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未原本懶洋洋地倚在辦公室的沙發上,看會兒智能腕表檢索出來的資料看會兒衛穎深俊美的臉,眼睛的餘光瞥到衛穎深桌子上那一遝遝文件時,薑未突然覺得腦海中有什麽東西一閃而過,他噌地一下坐起來了,轉頭衝衛穎深脫口而出道:“哥,你有沒有覺得這次蟲族也是一個機會?”


    “嗯?”衛穎深從沒完沒了的公務中抬起頭,嗯了一聲示意他繼續說。


    薑未得到鼓勵,幹脆跳下沙發站起來三步並兩步走到衛穎深身邊,站在辦公桌前對他說道:“哥,蟲族對於整個人類來說都是一件巨大的危機,作為帝國的統治者,帝國議會那邊的壓力會更大,因為那邊本來就是人心不齊,現在在危機之下,估計也就是各人自掃門前雪,顧不上其他的了。也就是說,社會秩序在某種程度來上來說是崩壞的,這樣不正是有利於我們行事嗎?”


    衛穎深眼裏帶出一絲笑意,“然後?”


    “然後,”薑未眼睛極亮,他伸手比劃了一下,“哥,我覺得,光熙正好可以趁這個機會從帝國中獨立出去,反正現在那些貴族們的焦點都聚集在蟲族那裏,一定不想跟光熙打仗,隻要我們願意付出一點代價東西,坐下來跟帝國談判,想要把光熙獨立出去建立國家肯定不難!”


    “到時候蟲族就算滅了整個人類,我們光熙起碼建立了國家,實現了我們的目標,也不算虧。要是我們抵禦住了這波蟲潮,就憑帝國在蟲族過後千瘡百孔的國情,肯定抽不出時間打壓我們,到時候我們也算過了明路,複興光熙總比在那時候建國要好一些。哥,你覺得怎麽樣?”


    聽到薑未這番話,衛穎深有些詫異,他家伴侶是學者型的人物,在政治上素來沒什麽天賦,難為他還想到了這些,看來他在這上麵還真是花了心思。


    “思路不錯,跟我們的計劃不謀而合。”衛穎深停下手中的筆,毫不吝嗇地肯定道。


    薑未笑了笑,衛穎深接著又道:“不過這個計劃有些粗糙,帝國的那些官員們向來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你別指望他們還沒有到危機四伏的時候就會乖乖向現實低頭。”


    “如果光熙現在去找帝國談判的話,帝國高層的那些官員們一定會獅子大開口不知饜足。相反,如果在他們感覺到了壓力的時候再去找他們談判,他們則會像沼澤裏嚇破了膽的骨碌獸一樣,你什麽也不用說,貪生怕死的他們會貼心的把一切為你準備好,就算賣國求榮他們也會毫不猶豫,更不要說隻是同意光熙脫離出去建立獨立的國家。”


    “現在並不是找帝國談判的好時機。”衛穎深冷靜地說道,他見薑未有些沮喪,嘴唇微勾抬起修長的手揉了揉他的腦袋,“小未你的想法不錯,我們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積蓄力量,然後等——!”


    說這話時,衛穎深俊美的臉上表情依舊淡淡的,薑未卻感覺到了他皮肉下麵潛藏的殺氣,讓他跟著也不由熱血沸騰起來,有他哥這番話,光熙建國指日可待。


    有賊心也有賊膽的薑未心中激蕩,手下的動作也不猶豫,他伸過腦袋去親吻衛穎深的唇,看著他的眼睛貼著他的唇輕聲說道:“哥,你真帥,我有沒有說我越來越愛你?”


    薑未的臉上滿是狡黠的笑意,衛穎深沉默了兩秒,一隻手撫上薑未的腰,一隻手捏著他的下巴,幽黑的眸子裏迸射出的目光仿佛帶著能摧枯拉朽的力量,奪人心魄,他輕輕地回道:“小未,我們是不是還沒有在辦公室做過?”


    衛穎深修長有力的手指極為灼·熱,貼在薑未柔·韌纖細的腰上仿佛那溫度透過了衣服,透過了皮·肉,直接能在薑未的骨頭上留下烙印。


    薑未後知後覺地發現他好像撩撥過火了,聽到他哥的話他詭異地覺得有些羞·恥起來,這裏是光熙最高領導人的辦公室,衛穎深有三位公務秘書,兩位私人秘書,還有一位侍衛隊長,幾乎隨時都有人來找他,他這辦公室其實跟公共空間也差不多,在這裏做的提議讓薑未感到格外的羞·恥和興奮,耳朵尖都紅了,偏偏他在羞·恥的同時心裏又蠢·蠢欲動,動作帶著若有若無的積極味道。


    衛穎深的眼底裏帶著一抹笑意,他手上一動,把所有文件都收到了空間存儲器中去,然後把薑未輕輕往辦公桌上一帶,薑未便坐到了寬大的辦公桌上,張開的修長雙腿正好卡在衛穎深的腰間。


