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周沫和趙海一起走了進來,周大舟和周曉舟,吃驚地瞪大了眼睛。(..tw好看的小說)周沫的兩個嫂子,則不轉眼珠地打量著趙海,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周院長好!周主任好!兩位阿姨好!”趙海朝四人連連點頭,一迭聲地問起好來。


    “哎――別叫阿姨,叫嫂子!叫我們嫂子!!”周沫的大嫂米栗笑嘻嘻地看著趙海,擺著手,糾正起他的稱呼來。


    周沫的二嫂水珠則瞪著周大舟和周曉舟,高聲叫道:“大哥,曉舟,你們倆呆著幹什麽?還不趕快起來招呼小沫的男朋友?”


    “大嫂――二嫂――他――他叫趙海,是我的學生呢!”周沫的一張臉,紅得有些發紫,朝她大嫂和二嫂低聲道。


    “啊?!哈哈哈!誤會!誤會啦!原來是趙海同學啊!剛才我們還談論過你呢!我看你英俊瀟灑、氣度不凡,認為你是小沫談的朋友呢!”水珠笑得花枝亂顫。


    “唉,原來是小沫的學生趙海啊!叫我們白高興了一會兒。”米栗不好意思地對趙海笑了笑。


    周大舟回過神來,朝自己的老婆和弟媳哼道:“你們倆啊!整天想姑爺想瘋了吧?”


    米栗對周大舟道:“小沫今年都二十五歲了,你們當哥哥的不管,我們當嫂子的,能不焦急嗎?”


    周沫看著臉色不好的周大舟和周曉舟,道:“大哥,二哥,我帶趙海來家裏,想讓他看看爸爸的藏書和手稿。幫他開開眼界。”


    周大舟和周曉舟坐在大沙發上,齊齊地嗯了一聲。


    趙海從周大舟和周曉舟的眼神和臉色上,看出他們對自己好像是不大歡迎,也不明白是怎麽回事。他站在周家的客廳裏,一時有些尷尬。


    待周沫將華京烤鴨和牛肉、豬肝什麽的。送進了廚房,趙海才如夢方醒,急忙將兩隻黃金籌碼掏了出來。


    “周院長,周主任,初次登門,沒帶什麽禮物。這小玩意,是我今年春節去澳戶時,帶回來的賭場籌碼,你們一人一隻,留著玩玩吧。”


    趙海向前幾步。彎腰將兩隻黃金籌碼放在了周大舟和周曉舟麵前的茶幾上。


    “這――”周大舟和周曉舟的臉色同時變了一變,看了看那兩隻黃金籌碼後,又一齊看向周沫。


    “大哥,二哥,趙海同學太講究了,我叫他來,他非要帶禮物呢。並且――還帶了這麽貴重的禮物。這兩隻籌碼,都是純金做的。”周沫在一邊指著那兩隻黃金籌碼道。


    “啊?!”


    “啊?!


    “啊?!”


    “啊?!”


    周沫的話音落下。周家的客廳裏,響起了四聲驚叫。


    周大舟和周曉舟兄弟倆,不愧是從小在華清園長大的高幹子弟。現在又是華國文學教育界的翹楚人物,他們啊了一聲後,便馬上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趕緊閉住了嘴巴。


    可周沫的大嫂米栗和二嫂水珠,就沒那麽矜持了,她們捂著嘴巴驚叫出聲後。一齊上前,兩人同時抓向那兩隻黃金籌碼。


    米栗和水珠一人捧著一隻黃金籌碼。反看正看,左看右看。摸來摸去的,愛不釋手。


    米栗說:“真漂亮呢!這東西沉甸甸的,看樣子不是鍍金,一定是整塊兒金子!”


    水珠說:“這――這麽重啊!它有一斤多吧?要是打成耳環、戒指和項鏈、鐲子什麽的,那該有多少啊?!”


    周大舟和周曉舟看著米栗和水珠,都輕輕地搖了搖頭,苦笑了一下。


    周沫道:“大嫂,二嫂,它們確實是用千足金製作的,兩隻都是五百克。”


    米栗和水珠站在那裏把玩著兩隻黃金籌碼時,趙海又掏出了那兩隻白銀籌碼,他蹲下身子,遞給兩個孩子道:“來,這是哥哥給你們的禮物。”


    兩個孩子的四隻眼睛,立時放出光來,四隻小手,伸向了兩隻白銀籌碼。


    圓圓的,亮晶晶的,正反兩麵,有著數字和漂亮圖案的白銀籌碼,吸引住了兩個孩子的注意力,他們將正在玩的玻璃小彩球丟在一邊,在地板上滾起白銀籌碼來。


    周沫朝水珠道:“二嫂,你最好替他們保管起那兩隻籌碼來。它們都是純銀做的呢!”


    “啊?!”


    “啊?!”


