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雅各達望著那條蜿蜒的小路,分叉小道尤其很多,餘容度聽到雅各達的話,卻是饒有興致的說道,“也未必就隻有退出去一條路,從相對意義上講,即便隻有一條路,也有兩個選擇,退回去是一條路,往前走亦是一條路。.tw丹辰子不說這本身就是一條弟子曆練選拔之路嘛,那齊漱溟可也是把我們當成了蜀山弟子來曆練,咱們為何就不能將計就計,前去感受一番呢?不過我倒是要是要問一句,不知道這路有什麽規則?”


    “沒什麽規則,大道至簡,隻要走上去,每一條分叉小道都是一種曆練,隻要走上去就可以了,經曆的種種各不相同,但是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離開小路就算失敗,比如咱們騰空飛行,或者呼叫師門人員禦劍飛行帶走,就完結。”丹辰子也是想了一下,覺得有些道理的回答。


    餘容度又想了一下,問道,“那這個試煉一般都需要多長時間呢?”


    丹辰子想了一下回答道,“不好說,據我師尊曾經說過,他那十三弟子中,以滅塵子和簡冰如悟性和慧根最高,這條路僅僅走了二十日,而二師弟苦行頭陀僅次於這兩人,不過卻足足有一個月的時間,其他的師弟大都在三個月到半年不等。”


    聽到這裏,不但餘容度笑了,就連贏秦和鄭隱也笑了,餘容度卻是最為隨意,望著丹辰子說道,“這不就結了,眼前這不算是一條很好的解決之道嗎?”


    鄭隱卻是哈哈大笑起來,張揚的說道,“那咱們就走走這蜀山弟子曆練之路,隻是不知道如果我等通過了這條路,那任壽不知道會不會收我等為徒?到時候這輩分就沒法算了啊。哈哈,我先行一步,那齊漱溟的劫雷就是我等齊聚的號角,後會有期!”


    望著鄭隱那麽瀟灑的先行一步,西方教主野魔尊者雅各達卻是歎了一口氣說道,“這鄭隱倒是大方,他這具血影分身不知道他多少分身中的一個,即便是真的被擊殺也不過是略有損失而已,咱們可都是隻有一條命,怎麽想怎麽覺得這次似乎好像有些吃虧啊!”


    贏秦根本就無所謂,畢竟他有他的依仗,一個隻可以被鎮壓而不能被消滅的大秦餘孽,自然是跟本就不擔心生死,跟蜀山的交手也不是這麽一回,從來不用為生命擔心的他,比起鄭隱來說更有底氣,望著雅各達說道,“怎麽,尊者後悔了,要退出?”


    雅各達還沒有說話,他身後的師弟鳩盤婆就朗聲說道,“誰說我們要退出了,我魔教人的人盡管是爾贏我詐,但到了我師兄與我這等修為境界,也是一方人物,說出去的話自然就是一口唾沫一個釘,這吃機會難得,即便是拚,也要拚上一把,如果能幹掉齊漱溟或者在這蜀山的山門之內幹掉一兩個他任壽的弟子,嘿嘿……”


    一向都是對立的雙方自然明白,如果在蜀山的山門之內突襲掉長眉真人任壽的一個親傳弟子,那麽蜀山的氣焰必定大減,而此消彼長之下,魔教的聲望自然也就提高那麽一二分,尤其在那麽多的魔教分支中,他西方魔教和西南赤身教的威名也自然會大漲。


    雅各達聽完師弟的話之後也沒有說什麽自己師弟太過狂妄,反而是淡淡的應下,然後對著贏秦說道,“秦公子準備走哪條路?”


    贏秦對著餘容度和丹辰子笑了一下,隨口說道,“哪條路不是一樣?”說完徑直走向了鄭隱剛才走進去的旁邊的小路上,而黑山老妖在贏秦選擇了之後也是自動的跟上去,根本就沒有另選道路,一副忠仆的樣子,亦步亦趨的走了進去,三轉兩轉之下就消失在那羊腸小路之上。


    “這一條路上還能兩個人同時進?”鳩盤婆望向丹辰子。


    丹辰子有些開玩笑的說道,“自然是不允許兩個人一起去走,但沒有說不允許一人和一妖進去,說不定人家這妖就是奉其為主啊。”


    餘容度看到丹辰子這男的開玩笑的神情有些輕鬆,感到有那麽一絲的如釋重負,潛意識中以為解決了潛伏的事情而放心,笑著對著丹辰子說道,“不知道丹辰子道友當初可曾走過這試煉之路?”


    “沒有。”丹辰子搖了搖頭說道,“我跟是師尊很早,拜師的時候還沒有發現這凝碧崖呢,更別說這一出被師祖說設立的試煉之路。自然也就無從試煉過。”


    “樗散子?”雅各達問道。


    丹辰子點了點頭。


    餘容度忽然想起一個人來,這個人曾經和他打過交道,在三仙島上曾經見過,那就是曾經是任壽最先的師父,太元真人。這任壽先拜師太元真人,而後才經過樗散子、太元真人和連山大師共同商量之後才正式拜入到樗散子門下的。


    這個時候餘容度忽然想起來一個問題,他們都忘了一個算計一個人,太元真人!


