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王室的威嚴還真是每況愈下,那些媒體越來越放肆不說,網上評論也越來越過分了,網上說說就不說了,現在都出現當麵罵的了,唉…”從堂叔處聽來聽到消息的連晴姨媽感慨著,招呼著從片場回來的連翹。


    “翹翹,等你以後做了公主可要提升一下王室的威嚴,現在可實在不像話,你小姨媽年紀大了也越來越不行了。”連晴姨媽笑著感慨著眉頭便又一皺,“那罵王室罵公主的實在可惡,我們連家幾百年來的教育可不容許他們亂說,雖然我們不是公主,可是自小的教育從來沒落下過。”


    連晴一挑眉,得意看了連翹一眼,“雖然我沒能做公主女王,不過對你的教育和你兩個表妹完全沒差別,雖說現在網上那些人不理解我們的教育方式,可是潔身自好,將初/夜留在新婚之夜也是很多男人追求的,怎麽說呢,雖說他們很多不在乎,可真正的新婚夜是好的寓意。”


    連晴說得得意,連翹表情卻一僵,看著得意洋洋的連晴訕笑附和。


    “娶了我們王室女,就是娶了貞潔賢惠,當初你爸爸為了娶我可拚命,因為他太著急,我才那麽早嫁了,比你小姨媽還早。翹翹,等你做了公主就盡快結婚吧,結了婚的意義不一樣,也可以早點轉為女王。”


    “好。”連翹忙笑著答應。


    “什麽時候把杜仲叫來吃個飯。你們有結婚計劃了嗎?你會嫁給他吧?”連晴想一出是一出,立刻追問。


    “有啊,當然嫁給他。”除了嫁給他還能嫁給誰呀。連翹略帶委屈點頭。


    “杜仲那孩子不錯,你可不能犯老毛病讓他誤會,好好和他一起啊。”連晴看連翹點頭滿意點頭,下一刻又立刻嚴肅囑咐,“不過翹翹你記住,就算要和他結婚,婚前也要注意知道嗎?這段時間正是關鍵時期。那姓華的鬧了這麽一出,王室肯定會注重起來。宣傳什麽的肯定還會再次開始。”


    “我知道了…”連翹笑著答應,心裏把杜仲罵了個狗血淋頭,前幾天也不知是誰給杜仲發了她和麥門冬在拍攝片場的照片,杜仲追問了幾次還生氣了。她費了好大的勁才哄回來,後來喝了點酒她還為了證明自己心意沒變,一鼓作氣和杜仲去了酒店…


    這事,必須阻止杜仲說出來!她的公主之位可不能有任何差錯,連翹想著以洗澡為借口迅速上樓聯係杜仲。


    心中還是有些可惜,那麥門冬還挺有意思,最近這段時間對她的態度有了大改變,她就等著他喜歡上她呢……


    “再看吧,再看…”連翹笑了笑。她就這愛好,看到有興趣的男人,如果不喜歡她就不開心。她也不會做什麽,就是喜歡征服……


    征服什麽的,朱瑾是一輩子也無法理解了,相比連翹的糾結矛盾,朱瑾此刻訝異更多。


    “…你怎麽來了?不上班?”石上柏突然就出現在眼前,朱瑾驚訝萬分。連幫羅勒滾雞蛋的動作都停了,羅勒聽到動靜也忙去看。


    “…我聽到了女王陛下的通話。”石上柏解釋了一句。目光落在朱瑾身上,看她沒什麽異常全身的緊繃才慢慢放鬆,待看到朱瑾手裏的雞蛋時眼皮一跳,在看到雞蛋下那張五顏六色的臉時誇張挑挑眉。


    “這樣子…的英雄,真是難得一見…”石上柏看著羅勒的樣子嘴角勾了勾,“這武力值有待提升,我幫你報個名,你下次和石韋一起去練練吧。”


    “…我有那麽差嗎?”羅勒很委屈。


    “武力值的話挺差,都不及我。”和羅勒比,他當初可好太多,石上柏回答著走上前,自然而然接過手裏的雞蛋,不動聲色隔開朱瑾和羅勒,不輕不重接著滾,側頭看了一眼朱瑾的手,“聽說你打他了,手疼嗎?”


    “…一開始好像挺疼,現在不疼了。”朱瑾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


    “你們兩真是…”石上柏搖頭,“他幸虧沒打你,不然有你吃虧的,羅勒你也是…”想想都一陣後怕……


    “都是我們的錯。”治療室角落裏是兩個臉色難看的護衛。


    “如果朱瑾還是公主,你們兩個鐵定是要被換掉的。”石上柏頭也不回,“不過就算朱瑾不是公主,出了這樣的事,你們兩個也是要換了才行。”


    兩個護士低著頭,滿臉絕望自責,一言不發。


    “…石上柏,她們是因為我的緣故。”朱瑾皺眉,低聲向石上柏解釋。


    “你還想留下她們?”石上柏側頭看朱瑾的表情。


    “嗯,這次是我的緣故。”朱瑾點點頭,“我不能…”推卸責任。


    “我知道了,你…說了算。”石上柏沒等她說出來看著她的眼睛就點了點頭,“也好,經曆了這麽一次,她們會比新來的人更盡心負責。”


    朱瑾,“……”對話開始得莫名其妙,也結束得莫名其妙。


    “那是師傅的護衛…”羅勒終於忍不住嘟囔,下一刻他就感覺脖子莫名一涼,縮了縮脖子閉嘴。


    石上柏風輕雲淡加重手上的動作,羅勒一陣齜牙咧嘴。


    “差不多就先回家吧?”石上柏全然無視,隻是看著朱瑾詢問。


    “還得等竹葉心…”朱瑾才說完,竹葉心就進來了,看了看多出來的石上柏,“朱瑾醫生,你可以先回去,後麵的事我會處理。”


    朱瑾正沉吟,羅勒爬起來向竹葉心問道,“竹律師,我會怎麽樣?”


