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容度的臉‘色’沉了下去,這個問題不小,無論從哪一方麵說,都是自己麵臨的最大一個問題,無論是那趙佶得了什麽奇遇,獲得了什麽神異之物可以卜算出自己的一些東西,還是自己這種天外之人的身份因為穿越而帶來,隨著融入這個世界越來越密切,而導致自己天外之人的身份愈加淡薄,甚至是消失,那麽對於目前的自己,都是最危急的。.訪問:щщщ.。


    因為自己失去了與那些狠下死手的對頭的同歸於盡或者是損失慘重的底牌。


    比如最早那長眉真人就是因為顧忌自己的身份而導致自己還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周旋,但現在,如果是後者,那麽再一次遇到大能者的時候,對方就未必會顧忌這些。


    一想到這裏,餘容度的臉就有些‘陰’沉。因為他要辦的事情卻是要逆天道而行,而修真者所提倡的順天而行,肯定會有不少的修士出手對付自己,自己卻要盡快的提升自己的實力,不然自己怕是要危險。


    看到餘容度的神‘色’,李清照有些不解的看著餘容度,疑‘惑’的說道,“怎麽了,弟弟,有這麽好的材質,這算是一下子就解決了你龍虎印法寶的材質的問題,你難道不高興,這真龍之血盡管還遠遠趕不上天龍‘精’魂,不過聊勝於無,有這麽一個已經成型的印信為根基,加入這真龍之血,卻也可以提升那法印的威力,你還不滿意啊?”


    餘容度自然清楚,有了這獬豸之角作為主要材質,對於自己來說,至少目前是足夠了,但是這種東西他確是用起來不放心,不但不放心,還很疑心,因為他怕這是誰給他設下的一個陷阱。、想什麽來什麽,天下掉餡餅的事情永遠都會有魚鉤在其中。


    “姐姐難道不覺的咱們缺什麽就來什麽,很順利,順利的有些不像話嗎?”餘容度淡淡的說道。


    李清照一愣,忽然想起一開始餘容度說到的疑點,心中也是如同冷水澆下,頓時清醒了許多,這才對著餘容度說道,“對了,弟弟,你剛才說的疑點,還有什麽啊,你就隻說一點,還有其他的呢?”


    餘容度苦笑了一聲,說道,“讓姐姐這一說,我到有些思緒‘亂’了,你讓我想想,咱們先把該理清的東西理清了,然後再去說別的,你先讓我好好想想,我想說什麽來著。”


    說到這裏,餘容度幹脆到了那桌子旁邊坐下,李清照也做到餘容度對麵,這回她倒是跟餘容度拉開了距離,因為,房‘門’開著的,其他人隨時都可以進來,更況且,她也有些對於剛才一而再,再而三的事情有些害羞。


    餘容度想了一下,說道,“剛才的疑點之一和咱們發現的這獬豸之印和真龍之血相互印證,正好說明這疑點的存在,那就是趙佶怎麽知道我要做什麽,然後需要什麽,提前給我送來,從東京汴梁到這江寧府最快也要好幾天,這就說明一點,必定是趙佶提前預測的到的,那,是什麽時間呢?”


    “啊――”餘容度的心忽然一驚,因為他忽然想起了一個問題,也明白對方是什麽時間明白自己要做什麽,並且需要什麽了。


    那就是自己度過妖心劫的時候,那妖心之劫之後,先是龍虎山的張繼先送來這龍虎印的‘玉’簡,也難怪當時王道堅說他的師尊,說自己會需要,果真是自己真的需要,然後也一定是那個時候,趙佶明白了自己需要什麽,然後讓汪成把那印信送來,既然這張繼先可以知道那龍虎印適合自己,那麽趙佶明白自己煉製龍虎印需要什麽東西,也就不奇怪了。


    李清照看到餘容度說著說著就驚呼了一聲,然後沉默了下去,關心的問道,“怎麽了,弟弟,可是想到了什麽事情?”


    餘容度搖了搖頭,沒有說什麽,因為他清楚,自己是一個妖,而李清照是一個人,暫時他還沒有想好要如何同李清照說,隻好幹脆不說,然後說道,“那麽跟隨著第一個疑點,第二個疑點也就來了這趙佶是如何知道的?”


