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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的更新又晚了,木有存稿的日子就是這樣苦逼,明天可能也要等到晚上了……淚……


    ******


    厚重的木門被叩響了,領班帶著一隊服務員送上了店裏的招牌菜。


    而特意放慢了腳步,綴在服務員後麵的雲鬆濤,恰好聽到了傅建柏這番貶低他人以提高自己身份的無恥之話。


    若不是顧及許麗娟第一次來這兒,若不是還要在許麗娟麵前給傅建柏留點麵子,於鬆濤還真會撞開門和傅建柏來一番唇槍舌戰,然後再打電話給那些朋友同學們,讓大家一起幫著評評理,從而正式奠定傅建柏在眾人心裏的無恥印像。


    其實,不論是雲鬆濤,還是傅建柏,抑或是旁觀了這一幕的許麗娟都知道,以傅建柏那5.2的視力和對周圍環境敏銳的洞察力,他早就發現了躲藏在一群服務員身後,給人予一種鬼鬼崇崇感覺的雲鬆濤。


    由此可知,傅建柏和雲鬆濤的感情確實很好。也許,這就是男人之間“互損”的友情,而這樣的友情幾乎不存在於女人之間,哪怕如許麗娟和於佳宜這樣的十多年的似姐妹般的友情,不論她們中的誰都不可能說出這樣一番話。


    在許麗娟暗自歎息的時候,足可坐下八個人的圓桌上擺滿了菜,而絡繹不絕的服務員還在往房間裏行來,手裏也都端著雲鬆濤特意吩咐廚房準備的精致碗碟,並且趕在許麗娟出聲阻止之前訓練有素地調整了桌子上碗碟的擺放位置。然後硬生生地將那剩下的幾道菜也塞了進去!


    水煮活魚、東安雞、小炒肉、湘味扣肉、糖醋溜桂魚、生菜蝦鬆、荷葉粉蒸鴨、金瓜排骨、苦瓜釀肉和醬汁肘子這十道葷菜,手撕包菜、茄子煲、過橋豆腐和湘西外婆菜這四道素菜、土豆丸、秋葉餃、冰糖三元和紅棗甜酒煮糍粑這四道甜點,外加一蠱土雞湯和魚翅羹。


    即使傅建柏一聲不吭,但他的眼神裏依然流露出“這個二貨”的信息,隻令許麗娟差點就忍不住笑出聲來:“傅大哥,我們兩個人吃不了這麽多,不如將雲鬆濤叫過來一起吃吧?”


    “這個點。他早就吃過飯了。”傅建柏搖了搖頭。這可是他和許麗娟兩人的約會,多出一個人做甚?


    “我們先吃,吃不了的再打包回去。”


    許麗娟點點頭。無奈地說道:“好吧,也隻能這樣了。”


    傅建柏將土雞湯分好,再將小碗放到許麗娟麵前,自己才拿起勺子喝起湯來。


    第一口湯還沒下肚。傅建柏眼底就浮現一抹嫌棄:“沒你煲的好喝。”


    頓了頓,傅建柏還不忘記補充道:“真奇怪。以前怎麽會覺得這種油膩的湯好喝,還真是……”


    “不會吧?我覺得味道還不錯呀。”許麗眼戲謔地看了眼傅建柏,並不打算戳破傅建柏的小心思,“這種土雞確實有些油膩。但營養很豐富,非常補身體的。”由此可以看出雲鬆濤不僅知曉傅建柏從事職業的危險性,也知道能讓傅建柏這個任務狂人放棄一切回到京城。隻有一個可能――身體出了非常嚴重的問題,已經不能接受下一個危險的任務了。


    傅建柏舀了一勺魚肉。細心地將魚刺剔幹淨後,再將小碗遞到許麗娟麵前:“嚐嚐這個吧,這是他們家的主打招牌菜,估計會比那道湯好喝一些。回頭我得告訴那家夥不要光顧著賺錢而偷工少料,這樣下去客人會越來越少……或者,改天讓他親自嚐嚐你做的飯菜,就會明白這中間的區別了。”


