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把張天佑嚇壞了,現在誅魔劍已經開過刃了,非常鋒利,可以說是吹毛利刃,削鐵如泥,但不想,砍到這玩意兒身上,竟沒砍動。(..tw好看的小說)


    與此同時,“活佛”卻向張天佑撲了過來,嚇得張天佑轉身就跑,縱是這樣,張天佑還是慢了一點,隻聽“刺啦”一聲,衣服被抓掉很大一塊。


    這時也顧不得管衣服了,拉著桑珠,拚命的向裏跑去,這時顧不得裏麵有沒有什麽危險了,先躲過眼前這個“活佛”再說。


    說他是活佛,那也隻是他穿著活佛的衣服,其實,他就是一具屍體起屍了而已,按理來說,以張天佑的道行,雖說一時間對付不了,也不至於落荒而逃,但一下就把張天佑嚇跑了,可想這個冤孽有多厲害了。


    兩人一口氣跑了很遠,直到感覺後麵沒腳步聲了,這才停了下來,兩人累得差點暈過去,因為高原缺氧嚴重,他們能支撐著跑這麽遠,已經不錯了。


    過了好一會兒,桑珠才把氣喘勻,氣喘籲籲的說道:“你,你怎麽樣?沒事吧?”


    張天佑畢竟不習慣高原氣候,擺了擺手,連話都不想說了,又過了一會兒,他才說:“這,這地方,真不是人待的地兒,跑一會兒,都喘不過氣來了。”


    “是你不習慣而已,等你習慣就好了。”桑珠拿著手電,打量著周圍說道,這時,他發現這裏的石壁上有很多壁畫,可能是由於牆上有冰的原因,牆上的壁畫一點也沒退色,依舊清晰可見。


    第一幅圖則是畫,一個活佛,被眾喇嘛抬著在路上行走,在不遠處有座高台,周圍全都站滿了喇嘛,高台上離好遠都看到了旗幡,上麵還有鼓樂手,好像要舉行什麽慶典。


    第二幅圖是畫著,剛剛那個活佛,已經下了轎,站在了高台之上,他身前放著一張供桌,上麵擺滿了供品,有些人已經跪下膜拜了。


    藏族的禮讓人覺著很虔誠,他們不但要跪拜,還要趴在地上,有的人,能從出門,一直膜拜到山頂,據說,這是對神靈的尊敬。


    再看第三幅圖,隻見圖上有兩個人,抬頭一個異族少女來到高台上,而那少女被五花大綁著,好像在掙紮,從少女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有很多不甘心。


    在不遠處,有一個人正在磨一把匕首,隻見她一邊磨刀,一邊看那被綁著的少女,看他的樣子,他磨刀並非要殺什麽牲口,而是要是被綁的那個少女。


    周圍的人群還在歡呼雀躍,而那活佛卻看著那掙紮的少女,臉上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可能請的畫師非常敬業,把這絲笑容都畫上了。


    這張天佑感覺很奇怪,看他們的樣子,不像是奴隸製時期了,怎麽舉行個什麽慶典還要殺人呢,用牲口代表不就行了嗎?。


    看第四副圖,隻見那少女,已經被殺了,她身上滿意是血,嘴角裏也流出了血,那個殺人的屠夫,臉上卻滿是笑容,手時拿著那少女的五髒,正緩緩走向供桌,下麵的人全都虔誠的膜拜起來,


    活佛則麵露惋惜之色,看那樣,他並不像讓這少女死;但他的眼神卻出賣的他,因為他的眯縫著眼看那少女的,這種眼神看正了,那是在蔑視別人。


    而你,要仔細看那少女,卻發現少女也在看他,但卻女的眼神卻充滿了怨恨,她可能怨恨天地,給她了這麽一個命運,也可能怨恨活佛和台上這些人,恨他們殺了自己;可能還恨台下的人,恨他們愚昧無知,相信了活佛的鬼活。(..tw無彈窗廣告)


    看到這幅圖,桑珠不禁落下了眼淚,望了一眼張天佑問道:“活佛為什麽要殺這個女孩呢,難道殺了她就能保大家平安了嗎?”


    張天佑也不禁替圖這女孩感到惋惜,無奈的歎了口氣道:“這就是宗教不好的地方,好的宗教你教人向善,惡的宗教則能使向惡,可能全引發出人的本性。”


    桑珠聽到他的話,有點不明白,開口問道:“人的本性是什麽?”


    張天佑一聽,先是楞了一下,又一想,可能她經常在山的邊緣,不懂《進化論》,張天佑給她解釋道:“其實呢,人是動物,早在幾十萬年前,人也是靠打獵為生的,那時候,咱們人也吃生肉,殺起野獸來也十分的凶狠,那時候人跟動物沒什麽區別,經過幾十萬年繁衍生息,才有了今天的變化,你看這幅畫上殺人那個劊子手,不就明白了嗎?”


