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海問乾坤圈:“乾坤兄,此話怎講?”


    乾坤圈道:“白武請外援了。<>那人帶著幾個保鏢隨從,正在白武和白川的陪同下,朝白金樓走來呢。”


    “白武請了外援?哈哈,這下子好了!乾坤兄,今天咱們可以放開手腳,大贏特贏一把啦!”趙海一掃剛才的滿臉愁容,興奮地道。


    乾坤圈哼道:“趙海呀,你真是吃飽了飯撐的,沒事找事啊!你逼著白武乖乖地把大澳娛樂和白家交出來就行了,何必費這些腦筋呢?!”


    趙海笑道:“乾坤兄,這樣做,才名正言順嘛!到時候,白武隻能願賭服輸。大澳娛樂和白家改換門庭,外界也不好說三道四啊!”


    “我切!願賭服輸?你這是強買強賣!人家不想賭,是你逼著人家賭嘛!哼哼,還名正言順來,真是強詞奪理!”乾坤圈又哼道。


    “乾坤兄,你的華語水平越來越高了!會用的成語也越來越多了!嘿嘿,強買強賣?這裏麵,不是有個買字和賣字嗎?那就比直接搶奪好嘛!”趙海得意地道。


    “嗯?白柔這小姑娘,不和她爺爺、爸爸一起去樓上賭廳,到這裏來幹什麽?”趙海正在和乾坤圈說笑著,忽聽乾坤圈詫異地道。


    趙海剛問了句“白柔來了?”就聽“砰――砰――砰――”三聲,客房的門,被人在外麵輕輕地敲響了。


    趙海把門打開,一下子愣在了門口――穿一身藍色校服,掛著一臉憔悴的白柔。出現在了麵前。


    白柔看了趙海一眼。閃身進了屋子。並順手將房門關上了。


    “你――你――白小姐,你――你有什麽事嗎?”趙海瞅著突兀到來的白柔,一時有些結巴起來。


    “你――你快走吧!離澳戶越遠越好!”白柔進了門,別的話沒說,直接催促趙海跑路。


    “走?賭局還沒結束,我怎麽能走呢?”趙海搖搖頭道。


    白柔急了,她甚至都開始推起趙海來:“你――你這個人,要錢不要命啊?!我爺爺請人來殺你了!你再不走。待會兒就走不了了!”


    “嗯?你爺爺不是請了博-彩高手和我對賭啊?他是請了殺手來了?哼哼,看來,他非要我在響水湖島弄出人命來啊!”趙海哼道。


    “你――我聽到我爺爺說了,那些人不是普通人,他們本事大著呢!真的,我不騙你啊!你還是趕快走吧!”白柔一邊把耳朵貼在門上,聽著外麵的動靜,一邊急急地道。


    趙海微微一笑,道:“黎伯的本事就不小,可黎伯殺死我了嗎?沒有吧?白小姐。請你相信我,你爺爺找的人。肯定殺不死我!”


    “你――你――你太自大了!”白柔跺著腳道。


    “白小姐,看你昨天對我那麽冷淡,我認為你這輩子再不會理我了呢!沒想到,你還掛念著我的生死啊!嘿嘿,你這份情意,我以後會用行動來報答的!”趙海轉移了話題。


    白柔憔悴的臉,一下子變得緋紅了。她有些羞惱地道:“你這個人,就知道貧嘴!這都什麽時候了,還顧得占人便宜!”


    趙海將房門重新拉開,對白柔道:“白小姐,你別替我擔心,他們真的殺不了我的!你回去吧,別叫你爺爺看到你來了我這裏。”


    “你――你――我――我不管你了!”白柔探頭看了看走廊,壓低了聲音喊了一句後,就飛身跑走了。


    看著白柔消失在走廊盡頭的背影,趙海對乾坤圈道:“乾坤兄,你看走眼了!白武和白川陪的那幾個人,原來是殺手啊!”


    乾坤圈哼道:“屁的殺手!我剛才聽那帶頭的和白武說話兒,他好像是紐比的師父,叫什麽薩斯克,是什麽藍星排名第五的賭神,奪得過什麽七七屆藍星博-彩大賽的亞軍。”


    “嗯?那――那看樣子,他是白武請來和我對賭的外援啊!可怎麽白柔說白武請了殺手來殺我呢?”趙海疑惑地道。


    乾坤圈靜默了一會兒,道:“我把響水湖島又全部掃描了一遍,除去這個薩斯克和他的四個保鏢、兩個助手外,島子裏沒來其他人。”


    “難道,薩斯克的那四個保鏢和助手是殺手假扮的?他們想趁我和薩斯克對賭的時候,搞突然襲擊?”趙海猜測道。


    “切!那四個小螻蟻的身手連趙山和趙力都比不上,還當什麽殺手?那兩個助手,更是手無縛雞之力呢。白武再腦殘弱智,也不會請他們來殺你啊!”乾坤圈道。


    “嗯――或許,白柔說的那些殺手還在路上,一會兒才能到。乾坤兄,等他們到了,你提醒提醒我。”趙海囑咐乾坤圈道。


    乾坤圈不屑地道:“提醒什麽呀?!藍星上,還有誰能傷你一根毫毛啊?!”


