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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家,哼。”心中冷哼一聲,葉雪飛返回書桌,拿出電話撥打出肖翰山的號碼。


    葉雪飛微笑的目送母親離開,關上房門之後,她的笑容才從臉上消失,換成冷峭。


    “好好好,我這就去。一會我給你端點水果上來,你別太累了啊。”葉芝嵐無奈的被女兒推出了房間。


    “行了,你就放心吧。快去吃飯,我還有練習題要做呢。”葉雪飛說著,推著母親出去,催促她趕緊把飯菜吃了。


    聽了葉雪飛的話,葉芝嵐也點點頭。


    葉雪飛笑了起來:“我有什麽好擔心的?我每天都在學校上課,放學就回家,安全得很。他們總不會跑到學校去不讓我上課,或者找人打我吧。”


    “我不擔心自己,就是擔心你。”葉芝嵐說出自己心中的擔憂。


    葉雪飛收斂心中的冷意,安慰母親道:“不用理他,一個大男人威脅一個女人算什麽東西。媽,你就安心打理插花教室就好了。這容城又不是葉家的。”


    葉家,真的當自己是容城的老大了麽?


    雖然她現在還沒有什麽明麵上的勢力,但是卻也不是一個葉家想要趕出去就能趕出去的。


    葉雪飛在心中冷笑,笑葉維珅的不自量力,笑葉家的張狂。


    嗬。


    “他讓我們離開容城,否則……”


    葉芝嵐原本也沒有隱瞞的意思,這段時間她已經漸漸看不清自己的女兒,但是唯一肯定的是,她的女兒再不是那個人人可欺的小丫頭。


    “他還跟你說了什麽?”看出母親的心不在焉,葉雪飛追問。


    她實在太清楚葉家在容城的能量,如果他們想要逼走她們母女,有的是辦法。


    葉芝嵐微微蹙眉,她百分百相信女兒的話。但是,葉維珅最後那句威脅卻讓她隱隱擔心。


    “葉家想大他的主意,看我們走得近,估計把我當做是絆腳石了吧。”葉雪飛無所謂的又補充道。


    唔,除去她融入鳳凰精血的那次意外,被某男看光光,除去被無恥某男偷吻的這些細節,她的確和楚天謬的關係很純潔。


    “我和他隻是朋友,相互幫忙,很純潔的那種。”葉雪飛簡單的向母親概括了她與楚天謬的關係。


    “雪飛,你和那個什麽楚三少……”在心中斟酌了一下,葉芝嵐有些猶豫的開口。


    不用葉芝嵐多說,葉雪飛已經猜到了葉維珅打的是什麽主意。


    葉芝嵐點點頭:“他是想從我這裏知道一個人和你是什麽關係。”


    “他?”葉雪飛有些詫異。


    以前,她是希望自己的女兒得到葉家的認可,得到更好的生活和教育。但是,如今她早已經丟棄了這個想法,又何必再勉強女兒?