    許麗娟鳳眼微彎,謙遜地笑道:“傅大哥,你就別再誇獎我啦!正所謂‘術業有專攻’,我呀,就隻會做點沒有多少技術含量的家常小菜,和那些練習了不知多少年,做出來的菜色香味俱全的大廚可不能相比。”


    “不。”傅建柏搖了搖頭,“小娟,你不需要這樣妄自菲薄。若我沒記錯,你從學習做菜到掌勺,再到做出不輸五星酒店大廚做出來的精美飯菜隻花了不到半年時間。論天賦,你已經拋下他們一大截;論創新能力,你更是遠勝他們;論味道,他們心思有些浮躁,太過關注飯菜的精致度,而忘記了廚師的本職――做出來的飯菜不能一徑地追求色香味,更要在注重健康的同時,還要讓品嚐飯菜的人感受到廚師做飯時的那種美好的心情。”


    這些話,就連許麗娟也不得不讚同:“傅大哥,沒想到你也是一個美食家。(..tw好看的小說)”


    “其實我也隻是照搬書上的原話。”傅建柏這話說得連他自己都不相信,更不用說是許麗娟了。


    於是,傅建柏在許麗娟灼灼的目光之下,再次喝了一口土雞湯:“好吧,我不過是去過的地方比較多,所以這吃得多了,就能分辨出來了。”


    頓了頓,傅建柏還不忘記補充道:“待會我就跟那家夥強調一下這些,免得國外遊客來到京城品嚐華國菜肴時,以為這種隨隨便便就能挑出一大堆毛病的菜式就是華國有著悠久曆史的八大菜係之一,那可就真是丟人丟到國外去了。”


    傅建柏雖嘴裏很嫌棄,但實則他心裏卻感動不已,也唯有這些真正的好兄弟才會默默地關心著他的身體。


    不過,很快,傅建柏那張嚴肅的麵容就變了色,沒有多少情緒的眼眸裏也浮現一抹叫做無奈的情緒。


    無它,這次傅建柏之所以悄悄地回京,沒有驚動一眾朋友,隻因前幾年他回京調養身體的消息傳開後,以雲鬆濤為首的一眾友人一日三餐地催促他到湘潭人家等飯店用餐,隔三茬五就打包一大堆補身的湯水藥膳然後衝上門,仗著在傅老爺子麵前刷到的好感值不由分說地逼著他喝下那些東西。短短一個月就生生將他催胖了十斤!


    想起那段苦兮兮的可謂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求救無門的日子,即使是經曆一係列殘酷訓練,心誌早已比普通人強大至少十倍的傅建柏也都不由得歎息一聲。


    再一次旁觀了傅建柏心裏想法的許麗娟撓了撓叮當的下巴,給了叮當一個讚賞的眼神,嘴裏卻擔憂地問道:“傅大哥,你回來快一個月了。現在身體調養得如何了?”


    “已經差不多快好了。”傅建柏這句話說得不含一絲水份。甚至若細心幾分的話,還能聽出他話語裏流露出來的對許麗娟的感激。


    ――說實話,若可以的話。傅建柏還真不想離開部隊,哪怕這種離開隻是暫時的、無可耐何之下的決定。隻可惜,前幾年性情還不是太成熟的他行事手腕過於激進,也因此。雖每次任務都完成的非常漂亮,但也因種種未預料到的因素而受了好幾次暗傷。不過是仗著年輕底子好,再加上那堅強的意誌力才沒有倒下去。


    而前不久出的那次任務,為了掩護自己的戰友,傅建柏幾乎激發了自己的十二分的潛力。待到再次勝利歸隊的時候。他毫不意外地被軍醫給狠批了一通,然後給了他二個選擇:要麽就回京調養個一年半載,要麽就直接死在下一次任務裏。然後讓早年喪妻,中年喪子的傅老爺子再經受一下晚年喪孫的淒苦。


    雖傅建柏早有回京探親。順便解決一個個人終身大事的想法,但原本也打算衣錦還鄉,而不是這種被逼無奈的情況。


    不過,眼下,傅建柏卻非常慶幸自己的這個“無奈”之下做出來的決定了,否則,他怎麽能那麽快就認清許麗娟就是那個能陪他到天荒地老的人?!