    “嘿嘿,乾坤兄說得對!我多慮了!不理他們!咱們想辦法吊著紐比的師父,狠狠地咬下白武一大口肉來吧!”趙海嘿嘿笑著,帶上了房門,朝樓上的賭廳走去。


    ――


    白川安排的這次對賭專用廳,麵積不大,隻有六七十平。十幾個白家的重要人物和那些賭場工作人員,再加上薩斯克一行七人,將賭桌周圍的空間都塞滿了。


    白武和薩斯克並肩坐在一起,薩斯克的四個保鏢和兩個助手站在兩人的身後。


    白武側著身子,微微低著腦袋,神態恭敬地對薩斯克悄聲低語著。薩斯克腰杆筆直,昂首而坐,眼睛越過賭桌對麵一排人的腦袋,瞅著天花板,嗯嗯哼哼著。


    薩斯克比白武年輕一些,大約有六十多歲。他白皮膚,褐發,瘦高個,大鼻子,凹眼睛,薄嘴唇,神情極為傲慢。


    熟知薩斯克的人都清楚,薩斯克有傲慢的資本。


    薩斯克自二十二歲那年出師之後,憑借著高超的賭術和一身的銳氣,在藍星上南征北戰,縱橫賭壇,少有敗績。


    二十五年前,不到四十歲的薩斯克,參加了藍星博-彩協會組織的賭神排名賽,一舉奪得了第五名。


    當時,白文奪得冠軍,被授予藍星第一賭神的稱號。蘇國的吉米,奪得第二名,澳格蘭的魯丹?邁克爾,奪得第三名,米國的道格拉斯,奪得第四名。


    這次排名賽之後,薩斯克就在藍星博-彩界銷聲匿跡了。


    五年後,就在人們認為薩斯克是功成名就,提前開始安享晚年的時候,薩斯克重新出山了。


    重新出山的薩斯克,在米國維加斯賭城的一場豪賭中,重創了藍星第三賭神魯丹?邁克爾,使其一敗塗地,輸得身無分文。


    後來,博-彩業一些消息靈通的人才知道,薩斯克當時已被阿莫爾收服,加入了白手黨。在他和魯丹對賭的時候,阿莫爾指使人對魯丹下了一種特製藥,使得魯丹遲鈍了許多。


    魯丹一戰敗北後,家徒四壁,負債累累,阿莫爾趁此機會,也將他給收服了。


    魯丹在阿莫爾的安排下,退出了職業博-彩選手的行列,進入了藍星博-彩協會。隨後的幾年中,在阿莫爾的操縱下,魯丹逐步高升,官居了副會長之職。


    官方協會裏有魯丹,麾下有薩斯克,阿莫爾如虎添翼,在藍星博-彩業呼風喚雨,大發其財,白手黨也因此成為了藍星名副其實的黑-道幫會老大。


    藍星排名第五,並且曾經完勝了第三的賭神,白手黨裏的核心人物,阿莫爾養子紐比的師父,這些身份,自然使得薩斯克無論走到哪裏,都盛氣淩人,傲慢異常。


    白武低聲道:“薩斯克大師,紐比少爺去年從澳戶回國後,大概對您說過這個比爾?巴菲特吧?他和我哥哥白文,是拜把子兄弟。他的賭術,確實不一般啊!”


    “哼哼――”薩斯克鼻子裏哼了兩聲。


    “薩斯克大師,他的賭術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他刀槍不入、水火不侵,連火箭炮都殺不死啊!”白武依然低語著。


    “嗯――嗯――”薩斯克的頭,輕輕點了兩下。


    “薩斯克大師,我的想法是,在你們的人和我的人沒到之前,您盡量把他的注意力吸引到賭局中。等人到齊後,我們打他一個措手不及!”白武聲音略略大了一些。


    “白先生,你告訴過我們老板,這個比爾?巴菲特的手裏,有一張斯瑞國家銀行的白金信用卡吧?”薩斯克難得地開了口,問白武道。


    白武點點頭,道:“是的,薩斯克大師。他去年來的時候,就帶著那張卡。我見過,編號是8號,確實是當年斯瑞國家銀行發行的十張白金卡中的一張。”


    “據說,這種白金卡,可以無限透支?”薩斯克又問道。


    “對,我知道世上有這十張卡。去年,我又谘詢了幾位金融界的老人,他們證實,這十張白金卡的持有者,得到了斯瑞國家銀行的承諾,透支無上限。”白武肯定地說。


    薩斯克的眼中,露出了貪婪的神色。他轉頭對白武說:“白先生,請告訴你的人,在賭局沒有結束前,不要動手!”


    白武一愣,小聲問道:“薩斯克大師,您的意思是?”


    “白金卡的密碼我們不知道,因此,我要在他死之前,多榨取一些錢來!”薩斯克惡狠狠地道。(未完待續。。)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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