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豹子把自己化裝了一翻,確認沒有什麽人可以認出他後,便出去了,他帶著哈一、哈二在街上溜達,街上到處在講他黑豹子的故事,有的故事把黑豹子吹的象神仙一樣,黑豹子很得意。


    黑豹子看見對麵馬路的邊上有個姑娘在賣豆腐,他覺得那姑娘很漂亮,那姑娘臉是圓圓的,眼睛是圓圓的,鼻子也是圓圓的,長的象個娃娃,十分逗人,所以她的攤子上圍著許多小夥子。黑豹子看到女人就象貓看到魚一樣,從來也不會厭的。


    他走了過去,他擠進小夥子的人群,小夥子很不高興的在說他。


    “你擠什麽擠呀,知道我大爺是誰嗎?”


    黑豹子說:“我管你是誰呢,我買豆腐。”


    “大爺是黑豹子家的,你吃了熊膽啦,敢跟我們過不去。”


    黑豹子揮了揮手,哈一、哈二,“誇誇誇”幾下,全把他們打走了。


    黑豹子說:“看著,不許別人上來。”


    圓姑娘見他那麽厲害,她就想收攤,她好象很害怕的樣子,臉色發白,黑豹子更喜歡她了,他攔住了她。


    黑豹子說:“怎麽?我不可以吃豆腐?我要吃豆腐,嘿嘿。”


    圓姑娘說:“本姑娘性鬼,叫妹,是真正的閻王爺那裏的惡鬼,你敢動我?”


    黑豹子哈哈大笑:“鬼妹啊,我怕過誰了?你就是閻王爺老婆,老子也敢把你幹的口吐白沫,媽的,小鷂子還那麽厲害呢,哪裏象個娃娃啊。”


    鬼妹說:“那好,走。”


    鬼妹在前裏走,他在後麵走,他們穿過幾條小巷,來到一個垃圾桶的邊上,黑豹子一看垃圾桶就生氣。


    鬼妹:“怎麽?害怕了。”


    黑豹子說:“誰怕誰啊,走,隨你便。”


    鬼妹把陰溝蓋掀起來說:“下去,但你的保鏢不能去。”


    黑豹子把他們支走了,叫他們也隨便去玩玩,泡泡妞也沒關係。他自己就從陰溝蓋跳了下去,裏麵黑漆糊糊的,什麽也看不見,但不怎麽臭,黑豹子調整了一下自己的目光,把他調成紅外線的,他看到她也下來了,她真象一個幽靈,她渾身放著幽光,她的頭是個骷髏,她的身體也是骷髏架,見不到任何肉體。


    那個骨頭的嘴在說:“怕了嗎?哈,還敢幹嗎?”


    黑豹子說:“我怕你個頭,媽的,就是骨頭,我也要鑽出個洞來。”


    黑豹子一把抱住她,那骷髏也柔和了起來,黑豹子對著嘴巴的骨頭牙齒親上去,可是卻被溫柔的肉體檔住了,他盡管看不到肉體,但是那個舌頭分明在親他,那骨頭牙齒在一張一合。


    黑豹子去抓胸脯,那胸脯也實實在在的很柔和,黑豹子狠命一揉,她就“恩恩的”,那胸脯的肋排骨象有節奏的手風琴一樣,一張一合,配合那呻吟聲。


    黑豹子膨脹了起來,下麵如火如荼,他把她按著,在她的骨架上亂衝,骷髏狂叫了起來,骷髏的整個白骨狂動了起來,骷髏頭在左右亂晃,嘴巴的骨頭牙齒張的那麽大,骷髏的肋骨在拉琴,骷髏的脊椎骨在上下亂搖,好象要斷了似的,骷髏的大腿骨向兩麵扒開,骷髏的盆骨在往上頂。


    骷髏由瘋狂的淫叫變成了狼吼,接著是一聲一聲的淒厲的鬼吼,黑豹子聽到這種聲音,其內在的瘋狂達到及至,他象金剛鑽石一樣,他就想把盆骨鑽出一個洞來。


    小六子在地下室裏聽到了鬼叫聲,他開始還不相信,後來越來越清晰,這聲音他是那麽的熟悉,他害怕及了,他到處在找這個聲音,但這個聲音在整個地下室裏回蕩。他開始以為是自己腦子出問題了,可是,他的親戚也聽見了,他們也都害怕的縮起了脖子。