    “……”許麗娟真不知道看到傅建柏這些想法的她是該露出一個受寵若驚的笑容,還是該讓傅建柏嚐一下她那氣惱之下滋生出來的暴虐脾氣,不過,這並不妨礙她順勢給傅建柏補上一刀:“傅大哥,你別看我年輕,就想蒙騙住我。自從第一次見到你時,我就知道你氣血不足,套用一句老話――外強中幹。而現在嘛……”


    說到這兒時,許麗娟特意頓了頓,仔細地打量了一下傅建柏的臉頰、嘴唇和指甲的顏色,道:“看起來是比第一次見麵時好多了,從明天開始我也煲一些補身的湯水,再跟著烹飪書學著做一些藥膳吧。”


    “小娟,不用這樣麻煩的。”傅建柏心裏的苦水逆流成一條河,他真得不想再被當成豬來養了啊!


    許麗娟擺了擺手,道:“冬天是適合進補的好時節,我每天都在為爺爺煲養生湯,再多加你一個也沒什麽的,隻是多放點材料和水而已,一點也不麻煩的。”


    傅建柏:“……”所以,這是將他和許老爺子劃等號了嗎?如果是以往,傅建柏肯定會興奮激動得不能自己,隻因這證明他在許麗娟心中的地位已經超過了許老爺子,但,如今嘛……


    隻要一想到自己這幅讓眾人豔羨的強健且正處於顛峰狀態的身體,在許麗娟心裏竟然和即將步入古稀之年的許老爺子相提並論,就讓傅建柏一陣心塞,嘴裏的土雞湯也變得越發地油膩,難以下咽。


    偏偏許麗娟還不忘記找準機會補刀:“傅大哥,就這樣說定了哦,從明天早上開始,我每天都會多煮一份飯菜。”


    “……”他能說不去嗎?傅建柏抿了抿唇,末了,還是屈服在許麗娟那雙蘊滿期盼的目光之下,應道:“好。”


    “傅大哥,你放心,我會將食物煮得嚐不出一點藥味的。”許麗娟露出一抹明媚的笑容,黑白分明的鳳眼彎成了可愛的月牙,長睫遮擋住眼底的狡黠:“對了,醫生有沒有說過,治療期間有沒有什麽忌口的食物?”


    傅建柏隻覺得後背莫名地一寒,雖一時半會找不出苗頭,但依然下意識地覺得根源在許麗娟身上,心裏的苦澀和懊惱之意越發地濃鬱起來,嘴裏卻還不得不回答道:“沒有。”早知如此。他當年就該多注意下身體方麵的保養,而不是仗著自己年輕底子好就無所顧及地挖掘自己的潛力。隻是,那時,誰知道根本就沒有將結婚列為人生日常的他,會在自己26歲這年遇見想要守護一生的女子呢?!


    “沒有?”許麗娟驚訝地瞪圓了眼,臉上浮現一抹恍悟:“傅大哥,不要告訴我。你回京這麽久了。一直沒有去看過醫生。”


    不待傅建柏回話,許麗娟又搖了搖頭,推翻了自己剛才得出來的結論:“不可能。若真這樣的話,傅爺爺早就將你押到療養院去了……”


    說到這兒時,許麗娟臉上流露出一抹恍悟:“傅大哥,不要告訴我。你看的是西醫?!”


