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梵和夏芸多日不見,俗話說,小別勝新婚,他們倆也一樣。-


    很快的,夏芸就靠在了熊梵的肩膀上。‘迷’人的體香縈繞熊梵的鼻尖,熊梵的臉也變紅了,連摟住夏芸的手都不由得一哆嗦。


    他不由自主地低頭看著夏芸,夏芸也媚眼如絲的眯著眼正在看著他,熊梵可以感受得到夏芸的身體在微微的顫抖,鼻息也變粗了不少。


    熊梵看著夏芸那鮮紅‘欲’滴的雙‘唇’,不由自主的低頭‘吻’了下去。


    夏芸的手也攀附上熊梵的脖頸,整個人都吊在了熊梵的身上。


    熊梵的手也不安分了起來,慢慢的攀上夏芸傲然的雙峰,這一下,他的心都顫抖了起來。


    夏芸又何嚐不是,兩頰坨紅,就像一個成熟的紅蘋果一樣。


    雖然兩人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是那次是在囚牢中,而且還是在熊梵不省人事的時候。


    這次兩人都有些生澀,甚至熊梵還有些羞澀。


    良久,兩人出分開,熊梵顫抖著雙手慢慢的脫掉夏芸的外衣,‘露’出了裏麵淡紫‘色’的褻衣,上麵繡著一朵荷‘花’,亭亭‘玉’立,嬌‘豔’動人。


    這是熊梵第一次這麽近距離的觀察夏芸,心中也是微微‘激’動著。


    夏芸又何嚐不是,紅暈從耳根一直紅到脖頸。


    甚至都把頭埋到自己的‘胸’前,心更是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期待接下來發生的事情。


    熊梵把夏芸靠在了‘床’上,附身用他那火熱的‘胸’膛緊壓在夏芸傲人的‘胸’脯上,雙‘唇’更是‘交’織在一起。


    黎明的曙光從地平線上緩慢的掠過處於黑暗中的大地,讓萬物感到他的溫暖。


    夏芸所處的閣樓中,熊梵睜開惺忪的眼睛,看著懷裏已經變得空‘蕩’‘蕩’的。心中有一種莫名的失落,他也不知道像這種日子還能夠維持多久。


    熊梵在放眼四顧,夏芸正在窗前的梳妝台上梳妝打扮。瀑布般的黑發被她盤了起來,褪去以前那種青澀的感覺,現在反而多了一種‘女’人的嫵媚。


    熊梵還感覺到,昨晚上與夏芸‘交’合過程中,體內的真氣猶如開閘的洪水般的湧進夏芸的身體中。卻猶如石進泥潭一般,永遠沒有盡頭。


    熊梵反而擔心夏芸好不好受不了,但是旋即的一股洪流反饋了過來,讓熊梵不由得神清氣爽,瓶頸竟有了一絲的鬆動。


    不僅如此,夏芸更是突破了,一舉躍入了破碎虛空的境界。並且熊梵隱隱約約的感覺到夏芸體內竟有一股道在她的體內遊走,這就不由得讓他更加的吃驚。


    按道理說熊梵應該與夏芸一樣都可以晉升的,可是卻恰恰相反的是熊梵隻感覺到自己的實力隻是增強了不少,但是破碎虛空猶如一道天譴一樣讓熊梵望而卻步。


    這讓熊梵更加堅定的認為自己的修行肯定是哪裏出了錯誤,可是就是找不出來。


    這時夏芸感覺到熊梵已經醒來,放下自己手中的梳子,轉過身來,一雙美眸看著熊梵道:“我決定了。”


    “決定什麽了?”熊梵為夏芸的這一舉動感到詫異,一臉不解的看著夏芸。


    “我們逃吧?”


    “這恐怕是不可能的,昨天我發現你們山莊有不少的強者。”熊梵緩緩的搖頭,他不太肯定夏芸的提議。


    “我父親他變了。”夏芸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憂傷,低聲說道:“他已經不再是以前的他了,十年前,他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親手把我的母親奉獻給血刀‘門’的炎昭鬼王,隻為了求得那一本血腥的血煞。他是一個嗜血的魔鬼,不惜為了奪取山莊的權利,設計了一個十年的‘陰’謀成功把我爺爺推向了血刀‘門’的無盡煉獄中。他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魔鬼。”


    熊梵看著夏芸那憎惡的臉‘色’和越來越鏗鏘有力的語氣。


    不由得靜耳地傾聽著,表麵雲淡風輕,實則心中卻泛起了滔天巨‘浪’,拋妻弑父,這是一個多麽狠毒,多麽瘋狂的人。


    熊梵也沒有想到,夏無傷表麵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實則是一個蛇蠍心腸,手段毒辣的一個梟雄。


    隻恐怕他,誌不在此。


    這是熊梵心中隱隱的擔憂。聽到夏芸都這樣說了,熊梵沉思了片刻說道:“我們這樣貿然的離開肯定會驚動那些隱藏在山莊裏麵的強者,不如等子時的時候在行動吧?”


    “這樣也好,我記得我有一條下山的捷徑,到時候我們倆在偷偷的從那裏離開吧?”夏芸在熊梵沒來之前就想好了,如果熊梵不來她就自己一個人逃。她自小在這裏長大周圍的環境她是在熟悉不過的。


    “捷徑?”熊梵劍眉挑了挑,有些擔心的道:“那裏你父親知道麽?”


