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如何對付問號npc,我已經有一定的經驗了,來硬的一定是不行的,一定要來軟的,還必須配合一些金錢攻勢。.tw


    “老師,我找你找得好辛苦啊。”我帶著哭腔,一步衝上前去,抓住了那老頭的手,順便塞了一個金幣:“我找書卷會和煉金師聯盟已經快大半年了。今天終於得到了上帝的垂青,讓我找到了組織啊。”


    “呃。”我這麽一說把那個老頭弄得是雲裏舞裏,不過,他手裏那個黃燦燦的金幣可是實打實的真貨哦,他說話的立場立刻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口氣變的柔和起來。他一邊把金幣放進了自己的口袋,一邊問我道:“這裏的確是書卷會和煉金師聯盟斯內達分會所,你有何貴幹啊?”


    “我是不遠千裏,從白精靈的領地辛苦跋涉而來,尋求鑒定術和文書學以及藥劑研究的真理的學徒啊。不知道能不能在這裏進修一下呢?”我又摸出了五個金幣,塞到了他的手裏。嘿嘿!咱窮得隻剩錢咯。


    “書卷會從來都不拒絕真誠的真理尋求者。”那老頭虛偽地瞥了一眼四周,見沒人注意他,就順手把那五個金幣收下了,然後對我說:“跟我來。”


    我順從地沿著他的腳步走進了一幢高塔建築物,走過一段螺旋式的樓梯,我們來到了一個小房間,裏麵有一個白袍的法師正在伏案瘋狂地書寫著什麽。那老頭敲了敲房門,咳嗽了幾聲,白袍的法師被那聲音驚動了,就抬起頭打量起我和那老頭起來:“伊法比利斯,你有什麽事情?”


    伊法比利斯欠了一下身,然後尊敬地說道:“安巴巴大人,這裏有一位虔誠的學徒想從事偉大的鑒定學和文書學職業。我就把她帶到您這裏了,希望沒有打攪你。”


    白袍法師安巴巴聽了伊法比利斯的話,放下了手中的鵝毛筆,把身子朝後向椅子上一靠,然後點了一下頭:“書卷會的確需要新鮮的血液。現在的年輕人都熱中於虛榮的殺怪冒險而不願意坐下來多多學習一下前人偉大的經驗。伊法比利斯你辛苦了,你先下去忙你自己的事情吧。我來和這個年輕人談談。”


    伊法比利斯服從地欠了一下身,就轉身退了出去。安巴巴指了一下他桌子對麵的椅子,柔和地對我說:“坐吧!年輕人。我有些話要問問你。”


    政治輔導員找小妹子談人生理想?我心中十二個不願意,但是為了我的生活技能,就暫時委屈一下自己吧。我安靜地坐到了安巴巴的對麵:“大師,有何指教?”


    “鑒定學需要極其豐富的知識做後墊,而文書則需要極大的耐心,這兩個都是需要很長的時間很大的精力來從事的學問。你確認你能夠勝任麽?”安巴巴和顏悅色地說。


    我把頭罩卸了下來,微笑道:“白精靈的壽命很長,我想時間和精力不會成為阻礙我的絆腳石。”


    安巴巴和藹地閉了一下眼睛,讚同道:“原來你是白精靈,恕我多慮了。”他立刻從抽屜裏摸出了兩張紙,送到了我的麵前。我聳了聳肩膀,又是人口普查表咩?我填就是了。他收好了我填寫完畢的紙,然後拿出一根小木棍在空中揮了揮,朝我一甩,我的上衣前胸處就多了一個鵝毛筆在一本攤開的字典上書寫的圖案。


    “這個是什麽?”我問安巴巴道。


    他笑了笑,回答說:“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書卷會的正式成員了。你可以到一樓樓梯口旁邊的那個小房子找一個叫列文的年輕人,他會指導你鑒定學和文書學的新手入門的。至於你還想學的藥劑學,可以到5樓的左首第一個房間找煉金大師貝迪爾。”


    我吃驚地看著他,怎麽我想做但是還沒說出口的東西他都知道?


    “斑鳩女士,不要這麽驚奇的看著我。同時被奈麗亞和艾麗亞兩位大人看上的人,我是絕對不會為難你的。”


    “你的真實身份是?”