    這回,傅建柏還真點頭不是。不點頭更不是。末了,他隻能抱著“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的想法,說道:“中醫確實很好。但,小娟,你也知道。中醫調養身體是一個非常漫長的過程,忌諱也很多。而我的職業就注定了沒辦法接受這樣的治療。”


    “不過,中醫院和西醫院特意針對我的情況進行了會診,提出了一種‘中西醫結合’的治療方法,在減少療養時間的情況下將那些藥物器械對我身體的影響降到最低,所以,我的身體才能好得那麽快。”


    傅建柏並沒有說一句假話,但,他卻隱瞞了最重要的原因――之所以會對他安排中西醫結合的治療方法,不僅僅因為他自己主動提出的由此產生的一切後果由他承擔,也因為有幾個大刑危險任務需要他親自插手,更因為他的身體已是百瘡千孔,根本就不能經受傷害最大的西醫診治,而他因為時間的關係又不可能在沒有培養好下一個接班人的情況下退下來,在家裏調養個三五載。


    即使早已知曉這一切,並且為此做足了心理準備的許麗娟也不由得咬緊了唇,為了避免被傅建柏發現自己的不對勁之處還特意低著頭,裝出一幅認真思索的模樣,實則由她那微微泛紅的眼眶中就能發現她心裏那劇大的波動。


    久久沒有等到許麗娟回應的傅建柏暗歎了口氣,若可以的話,他還真不想告訴許麗娟這件事。畢竟,目前他身體裏的暗傷確實在穩妥地恢複中,而既然眼下那些專家說的什麽不良反應一個都沒有出現在他身上,那麽,他就有自信在未來的幾十年裏也不可能出現在他的身上。


    “……”許麗娟真不知該說傅建柏像水仙花一樣自戀,還是該說傅建柏太過於相信自己的實力,或者太過於相信現今的醫療技術了,竟然這樣的自信!


    得虧傅建柏遇見了她,否則……


    想起前世發生的那些事情,許麗娟微眯的鳳眼裏迅速掠過一抹冷意,一聲不吭地將傅建柏夾到她碗裏的飯菜全部吃光,然後再盯著傅建柏將剩下的土雞湯全部喝光,又吃了一些對他目前身體恢複起到食療效果的菜,直到傅建柏露出“被撐到”的神情後,才心不甘情不願地喚來服務員將剩下的菜打包。


    知曉自己惹許麗娟生氣了的傅建柏第一次懊惱起自己的口笨舌拙起來,這一路上,無論他如何地想方設法也沒有逗得許麗娟展顏一笑。


    在離許宅隻剩下五分鍾左右的車程後,許麗娟才看向身旁快要被鬱悶和懊惱等情緒給淹沒的傅建柏,道:“傅大哥,那些大道理我也就不跟你說了,我隻想告訴你,你不注重身體的調養,不僅傅爺爺知道了後會擔心,我也一樣。”


    傅建柏隻覺得自己猶如一個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夜晚裏獨自行走的行人般,突然看見了前方那束明亮且一直照射到自己腳下的光線似的,雙眼裏有著不再掩藏的驚喜,更有著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興奮、激動和喜悅等複雜的情緒:“小娟,我還要和你生一個足球隊的孩子,然後看著他們長大成人,娶妻生子,再享受一把含飴弄孫的樂趣,所以,往後我一定會時刻牢記你的話,絕對不會讓你再像今天這樣擔憂。”


    許麗娟:“……”不要動不動就提孩子,行不?!她今年才18歲,還是一個花季少女,傅建柏這丫還真不愧是特種兵,該嚴肅的時候就嚴肅得嚇人。該痞的時候就痞得連她這個披著少女皮的老妖精都接受不了了!


    而且,這話題也歪得太過了吧?也不知傅建柏哪來的自信,覺得她就不會像一般的年輕小女孩一樣被嚇跑……


    “嘿嘿……”憑空彈開的屏幕裏,叮當奸詐地笑了幾聲,然後趕在許麗娟伸手戳自己腦門之前,轉移話題道:“小娟,往常我總好奇為什麽你們這兒會有人說‘吃不了兜著走’。如今可算是瞧見了!”


