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美麗的地方,山清水秀,鳥語花香;她四麵環山,山上鬆柏挺立,鬱鬱蔥蔥,她中間是一塊巨大的盆地,盆地上綠草茵茵,太陽花隨處開放,通往裏麵的路是一條碧綠的河流,河在裏麵聚成大小不一的小溪,汩汩蕩蕩,時常有天鵝下來息腳,引吭高歌。


    李銅、李鐵、開晴、支道飛、叫化子男,叫花子女和一些跟從,他們駕著氣墊船,來到了這裏。


    這裏有兩幢別墅,坐落兩個不同的山上,一棟在南邊,一棟在東邊,別墅簡潔明麗,外牆是粉紅色的,別墅周圍種滿了桃樹。


    李銅他們住東麵一幢,支道飛他們住南麵一幢。


    在西南山凹的那頭,有個巨大的養殖廠,兩千頭豬就被養在裏麵,有1千頭黑得象煤炭的豬,還有1千頭白得象白雲的豬,他們相映成趣,和睦相處。豬豬們是散養的,它們非常地自由自在,它們似乎知道自己的命運,知道自己將在這裏受到怎樣的煎熬,所以,它們哼哼唧唧,逍遙地享受每一天的生活。養殖場的前麵有一片碧綠的小溪,豬豬們經常下水洗澡,嬉戲。


    叫花子男和叫花子女就負責2千頭豬,叫花子男訓練豬豬的能力,叫花子女給他們做吃的。


    李銅和李鐵一直在觀察著叫花子男,他們在這個男人身上發現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但又不知道在哪裏,有好幾次李銅想問問他的身世,但叫花子男總是笑笑回避他。有一天,李鐵說給叫花子男和叫花子女起名字,他們婉言地謝絕了他們,他們說非常感謝他們的幫助之恩,他們一定能管好這些豬。


    一切安排好之後,李銅和李鐵開始給支道飛傳授技藝。


    李銅對支道飛說:“你盡管學的是燒,是一個菜,但是,你沒有足夠的功力你是沒有辦法做好這個菜的,今天的2千頭豬,就是拿來給你訓練的,而這些豬的功夫也是不錯的,你要在最短的時間裏砍下他們的蹄子,以使它的蹄子保持原味……”


    李銅的幾句話,就把支道飛說楞住了,難怪他自己覺得燒不好這個菜,原來有那麽大學問在裏麵,要不是這次的機遇,他是一輩子也不可能做出這個菜的。支道飛暗自慶幸自己的追求,終於有了結果。


    李鐵也插上來說:“這二十天時間裏,你在這山裏登山跑步,先把腳力練出來,把肺活量練出來,二十天後,把跑後的感覺告訴我們。”


    支道飛說:“是,師傅。我馬上去。”


    “去吧。”


    李銅和李鐵叫人去把叫花子男叫來,他們兩個疑慮地對視了一眼。(..tw好看的小說)


    李鐵說:“哥,你覺得這個人的氣息怎麽這麽象開翔大哥呢。”


    李銅說:“我也覺得是,可是他的外型都不是啊,大哥那天火葬的時候,我們都檢查的了。”


    李鐵說:“我也問了支道飛了,他說他是湖南什麽村的。他還同他去玩過。”


    李銅說:“但他總有名字呢,為什麽不說呢?哦,對了,可以問蒲天明,是他管的大哥。”


    “對呀,過幾天他就要來了,我們注意點。”


    叫花子男很開心的來到李銅和李鐵的麵前,他說:“你們找我?”


    李銅和李鐵突然跪了下來,說:“大哥。”


    叫花子男轉身走出去,東看看,西看看,說:“誰是大哥,誰是大哥,李老板叫呢。”


    李鐵和李銅相視而笑,說:“你進來吧。”


    李鐵說:“哎,朋友,這些豬就讓你訓練了,方法我們也說了,相信你肯定會訓練好的。”


    叫花子男笑笑說:“沒問題,你們放心,我一定讓他們聽話。”


    李銅說:“哎,這位老哥,我們也不好意思問你,你真的是象你說的一直要飯的嗎?”


    “是呀。要了很多年了。”


    “我怎麽覺得就不象呢?”


    “那是你的感覺。”他笑了,他說:“再說,我現在是不象了,我是豬司令了。”


    李鐵又問:“你怎麽不和那個女的結婚啊,我看她非常漂亮的。她是你女朋友嗎?”