    她不會說什麽舅舅,因為她自己都是稱呼葉先生,也知道葉雪飛不會承認葉家這門親戚。


    “今天,葉維珅突然來找我。”葉芝嵐想了想,還是開了口。


    葉雪飛也站起來,放下手中的筆,還有正在進行中的練習題,走過來坐在母親身邊。


    “是有些事,所以回來晚了。”葉芝嵐走進來,坐在臥室裏的小沙發上。


    房間裏,擺放著一張雕花大床,還有一些配套的木製家具,看上去典雅大方。書桌正是對著門,而在她身後,則是一大扇落地窗。


    她這間新臥室很大,足有二十幾個平方,還自帶了衛生間。


    葉雪飛坐在書桌前,抬頭看向站在門口的母親,本就感知敏銳的她,自然看出了母親的一絲不同尋常。


    葉芝嵐一愣,微笑著推開房門,對上的正是女兒清冽的雙眼。


    “媽,你今晚可是回來晚了。是不是遇見什麽事?”在葉芝嵐猶豫要不要進去的時候,葉雪飛的聲音就出現了。


    來到門邊,房門並未關死,從虛掩的縫隙中,透出了淡淡的燈光。


    不幹涉女兒交友是一回事,但是擔心女兒受到傷害,遭受與她同樣的命運又是另一回事。


    今天,葉維珅所說的話,讓她心中隱隱擔心。


    葉芝嵐沒有立即去熱菜,而是放下包後,上樓走向女兒的房間。


    再說,她平時中午都是在學校解決,早餐葉芝嵐是不會落下的。隻是晚餐偶爾沒有辦法吃到母親做的飯菜,沒有必要為此請一個人回家。


    其實,葉雪飛之所以拒絕,除了不習慣陌生人之外,是因為她現在沒有功夫去尋找一個可靠的人來負責家中的雜事。


    之後,這件事就不了了之。


    但是,葉雪飛卻拒絕了。說是不習慣家裏有陌生人出現。


    原本,她有想過請一個保姆來家,專門負責葉雪飛的飲食,以免她在外吃多了之後,身體營養差,身體吃出毛病。


    平時,若是她忙得沒辦法回來做飯,葉雪飛都會叫幾個外賣回來,留一部分飯菜給她。這樣,等她回來之後熱一熱就能吃了,也省得再去廚房折騰。


    看樣子,是女兒給自己留下的。


    換鞋進屋,葉芝嵐經過餐廳時,看到了餐桌上留下的幾個蓋著碟子的菜。


    看著鞋麵,葉芝嵐露出了柔和的笑容。之前對付葉維珅的那一身刺早已經收好,看不出一點痕跡。


    女兒在家。


    葉芝嵐低頭看向鞋櫃旁,葉雪飛今早穿出去的鞋正安靜的躺在地上,整齊擺放。


    玄關的燈亮著,客廳的燈也亮著。


    葉芝嵐才帶著寒風回到家中,一進門,家裏的暖氣就撲麵而來,吹散了她身上浸透的寒風,帶回絲絲暖意。


    晚上七點半,快八點。


    退出父親的書房,順手關上房門之後,葉維珅的眼神又重歸了平靜。


    看在兄妹情分上,他不會太狠,隻要她們乖乖的離開就好。


    其實,能夠在商場上存活那麽久,誰家背後沒有想肮髒手段呢?


    “是。”葉維珅眼角微微一跳,對父親所用的‘斟酌’二字反複咀嚼。


    “嗯,就按你說的辦吧。抓緊時間,用什麽手段,你自己斟酌就行了。”葉正國終於開口。


    低垂的眸中,葉維珅閃過一道不為人知的狠辣眸光。


    等待中,葉維珅這樣對自己說著,將心中最後一絲對妹妹的慚愧都磨滅得幹幹淨淨。既然葉雪飛會是自己女兒的對手,那麽就必須要清除掉。


    身為葉家的人,就必須要以葉家的一切為主要目標,無論犧牲什麽都是值得的。


    他也不想走到這一步,這一切都是他的好妹妹逼他的。


    等待著父親最後的決定。


    葉維珅說完之後,垂眸等待。


    他知道父親要問的是什麽,稍微組織一下語言後,才道:“既然探不出什麽,那不如趁著三少不在容城的這段時間,將她們逼走。隻要她們離開了容城,消失在三少的眼前,等他新鮮勁一過,一定很快就會忘記葉雪飛這個賤丫頭。再說,就算不能忘記,咱們若彤眉宇間也有兩分與那賤丫頭相似,說不定能夠轉移三少的視線,這也能達到我們的目的。”


    父親的平靜,還有眸光中的冷漠和暗藏的狠戾,讓葉維珅暗暗心驚。


    “接下來你準備怎麽做?”葉正國抬起看似渾濁,實則精明的雙眼,看向自己的接班人,他的兒子。


    很好?葉維珅真的不清楚這個很好是指誰,又代表了什麽。


    葉正國沉默許久之後,隻是吐出了兩個意味不明的話:“很好。”