    夏芸搖頭道:“不,那裏是我爺爺告訴我的,他並不知曉。”


    熊梵聞言也就放心了不少,但旋即又想到那個一來就攻擊自己的梁天和夏麋,沉‘吟’一聲:“我們是不是應該帶梁天和夏麋一起走,我不放心我們走後,你爹會對他們做出什麽事來。”


    “放心,我們走後他們自會有人把他們帶走。”夏芸嫵媚地笑著站了起來,眉宇間多了一絲‘女’人味,款款地向熊梵走來。


    熊梵這時也從乾坤袋中拿出一件備用的白袍衣服來,在加上熊梵本身就是一個劍眉星目,豐神俊逸,‘挺’鼻薄‘唇’,飄逸寧人,‘唇’紅齒白,相貌堂堂,眼神堅毅,柔中帶傷,行於灑脫,風流倜儻。


    穿上白袍的熊梵此時化身於一個謫仙一般,淡然出塵。


    一舉一動都觸動著夏芸的內心深處,雙眼不由得失神,白皙的臉上也被抹上了一抹嫣紅,看起來就像是出水的芙蓉一般,煞是靈動可人。連熊梵也看得有些醉了,兩人又收拾了一下,把夏芸所有用得著的東西都放入乾坤袋中。反正熊梵的乾坤袋大得很,不好好利用怎麽行。


    唯一讓熊梵覺得可惜的是裏麵不能夠裝活物,要不然也不用這麽麻煩。


    但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樣的乾坤袋熊梵已經很滿足了。


    此後中午,夏麋來了一趟,順便帶了食物,不僅這樣,梁天也跟來了。


    對於梁天熊梵不敢怠慢,從夏芸口中得知,她自己和夏麋就是梁天一手帶大的,夏芸也稱他叫梁叔,對於這樣一個扮演父親角‘色’的梁天,熊梵心中還是感‘激’不盡的,立刻就和梁天攀談起來。


    不過都是一下瑣碎的事,梁天一邊老淚的厲聲對熊梵說一些一定要保護好夏芸,讓她不要受苦,還說如果熊梵在外麵有‘女’人的話,自己就算是拚了這條老老命也要和熊梵拚命。


    熊梵在一旁根本就‘插’不上話,一個勁的點頭,保證自己會好好照顧夏芸雲雲,至於在外麵找別的‘女’人,熊梵可是拍著‘胸’膛,以男人的尊嚴起誓,梁天這才饒過熊梵。


    不過梁天不說熊梵也會這樣做的。一個男人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那他娘的還算男人麽。不單如此,責任心也會讓熊梵擔負起這份重擔。


    熊梵記得逍遙子還這樣對自己說過:“逃避是懦夫的選擇,勇敢的去麵對才是君子,是男兒所為。”


    雖然逍遙子不是什麽善茬,但是他在熊梵心中永遠是那個君子坦‘蕩’‘蕩’,執劍天涯尋覓親人的‘浪’子。


    不過話說回來,熊梵的心‘性’大多都受到逍遙子的影響,平時一副冷冰冰的模樣,但是熟悉的人才知道他內心中的火熱。


    夏芸也告訴了梁天她和熊梵今天晚上就走的計劃,梁天自然的應允了,並且把去那告訴了熊梵。


    淵穀,墨家所處的地方,按照梁天的說法,那是一個地勢險要,處處是機關的仙境。


    不過梁天接下來的話就讓熊梵感到震驚了。


    “哪裏是一個小玄界。”梁天一臉的充滿羨慕,老臉也出現一抹紅暈,一副心馳神往的模樣。


    “小玄界。”熊梵的臉浮現疑‘惑’之‘色’,卻從未在任何的典籍上看見過這樣的記載。


    梁天一副老神在在的喵了熊梵一眼,沉‘吟’道:“這個小玄界是上古大能死後化成的一方世界,比如你所熟知的暗河和血刀,唐‘門’這些大‘門’派,無一不是在一個小玄界中,這些小玄界有的大,有的小。不過我知道的最大小玄界就是一個什麽叫護龍一族的龍界。聽說有九州的一半大。”


    聽到護龍一族,熊梵的身體微微一顫,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那高萬仞的高山和深不見底的龍淵,還有那曇‘花’一現的神秘黑‘洞’。


    一團團‘迷’霧籠罩在熊梵的腦海中,不由得人熊梵一時間反應過來。


    “你看,這小子聽傻了吧?”梁天看著熊梵一副呆傻的模樣,腰板也‘挺’得更直了,就像是龍界是他家一樣,臉上也是一臉的傲然。


    夏芸白了發呆的熊梵一眼,伸出一隻手擰了熊梵的腰眼。


    “哎呦?”腰間傳來的疼痛讓熊梵不由得呻‘吟’了一聲,淚眼婆娑的看了夏芸一眼。


    夏芸的動作也落在梁天眼裏,側過頭去咧嘴一笑,心中那是爽翻天了,他昨天在熊梵手中吃癟,自然願意看到熊梵在夏芸手底下吃癟的樣子,那樣就像是自己動手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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