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兩位打個賭如何?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興趣陪我賭一把啊?”


    餘容度很是輕鬆的說道,隻是望向文鹿的眼神中多的是幾分挑釁,那種神態卻是令文鹿有種被小看的感覺,隻不過她也知道,這不過死餘容度故意這般,為的就是激自己衝動。[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棉花糖小說網..tw]


    但對於餘容度,文鹿向來都沒有太多的顧忌,畢竟,當一個名義上第一師傅的存在,對於自己確實不會有太多的謀算,對於文鹿來說,如果餘容度想要把算計她,她都未必能夠感覺的出來,她傳承的是文聖之道,講究的是君子坦蕩蕩。


    而餘容度,確實地地道道的利己主義。


    其實文鹿並沒有想太多,隻是看到餘容度看自己的那個眼神就有些氣嘟嘟的說道,“有什麽不敢賭的,賭什麽?難道說是賭你能把李師師的心給收了?”


    餘容度聽完之後,有些忍不住的想要去敲文鹿的腦袋,就如當年在那東非大草原上,如果想要有什麽行程改變,餘容度一般都是去敲那長頸鹿的腦袋或者脖子,但現在,卻顯然有些曖昧,不適合。


    “其實也沒有賭什麽,就說剛才你們說的那樣,風雷雙翅,我給他們都裝上……”說道這裏,餘容度轉過身,正麵望著這一朵朵黑雲妖風之上雄壯的威武之師,一抬手指著他們說道,“我有一半的把握能給他們裝上風雷雙翅,當然也有一半的可能他們根本就無法裝上,我沒有仙杏,也沒有什麽先天靈根或者後天仙丹之類的,我有的隻是這裏。”


    餘容度一指自己的腦袋,才望向鄴侯李泌和文鹿,淡淡的說道,“怎麽樣,打個賭,賭一個舉世無雙的兵團出現,或者我沒有成功,那樣,你們隻需要為我做事一年,一年之後你我互不相欠,我給你們自由如何?”


    “一年?”鄴侯李泌這個時候卻是比文鹿更早的說道,因為他知道一旦讓文鹿說,那就一定會壞事,畢竟以餘容度點化啟靈文鹿的恩情在,不要說隻是為其效力,就是令其跟隨一生,隻要不違背她的道,文鹿也一定會誓死跟隨,更何況兩人還都是妖族之人,本身就有著同宗同源的關係在。[棉花糖小說網..tw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但他不同,他是人,而且是當年唐末赫赫有名之人,心中的傲氣比山高,隻不過是因為受限於這個世界,才會被動的受餘容度所用,這其中當然有餘容度的恩情所在,更有的則是看中對方天外之人的身份,這是一個很好的基礎,跟隨者餘容度,就能見識到更廣闊的世界,不然他永遠都無法站到更高的地方去看待這個世界。


    這卻並不是說他願意跟隨餘容度一輩子,作為一個屬下一般,為其奮鬥,他有他自己的路,他有他自己的追求,即便是餘容度不說,這神州浩劫結束之後,飛升到了仙靈界之後,他也會提出辭行的,隻是,那樣,對於自己的名聲不好。


    現在有這麽一個機會,令鄴侯李泌有幾分心動,如果可以好說好散的把這事說定,豈不是最好的結局,隻是,賭還是不賭?雖然他跟餘容度認識的時間不算太長,接觸的也不是太多,關係更不是太親密,但看人一向很準的他明白,餘容度這種人就是與武侯諸葛孔明有些類似,謀定而後動,一般都是有了一定把握之後才會去做,一生做事謹慎,但不同的是,餘容度敢去冒險。而且每一次冒險,似乎都能有不錯的一個回報。


    如果這次約賭失敗,那意思就是要跟對方賣一輩子的苦力,這雖然沒有,但卻是毫無疑問的潛台詞。


    鄴侯李泌不知道餘容度是穿越而來,後世作為科學家的餘容度,謹慎,嚴謹,邏輯性嚴密是其最基本的性格,至於說道冒險,那不過是作為科學家的大膽假設,小心求證,以及科學有時候就是要有天馬行空的想象這種思維的體現。


    同樣的,他也不知道,這次的餘容度,真心是沒有太多的把握。五五之數,說起來似乎是有一半的可能,但其實就是沒有任何的把握,因為本質上上就是要麽成,要麽不成。


    鄴侯李泌想了半天之後,才去看餘容度的神色,發現對方姿勢含笑的望著自己,絲毫都不擔心這個賭約,或者不擔心自己答應或者不答應,重點是對方那種神態令原本就是人精的李泌第一時間就明白,餘容度知道自己的心,知道自己的打算,這種事情,似乎是瞞不過對方的。


    李泌略微有幾分尷尬的看著餘容度,有些試探的說道,“一年之期,有點短吧?這樣似乎有些不太公平啊?”


    餘容度倒是沒有計較到了這個時候李泌還在跟自己玩心計,換做是自己,自己也會這般的,甚至比李泌更加的認真的去估算這個事情的可能性,畢竟,自由的誘惑太大,在仙俠這個還是以古代傳統思維統治的世界裏,這種主公與臣下,師尊與弟子,宗族與個人,還是有這一個比較統一的價值觀的。


    對於鄴侯李泌,餘容度倒是有著太多的期待,按照後世的記載,這個人是一人興邦一人亡國的人物,這樣的人物,如果說餘容度不垂涎他能夠為自己效力,那絕對是自欺欺人,但這樣人也存在一個問題,那就是要讓對方心甘情願的為自己做事,那才有效果。


    而隨著局勢的變化,這個趙宋,女真完顏金國,還有那種種的事情,都一一的呈現在餘容度的麵前,而餘容度或許在人與人的算計或者事情的斟酌上,能夠應付一二,但是一旦上升到這種國與國的大規模策略的時候,餘容度已經覺得自己開始力不從心,尤其是現在,對於趙佶,他就失去了自己唯一能夠的掌控,而即便是猴格,他也是寄希望對方能夠按照自己的暗示行事。


    這種寄希望對方走自己設定的路線,而不是陽謀之下,對方必須按照自己的計劃行事,有著天壤之別,最重要的就是被動與主動之別。而這種差別,在這個以算計為主的神州量劫中,尤為突出。


    “公平,絕對的公平。”餘容度淡淡的說道,“你們的才智你們自己都很清楚,我不過是強借而已,這一點你們也都明白,我要的是你們能偶心甘情願的為我做事,而不是迫於什麽其他的原因。不過隻是一個期限而已,一年和五年十年不一樣麽?一個彩頭,用的著計較這麽多嗎?就是不知道鄴侯敢不敢賭而已?”


    鄴侯李泌也在一點點的思索,就聽到文鹿忽然笑道,“真是虛偽,一年之期可是意義重大呢,還當成隨意一說,差點就把你騙過了,真是狡詐的妖蛇啊,一步流心就差點又感動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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