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呢?”許老一臉嫌棄地看了眼許德宇,“就你這幅風一吹就能吹跑的脆弱身子骨,若再不加緊鍛煉,連我這個老人家都比不上了,你就不怕被外麵的人知道後嘲笑你?你能丟得起臉,我們老許家可丟不起這個臉!”


    許德宇嘴角抽搐了下,有這樣埋汰自家孫子的嗎?!


    若是以前,許德宇肯定就直言不諱地吼出來了,隻是,昨天那場刻骨銘心的教訓讓他認識到許老那身體確實隻能用“棒棒噠”這三個字來形容。


    萬般無奈之下,許德宇隻能捏著鼻子,壓下心裏突然滋生出來的“自己一個年輕人竟然被老爺子給壓下”的酸澀和鬱悶等情緒,不著痕跡地拍起了許老的馬,隻盼望著許老能看在自己的態度這樣認真誠摯的份上“高高抬起,輕輕落下”。


    “爺爺,你老人家是老當益壯,又每天都運動,當然不是我們這類很久都沒有運動的年輕人能相比的了。其實,不單如此,我覺得那幾位老爺子加起來都不是你一個人的對手……”


    隻可惜,早就打定了主意要好生操練許德宇一番的許老,聽得這話雖心裏不停地冒出興奮和喜悅的小泡泡,臉上的情緒卻沒有絲毫的變化,甚至還淡淡地瞥了眼許德宇:“行了,別說廢話了,開跑吧!”


    話落,許老就率先衝了出去,身後是如同一支離弦的箭般也跟著衝向外麵的小虎。


    許老這一離開,原本在一旁裝壁柱的傅建柏立刻就上前幾步,輕拍了下許德宇的肩膀,那看似輕飄飄的一擊,傳遞到許德宇身上時,卻讓許德宇腳跟一軟,身子一個踉蹌,差點就栽倒在地上。


    “傅中將,你這是什麽意思?”許德宇輸人不輸陣,眉毛皺成了一個“川”字,嘴角抽搐了下,竭力壓下到喉的痛呼聲,氣勢洶洶地瞪視著傅建柏。


    傅建柏眥牙:“小五,我看好你。”


    話落,傅建柏就走到許麗娟身旁,拉著許麗娟的手,以一種強勢的姿態帶著許麗娟朝門外走去,徒留被這一幕情況給弄得有些愣怔的許德宇,在回過神來後,就再也忍不住地低吼道:“臥槽,這人真是那個圈子裏私下裏傳誦的‘惹誰也不要招惹’的看似一派正氣,實則心狠手辣並且極度沒有三觀的傅建柏?該不會是被什麽髒東西給附身了吧?竟然當著小娟的麵就明目張膽地揍人……”


    當然,許德宇是絕對不承認剛才那一瞬間,他竟然敏銳地察覺到集自己全部的力量也不是傅建柏一擊之力!


    靠,這人都是吃什麽長大的……


    腦子裏轉動著這些念頭的同時,許德宇也下意識地活動著手腳,無視了那一陣又一陣的酸痛感,並且再一次真切地認知到最近的自己確實有些疏忽了,竟然出現了這種長年累月忙於工作,缺乏鍛煉的人突然鍛煉時才會出現的症狀!


    “汪!”站在許德宇身旁的小花再也忍不住地叫出聲,終於順利地喚回了許德宇那不知跑到何處去的思緒。這時,他才發現客廳裏早已變得一片空曠,又抬頭看了下時間,發現指針已經指向五點半時,再也忍不住地慘呼一聲,立刻就忘記了全身那無處不叫囂著疲憊酸痛的肌肉和筋骨,撥腳就朝門外衝去。


    再跑快一點,再快一點……


    此刻,許德宇滿腦子都是這句話。隻要一想到若許老、許麗娟和傅建柏三人都到了西郊公園,唯有自己卻遲遲未到,迎接他的將會是許老那陰沉得絕對能滴下水的麵容,和猶如刀鋒般一刀又一刀紮入身體的鋒利眼刀這種悲慘的情景,就讓他再次哀嚎一聲,然後又加快了幾分速度。


    ……


    功夫不負有心人,就在許德宇麵容再次充血,整個人看起來就像一隻快要爆炸的紅色氣球時,前方突然出現了並肩慢跑的許麗娟和傅建柏兩人的身影!