    “沒事我去了?”他說。


    “去吧。”


    他走了後,李銅攤攤手掌,說:“嘿嘿。”


    那些豬豬被叫花子男安排了很多組,最小的一組是4頭豬,最大的一組是16頭豬,每組都有一個頭。這些豬豬們各司其責,有跳躍的,有跑速度的,有後奔的,也有劃水的。


    在一個晴朗的中午,碧空萬裏,叫花子男要對2千頭豬訓話,2千頭豬排的整整齊齊的,吭也不吭。盡管李銅他們對叫花子說了訓練方式,但他們也沒想到這些豬豬怎麽會聽懂叫花子說話,都一聲不吭,他們也覺得奇怪。


    叫花子男對著黑黑白白的豬豬們說:“親愛的豬女士,豬先生們,你們好。我知道你們自己也知道到這裏來做什麽的,你們是來送死的,而且要在訓練當中及其殘酷地被殺死,你們自己也知道,你們天生的就是被人吃的,但象今天這樣被人吃,你們也是不高興的。


    “其實,你們是幸運的,因為你們的祖祖輩輩都是在吃吃喝喝中被殺死的,而今天你們可以享受在運動當中被殺死,這對你們來說也是一大創舉了。所以你們應該高興才是。


    “你們也不要怨人類老是吃你們,其實,你們的血液流淌在人類的身體中,你們沒感覺到我們人類有許多的豬性和豬脾氣嗎?因此,今天對你們來說是應該高興的。你們要做好一切訓練的準備。”


    豬豬們聽了似乎非常激動,他們豎起豬耳朵,瞪大豬眼睛。它們同時呼嚕呼嚕地大叫起來,那聲音象巨大的雷聲在山中滾動,直蕩天穹,接著它們猶如千軍萬馬狂奔起來,那氣勢猶如高山瀑布,排山到海,洶湧壯闊,它們在空曠的山地裏整齊的狂奔,另有幾百頭豬,向山上衝去。


    支道飛在山上訓練,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他看見他的身後有幾百頭黑白的豬向他衝來,那些豬似乎知道支道飛是它們的敵人,是它們的殺手,所以它們瞪著火紅的眼睛,口裏冒著憤怒的白沫,想啃掉那個支道飛。支道飛見苗頭不對,拚命的狂奔,那些豬豬們那裏肯放過他,呼哧呼哧地拚命的追。豬豬們幾乎要吭到他的腳跟了,支道飛心裏一急,便縱身往山下跳。


    支道飛是被逼急了往下跳的,他沒想到這一跳,他竟然能在空中停留,而且很自如,他回頭看看豬豬們,那場麵也另他心跳,他突然有了靈感,他可以越過豬豬的上方,然後俯衝下去,踩在它們的頭上。他這樣試了一次,感覺很好,豬豬卻莫名其妙,似乎發現自己弄不過這個人,都停了下來。


    支道飛非常高興地跑到李銅和李鐵的麵前.支道飛高興地說:“我有點感覺了。”


    李鐵說:“這隻是剛剛開始,你看看這是什麽?”


    李鐵遞給他一根2米長的鞭子,鞭子是扁型的,很薄,但他的韌勁可以拉動一座山。李鐵說:“你就要用這根鞭子一次性的砍下四隻豬蹄子,而且不能掉下來,必須粘在上麵。這樣的蹄子才有它特殊的味道。”


    支道飛摸摸後腦勺說:“等我會了這道菜,我就是一個有功夫的人了。”


    李銅說:“就是這麽回事。”


    “謝謝師傅。”


    支道飛走了後,李鐵對李銅說:“我覺得那個叫花子的確不簡單。盡管我們這些豬是比較聽話的,但也不至於那麽整齊,這個人不簡單。”


    李銅說:“我也奇怪。你多跟他聊聊,問問情況。”


    李鐵說:“還有,開晴老盯著他,眼光也不對頭,總圍著他轉,很奇怪。”


    李銅很生氣,說:“我自上了法國女郎的當後,對女人就有些反感,我不但沒有了功夫,我的脾氣也沒有了,我找不到那種激情了。開晴是我們開翔大哥的姐姐,所以,就是我們死了,也不能讓她有偏差。你明白嗎?”


