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是被嚇大的,我張清風是被嚇到的,我就人生攻擊了,草你大爺的,你們能咋地,就你們這種騙子,打著我龍虎山道士的名號行騙,我不揍你就不錯了。(就愛看書網)”張清風卷起袖子破口大罵,氣勢洶洶還真把一旁的林一航和林倩嚇了一跳,林一航還從來沒見過師父這麽瘋狂過的......


    “哎呀,你敢罵我大爺。”葉之卿一副反了你還的表情反罵了一句,“我草你大奶奶!你說沒聽過就沒有了?你懂個屁就你這樣的家夥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呢,我龍虎山弟子豈是那麽沒有素質的?”


    “孫子!”張清風聽到葉之卿罵到了自己大奶奶,立刻怒火中燒,一口唾沫吐了過去。“草你大爺,草你大爺,草你大爺。”


    這口唾沫一下子吐到了葉之卿的手上,葉之卿一看立刻表情猙獰,把手上的唾沫連本帶利的抹到了張清風的衣服上開始絕地反擊。


    “腦殘!草你大奶奶。!”


    “二b,草你姑奶奶!”


    “傻逼,草你姨姥姥。!”


    ……


    ……


    這場不動手的戰爭一直持續了將近十分鍾,兩個人才算停下,客廳的地板上盡是白嘩嘩的口水,期間,張清風和葉之卿兩個人以十厘米的超短距離不打折扣的謾罵。口水戰,如同下雨一樣。


    以至於張清風‘草你大爺,草你姑奶奶’等侮辱性詞語疊加總和過百。


    而葉之卿也是不可小覷,這麽一大把年紀了,罵起人來勁頭十足,絲毫不輸於張清風,‘草你大奶奶,草你姨姥姥”等詞疊加總和也過百。


    結局,兩個人打了個平手,嗓子有些嘶啞,嘴巴有些發幹,唾沫已經徹底的吐不出來了。


    葉之卿和張清風喝了幾瓶水,洗了把臉,歇息了片刻,然後不約而同的再次站了起來,還想要大戰三百回合,但由於怕兩位因為年老氣衰,經不起大風大浪,所以在一旁因為滿天口水而退了兩米遠的馬雲峰和楊生道也不得不為兩位著想一下,。


    “停一下,停一下。”馬雲峰和楊生道攔在兩個人中央,說,“兩位請聽我們一言。”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張清風和葉之卿同時出口。


    “你們有什麽仇恨啊,用不著這麽拚命吧!”馬雲峰快要哭了。


    “師兄你少說一句。人家請咱們來是幫忙遷墳的可不是吵架的。”楊生道也勸著張清風。


    東家發話了,眼看著又要鼻涕一把淚一把了,張清風才算退後了一步,畢竟來這裏是幫忙辦事的,不是找事的。而那邊葉之卿也退了回去。


    葉之卿冷哼了一聲,瞪了張清風一眼,對著馬雲峰道:“馬老板,今天我就賣你一個麵子,等什麽時候到了竹...咳咳到了河南,我一定把墳給你拋了。”


    張清風一聽,暗罵蠢貨,人家是去遷墳,又不是拋墳,一看就是個傻逼,草他姑奶奶的。


    馬雲峰一聽,立刻笑道:“好,好。那挖墳的工作就交給葉老爺子了。”


    葉之卿自信得點了點頭,轉身看了眼還在一旁悠哉悠哉的大徒弟,頓時怒火衝天,一巴掌招呼到了袁明的頭上,氣呼呼的道:“你個小畜生還睡!啪。我讓你睡!嘭。我讓你睡!...”


    那個叫袁明的家夥一下子從椅子上趴了出來,哎呦哎呦的逃跑了,兩個人就這麽打著罵著進了房間。


    哼,這龜孫子也就會拋墳這點本事,幹體力活,沒用,騙子,傻逼,操你大爺。但是張清風也絕對可以發誓,這兩個人根本就不是龍虎山道士。


    看他們走了,馬雲峰連忙擦了擦頭上的汗:“張道長莫生氣,這兩個騙子在我這白吃白喝那麽多天我豈能讓他們就這麽容易的離開了,等明天到了河南我一定把髒活累活都交給他們。替張道長出口氣。”


    “馬老板,我可以用我的人格打保票,這兩個傻逼絕對不是我龍虎山弟子。”張清風吹胡子瞪眼。


    “張道長所言極是,我也看出來了。“馬雲峰嗬嗬一笑。”不過明天的事情就明天再說吧,今天破壞了兩位道長的興致,實在是對不住。這樣如果各位道長累了就先去休息,如果不累我讓下人帶幾位在我們這邙山景區轉轉。”


    一聽可以轉轉,楊生道頓時眼前一亮:“師兄我們去轉轉吧,這裏的景色那麽好,舒展一下身心?”


