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洞房的時候,是王綬雲特別高興的時候,他在大小姐斜睨著他的眼神裏將陳怡玢拉上了樓,走到二樓的時候甚至一把將陳怡玢抱在懷裏,將她一路抱到三樓主臥的床上。


    將陳怡玢放在床上之後,他的吻就鋪天蓋地的親了下來,陳怡玢微微的推拒說是:“沒有洗澡呢。”


    王綬雲說:“我等了幾天了,等了好久,一會兒我幫你洗吧。”說完也是反對無效,顯然大小姐這些天霸占嘉和哥的行為嚴重刺激到了他,雖然他嘴上不說,但是心裏也很是憋悶。


    說完已是將陳怡玢親得喘起了氣,王綬雲熟能生巧,已經解開了她的衣服,手掌伸進去,揉捏一會兒已經是潤濕一片,衣服半遮半穿著,王綬雲已經著急的脫下他的衣服,確定了陳怡玢做好了準備,使勁的頂進去,一寸寸的充滿著陳怡玢。


    過了很久,倆人結束了第一場□□,王綬雲從後麵親吻著她的後背,後背上布滿了很多他造成的紅點,印在陳怡玢雪白的裸背上,讓王綬雲更有情動的感覺。


    然後,王少將兌現了他的承諾,‘幫’陳怡玢洗了澡,又從床上折騰到浴室裏,說是幫忙,可到了裏麵又變了調,洗著洗著,就從後麵又折騰了一次,從臥室裏都能聽見倆人在浴室裏喘息和低沉的聲音。


    王少將手扶著她的腰肢,陳怡玢這個姿勢不得不扶著牆,更顯得腰肢纖細,王少將一邊從後麵啃吻著她的後頸,一邊慢慢的廝磨著,磨得陳怡玢變了聲音,王少將又用盡全力使勁的撞擊到深處,惹得倆人都發出了悶悶的哼聲。


    前一次剛試過的時候,王少將就已經能夜夜當新郎了,更別提這是他真正的洞房花燭夜,更是讓他十分高興,從浴室出來,陳怡玢被他平放在床上,王綬雲滿足的摟著她,她光裸的肌膚貼著他的,王綬雲的手掌在她背後漫不經心的輕撫著,結果摸著摸著,又變得認真起來,又拉著陳怡玢折騰了一次。


    這一次結束之後已經是後半夜了,陳怡玢沉沉的睡了過去,王綬雲這才心滿意足,摟著王太太也沉沉的睡了。


    第二天醒來,在床上躺了半天,然後在大家吃午飯的時候出現了。


    大小姐特別不樂意的哼了一聲王綬雲,王少將本來一個挺靦腆的人,這時反倒是笑眯眯的,臉皮變得厚了起來,一看他紅光滿麵,饜足之極的樣子,大小姐的哼聲都是從鼻腔裏發出的,顯然是對‘幸運先生’很不滿。


    飯後陳怡玢宣布她和王少將已經向朱伯逸借好了一處在平城郊外的溫泉別墅,“大家如果沒有什麽事的話,那就一起去那裏住幾天,好好放鬆休息休息。”


    黃薇甜自然十分高興,說:“還要打馬吊!”


    陳怡玢說:“嗯,那把我們那副象牙馬吊帶著。”


    大小姐說:“打馬吊我在康頓大學的時候就沒有怕過誰。”她得意的衝王綬雲挑挑眉毛,王綬雲說:“大學的時候也曾經打過幾次的。”


    連李少雍都十分高興,新任外交部次長先生說:“我把上桌的機會讓給我老婆。”黃薇甜在旁邊直誇他上道。


    一行人收拾了一堆行李就興衝衝的去了,結果到了朱伯逸的別墅,發現別墅裏應有盡有,什麽象牙馬吊牌就準備了好幾副,因為聽說陳怡玢他們過來玩,還特意從朱公館調過來幾個傭人專門整理了一番。裏麵的裝飾很多都換成了紅色,特別有新婚的喜慶感覺。


    王綬雲說:“讓恒之費心了。”


    陳怡玢道:“恒之一直是這麽有心的人。”


    正說著,一個黑色的影子從屋裏竄了出來,蹭蹭蹭的跑過來一下就撞到了陳怡玢的懷裏,大喊一聲:“幹娘!”