    薑未微斂的鴉黑睫毛如輕輕顫動的蝶翼,衛穎深抬手輕輕撚動薑未的耳垂,引來他驚鴻一瞥,眸子裏波光流轉,一時之間美到極致。


    薑未並不是對衛穎深感到害羞,隻是對這間辦公室有著莫名的敬畏感,衛穎深這麽一動,薑未僅存的那點羞·恥感也丟了開來,動作開始主動。


    兩人跨·間對跨·間,彼此都火熱得一塌糊塗,一動就是天雷勾地火,幾乎要火燒連營,薑未由臉到胸膛都浮現出一層淡淡的粉色,在衛穎深眼裏倒映出來極為豔·麗綺·糜。


    感覺到他哥絕佳的自製力就快要土崩瓦解,連呼吸都粗了幾分,薑未的臉上掛著些小得意,他壞心眼的地湊近衛穎深的脖頸之間,伸出嫩紅的舌頭輕輕舔了舔他修長的脖子。


    那抹細微的濡·濕仿佛往烈火上澆了一瓢油,衛穎深徹底忍無可忍,他抽空在智能腕表上輕點,鎖了辦公室的同時讓手下免打擾,回過頭來立刻扒·下薑未的衣服,露出他那一身重重痕·跡還未消退的細嫩皮肉,手下動作往薑未的股·間和胸前的紅·纓探去,引來薑未一聲帶著喘·息的低聲呻·吟,衛穎深湊過去吻他,和他交換彼此的氣息的同時堵住他進·入時薑未的痛呼。


    辦公室內瞬時春·色無邊,被重重卡哨包裹之下的光熙重地現下氣氛格外淫·靡旖旎。


    衛穎深的體力好得可怕,再加上陌生的環境和偷·情一般的羞·恥感讓兩人都十分興奮,分外有感覺,下班的時候薑未縱·欲過度累癱了,雙腿發軟站都站不穩,直接被衛穎深抱回去,這讓薑未難得地覺得十分羞·恥,被衛穎深抱著的時候把腦袋埋在他懷裏自欺欺人地不願抬頭,他們白日宣淫也就算了,還在辦公室內,真是太令人……羞·恥。


    不過,要真說起來,好像在辦公室的感覺也不錯,感覺羞·恥又興奮,和哥的配合度出奇地好,薑未想著,眸中的興奮之色表示他簡直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並不是所有人的生活都能如薑未的一樣美好,蟲族來襲這麽大一件事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光熙這邊得到消息還沒有幾天,帝國有關蟲族的消息已經傳得沸沸揚揚,星網的各大論壇,社交網站都頻繁出現討論蟲族到帖子,引起一片片騷動不安。


    在這個人人都是媒體,傳播無比便捷的時代,帝國根本不可能把這些消息抹去,就算想控製消息的傳播也有心無力,而且事實鐵證如山,想辟謠也沒有辦法。


    帝國的這次危機公關完全崩潰,蟲族的消息一下子傳遍大小星域,帝國內人心惶惶,各大勢力都想盡辦法確認消息的真偽以及收集物資企圖逃脫蟲族的侵襲,一時之間,整個帝國都亂了起來。


    原本的秩序在重重壓力之下直接崩潰,更不要說帝國已經有多年的曆史,各大機構腐朽不堪,積重難返,根本難以控製事態。


    就如衛穎深所預料的那樣,帝國真的亂了起來,一些大家族,商人,星盜,無不趁火打劫,或哄抬物價或大肆裁員收縮,或直接搶劫,各種壓迫直接向平民撲麵而去,很多平民心中的暴戾也一下子被逼了出來,打、砸、搶、燒之類的事跡屢見不鮮,蟲族還沒有來臨,人類倒因為自己的內亂死傷了很大一批人。


    帝國也試圖采取措施,以皇帝為首的一批帝國領導人開始積極派遣軍隊,鎮壓叛亂維持帝國的穩定,不過收效甚微,帝國是聯邦製半君主立憲製國家,核心是分權製衡,各大貴族都有自己的勢力,軍隊也掌握在很多貴族手上,很多家族甚至有私兵,這麽多私人勢力一旦亂起來,想要維·穩的帝國的那些軍隊也不過是洪流中的一小股支流,根本難以起到作用。


    更嚴重的是,還有某些星球的實際掌權者趁亂直接宣布獨立,要求脫離聯邦統治,打起了成為土皇帝的主意。


    帝國的掌權者們實際上各有心思,和平年代還好,勉強能凝聚成為一個整體,現在一旦麵對巨大的滅族壓力,整個帝國上層一下子就亂了起來,各自為政,議會四分五裂,已經失去了原有的基本作用。


    這種情況下,很多貴族已經不去管平民的死活,他們隻想積聚力量,收攏勢力,保障自己的家族不受損失,隻求能夠逃得一劫。當然,也有一些愛國勢力千方百計地想維持一個穩定,打擊各種犯罪,但是他們勢單力薄,有心無力,能做的也十分有限,帝國現在亂得跟一鍋粥一樣,平民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每天的各大新聞都讓人觸目驚心。


    其實以星際的生產力來說,人人都能保障溫飽,那些勢力根本沒必要把平民的所有東西都搶走,更沒必要哄搶營養液等生存物資,不給人留活路,說到底,還是人類本性自私。


    薑未作為一個研究人員,根本不會參與到一線中來,可是他每天看到這些情況,依舊感到十分震驚和痛心,他稱不上愛國,但看到帝國的種種亂象他都會想到他的朋友,老師甚至是鄰居們可能就處於這樣的環境中,正遭受著生理和心理的種種傷害,再對比一下他的生活,薑未心裏很是不安。


    情況嚴峻到了這種地步,衛穎深不再拘著光熙早已經坐不住的眾人,直接讓手下人出兵,大規模打擊在星海中肆虐的星盜,以他們來磨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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