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你說的,不許反悔。噢,不對不對,我還沒答應要嫁給你呢,怎麽就要跟你看盡世間繁華。”


    “你覺得你還有什麽選擇嗎?難道?你外麵還有其他的人,如果得到你的身體,才能讓你,全身心的,將心係在我的身上,我不介意這麽做。”趙銘軒一下收緊了摟在雨欣纖腰上的手,咬牙切齒地提出自已的抗議,去年一片灰暗。


    “好了,我不說呢,我以後一定陪你看盡世間繁華,走過世間大好河山,可以了吧!”雨欣求饒的說,就怕惹怒了他,要知道,這人發起狠來,還是讓人很害怕的。總歸說來,雨欣心裏還是裝著趙銘軒的,否則的話論實力,論才學,她都不比他差,唯一就差在身份上,他是皇上的兒子是王爺,而自已隻不過是一個小小商女罷了。其實這也是她自己的妄自菲薄,她的身份和實力是各國國君爭相拉攏的對象,又豈能配不上一個小小的王爺,隻是,愛情使人盲目,雨欣自已妄自緋博罷了。


    一年後,“小姐,你在外這麽多年,當年為怕太子迫害您的家人,可如今太子還是在位,他的視力比以前更大了,咱們現在回去,不是吧,老爺和夫人,推在風口浪尖嗎?”郭玉她們幾人是雨欣親信,跟著他的時間也最長,是你養成了有什麽事情?不懂立馬就問的習慣。


    “現在太子是得勢,可是你要知道,咱們也今非昔比,而且咱們這次的回歸目的是什麽,你應該很清楚。我已經過了這麽多年,豈能再由他猖獗。”雨欣用手輕挑起馬車簾。看著窗外的風景柔聲說道,是啊離開了多這麽多年,如今。卻有些近鄉情怯了。


    “如今大公子已經入仕,表少爺也已在今年考上了探花郎。咱們的線報。大小姐今年好像要準備出嫁了……”郭翠拉拉雜雜的說了一大堆。


    “小姐,你說大公子,和表少爺都已經在京城安置,姥爺和舅老爺他們為什麽還要在這鄉下呆著。”秋水汶提出心中的疑問,一雙鳳目定定的看著雨欣嬌俏的容顏。


    “水紋,有些事情不該問的你就別問。”郭玉生怕引起雨欣的不痛快。


    “沒事,你別說水紋,其實也沒什麽。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爹娘可能是想的,他們離開了將來我回家找不到家吧!”雨欣臉上帶著濃濃的思念。並沒有因為水紋莽撞的話語而有不愉快。


    “小姐這會回家咱們要給家裏買些東西嗎?”秋火紋為了轉移雨欣的愁緒,故意找了件事說。要知道,在小姐的那個神秘地方,可是什麽好東西都有。哪裏還需要到外麵去買那些劣質貨。


    “東西那些的就不用買了,一會兒,你們把我拿出來的東西給整理一下。我再弄幾輛馬車拉著就是了。”


    “小姐你是打算一人一輛車嗎?還是怎麽弄?”


    “一人一輛車太多了,再說不就家裏頭就要搬到京城去了,拿那麽多東西出來。到最後,還有的往回搬麻煩死了,我成四輛車就行了。不過。四弟和我弟還有六妹我還沒有見過,他們這裏我要稍微多一些,你們看著準備吧!”雨欣幾人在一處離家一裏地左右的僻靜之所商量並安排著歸家要準備的東西。


    “小姐,你看這裏像個大變樣了,看這些莊稼,沉甸甸的稻子長勢喜人,在看那遠處的山上,看那果實累累的果樹,你看今年就是個豐收年。去年的雪災好像對這裏並沒有影響。”郭玉坐在馬車的另一邊窗邊往外張望。


    “就是。咱們離開的那一會兒,這裏的莊稼。到處都沒結幾顆糧食呢?那個產量低的。這都得多虧小姐,還是張小姐有辦法。你再看看遠處那些老龍身上的衣服。現在你看,都穿上棉布了,原先,那可是渾身補丁摞著補丁的。”郭翠心急的接嘴。


    “還有你看現在的這個路,原先那個小路,馬車哪能過不去,尤其是天下雨的時候,泥濘的走都走不通。哪像現在這個道,可以並排跑三輛馬車了。看來老爺他們還是為這些道路費了心思的。”郭翠停了下,閩了閩紅豔豔的嘴唇接著說。