    “75級的大陸十大魔導師安巴巴。”他又拿起了手中的鵝毛筆,把身子伏了下去:“不過,我已經退休了,走出去的時候記得把門帶上。”


    我撓了撓頭皮,等級高的npc怎麽都喜歡出其不意地跳出來嚇我一跳?有了安巴巴的指引,剩下的事情很快就搞定了。每個生活技能的熟練度提高方式都是不一樣的。像鑒定你必須先閱讀大量的鑒定學專業書籍先通過新手級到達初級鑒定師級別,然後就要通過鑒定大量的低級裝備和寶物來增加自己的實踐經驗,從而增加自己的熟練度。而文書一開始則是要不停地抄書,說白了就是人力複印機,能夠不看書而光憑記憶把一本書默寫出來,你就成功地晉級到初級文書了,而要達到大師級別,你必須靠自己編寫出一本全新的魔法技能書或者武學技能書才行。藥劑相對地就比較簡單了,開始是做低級的藥,後來是做高級的藥,最後是自己研製開發新藥。我的包裏不知不覺地多了好幾樣東西:


    《鑒寶知識大全》《書法指南》《常用藥配方大全》等等雜七雜八的知識類書籍,當然,這些垃圾花了我不少的金幣。


    看著這些比磚頭還厚實的書籍,我的頭都大了。十二年寒窗苦讀上了大學又是四年非人的煎熬,現在到了遊戲裏麵還要啃書本,這不是自尋煩惱麽?不過,我相信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啊。某種技能如果它越難練越難升級,那它的發展潛力和高級以後的威力也就越大,這個可是一般網遊顛撲不破的真理啊。但是,我實在是看得有點頭大了,去打幾個怪調劑調劑吧。


    我叼著狗尾巴草,鬥篷罩頭,腰別鋒利的匕首,雙手插在袖子裏麵,頗有高手風範。呃,我的衣服是無袖的,忘記了。我就這麽漫無目的地在阿而巴高原閑逛了起來。偶而殺殺路邊落單的六、七級的長尾狐狗和紅狐狗。有了技能和裝備感覺就是不一樣,基本上兩到三個背刺在平砍幾刀就能解決一個,自動回血的套狀附加屬性和背包裏上百個小血瓶,讓我和死亡永久地說了聲“拜拜”。我顯示出了和以往完全不同的耐心,專心地殺了一個多小時的怪。雖然怪的等級比較低,經驗不多,但是殺起來很順手,有種異樣的快感,而且背刺的熟練度也上升的飛快,馬上就要突破新手級朝初級邁進了。


    這個時候,安靜小樹林深處傳了一陣嘈雜的爭吵聲。我是個喜歡看熱鬧的人,於是,就尋著聲音飛奔了過去。


    爭吵的是兩幫人,一方人數眾多起碼有二十個,全部都是人類,而另外一放則少得可憐,隻有區區兩個人,一個男的人類,另外一個不出意料的話應該是暗精靈了。暗精靈就和他們的城市一樣,美麗、纖細,擁有輪廓分明,讓人無法忘懷的臉孔。


    “這裏已經被[七星社]包場了,你們不知道麽?”那一大群人中間站出了一個相貌平平但是眼神凶惡的人,指著對方的那名男子的鼻子就開始質問起來。


    “包場?”我運起潛行術,悄悄地潛伏在了不遠處的一個灌木叢邊上,靜靜地觀察這發生的一切,當我聽到這兩個惡心的詞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呲了一聲。包場,也就是一群人霸占住一塊地方,將這片區域裏麵所有的怪和資源盡收囊中的作法。是一種完全不顧他人感受,可以最大限度保全自身利益的打怪升級套路。老子從來不吊這樣的人,以前在《幻滅》遊戲裏麵一群人跟我講什麽“包場”讓我自動回避,我一時火起,把他們一直殺到複活點,後來他們逃進了皇城,我就頂著皇城守衛一直殺到他們下線。去你媽的包場,這遊戲又不是你開的。


    “這裏怪這麽多,我們又沒有妨礙到你們殺怪升級。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地在這裏一起升級不行麽?”那個男的爭辯到。


    “包場是什麽意思你明白不?”


    “這小子腦袋鏽逗了,[七星社]的場子都敢來搗亂。”


    “老大,直接把他們殺回複活點得了。”


    “誒,男的隨便了,女的就這麽殺了,是不是太可惜了?”


    ……


    那群人仗著人多就開始囂張起來,話語也從一開始的關於包場的話題轉移到了那性感的暗精靈妹妹身上,汙言穢語越說越髒。說到後麵連我這個調戲女人的老流氓都快忍受不住了。那女孩倒顯示了不常見的堅強,她紅著臉,牙齒咬著下嘴唇,雙手緊緊地抓著手中的法杖,冷眼看著對麵這群出口成髒的人渣,一些淚花在眼睛裏麵打轉,但是她就是忍住不讓它們掉出來。


    在現實生活中,我要是聽到有人這麽調戲高燕燕,我早掄了拳頭問候對方全家了。不過,按照常理,我還沒出手之前,高燕燕就已經把一切都搞定了。那個男的明顯的怒了,他握緊了手中的劍,對準了對方,怒吼道:“把你們的嘴巴放幹淨點!”