    仿佛有所察覺似的,這一刻,傅建柏和許麗娟兩人齊齊回頭望向許德宇。唯一不同的是傅建柏依然板著一張臉,隔得太遠的許德宇根本就看不見他眼底一閃而逝的欣慰之意。而許麗娟則再次咧開了嘴,笑眯眯地朝許德宇招呼,嘴裏也歡快地叫道:“五哥,快來,傅大哥在講你最喜歡聽的部隊裏的奇聞趣事呢!”


    “……”許德宇恨不能翻一個白眼,他什麽時候說過自己喜歡聽部隊裏的奇聞趣事了?不過,介於說這話的人是他一向疼愛的小妹許麗娟,因此,許德宇默默地加快了步子,無視了許麗娟拿他做伐子套問傅建柏在部隊裏的情況這件事。


    很快,許德宇就跑到了許麗娟身旁,同傅建柏一左一右地護住許麗娟,並不著痕跡地和傅建柏對望一眼,然後就默默地傾聽著傅建柏那沒有絲毫情緒波動且幹癟癟沒有絲毫趣味的“奇聞趣事”,心裏也難得地震驚起傅建柏這種將慢跑當成吃飯般泰然自若的態度和如履平地般不停地說著話的悠閑自在的姿態,以及過了十分鍾後傅建柏的聲音依然沒有絲毫波動,就連額頭也沒有沁出一滴汗珠的強悍身體素質!


    嘖……怪不得這人能在一眾兵王中脫穎而出,一躍而成為“全能特種兵”,就這看似普通卻蘊含著無盡爆發力量的小身板,就不是如他這類普通人能相提並論的哪!


    至於一旁同樣笑眯眯地傾聽著,不時輕問幾句,臉頰雖紅撲撲的,但額頭同樣沒有沁出汗水的許麗娟這非同一般的身體素質,則被許德宇再次拿許麗娟已經慢跑了半年多,早就習慣了這個藉口給說服了。


    好吧,這時的許德宇早就忘記了被許麗娟給強硬地拽下摩托車,並且輕飄飄一腳就踹到幾米開外,然後就趴在地上根本起不身的那兩個飛車黨了!


    ……


    六點整時,幾人順利抵達西郊公園,照例是許老、許安康、杜夢琪和許麗娟幾人帶頭練起了養身術,許德宇則跟在一旁比劃,時不時因為手腳不協調而將自己摔個狗吃屎。唯有傅建柏在一旁看了一會兒後,眼裏精光連閃,在問過許老,得知這套養身術他也可以學習後,也明目張膽地“偷師”起來。


    不得不說,有些人生來就應該是站在頂峰處享受一眾人敬仰目光的,傅建柏就是這類人中的一個。如同眼下,許老隻是從頭到尾地演練了一遍這套拳腳功夫,再在一旁提點了下,傅建柏也就在一旁有模有樣的比劃起來了。


    這一幕,落在許老、許安康和杜夢琪三人眼裏則再次讚歎起傅建柏天生就該進入部隊,就應該成為“全能特種兵王”;落在許麗娟眼裏則讓她生出一種與有榮嫣的看似奇怪,但細細分析下來卻一點也不覺得奇怪的心理;落在許德宇眼裏,則讓他再一次生出“人比人,氣死人”的這種“學渣”麵對“學霸”的奇妙心理。


    ……


    很快,結束了一天晨練的眾人再次慢跑回了許宅,而早就守候在許宅門外的傅老笑眯眯地迎上前來,了悟地看了眼跟著許家人一同回來的傅建柏,嘴裏則大聲說道:“小娟,傅爺爺又來蹭飯了。”心裏則暗搓搓地想道:沒想到傅建柏這混小子還是有那麽一些情商的,知道自己身為軍人,隨時都可能歸隊,所以在這有限的時間裏就應該盡可能地和許麗娟培養感情,並且不著痕跡地入侵許麗娟和許家人的生活,從而在最短的時間裏達成自己的目標!