    叮當微微偏頭。頭上的粉色蝴蝶結也跟著晃悠一下,明明是一幅萌得人心都軟了的小模樣,但嘴裏說出來的話卻毒舌得讓人對它又愛又恨。“做為華國最年輕的富婆,未來十年即將攀上世界富豪榜,成為富豪榜榜首的大老板,你竟然這樣摳門!怪不得大家都說‘窮大方’。可不是嘛,越有錢的人越小氣。越沒有錢的人越裝大方,嘖……真是要給你們這樣奇葩的想法給跪了!”


    許麗娟斜了叮當一眼:“這你就不懂了吧,我這叫勤儉節約,‘粒粒皆辛苦’的典故明白嗎?”


    “不!明!白!”叮當微抬下巴。一臉傲嬌地補充道:“我也不需要明白,誰讓我根本就需要吃東西就能生存呢!”愚蠢的人類,羨慕嫉妒恨吧!


    就算在這個時候。叮當依然極有眼色地將最後這句話咽下肚去,隻在心裏暗搓搓地得意著。


    許麗娟若有深意地看了叮當一眼:“既然這樣。那麽,以後就不需要再準備吃的東西給你了。”


    “……”臥槽!不帶這樣公報私仇的啊!!


    叮當還真是欲哭無淚了,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將平時根本就不會做的賣萌的姿勢做了個遍,就指望許麗娟能高抬貴手。


    許麗娟滿意地欣賞著叮當難得一見的蠢萌的姿態,心裏竊笑不已,嘴裏卻繼續補刀:“今天答應給你的水果也可以收回了,真好。”


    “叮當,大家都會感謝你的慷慨的。”


    “不!”叮當淒厲地慘呼一聲,在許麗娟那似笑非笑的神情裏再次敗下陣來,心裏懊惱自己剛才說得太嗨皮,竟然做出了這種挖個坑將自己埋起來的行為!


    若是以前,為了維護身為無所不能係統的高大上的形像,哪怕事後證明它確實錯了,叮當也隻會打落牙齒和血吞,在後麵做出事倍功半的補償行為,絕對不會認賬。


    不過,自從認了許麗娟為主,和許麗娟享有靈魂上麵的契約後,在許麗娟沒有注意到的情況下,將叮當養成了一隻吃貨的同時,也於無意中扭轉了叮當的性子,讓叮當學會了撒嬌打滾等賣萌以逃避責罰,或者該說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無恥行為。


    就如此刻,叮當就一邊“嚶嚶嚶”地哭泣著,一邊作著撒嬌賣萌的動作,一邊還竭力為自己辯駁著,生生將自己塑造成了可憐的白毛女,而許麗娟就是那個可惡的逼死楊白勞的黃世仁,更甚至,叮當還咿呀咿呀地唱:“北風那個吹


    雪花那個飄


    雪花那個飄飄


    年來到


    爹出門去躲賬


    整七那個天


    ……”


    許麗娟的額頭飄過三條黑線,再也控製不住地捂住了叮當的嘴巴,結果叮當一邊拿“你怎麽這麽殘忍,這麽冷酷,這麽無理取鬧”的神情看著許麗娟,一邊還不依不饒地入侵許麗娟的大腦,將歌詞深深地銘刻上去不說,還配上了齊全的樂隊班子,務必達到最短時間裏催人淚下的目標。


    萬般無奈之下,許麗娟隻能暗歎了口氣,撓撓叮當的下巴,認栽道:“行了,不就是一點水果嗎,至於這樣麽。”


    叮當一聲不吭地繼續唱著歌,心裏卻腹誹道:既然你這麽嫌棄,我可以全部接收的,就怕你也隻是說的比唱的好聽。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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