    “幹淨?怎麽樣才算幹淨,要舔在那暗精靈身上才知道吧。哇哈哈。”


    “就算不幹淨又怎麽樣?有種你來砍我啊!我就站這裏讓你砍,你來啊。”


    “衝動是魔鬼啊。”我躲在樹叢裏,暗自說道。傻子都能看出來,這幫人是在等那個男的先動手,等他打開pk狀態,名字變藍了以後,他們就可以無所顧忌地把他收拾掉了。我拚命地祈禱,那男的可別氣昏了頭上了他們的鬼當啊。可惜事與願違啊!男人身後多了一個絕色的女子以後,大腦的判斷力經常會有失水準,眼前這位仁兄明顯也腦子進屎了,他大吼了一聲就揮著寶劍撲了上去。盡管那暗精靈女子拚命地給他加血,那男子還是被迅速地射成了一隻刺蝟,化成白光直奔複活點去了。


    那二十多個猥褻的男子把那個性感的暗精靈團團圍住,眼中充滿了下流的神情。幾個走在前麵的已經開始對她毛手毛腳起來。


    “小妹妹,你叫什麽名字啊?以後跟哥哥我混吧。”


    “老八,和她費什麽話。誰有繩子先把她給我綁了。大爺好久沒開葷了,今天來個暗精靈爽爽。”


    “老雷,你的身子骨吃得消麽?還是讓我們這些年輕的先上吧!你來壓壓軸就可以了。”


    “這妹子看上去挺水靈的,不知道是不是原裝的,嗬嗬。”


    “原裝的也輪不到你啊!再這麽樣也得由老大來開雹啊。”


    那些人一邊說著,一邊就將那暗精靈五花大綁起來。那暗精靈雙手被反綁在了背後,仰躺在地上,她扭動著身體想掙脫綁在身上的繩子,卻隻讓繩子陷得更緊。


    “老八,你綁妹子的手段可越來越牛了啊。這妹子被你這麽一綁,該鼓的可都都鼓出來了啊。”一個張著落腮胡子的大汗,說著就把一隻手伸了出去,牢牢地捏在了女暗精靈的一個挺拔的**之上,然後狂笑起來:“大家來捏捏,又軟又有彈性,可真是寶貝啊。”


    這一說又是引來一群怪叫。那暗精靈自始自終都沒說一句話,隻是用一雙仇恨的雙眼看著這群人。


    “看什麽看?”他們中間的一個小頭目模樣的人湊了上來:“一句話都不說,難道是啞巴?扒光了你,看你給不給爺**。”說著就獰笑著,一把撕去她胸前的衣服。一隻手伸出來了,那其他的手也就不再等待了。暗精靈含著眼淚拚命的閃躲,雙肩、背後的衣服卻一一被撕去。最後,除了被繩子綁住的地方還留有幾片碎布以外,已是全身**。


    看到這裏我已經再也看不下去了。那群人雖然都是十級左右的人,但是人數太多了,我自認還沒瘋狂到想一個人單挑這麽多人。我的選擇隻有一個,默默的離開,可憐的暗精靈快點選擇自動斷線吧。大不了損失一點經驗和裝備,總好過留下一段不可磨滅的痛苦回憶。


    就當我轉身準備離去的時候,我發覺艾麗亞送我的那本法典在收縮戒指裏瘋狂地抖動著,搞得裏麵亂七八糟的。於是,我就隻有一摸戒指,把那本法典給風了出來。說來也奇怪,那法典一從戒指裏麵掉到我的手上就不抖了。每次看到那黑色的皮革封麵,我就有一種撫摩它的欲望。我左手捧書,右手輕輕地從它上麵滑過,細膩而又光滑的皮革套子,摸起來真是舒服。當我第二次撫摩的時候,忽然覺的手動不了了,被法典給牢牢得吸住了。大驚之下,我拚命用力地想抽回右手,但是一點效果也沒有。一股冰涼的感覺從接觸到法典的雙手慢慢地傳遍了全身,我的hp、mp和體力一瞬間下降到了一點,然後又渾身一熱,hp、mp和體力一下子又暴漲起來,緊接著我頭一暈,就失去了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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