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胄”的車不是蓋的,瞬間的提速幾乎讓你感覺不到什麽後坐力,行駛起來就好像在天空中順風滑翔。我對汽車摩托車這類鋼鐵玩意不怎麽在行,我隻是從我坐在裏麵的舒適度來做判斷的。以前,我也做過“冠胄”不過那是高燕燕的摩托車,是兩個輪子的,像今天這個四個輪子的還是第一次坐。


    芮馨駕駛著跑車緩緩地朝市區進發,關上了車窗,在裏麵這個寬敞的封閉空間裏絲毫感覺不到外麵的寒冷。心中的謎團終究還是要解的,待芮馨完全進入駕駛員的角色後,我就開始發問了:“芮大美女,請問你是哪家豪門的千金啊,或者是哪位富豪的老婆,再或者是在哪裏發財的女強人?”


    “我是個醫生,我記得我告訴過你的。”芮馨微笑著回答道。


    “那請問你在那所大醫院供職呢,就算是成天收黑錢的院長想弄輛‘冠胄’車估計也是懸上加懸的事情。”我一定要把她怎麽能弄到一輛“冠胄”跑車的來龍去脈搞清楚。


    “這個問題好蠢哦。”芮馨揚起了嘴角,“會有哪家醫院要我這個成天打遊戲不務正業,十天上班起碼會有九天遲到的人哦。我是自由職業者醫生,患者叫我之後,我去上門服務的。”


    “上門服務……”想她這麽漂亮的美女說上門服務,我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應招女郎。這樣說起來,這跑車的來曆就愈加可疑了。我提醒她道:“請正麵回答我的問題,你是怎麽搞到這輛就算是超級富豪也不一定弄到的‘冠胄’跑車的。”


    “你知道‘冠胄’的由來麽?”芮馨反問了我一句。


    “當然知道由兩個機車行合並二來麽,‘冠胄’就是各取兩個機車行原來名字的頭一個合並而成。”我快速地說完事實之後,馬上催她道,“你別繞彎子了,速度回答我的問題。”


    “別著急麽,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芮馨不緊不慢地說道,“‘冠軍’車行的老板叫崔河漢,是個很誇張的胖子。”


    “這個我知道,兩百多公斤呢,走起路來像個肉球在滾。”


    “他眼睛有點毛病,近幾個月的事情。”


    她這麽一說,我大致有數了,我推測道:“你給崔大胖子治好了眼病,然後他就送了輛車給你?”


    “你真聰明誒。”芮馨不知道是真得在誇我,還是在諷刺我。


    我依然十分迷惑:“崔大胖子眼睛有病,為什麽不去知名的醫院治療,而是來找你?他又不是沒有權,沒有勢,隻要他願意,天下還會有醫療機構不傾巢出動?”


    “是啊,我也在想為什麽他隻來找我呢。”芮馨避而不答。


    我可就不樂意了,假裝把臉一沉:“你說還是不說,不說,今天你就一個人去買衣服。”說著,我就裝樣子開車門要跳車,嚇得她急忙踩了一下刹車。


    “你瘋啦,車速這麽快又是馬路中央,你開車門掉下去不死也殘廢。”芮馨拉了我的手一把,兩隻大眼睛睜得圓圓的,似乎是有點生氣了,不過,美女就是美女,生氣的樣子都是那麽讓人賞心悅目。


    我緩解氣氛地半開玩笑道:“我不是傻子不會真的跳車的。你不會以為我舍得這世界一流的跑車和美女,去和冰冷大馬路去擁抱吧。我隻是想你本e和我再繞彎子了,把我想知道的事情統統都告訴我。”


    “真是服了你,我又沒說不告訴你,你猴急什麽啊。”芮馨嗔道。


    這個時候由於芮馨這半路刹車被擋在後麵的車子不滿地按起了喇叭,芮馨眉頭一擰,搖下車窗,探出頭直接對後麵吼道:“催命啊,喇叭按這麽響,製造噪音要罰款的知道不?又不是趕著去投胎,急個屁啊。”


    被她這麽劈頭一頓臭罵,後麵的車子果然停止了按喇叭。我把頭轉了過去,發現後麵那輛車居然是“三皇”sx300加長型。“三皇”是名牌轎車,這sx300加長型更是有錢人的象征,沒個幾百萬是拿不下來的。芮馨衝著這種車吼,估計會有麻煩。


    果然,那車的車門打開了,一左一右從車上走下兩個一身黑西裝還帶耳麥的大漢。那身板,那架勢,怎麽看怎麽像美國黑手黨。當然,中國沒有黑手黨,但是類黑手黨的可不少。我拍了拍芮馨示意她趕快給別人讓出道,必要的話陪個不是。我們今天出來是來逛街買東西不是來和黑社會幹架的。


    芮馨好像有高燕燕第二的潛質,她沒有選擇直接把跑車開走,或者是安靜地聽到路邊給後麵的車讓出道,而是就地打開車門,高跟鞋敲地,走出去和那兩個鐵塔去對峙去了。我的媽誒,女人天生愛惹事是不是。這麽冷的天,我的額頭還是稍微有了點潮濕,來不及擦,我急忙打開車門跟了出去。這種事情,男人不擋在前麵還算是男人麽。反正經過高燕燕的鍛煉,我相信我在抗擊打能力上還是高出普通人不少的。