    不錯!這想法值得嘉獎和鼓勵,回頭再告訴這小子幾條秘訣……


    “傅爺爺,早上好,歡迎你來蹭飯。”並不知道短短時間裏,傅老腦子裏就轉過那麽多個念頭的許麗娟笑眯眯地回答道,回到房間洗了個戰鬥澡後,就換了一套淡粉色繡肥嘟嘟企鵝的家居服進到廚房裏忙碌開來。


    五分鍾不到,回到傅宅裏同樣洗了個戰鬥澡,然後換了一身軍裝的傅建柏也再次跑到廚房裏來幫忙了。於是,這天早上,因著傅建柏的幫忙,許宅人的早餐比以往提前了整整十五分鍾!


    許老、傅老、許安康、杜夢琪、許德宇、許麗娟和傅建柏幾人坐在一起,用了一頓豐盛的早餐後,許安康和杜夢琪分別出門上班,許德宇則繼續回房間休養,許老和傅老兩人則擺開了棋譜,準備廝殺一番,而傅建柏則請示了許老和傅老兩人,將許麗娟拐帶出了許家。


    在傅建柏為自己係好安全帶後,許麗娟抽空問道:“傅大哥,我們要去哪裏?”


    “帶你去見幾個朋友。”傅建柏這話說得那叫一個雲淡風輕,卻換來了許麗娟驚訝的目光和不可置信的神情。


    麵對傅建柏那近在咫尺的俊美麵容,許麗娟根本就來不及讚歎傅建柏的皮膚竟然比一般的男人都要好,平時也沒有怎樣護理,哪怕是冬天,這麽湊近看也找不到一個毛孔,讓她這個做女人的都不由得生出羨慕嫉妒恨的情緒來,隻能堅難地咽了口口水,順從心裏的疑惑問道:“傅大哥,是我想的那些朋友嗎?”


    “別擔心,他們都是很好相處的。”傅建柏敏銳地察覺到了許麗娟話語裏流露出來的驚惶和無措等情緒,遂依循著自己內心的想法再次靠近許麗娟,並以迅猛的姿態在許麗娟臉上輕啄了一下。


    感受著嘴唇下麵那柔軟細滑肌膚帶來的美妙觸感,傅建柏那原本想一吻即止的念頭立刻就被拋到了九霄雲外,任由自己的嘴唇輕蹭著許麗娟的臉頰,如鐵打般堅硬的胳膊緊摟著許麗娟的腰身,箍住許麗娟所有掙紮的舉動和逃離的可能,卻在這一刻依然不忘記小心地控製住自己的力氣,以免一著不慎弄傷許麗娟,那可就會讓他心痛難耐了。


    不過,在察覺到許麗娟那柔軟的身體變得僵硬起來後,傅建柏輕歎了口氣,再次輕啄了許麗娟的臉頰一下,然後憑借著那強大的自控力堅難地抽回身子,目光在許麗娟那粉嫩的嘴唇上停留了許久,忍了又忍才終於忍下再品嚐一下的念頭。


    對許麗娟這種受過情傷的女孩子來說,隻能使用“溫水煮青蛙”的計策,絕對不能因為一點小疏忽而讓兩人之間好不容易才經營出來的感情之芽再次被掐滅!


    那麽,眼前也就唯有一個字——忍!