    來到父親的書房後,他將今天與葉芝嵐見麵的經過沒有任何添加刪減的托出。


    離開江邊,葉維珅並未去別的地方,而是直接返回了家中。


    而如今,他隻能看到她眼中的堅決。


    今天與葉芝嵐的見麵,讓葉維珅仿佛又看到了十幾年前她固執的與父母抗命的畫麵。.tw隻是,那個時候她還帶著對葉家的感情,能夠在她倔強的眼神中看到取舍的痛苦。


    不再是他印象中那個一臉溫柔笑容,對誰都包容的女人。她變得開始有了菱角,有了尖牙利爪,一旦有人試圖侵犯她的領地,她就會伸出這些武裝,與對方拚個你死我活。


    但是,他卻不得不承認,葉芝嵐變了。


    葉維珅抬手捏了捏自己發脹的鼻梁,他也不知道最後留下的話,是否會讓他這個看似柔順,其實倔強的妹妹知難而退。


    與葉芝嵐的談話,幾乎是以失敗告終。


    很快,汽車發動離開,隻留下葉芝嵐孤獨的站在江邊,立在初春的寒風之中。


    “帶著你那個沒爹的女兒離開容城,否則你們會體會到什麽叫寸步難行。”葉維珅狠狠的丟下一句話,轉身上車。


    她轉身準備離開,這裏實在是沒有繼續留下的必要了。


    話中濃濃的諷刺,葉芝嵐隻是冷笑帶過。


    葉維珅盯著葉芝嵐,似乎想要穿過那張皮囊,看透裏麵的靈魂:“看來,這十幾年的貧苦生活,倒是讓你學會了伶牙俐齒,巧舌如簧。”


    葉芝嵐沒有回答,隻是諷刺的一笑。


    威脅?兄長?


    “很好,你居然學會了威脅我。你就是這樣對自己的兄長的?”葉維珅麵如沉水,眼中抑製著怒氣,磨著牙死死的盯著葉芝嵐。


    葉芝嵐淡淡的笑著,笑得是那麽的自信從容:“我相信葉先生已經聽得很清楚了。”


    葉芝嵐的硬氣,也是葉維珅意料之外。他愣了一下,似乎在消化葉芝嵐的話後,才不敢相信的道:“你知道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她的女兒,憑什麽讓別人如此不堪的評價?


    可是,這一次,葉維珅的話真的激怒了她,挑釁了她的逆鱗。


    哪怕當初她與父母斷絕關係時,她都隻是抿緊唇深深的看了兄長一眼,倔強的離開。哪怕是上次她因為葉家的關係被無故辭退,兄長找上門來,她都沒有說出如此決絕的話。


    這是有生以來,葉芝嵐對兄長說出的第一句重話。


    葉芝嵐轉身,一臉氣憤的看向葉維珅,不等他開口,便道:“葉先生,我和我的女兒早已和你們葉家沒有絲毫關係,無論我們做什麽你們都無法幹涉,而你們也不要再來打擾我們的生活。如果你再來打擾我們,我會報警。我們可不會在乎什麽葉家的臉麵。”


    這邊的動靜,驚動了遠處抽煙的司機。他看了一眼,又向外移動幾步,有些事作為下屬還是不知道的好。


    “你給我站住!”葉維珅跟著鑽出車門,厲聲喝道。


    她此刻無比憤怒,她可以忍受別人侮辱自己,卻不能忍受任何人侮辱自己的女兒。


    “你在亂說什麽!”葉芝嵐瘋狂的伸手一推,將葉維珅推到後,拉開車門走下車。


    葉維珅的語速很快,卻吐字清晰。他的家教,沒有教會他太多低俗而侮辱的詞匯,但是這些詞句卻足夠刺傷了葉芝嵐的心。


    葉維珅冷哼,眼神中帶著憤怒和厭惡的道:“當初,你為了一個不負責任的男人背叛家族,為了一個不該活在世上的孽種離開家,和我們斷絕一切關係。葉家養育你十多年,父母生你疼你,你就這樣狼心狗肺的離開,母親說得對,你就是一個養不熟的白眼狼。如今,生了個女兒,卻處處和我們葉家作對,小小年紀就學會勾三搭四,還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如此侮辱的詞語從親人口中出來,葉芝嵐臉色微變,胸口也起伏不定:“我早就不是葉家的人,你沒有資格說我。”


    “我心虛?我是恨你不知廉恥,氣你意氣用事。”葉維珅指著葉芝嵐罵道。


    能讓葉家如此重視和謹慎的人,或許真的來頭不小,可是那又有什麽關係呢?她的女兒有機緣認識這樣的人物,他憑什麽幹涉?