    桑珠仔細看了看那殺的人劊子手,也尋思了半天,突然回過頭說:“你是野獸變的,我可不是。”


    張天佑頓時無語了,弄了半天,怎麽繞自己身上來了,不過,他也已經習慣了,女孩是很少講理的,便沒理她,接著看下一幅圖。


    第五幅圖則是,下麵膜拜的人,已經拿起了刀槍,高台上的人也是一樣,活佛也拿著長劍,大聲喊著什麽,旁邊已經有人敲起了大鼓,大旗在空中飄擺看這樣,他們是要舉兵造反啊。


    果不其然,第六幅圖就畫出來了,隻見他們交戰的對方,是明朝軍隊與西藏喇嘛,但奇怪的是明朝軍隊被打得望風而逃,西藏喇嘛則追上去掩殺,而活佛則站在高抬上,穿著一種巫師一樣的衣服,站在遠處大笑。


    一直到第七幅圖都是這樣,但到第八幅圖的時候,直接寫了一句話,張天佑不認識,桑珠卻認得,上麵寫著,“神不要活佛造太多殺戮,為了黎民活佛則決定領著他的部族,遠躲仙山。”


    張天佑聽後,不禁好笑,這家夥不會是腦子進水了吧,打了勝仗還退兵。


    但桑珠卻不是這想,因為她對西藏的曆史多少還是了解點的,因為她已經看出來了,這就是“真雲活佛”造反的那一段曆史,但民間流傳卻是活佛打了敗仗,這上麵怎麽畫反了呢?。


    “桑珠,你說這人是不是傻,你打勝了應該乘勝追擊才是,怎麽能不打呢?”張天佑搖頭晃腦的說道。


    “你懂什麽,這肯定是活佛逼迫畫師畫的,因為聽我爺爺說,當初是活佛打了敗仗,被逼無奈才退到這裏的。”桑珠一臉認真的說道。


    張天佑聽後,還真楞了一下,還有這樣,自己還以為這畫上的都是真的呢?不過,前半部分應該是真的,至於打勝仗這幾張,多少有點摻假。


    “照你這麽說,活佛是弄虛作假了?”張天佑望著桑珠說道。


    “弄不弄虛作假,我不知道,但我卻覺著,肯定是活佛打敗了。”桑珠望著牆上的壁畫一臉認真的說道。


    張天佑聽後不禁點了點頭,因為在明朝的時候,學道的人不在少數,其中武當的張三豐就是代表,不光是武當,還有龍虎山的弟子,以及龍門律宗的弟子,不光那個門派的人出來,那都是有兩下子的人。


    如果西藏的活佛想和明朝軍隊鬥法的話,那是他找死,這些人出來,真要布個什麽陣,真夠“活佛”喝一壺的,所以,張天佑才這麽想。


    往下看第九幅圖,圖上則上有很多喇嘛施工,隻見邊上還立著一塊牌匾,上麵寫著三個大字《修仙洞》,張天佑一看,就明白,這是糊弄人的,不過,從圖上看,這些喇嘛臉上都帶著笑容。


    第十幅畫則是“活佛”升天了,隻見活佛坐在蓮花坐上,閉著雙眼,但隱約約能看到“活佛”頭上飛出一個輪廓,像是一個魂魄升天了。


    張天佑看完,不禁笑了,這種鬼把戲也有人相信,不過,在道教中,卻實有修仙這一說,當初全真教掌教王重陽死時,丘處機開慧眼看過,隻見王重陽身上發出一道紫氣,在道教中,有紫氣東來這一說,當初老子出潼關,就有人離老遠就看到東麵一道紫氣,沒多久便見老子騎著牛從東麵過來了。


    而道教又遵從老子為祖師爺,他成仙時,都有紫氣逞現,那其它人成仙的話,當然也要有紫氣了,當然佛教要是成仙的話,那就不一樣了,他們身上會發出黃色的光。


    再看眼前這幅畫,這人成仙,身上一點光線都不帶,這頂多也就是人死後,魂魄離體擺了。


    一口氣看完這十幅畫,張天佑對這個活佛也算了解點了;這時,他突然想到,剛剛跑出去那個活佛又是誰呢?更為奇怪的是,當初的修仙洞,怎麽會變成藏屍洞了呢?。


    正在張天佑四外看的時候,桑珠也沒閑著,拿著手電也查看起來,但就在這時,突然發現,前麵有扇石門,要不是門上有個凸出的石塊,她還真發現不了。


    她輕輕推了推,但這石門卻穩絲未動,又推了推還是一樣。


    “哎,你過來,這有扇石門。”桑珠衝張天佑擺了擺手趕忙說道。


    張天佑聽到他叫自己,不禁楞了一下,望著她說道:“你哎什麽哎,我叫張天佑,你要一想喊我的名子,喊張大哥也行。”


    桑珠臉一紅,低下頭去:“我,我知道你有名子,但我就是不想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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