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逸塵把紫衣少女放在車上,看著少女美腿上的傷口:“小姐,傷的不輕啊,都是我們的責任。我略懂醫術,幫姑娘把傷治好,肯定不會留下什麽傷痕的。”


    紫衣少女含淚點頭,楚楚動人。


    柳逸塵心中暗笑,他沒想到在這裏也能夠遇上碰瓷的,不過,她肯定不是為了錢,那是為了什麽呢?


    很明顯,那就是為了他,或者是他的身份了。


    柳逸塵心中已經有了定論,卻沒有表現出來,剛才他不讓老孫說話,就是因為老孫其實知道她是故意碰上的,並非馬車的責任。


    柳逸塵把紫衣少女的美腿放在自己的身上,然後手上多了一條毛巾,輕輕的擦著她的傷口四周,去除血汙。


    紫衣少女感覺非常的奇怪,那毛巾擦在腿上,卻讓她心裏癢癢的很難受,她的臉蛋紅了起來,媚眼如絲的看著柳逸塵。


    紫衣少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眼神那麽魅惑,她也不知道柳逸塵給她用的毛巾有問題,所以她現在已經入轂,卻還一點都沒有反應過來。


    粉衣少女說的沒錯兒,紫衣少女太自信了,對☆,於柳逸塵來說,她這種小丫頭,簡直就是送上來的菜,根本就沒有從他這裏占到便宜的可能。


    除非,他是故意放水。


    柳逸塵終於給紫衣少女擦完了,她身子滾燙,喘氣都像累壞的小狗一樣兒。


    柳逸塵必須要承認,她非常的誘人。


    柳逸塵給紫衣少女治療腿傷,本來很簡單的事情,但是他做整體的按摩和針灸。


    後來,柳逸塵在車廂裏布置了一個隔音的陣法。


    紫衣少女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赤身趴在柳逸塵的身上,然後就發現了一個非常可怕的情況,她的清白之身沒了!


    紫衣少女頓時就想殺了柳逸塵,可是當她這個念頭泛起的一瞬間,她就感覺到一個聲音在她心底響起,她突然發現自己下不了手,不但下不了手,還非常的想要一直都跟著他,給他做牛做馬。


    於是,做牛做馬了好長時間。


    紫衣少女回到自己那輛馬車上的時候,已經是三個小時以後的事情了。


    粉衣少女看到妹妹回來,眉頭突然一皺,震驚道:“你,你失身了?”


    紫衣少女惱火的點了點頭:“那個混蛋,不知道用了什麽邪法,竟然把我給禍害了。”


    “妹妹,你覺得那可能嗎?”粉衣少女道:“你好像忘記了,我們修煉的功法,如果不是自己願意的,誰能夠讓我們失去清白?”


    紫衣少女惱火的其實就是這個,聽了姐姐的話道:“難道他就不能夠用春藥嗎?我中了春藥還會管他是誰嗎?”


    “不會的,那是不管用的,除非你自己心甘情願,否則誰都做不到。”粉衣少女幽幽一歎:“看來,這就是你的劫數了,沒想到他這麽厲害,才這麽一會兒工夫,你就把你給搞定了。”


    “他肯定是用了什麽見不得人的手段,我根本就沒有什麽感覺,迷迷糊糊的,醒來就發現已經完了。”


    紫衣少女俏臉酡紅,她突然想到後麵發生的事情,那根本就是她自己無比熱情的,和人家根本就沒有什麽關係。


    “算了,回頭我殺掉他就是了。”紫衣少女這麽說的時候,其實非常的心虛,因為她知道自己下不了手。


    紫衣少女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就舍不得殺了他,剛才有的是機會,但是她卻一根手指都沒舍得動他!


    紫衣少女不知道,柳逸塵用了秘法,已經攻破了她的心防,所以她以後都隻能跟著他了,根本就沒有別的選擇。


    如果,紫衣少女離開柳逸塵的話,估計很快就會鬱鬱而終。


    柳逸塵之所以用了這麽卑鄙的手段,是因為他發現如果不控製住紫衣少女,他會很危險,而控製了紫衣少女,他就多了一個強而有力的靠山。


    紫衣少女名為慕容紫,她的姐姐粉衣少女名為慕容粉,她們都是慕容家族的嫡係,慕容家族是一個龐大世界體係慕容國的主宰。


    慕容粉和秋葵碧姬從小就認識,還在一個學院裏念書,兩個人一直都針鋒相對,搶奪一切能夠搶奪的東西。


    慕容紫就是慕容粉的幫腔,就像秋葵小白是秋葵碧姬的幫手一樣。


    柳逸塵已經得到了慕容紫的記憶信息,其實也在她的身上施展了大傀儡複製術,隻是還沒有激發。


    如果不是到了關鍵的時刻,他還不打算把她變成傀儡種子,畢竟,她現在是他的女人,以後肯定也是。


    對於一個既要給自己暖被窩,又要給自己提供庇護的美少女來說,柳逸塵覺得要是把她變成傀儡種子,未免有些太狠了。


    柳逸塵乘坐馬車回到了裁判所,這裏的家具已經弄好了,木匠鋪老板果然沒有讓他失望。


    柳逸塵在裁判所裏巡視了一圈兒,現在眾人都知道了他的身份,更知道薩摩已經掌控了執法堂,所以不傻的都會乖乖的聽話,不給自己惹麻煩。


    柳逸塵發現裁判所裏的人手太少了,於是他決定去弄一些人回來,專門為裁判所服務。


    弄什麽人呢?


