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趙海把孫公子本來就腫得變形的嘴巴踩碎了,便衣中年男和大尉青年軍人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便衣中年男老成一些,他閉著眼睛,歎了一口氣,沒敢再說什麽。


    可那大尉青年軍人,卻硬氣得很,雖然被趙海揪住了後脖頸,動彈不得,但他嘴裏,仍在不斷地威脅著趙海:“好!你小子有種!我看你今天怎麽逃出綠島!”


    趙海哈哈大笑兩聲,把便衣中年男和大尉青年軍人扔到孫公子的身旁,然後,指著大尉青年軍人道:“你真是愚蠢啊!”


    冷眼瞥了瞥一地的人,趙海攬起文雅的腰,朝機場出口處走去。


    機場裏發生了打鬥事件,早有人報了警。這時候,一輛警用吉普車,鳴著警笛,呼嘯而來。車在那兩輛軍用吉普車旁停下後,五個手拿槍的警察,跳出車來。


    看著一地受傷的人,帶頭的胖警官先是愣了一會兒,接著,堵在趙海和文雅的前麵,問道:“這些人,是――是你們倆打傷的?”


    趙海搖搖頭,指著便衣中年男和大尉青年軍人,回答道:“是他們倆打傷的!”


    “啊?!警官,他胡說!這些人都是他們倆打傷的!”大尉青年軍人幾步竄到胖警官的麵前,指著趙海和文雅,高聲叫道。


    “嗯?到底是怎麽個情況?”胖警官看看趙海和文雅,再看看大尉青年軍人,疑惑地道。


    趙海攬緊了文雅,道:“警官。你看我們倆。一個幹瘦的少年學生。一個弱不禁風的少女,怎麽能打傷那些凶巴巴的壯漢呢?”


    “嗯?說得有道理!說得有道理!那一定是他們倆打的啦!”胖警官連連點頭道。


    “啊?!你――你他媽-的飆啊?我們是警備區司令部的人!那些人是他們倆打傷的,你們還不趕快把他倆銬起來?!”大尉青年軍人跳著腳,點著胖警官的鼻子,喝道。


    “嗯?你敢冒充警備區司令部的人?!你還敢罵警察?!趙錢孫李,你們四個是死人嗎?馬上給我拷起他來!把他關進局子裏,叫他首長去領人!”胖警官也跳了腳。


    “隊長,你仔細看看。這位首長,掛得是大尉銜啊!咱們沒有權力拷他啊,要報告給軍方,讓軍方執法隊來抓他啊!”一個警察嘴巴趴在胖警官的耳朵上道。


    另一個警察指了指和警車在一起的那兩輛軍車,提醒胖警官道:“隊長,我看那兩輛車的牌子號碼,像是警備區司令部的啊!”


    胖警官走到大尉青年軍人的身邊,探頭看了看他的肩章,道:“嗯?真的是一個大尉呀!嗯,這事有蹊蹺。這事有蹊蹺!”


    胖警官退後兩步,連連指著大尉青年軍人和便衣中年男、趙海、文雅四人。道:“你――你――你――你――你們四個,都去機場警察局吧!”


    “夠了!糊塗東西!你――你叫你們局長來!”便衣中年男突然爆發了。


    “嗯?你是誰?你認識我們機場分局周局長嗎?”胖警官走到便衣中年男身邊,對著他的臉,反複看了幾眼後,問到。


    “你這個糊塗東西!真真氣死我啦!我姓王,我是大刀王朗!你打電話叫周二麻子過來見我!”便衣中年男暴跳如雷地叫道。


    “啊?!王――王師傅?!原來――原來您是王師傅老人家啊?!可――可有您在,他們倆――他們倆怎麽會打傷那些人呢?”胖警官臉色大變,彎下腰,小心地問到。


    “你――我――你――你個糊塗東西!我――我打不過他啊!”便衣中年男指著趙海,跺著腳道。


    “啊?!拔槍!趙錢孫李,你們四個是死人嗎?馬上給我拔槍,瞄準這個――嗯,瞄準這個少年!”胖警官躲到了便衣中年男身後,朝四個手下叫道。


    四支手槍,對準了趙海。趙海扭頭對文雅笑道:“果然是個糊塗東西!”


    “舉起手來!抱著頭!動一動就打死你!”胖警官趴在便衣中年男屁股後麵,頭都不敢露出來,大聲朝趙海喊道。


    趙海嘻嘻笑著,搖搖頭道:“糊塗東西,你沒看到我一手提著旅行包,一手挽著女朋友的腰嗎?這個樣子,我怎麽舉手?”


