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平日行醫治療消毒的需要,雲笙的獸語戒裏,也是常年備有酒的。\(^o^)/\|經典*小#說\|更\|新\|最\|快|\(^o^)/{首發}


    這個年代,由於沒有純酒精,所以雲笙一直是用烈酒來代替酒精的。


    來到玉京後,她尋覓了好陣子,才找到了四海酒坊的燒刀子,那是她眼下能找到的最烈的酒,換成了現代的酒精度,至少也有六十幾度。


    “酒精肝?那是什麽玩意?我隻聽說過豬肝,牛肝的,哪裏還有什麽酒精肝?小丫頭,你別糊弄我不懂啊,”雲霸占河一聽,鬥笠下的胡須一抖一抖的。


    “是飲酒過度造成的,老人家平日的酒量怎麽樣?”雲笙就當沒看見雲霸河那吹胡子瞪眼的模樣。


    她和這老將軍,上輩子一定是八字不合,每次見麵都要吵架。


    “對的!小神醫,你說的很對,他一頓飯,要喝一壇子酒,還是玉京‘四海’酒坊出的那種燒刀子酒,”雲管家一聽,更急了,二話不說,就把雲霸河的老底給揭了。


    一壇四海酒坊燒刀子?


    一壇酒,最少也有十斤,雲霸河居然一頓飯就要喝十斤的六十幾度的烈酒。


    換成了是以前,遇到了雲霸河這種病人,雲笙準保指著他的鼻子大罵一通。


    可眼前的這名老者,她絕壁是不能指著鼻子大罵的。


    盡管她知道他是雲霸河假扮的,可雲霸河那脾氣,雲滄浪早就提醒過了,那是死認老臉的一個人。


    年紀越大,修為不見漲多少,那脾氣就是嗖嗖往上竄,越來越橫了。


    偏雲霸河還老是不服老,仗著一身修為,天天拍著胸脯叫自己吃飯倍兒香,身體倍兒棒,弄得藥皇閣的醫者要是誰說他身體有毛病,那準是被罵得狗血淋頭。


    也就隻有藥禦醫因為溫大國手的緣故,還能替他勉強看看身體。


    “老夫沒病!你個蒙古大夫,掛著羊頭賣狗肉!什麽酒精肝,豬肝的,”雲霸河一臉不服氣。


    雲笙算是明白了,這無論人是修煉到了哪個地步,即便是武聖,不講理起來,還是不講理。


    “沒病有病?不是你說了算,我才是醫師,你說你沒病,那不如吃我一針,若是我這一針之後,你還站得住,那我立馬就關了義診,以後也不再玉京醫藥界混了,”雲笙也來勁了。


    兩人這會兒就跟兩頭鬥紅了眼的犢子一樣,粗紅著脖子,誰也不認輸。


    雲霸河這會兒氣焰可矮下來了,雲伯在一旁看著,可是慌了神,老爺這到底是在做什麽啊。


    他明明是來替小小姐捧場的,怎麽眼下就演變成了砸場了。


    雲霸河心底,又何嚐不是暗暗叫苦。


    這要是孫女兒真為此關閉了義診,他這不是害了她嘛。


    大不了,呆會老夫委屈點,服軟就是了。


    雲霸河咳了一聲,“一針?一針就能讓老夫站不住?哼,這就是溫大國手也不敢有這樣的把握。我就讓你三針,三針要是你讓老夫站不住了,老夫就認了。”


    雲霸河心想著,可是再一看四周,頓時老眼一晃,差點沒昏過去。


    不看不知道,就剛才那會兒功夫裏,原本冷冷清清的義診鋪子前,居然圍了不少人。


    雲霸河以前在雲府吊嗓子吊習慣了,那破鑼嗓子,一吼一個準。


    他方才奮力爭論著,嗓門一大,四周就不少人圍了過來。


    這會兒可真是騎虎難下了。


    雲笙倒是淡定的很,她這樣的場麵可沒少見,在現代時,她參加過紅十字會組織的義診,那會兒圍觀的人可比眼前多多了。


    雲笙抽出了自己的四季琉璃針。


    隻見她那幾根針,根根都隻有牛毛粗細,紅、黃、藍、綠煞是好看。


    雲霸河一看,卻更不滿了,“你就用這麽一點點大的針體老夫診病?哼,我看這針連老夫的皮都蹭不破。”


    雲霸河那修為,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媲美的。


    他雖說是收斂了一身的鬥氣,可到了武聖境界,一身的鬥氣可謂是收發自如。


    一遇到了外力攻擊,體內的鬥氣就會自動在體表流淌而過,那就是所謂的刀槍不入。


    雲霸河琢磨著,這幾根看著很好看的針,隻怕是一紮進來,就要哢擦斷了。


    雲笙方才說隻用一針,就能確定自己的病根,雲霸河那是怎麽的也不信的。


    “別小看了我的針,上一個小看我的針的人可是吃了大教訓的,”雲笙回想起早前的夜北溟和暗太子,誰要是嘲笑她雲笙的針,那可是一個個都地乖乖躺下了。


    雲霸河哼唧了一聲。


    雲笙開始施針。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雲霸河這才發現,雲笙針和出針方式和旁人不同。


    她的針很快,以雲霸河的眼力,竟然也隻能看到雲笙手上一晃,一根針就紮在了他的右腹以上兩指處。


    一針紮下去,雲霸河的皮膚上,立時就樹起了一層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


    隻要是武者,都會知道,那並不是什麽雞皮疙瘩,而是鬥氣形成的鬥氣層。


    尋常的兵器,根本無法刺透這一層鬥氣層。


    雲霸河略帶得意地哼了一聲,言下之意卻是,不知死活了吧。


    哼,不過是魔法師而已,還真以為那些花裏胡哨的魔法能比得過實打實的戰技。


    雲霸河暗暗想著,也是時候,讓這小丫頭受些挫折了。


    在雲霸河看來,自家這個孫女兒,雖說天賦很不錯,可還是狂妄了點。


    才學多久醫術,就敢挑戰藥皇閣,對自己這個爺爺,也沒多少尊敬,好好磨練她一下,也是有好處的。


    想著這些,雲霸河稍一用力。


    武聖的渾厚鬥氣,雲笙手中的四季琉璃針刹時就如撞上了一堵牆竟然就彎曲成了個近乎九十度的弧角。


    那模樣,就好像下一刻,針就會折斷了般。


    就在雲霸河得意之時,他暗暗咦了一聲。


    他忽的感覺到,一股陰柔無形的怪力從了四季琉璃針上透了過來。


    醫魄神針第三重,雲笙眼底暗芒一閃,刹那間,數枚暗針衝入了雲霸河的右腹。


    其中一枚,準確無比地射中了雲霸河的肝髒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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