    “小姐,你的車擋住路了。”左邊的那個鐵塔見芮馨衝到了他們的麵前,態度還是比較和善地闡述了一下事實。


    “王棍,你和她廢什麽話。”另外一個年輕點的好像就沒那麽好了,直接衝著芮馨就嚷嚷道,“快點把車閃一邊去,好狗不擋道。我們急著辦事情呢。”


    芮馨瞥了那人一眼,不理睬他,轉而對那個叫王棍的說:“我的車熄火了。”


    “放屁。”那個年輕的見芮馨完全無視他的存在,火更大了,“我們一直跟在你的車後麵,你剛才分明是踩急刹車停下的,根本不是熄火。現在是白天,別睜眼說瞎話。識相點,快點讓開道。別以為長得有點紫色就以為天下的男人都得給你舔腳丫。”說完之後,他瞥了我一眼。


    本來我還想做做和事佬,勸芮馨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y這個賊眉鼠眼的出言不遜暗示老子是吃軟飯的,我可就怒了。我想直接衝上去擼他兩拳頭,但是考慮到對方的申辦和體型,我決定換一種方式,具體是哪種方式暫時還沒考慮出來……


    芮馨也把頭一歪,看樣子準備發飆了。卻不想,那兩個壯漢身後的那車的後車門“啪喀”一聲開了跳縫。那兩個鐵塔像受驚了似地,扭頭就衝會到了那車門邊上,王棍穩穩地拉住們把手把們打開,那個年輕的則彎腰湊到了門側,伸手進去,付出了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那老頭雖然體型十分瘦小,但是麵色紅潤,動作也十分靈活。他雙腳一沾地,手中的拐杖一揮,點了一下那年輕人的小腹一下,直接把他放趴下了。


    我的汗直接就下來了。這老頭我認識,是杭州地頭上最有名的田家的老大,田升。他的二兒子田秋朝以前經常和我去中學門口幹調戲小妹妹的勾當。我早已經從良了,而田秋朝那小子好像至今惡習未改,五十多歲的人離婚後娶了個二十歲不到剛成年的小妞。田升當過特種兵,有兩把刷子,現在還能和高燕燕他爸過兩招。這樣的主我可惹不起。他剛才估計點了那人的丹田吧,鬼知道武打書上才有寫的玩意真的存在。千萬不能讓他看見我,特別是看見我和芮馨這樣的美女在一起,否則去高燕燕他爸麵前嘀咕幾句,我可就死無全屍了。


    我偷偷地轉身,踮起腳尖,看時朝跑車退去。那邊田升已經開始嗬斥起他的手下了:“小劉,我平時怎麽教你的。學武的要內斂,內斂才能練好精氣神。學學你王棍大哥。沒出息。”


    我已經打開車門準備藏進去了,而田升下麵的話差點沒讓我一頭撞到車窗上去。田升笑眯眯地走到芮馨麵前,點了點頭:“芮大醫生啊,好久不見,上回多虧了你啊,否則我下麵的日子就得在輪椅上過了。我這性子坐輪椅不如死了幹脆。我那些不成器的手下你別介意,回頭我好好抽他。”


    芮馨居然還給田升看過病?我一時好奇把頭一回,卻沒想到和田升望過來的目光對上了。那小子雙眼精光一冒,我立馬就有了小紅帽突遇大灰狼的感覺。果然,這個臭嘴開始不安分地亂噴了:“哎呦,這不是郭逸小兄弟麽,你把我們家芮大醫生也泡上手了。放心,今天的事情高老小子那裏我會替你捂著的。哎呀,你害什麽騷,男人有個三妻四妾很正常。”


    芮馨大度地一笑,解釋道:“我和郭逸隻是普通朋友,田老先生不要誤會了。”


    “好好好,我誤解了,我誤解了,普通朋友,普通朋友。”田臭老頭捋了捋胡子,“我和我老婆也是從普通朋友開始的。哈哈,芮大醫生,你的眼光真不錯啊,能從垃圾堆裏把這塊金子給挖出來。不過,你要想把他拿到手可得費點功夫,我高侄女也是個厲害的角色哦。這個競爭很有壓力哦。”


    芮馨搖了搖頭,略帶嘲諷地問道:“郭逸是塊金子?我可看不出他那裏發光了。”


    田老小子口沒遮攔,被芮馨這麽隨意的一問,他差點就把我的底細給透露出來了。他邪邪地一笑,湊近芮馨道:“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這個郭逸不是普通人啊,他是……”


    “田光!”我大吼一聲打斷了他的話,媽的,當過特種兵的嘴巴還這麽漏風,以後老子把他的戶籍改到南非去,我幹。我咬著牙哼哼道:“我和芮馨隻是普通朋友。你別亂說啊。”


    田老頭也意識到了自己差點說漏嘴,就訕訕地一笑:“你小子豔福不淺,我這老頭隻是嫉妒一下,沒別的意思。”


    田老頭半路轉了口,那邊的芮馨好奇心卻起來了,她拉過田升的一隻胳膊,用半發嗲的聲音追問道:“田爺爺,你還沒說郭逸他是誰呢,話別留一半啊,說說明白啦。”


    今天黃曆上寫了不宜出門了麽?怎麽陪鄰居出來買點東西都有這麽多鳥事!話說陪鄰居出來買東西本身就是一件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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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開新作品,大家不用問了。工作太忙沒時間寫而已,連魔獸我都叫朋友幫我打理了。我操這個萬惡的吃人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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