    楊生道說得話自然就是張清風的想法,兩個人一拍即合,雙雙走出了別墅,本來馬雲峰是要下人帶著去的,不過被張清風拒絕了,他覺得隨便轉轉就可以了,不需要帶什麽路的,於是四個人出了門。


    馬雲峰自持有些私事要解決,倒沒有跟來,不過也好,落得個輕鬆自在。


    這裏的卻如馬雲峰所說,邙山別墅區之外就是景區,從這裏基本上就能看到那條飛流直下的瀑布。在林一航和林倩的示意下,幾個人慢慢的在附近轉了起來。


    不是他們不想去遠處的景區轉悠,是因為這裏的地形不熟,怕迷路,再者就是來這裏畢竟是做事的,玩的太嗨了,有失風範。


    在別墅區的附近有一條河。幾棵大樹參天,遮蔽陰涼。清冽的河水,帶來陣陣清涼。在這有秋老虎之稱的九月份,也實在是讓人舒爽無比。


    這一帶河床很淺,僅僅沒到膝蓋以下,河床下是一層鵝卵石,清冽的河水嘩啦啦的流過。在河裏有幾張桌子,凳子,有很多人直接就坐在河裏邊。


    頭頂,是大樹的蔭涼,腳下,是河水的清冽。夏秋交替之季本來是讓人很沒有心情的季節,但是,這裏清涼的環境,讓人神清氣爽,心情也不是一般的好。


    河床裏有幾桌麻將,一圈圈的人,在水裏打著麻將…...這簡直是神仙一樣的日子。


    林一航知道這些男男女女,少女少男應該都是富人區的公子小姐,自認和他們不熟,也不是一路人,所以和林倩,張清風,找了一片遮天蔽日的大樹底下坐了下來。


    一路上林一航都表現的沉默寡言,搞得林倩莫名其妙的,直到坐到這裏,林倩才忍不住問了一句,林一航給的回答很簡單易懂:“沒事!”


    好吧!沒事!


    張清風和楊生道兩個人則有說有笑的。似乎剛剛與那個葉之卿得不愉快已經拋離了腦後,也是,這麽美的景色很容易會讓人得心情舒暢得。


    又過了一會,林倩終於忍受不了有點怪怪的林一航,開始大聲尋找話題:“咱們兩個都跟他們去河南了,那一個星期得假期夠不夠,你不是還有那個寫生活動的?”


    有了一個交流的話題林一航也沒有了剛才得沉默:“一周時間應該夠,不就是遷個墳嗎?一天也差不多了,就怕沒那麽簡單。”


    林倩一聽,有點搞不明白林一航話裏得意思,質問說:“你說的什麽意思?”


    林一航沒有在說話,心裏亂糟糟得,他有種感覺,這是場陰謀,而自己和師父就是這場陰謀裏得一顆棋子,這個棋子在這場陰謀中絕對占據了很大得作用,要不然他們不會那麽費盡心思想讓師父上鉤的,可是卻沒有證據。


    這時,在一旁和張清風聊的正歡的楊生道嘰裏咕嚕說了幾句,獨自起身朝別墅得方向離開了。


    楊生道一離開,林一航也不在憋屈,開始大方試探性得和師父接觸,他一下子越過林倩,來到大樹旁張清風得身旁,也不說話,就那麽死死的盯著張清風。


    張清風一愣,也是一副沒搞明白狀況的樣子,捏了捏林一航得臉:“你小子咋了,怎麽這麽看著我?”


    “師父,師叔他回去幹嘛去了?”林一航得這句話很低沉,很嚴肅不像是詢問,倒像是拷問,兩隻眼神空洞得讓人不由自主的有點不知所措。


    張清風一看到徒弟那樣子也是不由得收緊了笑容,指了指別墅:“他還能去哪?上廁所去了,咋了你?”


    林一航順著師父得手指朝那條鵝卵石鋪成得小道中望了望,眼神一眯就那麽定住了。


    張清風一腦袋問號得看了眼林倩,發現這姑娘也和自己一樣。


    他就納悶了,自己的徒弟平時不這樣的,今天這是怎麽了,從收他開始,從來沒見過林一航的眼神這麽深邃過。


    這麽想著,林一航突然又神不知鬼不覺的扭過了腦袋,把張清風嚇得一怔一怔的:“師父,你有沒有感覺到這個馬雲峰馬老板和師叔之間的關係有點不對勁。”


    “不對勁?哪裏不對勁了?哦,是不是你覺得你師叔普普通通一個道士配不上這種富翁的朋友啊,一航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師叔能交到這樣的朋友也是他的運氣啊,這將來不管對咱們還是道觀的發展都是有利無害得,有錢能使鬼推磨,你還不了解?這是好事啊,你怎麽能這麽想呢。”


    張清風瞎扯的功夫真是令人折服,林一航歎了口粗氣:”您誤會了,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麽意思,難道還是因為我?因為我跟來了你不開心,指桑罵槐,口中說的是師叔和馬老板其實心裏早就是指著我了對嗎?”林倩這一句更是讓林一航頂的有點無理取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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