    沒等陳怡玢說話呢,身後的阿光就大喊一聲:“阿寶哥!”然後兩個孩子就像久別重逢一樣抱在了一起。


    原來陳怡玢辦婚禮這兩天,阿光被朱伯逸接回了家,朱伯逸跟他說說是幹娘太忙了,等過兩天再過來。阿光不情不願的回家呆著,白天雖然還在陳公館玩,但是知道幹娘要嫁給別人了,阿寶心裏就很不開心。


    今天趁著朱伯逸不注意就跟來這邊整理房間的傭人一起過來的,陳怡玢看到兩個孩子這麽開心,也摸摸阿寶的頭,說:“這兩天幹娘忽略了阿寶,阿寶不要生氣,原諒我好嗎?”


    阿寶扭頭看她,小朋友的眼睛特別清澈,看著陳怡玢蹲著身子在他麵前說話,阿寶點了點頭,胖嘟嘟的臉蛋跟著微微顫了顫,陳怡玢抱著他親了一口,王綬雲還說:“王叔叔領你們去打獵!”


    兩個娃一聽要去打獵,都樂得手舞足蹈,阿光還說:“珊珊一定後悔死了,她跟二舅母回家了,哈哈!”還跟阿寶擊掌,阿寶一本正經的說:“女孩子最討厭了,動不動就哭。”阿光補充一句:“還愛告狀。”


    黃薇甜看見兩個娃這樣,哈哈笑,上前去捏兩個胖小子的臉蛋。


    阿寶看到了大小姐,還特別紳士模樣的挺著小胸脯上前來,說:“日安,親愛的拜爾森小姐。”


    蘇珊娜笑著說:“日安,我親愛的小紳士。”


    阿光湊過來,拉著大小姐的裙子,說:“我也是小紳士!”


    大小姐也捏捏阿光的臉蛋,說:“是,我的小紳士。”


    阿寶還說:“蘇珊娜姨姨,你能教我說洋文嗎?”


    大小姐說:“可以啊,可是你為什麽要說洋文?”


    阿寶說:“他們都說我長大了要出去讀書,要有出息,必須會洋文啊。”


    大小姐說:“好啊,我在沙弗等你來讀康頓大學。”她的神色很溫柔,難道看到一向端著貴族範兒的她露出這種溫柔的笑容。


    阿光也在旁邊說:“我也要去讀康頓大學。”他挺起胸脯說:“姆媽就是從那裏畢業的,我還有康頓大學的校徽呢,姆媽給我的!”


    阿寶也不甘示弱說:“將來我也要戴上康頓大學的校徽!”


    陳怡玢從後麵摟著兩個娃娃,說:“好呀,我們全家都是康頓畢業的,不過想讀康頓大學可不容易,你們要好好努力學習的,不許貪玩!”還不忘了趁機教育一下。


    雖然說是教育,但是該玩的時候她也不會拘束孩子,這幾天的時間裏,大人們在打馬吊、泡溫泉,王綬雲或者李少雍就領兩個孩子在這棟別墅旁的小山裏打麻雀和野兔子,後來李少雍累得扶著他的後腰說:“我這老胳膊老腿可不適合跟小孩子瘋跑了,還是王少將新婚有體力啊。”


    王綬雲說他:“這跟新婚有什麽關係?我什麽時候都是新婚!”逗得黃薇甜大笑起來。


    後來王綬雲還讓人從馬場領來他的愛馬,領著兩個孩子在空地上學騎馬,院子裏不時傳來兩個孩子的笑聲和尖叫聲,後來兩個娃還為了爭奪王叔叔的喜愛進行了一場保衛戰,晚飯的時候阿光主動給王綬雲夾了一塊肉,說:“叔叔吃肉,有力氣。”


    阿寶立刻夾了個豬蹄說:“叔叔吃豬蹄,有勁兒跑。”


    一向愛嬌的黃薇甜說:“這都是怎麽了?”