    “嗯…我剛才得知華家的律師是姓趙的,是他的話,無罪可能有點困難。不過放心,一定沒有華山礬重。”竹葉心眼裏滿是戰意,這可是她遇到過的最好的對手。


    朱瑾和羅勒聽到她的話麵色均為一變。隻有石上柏麵色不變問了一句,“那個最貴的趙律師嗎?”


    “就是他,你認識?”竹葉心認真看了幾眼石上柏,看著看著看出幾分眼熟來。


    “以前在法庭上見過一次。”石上柏將手裏的雞蛋放到一邊,“十幾年前。”


    “十幾年前?”竹葉心疑惑,那時她還在上學。


    “他那時剛做律師,我那時剛做檢察官。”石上柏想到那些謠傳。麵露訕意,都是激情迸發的年代。同齡,同是第一個案件,他們兩人拚了個你死我活。


    “誰贏了?”竹葉心站直身體,眼睛都睜大了。


    “我。”石上柏看了看臉色同樣差的朱瑾和羅勒。“如果對手是趙律師,我可以幫忙,他的風格我還挺了解。”他們兩的風格都是在那個案件中形成的,後來還想再戰一次,誰曾想世事難料…


    “不會影響師傅吧?”


    “有不牽扯羅勒的方法嗎?”這時,羅勒和朱瑾同時開口,內容卻大相庭徑。


    “……”石上柏瞥了眼羅勒,這地位,石韋都比不上…


    “我可以保證不牽扯到朱瑾醫生。”竹葉心看著朱瑾和羅勒實話實說。


    “那就行。”羅勒鬆一口氣。


    “那不行!”朱瑾一口否認。再次異口同聲,朱瑾瞪了眼羅勒讓他閉嘴,看向竹葉心。“葉心,追究華山礬的事先放在一邊,以後還有機會,這一次想辦法把羅勒摘出來吧。我身邊不能沒有他,他學習正到關鍵時刻。”


    她不能讓羅勒去監獄。


    “這事怕不行,我會盡量縮短羅勒的刑期。”竹葉心不讚同。


    “那也不行。”朱瑾堅持搖頭。無視羅勒的意見。


    “朱瑾…”竹葉心皺眉要說什麽時,一直看著朱瑾和羅勒的石上柏開口了。“竹律師,就依朱瑾的意思,羅勒要緊。”


    “這事我們可以好好談談,會有意思的。”竹葉心還要再說什麽時,石上柏補了一句,竹葉心就先閉嘴了。


    “師傅…”竹葉心閉嘴了,羅勒卻急了,“那個神經病必須受到法律製裁,我沒事的…”


    “做我的徒弟,第一點最重要的是什麽?”朱瑾臉一板。


    “…聽話。”羅勒弱弱回答。


    朱瑾慢慢點頭,目光卻晾過石上柏,兩次了,隻要她開口,石上柏就尊重她的意見…


    “好了,先回去吧。”石上柏也看著他們兩笑了笑,“我送你們回去。”


    “我先回去整理整理。”竹葉心眼睛看著石上柏。


    “我稍後聯係你。”石上柏點頭,竹葉心就先告辭離開了。


    石上柏攙扶一瘸一拐的羅勒,朱瑾在一旁提著三人的包和石上柏說經過,“…他腳也崴了,一直不知道。”


    “傻了點,得好好教教。”石上柏點頭接話,“要教好也不容易…”


    朱瑾撲哧一笑,看著惱怒的羅勒,又看看不苟言笑的石上柏眼裏的亮光,長長舒了一口氣。


    心中的抑鬱、憤怒,在一點點瓦解消散。


    接下來的兩天,是交鋒時期,朱瑾卻沒怎麽操心,由石上柏和竹葉心一起合作操心了。朱瑾恢複上班,華家卻一片混亂。華山礬傷口未愈,華倫這邊卻頻頻發生事故,讓他心驚膽顫,硬是沒有經曆去處理華山礬的事。


    三天後,華山礬和朱瑾、羅勒的官司和解,華山礬那要把朱瑾送回監獄的叫囂終成為了笑話。而王室對華山礬的‘侮辱王室’罪的控告依舊有效,最後的結果是處以警告並三個月的刑期處罰,考慮到他的身體情況,緩期一個月執行。


    雪上加霜的是,華倫和華夫人的處境都不妙,一個月後,在公元3702年開始之初,華山礬入獄當天,華倫被迫辭職,徹底退出了政治舞台。


    辭職當天,華倫聽到了石上柏故意放出的消息,還聽到了有心人透露的消息,星際事物官原本沒打算做得這樣難看的,後來一切都是石上柏一手促成的。


    瘦骨如柴的華倫衝去找到了石上柏,也不管場合,麵色鐵青看著石上柏就吼,“石上柏,為什麽出黑手對付我,我自認沒有得罪你!”


    “出來說。”石上柏對著助手點點頭,停止交接工作,和華倫出了辦公室。


    “說!”華倫死死看著石上柏。


    “因為你動了朱瑾,我不高興。”石上柏臉色淡淡,語氣淡淡,動他他無所謂,大家禮尚往來的沒什麽,唯獨朱瑾,不能動。


    朱瑾的心既全在醫,那讓她安心做醫生…便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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