    “老丈,請問劉家鋪怎麽走?”清風走到一個三叉路口問著前麵正趕著牛車停在路邊歇腳的老漢。


    “你說的是那個出了探花郎的劉員外家的那個劉家鋪嗎?”那穿著青布衣衫的老漢用手搭在額前做涼棚狀,問著清風。


    “對,對。”清風急著回答。這些年小姐從來沒有問過,劉家埔的事情,他們也沒有仔沺去打聽,為了不給劉家人帶來不必要的災禍,每年隻是按慣例給他們送些東西回來罷了。


    “你們就順著這條大路往前走,一直走到底,就能看見的地方有幾個有兩層的小樓的地方。那就是了。這劉員外可是我們這個大善人,要不是因為他們家,我們這些人,現在可還餓肚子呢,如今好了家家戶戶都能吃飽飯了。你們是劉員外家的親戚吧,嗬嗬!”那老漢有些靦腆的對著眾人笑著。


    “謝謝啊!”清風邊向老漢道謝,邊給老漢拿了個西瓜解渴。


    看著麵前和藹可親的老漢,雨欣突然之間,有一種錯覺,仿佛想起了前世的一首詩“少小離家老大還,鄉音無改鬢毛衰,兒童相見不相識,笑問客從何處來。”想著這首詩,這種當時描寫的是,年輕人,離開家鄉,回家的時候,已經是老公了,可自己離開的時候,也才四歲,如今已是十四五歲的少女,誰沒有白發蒼蒼?可是容顏已經改變,剛才的那位老漢,豈不是看見自己,有了笑問客從何處來的感覺。


    一路思慮萬千,隨著碌碌前行的馬車的軌跡,終於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家門口,可是雨欣卻有些害怕往裏進。她靜靜地站在門口,眼睛含著,滾滾淚花,看著麵前聳立的房屋,心中生出無限感慨,這些房子啊,還是她當年離開的時候,給蓋的,連一天都沒有住過。當時的紅牆綠瓦依舊,當年空蕩蕩的院落,如今已是綠樹成精,從門外往裏看,整個庭院,花團錦簇,已是一片繁榮景象。那時候,還是他們家剛剛才開始發家的時候,一切都是百廢待興,可如今宅院依舊,心裏頭的感覺確是百感交集。


    “你是誰?為什麽站在我家門口哭呢。你該不會找不到回家的路吧,是不是見著我家的房子好。所以激動,我家的房子在鎮劉家埔,可是頂頂有名的。我娘說,這還是我三姐當年蓋的,三姐可有本事了,你沒見過吧?不過,我也沒見過,三姐老是不回家,娘可想她了。娘還老說是她對不起三姐,所以三姐生氣走了。”一個身著紅衣頭上紮著兩個小丫髻的小女孩,站在雨欣的麵前邊打量邊說,神情由一開始的驕傲,到後麵慢慢的委屈。


    “妹妹,你又在跟誰說話。這個姐姐真漂亮,像仙女。”兩個身著綠色細棉布衣的六歲左右的小男孩,站在了雨欣的麵前問著穿紅衣的小女孩。


    “四哥五哥,我沒有問誰,是這個姐姐她站在咱們家門口哭,我沒有欺負她。”小女孩嘟著嘴辯博。


    “這個姐姐,你長得這麽漂亮,為什麽要站在我家門前哭啊,你是我們家的親戚嗎?”小男孩揚起一張略帶嬰兒肥的英俊的笑臉,對著雨欣問。


    “能告訴我你們叫什麽名字嗎?”雨欣控製了下情緒,蹲下身子,一手摟著一個小男孩,並將小女孩圈在了中間神情柔和地詢問著他們。


    “我叫劉雨桐今年四歲,這是我四哥劉瑞霽和五哥劉瑞雲。他們都六歲了。”小女孩玩著手中的衣帶為雨欣介紹。


    “六丫,老四,老五,你們在跟誰說話呢?”一個爽朗的男聲在雨欣的背後傳了過來。


    “爹,你回來了,這個大姐姐站在咱家門口哭,我正和她聊天呢。”小女孩劉雨桐看見麵前的人,眼睛瞬間一亮,與此同時掙脫雨欣的懷抱,如乳燕歸巢般向著雨欣背後的方向跑去。


    “你呀,就是調皮,沒有欺負那個大姐姐吧!”男人那寵溺的聲音,再次從雨欣的背後傳來,此時的雨欣緩緩從地上站了起來,定定的一動不動,仿佛被點了穴一樣。


    “姑娘,你沒有什麽事兒吧?怎麽會在我家門前哭,要是你遇見了什麽難事?跟叔說一聲,叔能幫你解決的,一定給你幫忙。”劉犖根抱著自己的小女兒,邊逗著她,邊走到了雨欣的麵前。


    “爹。”此時的雨欣已是淚雨滂沱。那梨花帶雨的嬌顏,此刻竟然全是孺慕之情。這樣的女兒,瞬間讓劉草根渾身一震。這是他的女兒,是他的骨血,是他的血脈傳承。是他心裏深深呼喚了多少個日日夜夜的女兒,此刻站在麵前,他竟有些不敢相認。糾結半響。(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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