    王綬雲吃著兩個孩子給夾的菜,頗有點得意的說;“我說明天領他們騎我的馬,誰表現好就可以單獨騎一會兒。”笑得十分開心,他非常享受這種被兩個孩子包圍的感覺。


    陳怡玢說他:“單獨騎可要注意安全,你要在旁邊多看著點。”


    王綬雲道:“我心裏有數。”


    到晚上睡覺的時候,王綬雲又對兩個娃說:“看你倆誰先跑到房間裏,誰先上床,誰先入睡,我明天就獎勵誰!”兩個小胖墩蹭蹭蹭跑了出去。


    陳怡玢道:“你倒是有手段啊。”王綬雲十分開心的拉著陳怡玢,說:“*一刻值千金啊,我現在可是老當益壯。”


    陳怡玢啐他一句:“你也不嫌棄害臊。”


    王綬雲道:“我應該驕傲才對。”又低聲的問她:“難道你不喜歡嗎?”


    陳怡玢回他一句:“誰理你?”然後也上樓了,王綬雲趕緊追上去拉住她的手,倆人進了屋,王少將又生龍活虎,夜夜當新郎了。


    王少將不僅自己舒坦,也喜歡讓陳怡玢舒坦,特別會討好她,在床笫之間,用盡所能去讓她感受奇妙的快感,每每總在陳怡玢欲罷不能的時候將自己蓄勢多時的利器送了出去,一下到底,讓倆人都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


    幾人又在別墅裏休閑的住了幾天,陳怡玢打馬吊的技能有所上升,大小姐不愧是號稱自己打遍羅康納學院無敵手,將陳怡玢和黃薇甜兩口子打得落花流水,大小姐還矯情的說:“這是怕我錢不夠花來給我送錢嗎?”


    玩了幾天之後,王綬雲領著孩子們獵到一隻野兔子,兩個孩子高興極了,一定要做成晚飯吃,後來陳怡玢讓人將兔子處理好內髒和皮毛,塗上了蜂蜜和醬汁,架在火上烤了起來。


    大家在院子裏圍爐燒烤,讓吃慣了中西餐的他們也是感覺新鮮的。大小姐剛開始還埋汰他們:“這是沒有脫離進化的一種吃法。”等吃了一口皮脆柔嫩的烤兔肉之後,蜂蜜和醬汁的味道浸到肉裏,再加上兔皮烤得脆了,肉吃起來又很香,那口感真是讓她難忘。


    正吃著,別墅的主人朱伯逸出現了,大家對於他的出現十分開心,阿寶還把自己剛拿到手的大腿貢獻了出來,要給朱伯逸,並且用油油的小嘴說:“我跟阿光兩個人捉到的!”


    朱伯逸摸摸他頭,誇他真厲害。傭人又給他添了一副碗筷,朱伯逸平日裏吃得清淡,所以也就跟著吃了一口,便專心吃炒青菜和稀粥了。吃完了飯,他還跟眾人一起打了馬吊,朱伯逸打馬吊的水平果然跟他之前跟許開疆說的那樣,不是十分出眾。


    事實上,豈止是不出眾,簡直是十分痛苦,讓黃薇甜兩口子痛苦,因為朱伯逸總扔出讓大小姐胡牌,黃薇甜來人輸得很慘,黃薇甜還誇張的說:“輸得就差當褲子了!”


    結果輸得果然連褲子都沒了,後來黃薇甜說:“不行,我跟文瀾得出去透透氣,我得轉轉運氣。”倆人中場休息一會兒了,蘇珊娜借口去洗手間。


    屋裏就剩下陳怡玢和朱伯逸,朱伯逸說:“謝謝你能在婚禮那天戴著我送你的珠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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