    很簡單,奴隸。


    柳逸塵這次不和薩摩匯報了,直接來到了聖都最大的奴隸市場上,這裏的奴隸沒數,可以隨便的挑選。


    老孫是個非常博學多才的人,即便是麵對買奴隸這種事兒,他也門清。


    “老板,最好最忠心的奴隸,其實就是大沙漠那邊的大漠人,他們都有非常堅韌的性格,極好的操守,對待主人忠心不二。”


    老孫道:“缺點是,這些人的腦子不是太靈活,可以很好的執行任務,做好工作,卻不會變通。”


    “除了大漠人,最有本事的就是北洋人,這些人都非常的聰明,心靈手巧,缺點是不夠忠誠,但是如果把大漠人和北洋人搭配起來,用大漠人看管北洋人,用北洋人指點大漠人,就是非常完美的組合了。”


    老孫指著路旁的一個攤位:“老板,這就是大漠人。”


    柳逸塵看著攤位上皮膚黝黑,卷發很短,身材精瘦結實的幾個男人,這些男人的眼神都十分的平靜,平靜的讓人幾乎感覺不到情緒。


    “這些大漠人多少錢?”老孫問道。


    攤主笑道:“每個一萬塊。現在大漠人已經越來越少了,以後就算是十萬一個,你都買不到了。”


    “你忽悠誰呢,誰不知道大漠那邊又發現了一個新族群,人數都不會低於十億。”老孫冷笑道:“你還想蒙我,知道我是做什麽的嗎?”


    攤主看了一下馬車上的標誌,頓時臉色一變:“原來是裁決所的大人,好吧,三千一個。”


    “這個價格還行。”老孫道:“順便把旁邊那兩個小丫頭做搭頭好了,都瘦成那樣了,你也賣不上價格。以後有好奴隸直接留著,回頭我們過來拿下。”


    老孫把柳逸塵給他的那張卡遞了過去,攤主刷過之後更加的恭敬,這不是一般的辦事人員,能夠有這種額度大卡的,肯定是非常牛斃的人物。


    “好,我這裏來了好貨色,一定給您留著。”攤主恭敬的把人送走,旁邊攤位上的老頭笑道:“你對他那麽恭敬幹什麽,他不過就是個趕馬車的老頭,老孫頭我都認識很多年了,就是個車把式。”


    攤主和老頭關係很好,低聲道:“老爺子,你不知道,他那車上是裁判所的徽章,而且他剛才刷的是裁判所的最大額度大卡,其實就是不限額度的大卡。這樣的卡,可不是誰都能夠持有的。”


    “那也不是他的,是那個年輕人給他的。”老頭說道。


    “老爺子,他現在給年輕人辦事兒,難道我們就能夠惹得起他嗎?”攤主苦笑:“裁判所不是鬧著玩的,雖然式微了,但也要看和誰做比較,如果是和我們作比較的話,我們還是比人家弱的太多了。”


    “那不是弱,是根本就不在一個層麵上。”老頭歎氣道:“真是想不到啊,老孫一輩子都沒有出息,到了這把年紀,竟然還起來了,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天意嗎?”


    “沒錯兒,這就是天意,也是命運使然了。”攤主隨即疑惑道:“為什麽裁判所要買奴隸呢?他們如果想要人手,聖廟不是多的很嗎?”


    “有些事情,我們是不可能想明白的,所以還是別想了。”老頭繼續閉目養神。


    攤主歎了口氣,也坐下來喝茶。


    柳逸塵和老孫繼續往前走,走了不遠,老孫就看到了北洋人。


    這次是五千塊錢一個,買了三十個。


    北洋人都長得很普通,但是眼神都十分的靈活,一看就是心靈手巧的類型。


    一路向前,除了北洋人和大漠人,老孫還買了不少其他種類的奴隸,總之都是很有用的,他不會把錢浪費了沒用的奴隸身上。


    柳逸塵對老孫十分的滿意,老孫的眼光非常好,還非常會砍價,這方麵要比他強太多了。


    時間過去的很快,一轉眼就到了傍晚。柳逸塵和老孫回到了裁判所。


    柳逸塵在裁判所有個自己的大院子,他住正房,老孫住廂房。


    老孫家裏已經沒有什麽人了,隻有一個女兒,還不在這裏,被她師父帶去雲遊天下了。


    所以,老孫也願意住在這裏,有吃有喝的,還非常的安全。


    換了身衣服,柳逸塵和老孫去裁判所的食堂吃飯。


    食堂原來的廚子,都讓柳逸塵給換掉了,現在的廚子都是從外麵找來的,都是聖都人,家裏人口很多,身家清白,給了很高的薪資,這樣一來就可以保證他們的忠誠度了。


    至於原來的廚子,都是關係戶,現在關係都沒有了,自然也不敢得瑟,直接都撤了。


    即便是撤了,執法堂那邊還是會進行長期監控,一旦發現他們有泄密的情形,立刻將其斬殺,神形俱滅。


    食堂非常大,等級森嚴。


    柳逸塵來到食堂的二樓,這裏是專門給首腦們吃飯的地方,是小灶。


    老孫跟著柳逸塵借了光,也在二樓吃小灶。


    看到柳逸塵來到,廚子立刻就給炒了幾個好菜端上來,還有他們孝敬的好酒。


    如果不是柳逸塵,他們根本就沒有機會得到這麽好的工作,所以這不是賄賂,就是為了表達感激之情!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美女的近身護衛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咖啡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咖啡並收藏美女的近身護衛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