    小六子清楚的知道這個聲音,嗬,那麽可怕,那麽絕望的聲音啊。那是他20歲的時候,他帶她的8歲的外孫女到田裏玩,他看到她外孫女活潑可愛的樣子,他就起了淫心,他去扒她的褲子。


    小女孩問:“舅舅,你要做什麽啊。”


    他說:“我要看看你屁屁幹淨嗎?”


    小女孩就天真的脫了褲子給他看了。小六子就迅速地強奸了她,小女孩哇哇大哭,也是這樣慘叫著,小六子害怕了,但他還是發泄玩了。


    小女孩哭著說:“舅舅,你這是做什麽啊,我好痛呢,我要回去,我要和爸爸媽媽說。”


    小六子聽說他要告訴她媽媽,他就急了,他去掐他的喉嚨,小女孩淒慘的叫著,叫他饒了她,她不再去告訴她的爸爸媽媽了。然而,小六子不會相信了,小六子力氣不大,一下子掐不死她,他就把她抱起來,扔到了河裏,小女孩在河裏淒厲的慘叫著,眼光裏充滿了對舅舅的迷惑,她冒了幾下泡,就消失了……


    就是這個叫聲啊……小六子徹底絕望了,這是哪裏來的聲音啊。


    黑豹子發泄完了,鬼妹也不叫了。


    鬼妹樓著他說:“你正是好樣的,我們要有計劃的在這裏做這個事,在其他地方我沒有這個激情,好嗎?”


    黑豹子說:“我看到你的可全是骷髏呢。”


    鬼魅笑笑說:“你知道,我看到你的是什麽嗎?血,全是血,沸騰的血到處流動,血紅血紅的。你那個地方就象燒紅的鐵棍。”


    於後的六天時間裏,他們在下麵做了四次,白天鬼妹還是在那裏賣豆腐,黑豹子到處走走,了解地形,他發現小六子幾乎就生活在鬼妹賣豆腐的附近,因為黑豹子的出現,鬼妹的攤子也沒有人敢搗蛋了。


    這天,天氣陰陰的,中午的時候。小六子自己遊街了.小六子脖子上掛了個大牌子,上麵寫著:“饒了我吧,外甥女。”


    小六子兩眼無神,眼圈發黑,蓬頭垢麵,光著上身,穿著長褲。


    他邊走邊說,“饒了我吧,外孫女。饒了我吧,外孫女……”


    人群一下子把他圍住了,他可是一縣之長啊,憤恨他的人都在往他身上扔東西。鬼妹擠了進去,黑豹子也擠進去了,鬼妹給他吃豆腐。


    他搖搖頭說:“饒了我吧,外孫女,饒了我吧,外孫女……”


    鬼妹又那樣的吼叫了一聲,但卻沒有那種激情。


    小六子撲通跪下來猛磕頭:“饒了我吧,外孫女,饒了我吧,外孫女……”


    黑豹子把鬼妹拉出人群,對她說:“你真是個鬼丫頭啊,怎麽樣,嫁給我吧。”


    “哈,好呀。”


    黑豹子給哈一,哈二使了個眼色,哈一,哈二擠進人群,把小六子拖了起來,然後,把他塞進他們車的後備箱。黑豹子樓著鬼妹上了車,鬼妹上了車就哭了,他們的車開到了鬼妹的指定的地點,鬼妹已經哭成個淚人了,哈一、哈二把小六子架下來,小六子迷迷糊糊的看著田野。


    “饒了我吧,外孫女,饒了我吧……你死後,你媽,你爸都自殺了,我有罪,我對不起所有人,我對不起黑豹子,我一心想做官,做大官,就差一步了,我就要當省長了,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鬼妹什麽也說不出,趴在地上哭,哈一、哈二把小六子綁了,扔到河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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