    李清照卻是對著這前後一樣的話有些‘迷’茫,前一個是“那趙佶是怎麽知道的”,而後一個則是“那趙佶是如何知道的”,似乎是一樣,但細細品味下,卻又不一樣,有著其中特有的差異,前一個是指那趙佶是如何知道餘容度需要什麽,為什麽需要這個東西。而後一個,卻是說的那趙佶是通過什麽途徑知道這個事情的。


    望著李清照明白的點了點頭,餘容度繼續說道,“這個問題倒是不難猜,一個是別人告訴他的,一個是他自己猜到的。咱們先來看第一個可能,如果是別人告訴他的,誰會告訴他,第一個是龍虎山,那張繼先把這‘玉’簡送我,他自己都沒看過,隻說根據祖師提示送自己,自然不知道其中的內容,而那王道堅也應該不知道這其中是什麽東西,因為如果這兩人知道,我敢保證,龍虎山早就有一枚龍虎印來鎮壓他張家的氣運了,畢竟,這龍虎印是以龍虎為名。”


    說道這裏,餘容度話鋒一轉,“那如果不是他二人,又會是誰告訴趙佶的,魔道向來不會參與到朝廷上的事情,而佛道的智公禪師圓寂之後,佛‘門’的算計之術怕是不會有人這麽高超,當然妙善觀音大士除外,但我跟妙善觀音大士有約定,應該佛‘門’不會有人……”


    “妙善觀音大士?”李清照有些驚訝的聽到這個名字,作為大宋一代才‘女’,她自然知道妙善觀音跟大慈大悲觀音的區別,“你跟她有約定?”


    對於李清照的疑問,餘容度沒有回答,而是陷入到自己的思索中,依舊一點點的推理道,“既然不是佛‘門’中的人,那就隻有道‘門’中的人了,道‘門’中的人除了這龍虎山,還有茅山,我沒有見過,也沒有什麽‘交’情,對方也不會冒然的去卜算我的事情,更重要的是由龍虎山來推理茅山,對方應該也不會冒然的來恭維朝廷。”


    “除了這,我其實是擔心的林靈素,這人太狡猾,心思轉的太快,而且其人一步步從最底層爬上來,對於事情自有獨特的見解,而他得到的又是那伏羲聖皇的算籌法寶,而我跟他打過‘交’道,相對於別人,他算計我,有先天的優勢,隻是,他在溫州!”


    說道這裏,餘容度一頓,眼光一亮說道,“那既然這樣,答案就隻有一個,那就是這個事情是趙佶自己謀算出來的。”


    說到這裏,餘容度忽然站起來,又轉了幾步,然後對著李清照說道,“這趙佶盡管隻是剛剛踏入修真之途,但問題是我們都忽略了一點,那就是林靈素鬆了趙佶一枚金丹,吃了這枚金丹,那趙佶至少比你的修為還要高深。”


    “金丹是其一,其二就是我教他修煉的上古人王修煉的蟠螭之法,利用國運龍脈修煉,而這天下隻有皇帝或者皇族才能利用龍脈,那麽我以為出於對國家的愛護,他不會過度修煉,但是卻忘記了修道有一種魔力,能夠讓人瘋狂,這趙佶定然是瘋狂修煉,這也附和那汪成說的,趙佶修煉刻苦的表象。”


    說到這裏,餘容度的眼睛一亮,臉上的自信之‘色’愈加的明顯,對著李清照說道,“這除了其一,其二還有第三條,這趙佶是周文王姬昌轉世,而得到的本命法寶是那伏羲聖皇的羅盤法寶,這在金丹之下未必不能覺醒一二,這覺醒之後,趙佶就不再是趙佶,而是周文王姬昌了。”


    “這周文王姬昌本身就對於卜算之道有很深的造詣,配合這伏羲聖皇的羅盤法寶,再加上我跟他有過諸多的接觸,想必捕捉我那麽一絲氣息之後進行卜算,應該是可以做到。”


    說道這裏,餘容度點了點頭說道,“這也是汪成抱怨的那趙佶就跟換了一個人似的。”


    李清照點了點頭說道。“弟弟你說的對,這麽一看倒是合情合理,隻是,這麽一來,你該如何去做?”


    餘容度搖了搖頭說道,“這事我也不知道,那周文王姬昌可是當年封神之戰的半個發起之人,他走的是卜算一道,這一條道是順天之路,屬於天道,但是我走的是人道,這種差距是有的,他既然可以不算到我需要這種東西,可能未必知道我需要這東西來做什麽,但肯定有那麽一二分的猜測,這樣他還把這東西送來,你覺得我能有多大的底氣去接受之後還能按部就班的煉製自己的法寶?”


    李清照有些心疼的望著餘容度,說道,“不用難過,這事看似是你的錯,其實還不是趙佶,或者說趙佶的錯,你不過是想改變什麽,那既然不能按照你的設定改變,那就索‘性’開啟一個‘亂’世,‘亂’世出英雄,也能在渾水中‘摸’魚。”


    聽到李清照安慰的話,餘容度的眉頭皺的更加緊,忽然他驚聲說道,“不對,不對,還是不對,咱們似乎落入什麽陷阱了,這裏麵還有問題……”


    “什麽問題?”


    餘容度一怔,陷入自己的思維邏輯中說道,“問題就在於,這個問題看似是趙佶或者周文王姬昌在幕後,但我有種直覺,肯定不是他,這後麵還有其他人的算計,比那周文王姬昌隱藏的還要深。”


    李清照一聽,臉‘色’也是一緊,接連的問道,“那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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