    哪怕忍不了,也要繼續忍下去!大不了,等到終於撬開許麗娟的心防,順利地占據了許麗娟整顆心後,再慢慢地將所有的利息全部收回來……


    許麗娟並不知道傅建柏心裏滋生出來的“陰暗”想法,隻因此刻的她滿腦子都是“被吻了”這句話,根本就不敢相信剛才那個有些壞壞的人竟然是前世雖冷漠,但卻絕對正直,值得眾人信賴,哪怕去世後依然是一眾二代三代最崇拜,且每一個人提及時都為之歎息的前程遠大的傅中將!


    “嘖……”將這一幕盡收眼簾的叮當無語地翻了個白眼,對許麗娟這種明明經曆頗多卻在這一刻流露出初戀青澀小女孩感覺的模樣還真有些接受不能,也因此,它也跟著錯過了傅建柏眼底那抹一閃而逝的烈焰。


    於是,許麗娟那來不及說出口的婉拒之詞就這樣悄無聲息地湮沒了。待到她終於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傅建柏給引到了元旦前曾和傅建柏去過一次的湘潭人家的包間裏了。


    在房門被推開的那刻,已經等候在包間裏閑聊的幾人齊齊抬頭望向門口,然後就同時瞪大了雙眼,嘴巴張大到能塞入一整顆鴨蛋,滿臉的驚訝和不可置信,哪怕早就從文嘉佑那兒得知傅建柏的女朋友是許麗娟這個讓人驚悚消息的文嘉清也不例外。


    無它,誰讓在眾人心裏一向給人予高冷模樣的傅建柏竟然拿溫柔深情的目光凝視著許麗娟不說,還以一種隱隱護著許麗娟的親昵姿態,將許麗娟引到了包間裏,並且還極體貼地為許麗娟脫掉大衣,掛好包,再搬開椅子,將許麗娟按到椅子裏後,才在許麗娟身旁落坐。


    接著,傅建柏就無視了一眾人望向他時那烔烔有神的灼熱目光,動作極其自然地將放在杯子裏的餐布展開,鋪好,又為許麗娟清洗好杯子,再為許麗娟沏好一杯茶,然後才有條不紊地將自己麵前的餐布展開,鋪好,清洗杯子,沏茶……


    眾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彼此都不相信眼前這個一看就知道處於熱戀中,渾身都流露出一種甜蜜氣息的傅建柏竟然是他們印像中那個待一切事物都漠不關心,平日裏除了訓練就是訓練,哪怕是一眾認可的好友竭力相邀也十次裏隻會給麵子出席一兩次宴會的傅建柏!


    這人,真是那個連一眾班花和校草摔倒在麵前也會無視之,並且漫不經心地越過對方摔倒在地上的身體施施然離開,被一眾人暗地裏封為“冷血魔鬼”,更被他們這些好友私下裏猜測是否“性冷淡”“低情商”的傅建柏嗎?


    ……說好的要和所有的小夥伴們一同做永永遠遠的“單身貴族”,怎麽突然就變卦了,這樣下去,還能不能繼續愉快地做朋友了?!


    哪怕在場的人都是一眾久經考驗,並且被外界眾人同樣看好的二代三代中的“精英”,在這一刻,他們也都齊齊變了色。在極度的震驚之下,哪怕最擅長調節氣氛且在眾人心中有一個舌燦如蓮花稱號的文嘉清都愣怔住了,許久都不知該說些什麽,就更不用說其它的幾人了。


    這些人中,以顧清風受到的震動最大。做為傅建柏的高中同學,並且在傅建柏參軍後依然沒有斷了聯絡的同學兼好友,他比其它人更明白傅建柏待許麗娟的用心,或者應該說是真情——這樣的情誼出現在其它人身上也許很尋常,但在傅建柏這個根本就無視了以顧婉婉為首的一眾世家貴女的熱切追求,並且哪怕這些人出現在他的麵前也不會記得對方是誰的人身上出現的話,就有些讓人接受不能了!


