謝你的配合。”
做完筆錄的警察，同淩風公式化的握了握手，這才離去。
她們一走，秦小雙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還好，還好。”
淩風笑嘻嘻的捏了一下她的鼻子：“當然啦，你還真以為他們個個都是福爾摩斯啊。”
秦小雙聽到“福爾摩斯”四個字，臉色忽然一變，慌亂的說道：“壞了，我的鞋印，我的鞋子上麵沾過血，他們肯定通過對比，肯定能夠發現我的。”
她沒少看偵探小說，這個時候細細一想，還真有可能出現破綻。
淩風隻覺得驚慌失措的秦小雙顯得分外的可愛，忍不住揉了揉她的頭發。
“討厭，要是真的被發現了，我就說你是同犯。哼哼……淩風，我們逃吧？”秦小雙拍掉了淩風的大手，眼神之中仍舊帶著一絲的憂慮，忽然話語一轉，竟然說起了逃跑。
“嗬嗬，小雙，你是擔心一旦被發現，我就會大開殺戒吧。你總是這麽善良，可是容易吃虧的噢……”
淩風的心中憐愛更甚，他當然知道，秦小雙所為的逃不是擔心自己被抓住，而是擔心被警察發現之後，淩風會為了她，傷害那些普通人的性命。這樣的事情是她無論如何也不想看到的。
秦小雙默認的點點頭。
“傻丫頭，放心吧。你說的足跡的問題，我早已經想到了。剛才的時候，我用戰氣附到你的腳底，雖然我沒辦法改變數量，但是改變重量還是沒有問題的。他們隻會查到，一個是二百斤的壯漢，另一個則是一百五六十斤的肥婆。除非你現在變成肥婆，否則，那些警察是不會懷疑你的。”
淩風看到秦小雙真的很擔心，索性就把自己剛才的小動作說了出來。男女之間的小曖昧，要適可而止，過火的話，惹得真生氣了，反而就不美了。
秦小雙一聽淩風這樣說，才算是真正的鬆了一口氣。
“你們憑什麽要抓我？”
走廊外麵忽然傳來了一聲大嗓門，這也就是淩風的靈覺敏銳異常，才能夠聽見，秦小雙就沒有聽到，有一搭沒一搭的聽淩風說著話。
淩風自然不想去理會，大概是警察抓錯了人。
但是，事情偏偏沒有如淩風的意，車廂門突然被一陣大力撞擊，發出沉悶的嘭得一聲，嚇了秦小雙一跳。
正常人在發生惡性案件的時候，又沒有辦法離開這裏，正常的反應就是緊緊得鎖住房門，淩風在這樣的關頭，自然也是同樣的做法。他可不想特立特行的被別人注意到。
隻是這種情況下，再不查看一下情況就不正常了。
淩風左看右看了一下，發現角落裏有一把掃帚，立刻拿在手中，猛得拉開房門，裝做愣頭青的摸樣要和人拚命。
“誰啊！”
淩風提高了聲音，外麵隱約可以聽見，很快回答了一聲。
“沒事，我們是警察。”
淩風這才打開了車廂門，果然，外麵站著七八個警察，正在死死的按著一個大胖子，這胖子足有二百斤左右。
“咳咳……那個我們是警察，發現了嫌疑犯。小同學，一定要提高警惕，不要隨意開車廂門，嫌疑犯還有一個人。”
淩風的模樣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懷疑，反而一名三十多歲的警察鄭重其事的告誡著他，說完大手一揮：“將這個人帶走”。
“是。”
淩風感到很驚訝，沒想到乘警居然也有這樣厲害的人，雖然他布下了障眼法，可是不到五分鍾這些警察就鑽入套中，可見這些警察之中還是有能人的。
尤其是剛才囑咐他的警察，隱隱得給了淩風實力還不錯的感覺，大概也就是納氣境左右的實力。
武者，淩風的腦海之中劃過這樣的念頭。
武者與古武者並不相同，雖然二者都有一個武字。武者是普通人的修煉方法，見效緩慢，實力提高的也不明顯。十幾年二十幾年也不過是剛剛所有成就，所以古武者們堅決不認同對方是同自己一個圈子的人。簡單的說，武者就是練武之人。
當然，也並不是說武者就沒有任何的一點可取之處。
他們的境界劃分為明勁、暗勁，這個時候相當於納氣境的實力，等到最後一個境界抱丹，實力就會突飛猛進，與凝丹境的古武者實力相差不多，甚至肉體的力量更為強大。
隻是，到了這個時候，前方已經無路。武者隻能卡在這一個境界，繼續修煉無門。
淩風關上門，他也不知道車上出現這樣一個武者的警察，究竟是好是壞。
“外麵發生了什麽事情？”
秦小雙沒有出去，雖然看到了外麵的情況，可還是不甚了了。
“沒什麽，一個倒黴的胖子躺著中槍，大概是戰氣模擬的體重與他差不多。”淩風隨口說了一句，眼中沒有任何的同情味道。
“啊？淩風，要不我們想想辦法救他吧？”
秦小雙的眼中閃過一絲的不忍，發生這樣特大的案件，這個胖子如果被認定為嫌疑人，不死也要脫層皮。
“救？怎麽救？不救的話查清楚了警察自然會放人，可是如果我們插手的話，那他才是倒了大黴，現在我們是誰沾誰倒黴。”
淩風聳聳肩，自顧自的坐到臥鋪上麵。
秦小雙想了想，淩風的話說得沒錯，隻能在心中祈禱，這個胖子能夠少受一些皮肉之苦吧。
火車餐廳。
此時火車早已經過了飯點，餐廳被警察征用，成為臨時的審問場所。
倒黴的胖子被警察擺成金雞獨立的摸樣，拷在固定的座椅上麵，豆大的汗珠不停得從額頭上滴下，嘴裏不停得哎呦哎呦的慘叫著。
沒錯，這些警察還真就是真正的警察，他們可不是那些火車上的乘警。這一次出現在火車上麵，是追捕一名跨省的犯罪集團，碰上這樣的事情，同上級緊急聯係之下，也就勉為其難的接手了下來。
畢竟他們的經驗，要遠比乘警要豐富的多。
“頭，這胖子能夠殺了這麽多人？我看不像啊，除了剛才掙紮得時候還算有一膀子力氣，整個一個駑貨。”
其中的一名警察看著正在遭罪的胖子，沒有任何同情心的說道。這樣的場景，他已經見過了不知道多少回。警察的手段眾多，受到刑罰，法醫卻驗不出傷來，實在是很正常的情況，打得人多了，自然也就摸出了門道，何況還有老一輩傳下來的經驗技巧。
被稱作頭的，就是剛才叮囑淩風的那個武者警察，他點點頭：“確實不像，對了，住在軟臥裏麵乘客的資料傳過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