    她已經清楚了,葉維珅今天來找自己,就是想從自己身上探聽雪飛和那個楚三少之間的關係。


    她早已經不再是那個被人捧在手心的葉家千金,反而,葉維珅此刻的表情,讓她覺得譏諷和好笑:“你在心虛什麽?我隻是在說事實。”


    葉維珅的憤怒,並未嚇到葉芝嵐。


    不,這種情況絕不會發生!葉家的決定從來不會錯。葉芝嵐這十幾年坎坷艱難的生活已經證明了一切。


    還是覺得如今有人撐腰了,可以吐氣揚眉了?


    如今,她說出這樣一句話,難道不是在責怪當初他們的所作所為?這是對葉家有著怨氣?


    由不得葉維珅不失控,葉芝嵐的話就像是給了他一耳光似的。當初,他們全家人逼迫葉芝嵐墜胎的畫麵曆曆在目,在雨夜將她趕出家門的場景也清晰如新。


    葉維珅臉色一變,神情閃過一絲憤怒:“你這是什麽意思?你是在諷刺過去的事嗎?還是在炫耀你的女兒攀上了一個大人物?”


    “雪飛交什麽朋友,我從不幹涉。”少頃,葉芝嵐才平靜的吐出這幾個字。


    不得不說,葉芝嵐很了解自己的家人,隻是這三言兩語之間,就猜了個七七八八。


    她聽出了兄長話中的試探,或許這個楚三少與雪飛認識,而這個人恰好又是葉家重點關注的目標,所以……


    聽到葉雪飛這個詞,葉芝嵐捏著手提包帶子的手緊了緊。


    “他和葉雪飛走得很近,而他的身份……”葉維珅盯著葉芝嵐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道。


    葉維珅寧願是第二種可能性,否則他如何完成父親交代的任務?


    是真的不知道,還是社會磨練出了他這個妹妹,讓她脫胎換骨?變得撒謊也能心安理得了?