    “嗯?那――那你放下包,放開女朋友!”胖警官自己也拔出了槍,對準了趙海後,才從便衣中年男身後鑽出頭來,朝趙海再次喊道。


    趙海收起笑臉,轉頭對便衣中年男道:“我們轉坐的火車再有一個小時就要發車了,你叫他們放下槍,讓我們倆離開飛機場。”


    “哈哈,小子,知道害怕啦?現在想離開?晚了!”大尉青年軍人在一邊哈哈笑道。


    “害怕?哈哈,就這幾支槍,我還沒放在眼裏。”趙海也哈哈笑道。


    便衣中年男則冷冷地道:“少年,你今天打傷的人身份太不一般了!我如果放了你們,那我自己就會有麻煩。”


    “哦?你敢確定,不放我,你的麻煩會小一些?”趙海盯著便衣中年男道。


    便衣中年男避開趙海的眼睛,對胖警官喝道:“糊塗東西!還不趕快上去,拷起他來?!”


    “趙錢孫李,你們四個是死人嗎?聽到了沒有?!王師傅他老人家要你們拷起這個少年來!”胖警官朝四個手下擺了擺手中的槍,高聲道。


    胖警官的話聲剛落下,就見眼前一花,趙海和文雅的身影沒了!


    啊啊啊的幾聲喊叫響起,胖警官和他四個手下的槍,都被趙海掄起的旅行包打掉在地上。


    胖警官們左手抱著右手,哀哀叫著,一臉驚恐。趙海則迅疾轉了一圈,將那五支手槍撿了起來,四支放進了旅行包裏,一支拿在手中把玩著。


    趙海一手提著旅行包,一手拿著槍點著目瞪口呆的便衣中年男和大尉青年軍人,哼道:“蠢貨!一對蠢貨!我不走了!你們等著吧!麻煩大了!”


    轉過頭去,趙海又對胖警官道:“你知道我為什麽沒收你們的槍嗎?我告訴你,我是為了救你們的性命!萬一你們開了槍,誤傷了我的女朋友,那你們都會沒命的!”


    “你――你奪警察的槍,是犯大罪啊!是要受到法律的嚴懲啊!”胖警官哆嗦著嘴唇道。


    趙海哼道:“比奪槍大得多的罪,我都犯過呢!可你看看我現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嗎?”


    趙海沒有撒謊。胖警官若知道麵前的這個少年,就是殺死了公安部部長和國安部副部長的人,那他早嚇得癱軟在地了。


    看著也開始發呆的胖警官,趙海命令他道:“你帶著他們四個馬上回去,把剛才發生的事情匯報給你們局長!再告訴你們局長,通知警備區孫司令,到機場來領人!”


    “你――你――”胖警官猶豫著,沒有動。


    “你再不走,信不信我會一槍斃了你?!”趙海叭地一聲打開了手槍的保險,槍口指點著胖警官道。


    “啊?!別――別――你別開槍!我――我們馬上就回去!”胖警官抱著腦袋,一邊轉身朝警車跑去,一邊顫聲叫道。


    胖警官跑出十幾步後,回身看看四個手下還站在那裏發呆,急忙又叫道:“趙錢孫李,你們四個是死人嗎?還不趕快跟著我回去?!”


    四個警察不甘心地看了趙海最後一眼,跑向了警車。


    便衣中年男和大尉青年軍人漸漸從驚呆中清醒了過來,他們麵向著趙海,一步一步朝後退著。


    “不準動!過去和那些混混坐在一起!”趙海拿槍指點著便衣中年男和大尉青年軍人,厲聲喝道。


    便衣中年男和大尉青年軍人的四隻眼睛,緊緊地盯著趙海手中的槍,同時,身子還在一步一步地朝後退。


    “啪――啪――”兩聲槍響,在機場裏回蕩起來。


    兩朵火花濺起,趙海剛射出的兩槍,恰恰打在了便衣中年男和大尉青年軍人腳尖前的水泥地麵上。


    趙海自從跟著龍行在八先陵習練了一段時間的槍械後,槍法已經比得上特種部隊的一般戰士了。


    便衣中年男和大尉青年軍人聽到槍響後,腳尖處一熱,雙雙低頭看去。頓時,兩人的臉色變得慘白,身子打起了哆嗦,再也不敢動彈半分了。


    “你們倆聽著,老老實實地站在那裏,要是再敢動一下,我不介意就地處決你們!聽明白了嗎?是就地處決!而不是殺了你們!”趙海揚揚手中的槍,極為霸氣地道。


    大澳航空班機的四周,空無人影,機組人員和機場工作人員都戰戰兢兢地圍在機場邊上,遠遠地看著這邊事態的發展。


    警車來了,警車又走了,機場裏打架鬥毆的事件還沒解決,這讓整個綠島機場,都轟動了起來。


    很快的,一片警笛聲響起,兩輛警用吉普車在前,一輛黑白警車在後,快速地駛進了機場。


    同時,一輛掛著軍牌的黑色轎車和一輛滿載著軍人的敞篷吉普車也鳴著喇叭,駛進了機場。


    前麵兩輛警用吉普車上下來了十幾個穿著防彈衣、戴著頭盔的特種警察,後麵的黑白警車上下來了一個滿臉小麻子的警官。


    敞篷軍用吉普車停了下來,六個挎著衝鋒槍的士兵跳下車,跑到黑色轎車旁邊,分成兩列,立正站好。一個挺胸凸肚的中年將軍,慢慢地從黑色轎車中鑽了出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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