    這個幾乎算是老一輩中最遵從長眉真人任壽話的人物。餘容度正要想去對雅各達和丹辰子要說的時候,卻發現那西方教主野魔尊者雅各達已經走進了一條小道,而西南赤身教主鳩盤婆也已然走進去了,隻有丹辰子半步踏入其中,還轉身對著擺手,然後沒入那一叢濃密的小徑之中。


    餘容度轉身看了一下四周空蕩蕩的地方嗎,下意識的望向山峰的頂端那一樹鬱鬱蔥蔥的華蓋下,微微閉目調息的齊漱溟,忽然有種不知道為什麽茫然自顧的感覺,似乎就像是落入蜜糖中的飛蛾,明明是一口就可以嚐到美味,卻是被這美味纏繞著身子,動彈不得。


    “唉!”餘容度歎了一口氣,獨自一人走向了一旁最偏僻的小道。


    小路不寬,隻有不到一丈的寬度,到處都是伸到這小道空間的枝葉,使得這路走起來十分的不容易,尤其是進去之後餘容度才發現,遠觀樹木茂盛的山峰小徑上竟然沒有一點聲音,蟲鳴鳥叫沒有一個,就是風吹過那些樹葉也隻見到樹葉搖動而無一絲聲音,而自己的一切聲音有正常,比如腳步踏在石階上,比如自己自言自語說一句話。


    除此之外,跟其他山間小道比起來,似乎也沒有什麽不一樣的。


    忽然餘容度看到白光一閃,立馬追上去,餘容度身為妖蛇,現在有是其妖蛇本體的化形,瞬間爆發的速度其實極快,再加上當年綠蔓巴美女蛇餘綠雨影響,他第一時間的速度可堪天仙,這一點至少他現在是不知道。


    這種速度下,很少有人能夠逃出他的速度,果然餘容度剛追到拿到白光就不見了人,仔細找來,隻有濃鬱的草木灌木,一點人影子都沒有看到。


    靜靜的待了幾分鍾,最後餘容度才發現不是對方逃了,而是對方直接就現出原形隱匿了而已。淡定的笑著,餘容度從自己衣服上抽出一根紅色的絲線,以一種極快速的速度把一顆小草棵係了起來,然後,化出部分原型,一個利爪出現在右手原本的位置,直接就向土地中抓去,然後就取出一個足有一尺之長,完全是一個白胡子老頭模樣的人參。


    靈性十足,如果不是餘容度的五行之木已經完全大圓滿,他根本就不會找到對方。望著這個原本僅僅是後天草藥的人參,餘容度忽然發現,自己似乎小看了這世間的萬物,因為這顆人參竟然赫然已經變成了靈參,還差一步就進化為先天靈根!


    餘容度心中一喜,急忙用一個玉瓶,連帶周圍的土都被他移植到玉瓶中,然後小心翼翼的放到自己的本命空間裏。


    回到小路上的餘容度憑借著自己五行之木之一道大成的修為,感應起這些靈藥或者一些本身就是靈根的靈物自然是簡單異常,配合上餘容度本身木之一道的隱匿和突然暴起的爆發性速度,這種本身就極擅長隱匿的草木之靈竟然在餘容度的手中,沒有絲毫的遺漏。


    一時間,對於餘容度來說,什麽試煉,什麽蜀山山門,不能輕舉妄動,都被拋到一邊,畢竟能夠拿到自己手裏的好處才是真正的好處,這個時候餘容度也才發覺,這些靈藥或者靈根本身就應該蜀山種植的,在這龐大的凝碧崖之上,栽種在試煉之路的兩旁,既能保證其生長不受幹擾,也能在試煉的時候考驗弟子的福緣氣運,卻沒有成想,多少年以後偏偏成全了這個怪胎餘容度!


    人參,何首烏,靈芝,茯苓,雪蓮……等等,這些普通的藥材這個時候已經完全具有了靈性,變成了可堪後天靈根的存在。


    而至於一些普通的靈根,也都是一個個的俱都在後天靈根的巔峰,差不多也就一步踏入到先天靈根的地步,這一發現和收獲,確實讓餘容度感覺到一陣滿意。


    盡管這個靈根和靈藥即便成為先天靈根也不過是一個偽靈根,僅僅是某一方麵的功能媲美一點先天靈根而已,對於很多人來說,這種先天靈根的培育耗費時間精力,以及大量的資源,跟先天靈根比起來,卻又連人家九牛一毛都不如。


    但對於餘容度來說,這點功效,足夠了。


    一路走來,已經忘記了初衷的餘容度隻是不斷的感慨道,“占據人間世俗界千年氣運的蜀山峨眉果然不同凡響,光這份底蘊,就已經讓其威名名不虛傳,此趟前來,雖然看起來危機重重,但如果事了拂身去,卻也算得上一份巨大的收獲。”


    想起了收獲,餘容度忽然想起了那一株洪荒異種大楠樹,那才是自己最大的覬覦,不知道為什麽那齊漱溟的雷劫怎麽還不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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