    而現在,葉芝嵐的眸光卻十分的坦然。


    從小到大,葉芝嵐撒謊的次數屈指可數,但是每次撒謊,無論是什麽原因,她在說話時都會眼珠左右亂看,掩飾心慌。


    ‘難道?她真的不認識楚三少?’葉維珅在心中猜測。他了解這個妹妹,如果她撒謊的話,不可能讓他看不出來。


    可惜,葉芝嵐是真的不知道楚天謬這個人,所以無論他怎麽看,都看不出絲毫的端倪。


    葉維珅的眸光緩緩移動到葉芝嵐的臉上,似乎想要仔細觀察她的表情是否有破綻。


    “什麽楚三少?”葉芝嵐皺眉。她屈服上車,是因為葉雪飛,但是此刻卻聽到了另一個人。


    “楚三少的事你知道多少。”少頃,葉維珅才開口道。


    車裏,隻剩下了葉芝嵐和葉維珅。


    車子停在江邊之後,司機主動的下車,走到遠處對著黃色、渾濁的江水抽煙。


    如今的天氣微冷,寒風還未盡數散去,人影也更加少了。


    這個地方,算得上是容城的地標,但因為沒有合理的綠化,也很少會有人來這裏散步,聊天。


    葉維珅的車子一直駛到容城的江邊,這條江橫穿了整個容城,將容城一分為二,一邊是老城,一邊是新城,江麵上一共架設的三座不同年代修建的大橋連接。


    在車門關上的瞬間,黑色的奔馳迅速駛離原地,也杜絕了路人看熱鬧的心情,櫻花道的街上好似又恢複了平靜。


    但是,這一次,她沒有再不理會,而是壓製著心中的憤怒上了車。


    葉芝嵐的手捏緊了拳頭,指尖陷入掌心之中,留下深深的痕印。


    “上車。”再次說出了自己的要求,葉維珅不再言語。


    果然,她腳步一頓,立馬轉身看向葉維珅,眼神裏充滿了驚慌。


    這個名字一吐出來,對於葉芝嵐來說,比什麽威脅都有效。


    “葉雪飛。”一而再忤逆自己的妹妹,讓葉維珅深感不滿,眉頭也皺得如同‘川’字。


    撐著地麵站起來,葉芝嵐默不作聲的拍了拍衣褲上的灰塵,沒有理會葉維珅的威脅,繼續向前走著。


    以前,她一直覺得哥哥和父親是不一樣的,如今她才看清,其實都一樣。他們都是同樣冷血的人,在他們心中,沒有什麽比得上葉家的臉麵更重要。


    葉芝嵐看著他,心中有著憤怒,也有著悲涼。


    “不想丟臉,就上來。”無視了葉芝嵐此刻的狼狽,葉維珅眼皮都沒有跳一下的冷漠吩咐。


    她抬頭望去,看到的是坐在後排散發著迫人氣息的兄長,正冷眼看著她。


    掌心的刺痛讓葉芝嵐雙唇緊抿,還未起身,就聽見車門打開的聲音。


    不為別的,隻是為了能夠坐上這樣車子的人,在如今的容城不是普通人能夠招惹的。


    這一幕,讓路上的行人紛紛駐足,對著指指點點,但卻沒有人敢上前。


    “啊!”眼前突然出現的龐然大物,嚇了葉芝嵐一跳,向後退讓時,腳下一滑直接摔到在地上,掌心也被擦破,滲出血珠。


    得到命令,司機一腳油門踩下去,發動機的聲音響起,在葉芝嵐還未來得及反應之時,葉維珅所乘坐的汽車就插到了葉芝嵐的身前,前輪都碾壓上了人行道。


    “跟上去。”葉維珅並未下車,而是吩咐司機開車堵住葉芝嵐的去路。


    “葉總……”司機開口詢問。


    他的妹妹應該是溫柔聽話的,而不是現在這樣處處與他作對。


    坐在車上的葉維珅不悅的皺了皺眉,葉芝嵐的反應讓他微怒。


    沒有理會葉維珅的召喚,葉芝嵐淡淡收回眼神,順著人行道,朝櫻花道的路口走去。


    以前,她還不覺得什麽,總覺得這樣說話的語氣代表了兄長的關心,父母的在意。可如今,她經曆了這麽多,早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單純的葉家小姐,這樣的口氣隻會讓她反感。


    還是這樣,一直都是這樣……


    “芝嵐,上車。”一如既往的命令式口吻,卻換來葉芝嵐一絲淡淡的嘲諷笑容。


    車窗緩緩搖下,露出葉維珅的臉龐,也讓看到這一幕的葉芝嵐嘴角噙著的笑容漸漸凝固。


    將門鎖好,葉芝嵐把鑰匙丟進包裏,轉身之時,卻愣了一下。


    此時,一輛黑色的商務型奔馳正緩緩駛來,停在她身後的馬路邊,而她卻絲毫沒有察覺到這一點。


    循例檢查了一遍教室裏各處的電器和插頭之後,葉芝嵐關上燈,走出大門外,鎖上鐵門。


    忙了之後,葉芝嵐很少有時間在家裏做飯,但是依然會抽空保證葉雪飛所需的營養,這是她的心結……若是讓她在事業和葉雪飛的健康之間選一樣,無疑是後者。


    將最後一份文件整理好之後,葉芝嵐伸了一個懶腰,麵帶微笑的呢喃:“都這個點了,也不知道雪飛吃飯了沒有。”


    漸漸的,葉芝嵐也適應了這種忙碌而充實的生活。


    好在,肖翰山的出現就像是及時雨,在管理上,給了她很大的指導和幫助。


    自從接手插花教室之後,葉芝嵐除了教學之外,還要兼管財物和管理。這些知識對她來說都是陌生的,有時候恨不得自己抽出時間去學一下管理方麵的知識了。


    此時,已經下午六點半鍾。


    葉芝嵐則繼續待在辦公室裏,整理著一些相關的文件。


    善意的提醒之後,小劉離開了插花教室。


    小劉也不勉強,點點頭後叮囑一句:“那好,我先走了。你也別太晚,回去的時候注意安全。”


    葉芝嵐抬起頭,衝著幾個夥伴微微一笑:“你們先走吧,我先把這些文件理好。”


    “葉姐,我們走了,一起嗎?”插花教室的小劉鎖好抽屜後,拿起自己的包,朝著還在忙碌的葉芝嵐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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