    “明白。我去看看開晴,她準在叫花子那兒。”


    “去吧。”


    自開晴見了叫花子男,心情也是怪怪的,她總覺得他身上有一股磁力在拉著他,但她又說不出來,她也擔心這樣會不會影象李鐵的情緒,勸自己不要和他那麽接近,可是她內在的東西總不聽話。


    開晴現在就坐在叫花子男身邊,叫花子女也在邊上,叫花子女這些天來也很不高興,因為她覺得開晴的殷勤和動作有些過分了。叫花子女是那麽的愛他,豈容他人來分享呢。


    叫花子女說:“你怎麽老不在李鐵身邊呢,他會不高興的。”


    開晴說:“才不會呢,我喜歡這個小老弟對豬發命令的樣子,很可愛。我喜歡。”


    叫花子女聽到愛就不高興:“他才不可愛呢?你要愛李大哥才是。”


    “他是我丈夫,兩回事。”


    叫花子男對開晴說:“你要是喜歡,我可以教你呀,讓豬豬們也聽你的話。”


    開晴跳起來激動地說:“真的?不許瞎說。”


    “真的。”


    叫花子女白了開晴一眼,對叫花子男說:“我也要學麽。”


    “好,我一塊教。”


    李鐵進來了,看他們那麽高興,問:“怎麽那麽高興啊。”


    叫花子女馬上加重了語音說:“我哥逗她開心唄。”


    開晴開心地說:“是的,他答應教我做豬頭頭,也象他那樣命令豬豬,叫豬豬的聽話。”


    李鐵對叫花子男說:“好呀,謝謝你了。”


    “沒什麽。”叫花子男說:“教教他們也不累。”


    “哼。”叫花子女很不高興地走了出去。


    李鐵問:“她不高興?”


    “她就這樣。沒關係。”叫花子男說。


    正說話間,外麵有隆隆的機器聲,他們走到屋外一看,是一架白色的直升飛機,在空中盤旋,慢慢而下。怎麽會有直升飛機來到這裏?李鐵他們很奇怪。他們都迎了上去。


    飛機上下來的,不是別人,是尚海市市長蒲天明。李銅李鐵他們是既高興又感到意外,他們熱情地和他握手。


    李鐵說:“你已經幫了很大的忙,還要親自來。”


    李銅說:“是呀是呀,夠麻煩你的了。”


    支道飛很吃驚,張著嘴,他知道是市長,但從來不會想與市長握手:“嗬啊,市長大人啊。你好,你好。”


    開晴說:“謝謝。歡迎。”


    蒲天明對著開晴說:“你對我還是不那麽釋懷啊,不過我告訴你們,我不是為你們來的。當然我也是你們的兄弟同盟。知道嗎,我為誰?”


    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為誰?


    “難道你與支道飛是親戚?”李鐵問。


    “哈哈。他!”蒲天明把手指向叫花子男。


    他們都楞住了。莫非他是蒲市長的派來幫他們的人?隻有這個解釋了,畢竟都是高手,楞呆也就幾秒鍾的時間。當他們想表示祝賀時。開晴第一個反映過來,她蹦了起來,她衝上去把叫花子男緊緊的抱住,哇哇的哭。叫花子女生氣地看看李鐵,又瞧瞧開晴,她走上去要把開晴拉開。


    李銅李鐵頓時有一種感應冒上心頭,他們也同時撲過去,抱住他,號啕痛哭。


    “大哥,開翔大哥。果然是開翔大哥。”


    “大哥啊。大哥。你再不出現。我們都要自殺了。”


    “你怎麽變成這樣啊。大哥。”


    開翔抱住他們,非常開心,他也含著淚花。他說:“都別哭了,我不是好好的嗎?你們要感謝蒲天明醫生,是他救了我。”


    他們湧過去,抱住蒲天明,千感謝,萬感謝。也說了許多道歉的話。


    蒲天明說:“好了好了,一切都好了。我也告訴你們,我的市長是開翔幫忙成功的。開晴那天的醒來也是開翔救的。開翔後來去深山修煉了。他成了。他前8個月前就裝成叫花子在上海了。李銅的事開翔大哥早知道了。今天的安排都是大哥安排的,他是專門為了救李銅才這樣安排的,我上次說過。有人會幫你們的,而李銅的恢複隻有開翔,別無他人。”


    蒲天明說完後,個個歡天喜地,笑聲,淚流,膠合在一起,大家激動萬分。支道飛卻覺得自己進入了另一個世界。他掐自己的大腿,再掐,是疼疼的,說明他不是在夢中,他傻傻地笑了。


    野菇不怎麽驚奇,因為他已感受到開翔的神奇。她高興的是,免去了誤會,同時也十分的擔憂,因為開翔一直說,要她去慶大縣的。


    開晴忽然問開翔:“媽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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