    唉……這個時候的顧清風終於知曉昨晚顧婉婉為何會淚流滿麵地從顧老的書房裏奔出來了,想必顧老早就知道了這個消息,並且已經見過了傅建柏和許麗娟這幅親昵得根本就看不到周圍的一切,並且讓一眾人生出無從插足感覺的親密互動了。


    唯有早就見識過這一幕的雲鬆濤雖刻意裝出一幅震驚的模樣,但眼底那一閃而逝的竊笑和得意,卻依然將他心裏的想法給出賣了個一幹二淨。不過,在場的人,除了進入這個包間後就有些坐立不安的許麗娟外,其它的人,包括傅建柏都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


    直到許麗娟端起茶杯,抿了口水,借著嫋嫋的茶煙遮擋住一眾人望向自己時那詭異的目光後,傅建柏才抬頭警告看了眾人一眼,待到許麗娟放下茶杯後,才為許麗娟介紹道:“小娟,這是文嘉清、顧清風、王鴻翔和林宇柏。”


    “至於那位?”雖然傅建柏很滿意於雲鬆濤並沒有將自己和許麗娟交往的消息透露出去,但並不代表他沒有察覺到被自己點名的雲鬆濤那張笑嘻嘻的麵容下流露出來的緊張,遂別有深意地看了雲鬆濤一眼,道:“你見過的,就不用再介紹了。”


    說到這兒時,傅建柏特意頓了頓,無視了文嘉清、顧清風、王鴻翔和林宇柏四人望向雲鬆濤那別有意味的目光,攀著許麗娟的肩膀,以一種自信、驕傲或者應該說是霸道的姿態向眾人介紹道:“今天叫你們過來,是給你們鄭重介紹一下我的女朋友、你們的嫂子許麗娟。以後見麵客氣點,別再沒大沒小的。”


    說到這兒時,傅建柏還特意看了眼雲鬆濤,話裏話外之意都是不希望以後再出現如之前雲鬆濤那種被許麗娟喚做“雲大哥”的場景,否則,他不就被這些人占了便宜嘛!


    雖然不明白傅建柏為何會刻意這般強調,也不明白傅建柏為何有意無意地瞥了眼雲鬆濤,不過,眼下,顧清風、文嘉清、王鴻翔和林宇柏四人齊齊將想不明白的事情拋到了一邊去,同時用一種灼熱中混合著詭異的目光瞅著許麗娟。在這一刻,隻令許麗娟生出一種自己是稀罕國寶被眾人參觀的感覺來。


    見狀,傅建柏立刻一個眼刀,成功地讓眾人立刻就收斂了那外放的情緒,再次恢複到最初那幅或斯文儒雅、或俊美不羈的精英模樣。


    許麗娟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麽,卻又不知該如何說起,末了,她隻能笑著朝幾人點點頭,道:“你們好。”


    文嘉清、顧清風、王鴻翔和林宇柏顧不上去質問雲鬆濤為何要隱瞞這麽大的消息,隻是齊齊站起身,彎腰:“嫂子好。”


    接著,五人再齊齊落坐。


    一瞬間,許麗娟甚至生出了傅建柏是黑道老大的錯覺。


    不過,被一群年紀比自己大,又兼之事業有成,可謂是人中精英的人叫大嫂什麽的……


    仿佛察覺到了許麗娟心裏的糾結,隻聽得傅建柏再次補充道:“小娟,你就直接喚他們的名字吧,想必他們不會介意的。”


    說到這兒時,傅建柏還特意淡淡地瞥了眼幾人,話語裏流露出來的威脅和警告之意,立刻就讓眾人將腦子裏那些不知奔騰到何處去的思緒收了回來,再次深刻地意識到許麗娟在傅建柏心裏的重要性,並因著在傅建柏臉上難得一見的緊張、不豫等情緒而毫不猶豫地定下了“討好”許麗娟的方針,嘴裏也齊齊應和道:“是啊,大嫂直接叫我們的名字就成,往後大嫂有什麽事情要辦,直接打電話給我們就行,我們一定為大嫂辦得妥妥的,絕對不讓大嫂操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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