    水珠和米栗,又齊聲驚叫了。


    水珠的臉上,一片歡喜,米栗的臉上,卻露出了眼饞的神色。


    水珠一步跨到兒子和女兒的麵前,彎腰就把那兩隻白銀籌碼抓在了手裏,道:“別玩了!這麽貴重的東西,哪能當玩具呢?媽媽給你們收著,等你們長大了,再給你們。”


    “媽媽!”周沫的侄子惱怒地叫了一聲,兩隻眼睛,戀戀不舍地盯著被他媽媽拿去的白銀籌碼。


    “嗚――我要玩――嗚――我不要媽媽給我拿去白餅兒!”周沫的侄女,坐在地板上,蹬著兩條小腿,抹著眼淚,哭叫起來。


    趙海笑笑道:“阿姨,你給他們玩吧。這小東西,我那裏還有一些。他們要是玩丟了,我就讓周老師再帶回家幾個。”


    水珠猶豫了一下,把手中的白銀籌碼,又還給了兩個孩子。


    兩個孩子興高采烈地繼續在地板上滾動起白金籌碼來。周曉舟看了看周大舟後,指指茶幾一邊的單人沙發,對趙海道:“趙海同學,請坐吧。”


    趙海坐下後,米栗也看了看周大舟,對周沫說:“小沫,你也看到了,阿姨在廚房裏做菜,一會兒就好了。你和趙海同學在家裏吃了晚飯後,再回華京國際飯店吧?”


    周沫點了點頭,表示了同意。


    剛剛坐下的趙海,一聽周沫的大嫂要留下他一起吃晚飯,又慌忙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連聲道:“阿姨,我――我不在這裏吃,我一會兒就回飯店。”


    周大舟的臉色,漸漸有了些和藹,他朝趙海擺擺手,道:“趙海同學,既然來了,那就一起吃頓飯吧。正好,我也有些話要對你說說呢。”


    趙海重新坐下後,周沫到廚房裏拿來了一隻小圓凳,坐在了趙海的單人沙發旁。


    周大舟看了看周沫,沉吟了一下,對趙海道:“趙海同學,我這個人,骨子裏和我父親一樣,也是一個文人。我不喜歡拐彎抹角地說話,更不喜歡說假話。”


    趙海不知道周大舟怎麽搞了這麽一個開場白,隻覺著他說這些話,有點突兀,甚至,有點兒高高在上的感覺。


    趙海在前世雖然沒接觸過高官二代、三代,但因出身最底層的農家,他對他們,有一種天然的排斥和反感。


    趙海認定,高幹子弟,個個驕橫,人人霸道,思想齷齪,道德低下,都不是好東西。


    穿越重生後,在進入華京大學第一天,趙海就受到了趙向前他們那一夥華清園子弟的圍毆,這使得他前世形成的觀念,更加根深蒂固了。


    趙海後來對趙向前不錯,那也是因為趙向前隻有十四歲,還尚未成人,趙海完全把他當成了一個孩子看待。


    至於周沫,如果不是一個大美人,不是主動靠向自己的話,那趙海,對她,也會拒之於千裏之外的。


    像周曉舟,在趙海和孫小胖的宿舍安排上,受鄭美芳的囑托,曾出了力,幫了忙,可趙海,因為知道他是周爾康的兒子,所以進入華京大學半年多,也沒主動去見一見他。


    在趙海的心中,周爾康既然當了華國文學藝術界聯合會主席,那他就不再是作家了,而是華國的一個正部級高官了。那周曉舟,自然就歸到了高官子弟一列。


    今天上午,令狐琦的挑釁,周大舟的冷漠,再次加深了趙海對高官子弟的排斥和反感。周沫邀請他來周家,他不想來,也主要是因為這裏有周大舟和周曉舟的存在。


    此時,看著周大舟,趙海不由地暗暗冷哼了兩聲――哼哼,果然是驕橫的高幹子弟啊!五百克黃金,都打動不了他!


    趙海心裏不快,可因為周沫的緣故,嘴裏卻道:“周院長,今天上午一見到你,就覺著你是一個德高望重的好長輩,你有什麽話,盡管對我說。”


    周大舟又沉吟了半晌,才道:“趙海同學,說心裏話,我對你,是沒有好印象的。”


    “啊?!大哥,你――”周沫愣了,直直地看著周大舟。


    “老周,趙海同學今天上門來,是客人!你――你怎麽能這樣說話呢?”米栗朝周大舟瞪起了眼睛。


    水珠在一邊,則滿臉的尷尬,對著趙海,苦笑著搖了搖頭。


    周大舟沒有在乎家裏人的反應,他繼續說了下去:“剛才,我就在和曉舟談論你。半年前,曉舟在家裏,曾談到你針對趙向前、馬大炮、呂丕奇他們搞得那場活報劇。


    “說心裏話,我對那些個華清園裏的紈絝子弟,也沒什麽好印象。可我,還是覺著你年少幼稚,憑著會些武功,腦瓜又聰明,就無視天下人了。


    “你為了泄一時之憤,一下子得罪了那麽多高幹家庭,這對你,對你父親,有什麽好處呢?”


    趙海聳聳肩,對周大舟道:“周院長,我知道那麽做,對我,對我的家庭,一點好處都沒有。可我也敢肯定,那件事,也不會給我和我的家庭帶來壞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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