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穗有點不安地跟在奈菲爾後麵,她沒想到在奈菲爾帶她去的那間禁止入內的資料室裏竟還有暗道,她還傻傻地跟著奈菲爾一起進來了。(..tw無彈窗廣告)在這裏麵沒有信號,根本不用想著和秦楓他們聯係。


    這條暗道不寬,也就足夠一個成年人通過,而且走了這麽久也沒有岔路口,像是隻有一條直路。奈菲爾在前麵打著手電筒,黑暗在她身後緊緊跟著,似乎隨時會撲上來將她們吞噬。牆麵保存十分完好,看起來像是什麽堅硬的石頭直接砌成的。而引起她注意的是在這些牆麵根部,有幾個地方都刻有伏羲文字,難道曾經有軒轅家的人進來過?看來古埃及和軒轅家之間果真有什麽關聯。“這條路會通到什麽地方去?”她問。


    “能夠找到‘荷魯斯之眼’的地方。“奈菲爾回過頭來,眼角含著一絲神秘的微笑,“說不定還能碰見你那兩位朋友。”


    時曉雖然再三保證奈菲爾來曆可靠,但對奈菲爾的身份始終含糊其辭。“你為什麽會知道他們去了哪裏,去做什麽的?”


    “嗬嗬……因為我想討好所長的貴客,自然要了解他們的目的。“奈菲爾這已經是明擺著睜著眼睛說瞎話了。


    “這個借口你想用到什麽時候?”把她當傻瓜也有有個限度。


    奈菲爾高傲地揚起了下巴,說:“即使你知道答案,又能如何?”


    “至少能給自己後續的行動當參考。”她聳聳肩說。


    “你的眼神和剛才不一樣了。”奈菲爾細細看著她的臉。


    “不都是這樣嗎?”她莫名其妙,她又沒有被鬼上身,怎麽會時時不同?好吧,也許她是雙重人格,隻是自己還沒有察覺罷了。[棉花糖小說網..tw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本人沒有自覺嗎?”奈菲爾不知在想什麽,表情變得讓她都看不懂了。“我當然知道他們的目的,我甚至沒有忘記過那個女人的樣貌,她再次出現,而且是跟軒轅家的人一起出現,那他們的目的便昭然若揭了。”


    沒想到一個埃及人的成語都用得比秦楓正確,那位大明星真是丟中國人的臉。“他們的目的就是找到‘荷魯斯之眼’,獲得永生之類的?”這種目的和統治世界一樣無聊。


    “獲得永生隻是他們計劃的其中一步吧?”奈菲爾冷冷地說,“漫無目的地永遠活著,隻會比死還痛苦。”


    照這麽說,常人不過百歲的壽命不足以完成他們的宏圖偉業?“那你知道他們最終的目的是什麽嗎?”原來這個埃及女人和軒轅家還有什麽因緣。


    “哼。”奈菲爾笑而不答,繼續往前走。


    “剛才研究室裏那些壁畫旁邊的銘文都說了些什麽?”她又問。


    “你看懂那些壁畫的內容了麽?”奈菲爾在前麵問。


    說起來,壁畫旁的銘文通常是解釋畫麵上的動作,或者描繪畫麵的。若是隻要看懂壁畫就能知道銘文內容的話,那些銘文就是描繪畫麵內容的了?以前看到的關於古埃及藝術的書,一般在岩間墓室的牆壁由於不平整,所以過去的工匠會先用尼羅河泥混上秸稈抹在牆上,再塗上一層薄薄的石膏來形成畫作的底板。但那麵牆壁很顯然不是石膏,而且從內容來看也不像是墓室壁畫,因為墓室壁畫一般會凸顯墓主人的形象,但那個研究室裏的壁畫更像是描述某些事情和情景的。剛才粗略看了看,根本無法記下全部內容。可是有個奇特的畫麵讓她頗有印象:一個女人旁邊有三棵樹,樹幹中有嬰兒,女人正從身邊的一棵樹裏將嬰兒抱出來。讓她覺得詭異的是,畫中的女人沒有母親的慈愛,整個神態顯得冷漠而機械。


    若這個畫麵是描述古埃及神話中的女神紹西斯,那情節上也算符合。畢竟神話中紹西斯是照顧至高無上的主神太陽神――拉,以及看管一棵洋槐樹,相傳許多神靈都是從她的洋槐樹裏出生的。


    對了,相傳荷魯斯也是從紹西斯的洋槐樹裏出生的。


    “沒看懂。”她搖搖頭。埃及神像常常是由人身和動物頭組成,所以她也不能肯定那幅畫中的女人是怎麽回事。


    “那上麵還有關於‘荷魯斯之眼’的事,沒發現嗎?”奈菲爾問。


    她仔細地回想了一番,荷魯斯不都是以鷹或鷹頭人身的形象出現嗎?可是,剛才她好像沒有看見這兩種形象的圖畫啊。她倒是注意到壁畫中有人魚的形象,她本以為那是埃及神話中尼羅河的河神哈比,也就是荷魯斯的啟蒙老師。但那些壁畫真的是敘述古埃及神祗的故事?


    “哼,從你的表情來看,你似乎是發現了壁畫有什麽問題吧。”奈菲爾笑道。


    哈,這考古學的研究員還鑽研心理學?“是啊,那你能給我解答一下我的疑問嗎?”她不以為然地反問。


    “或許這些疑問你很快便能自己找到答案。”奈菲爾恢複之前那個帶著爽朗熱情的笑容,“你是所長的貴客,卻和他們不是一路人。”


    “這可說不準,今天不是一路人,難保明天就成一路了呢。”她聳聳肩。


    “你不會,以後也不會。”奈菲爾如鐵口直斷般斷言。


    “哇,這麽肯定?你才認識我多久啊,怎麽就知道我是什麽人?”她好笑地問。


    “因為有你那種眼神的人,我是再熟悉不過了。”奈菲爾又出現了那種神秘的微笑,“而且和你一起來的那個女人,她是不會輕易將人視作‘朋友’的。”


    “你說的是……憶柔嗎?”可之前她們見麵的時候什麽也沒說,誰也沒有提自己和對方相識。


    “是,以前曾見過。”奈菲爾淡然一笑。


    曾經見過?難道奈菲爾是憶柔在埃及的熟人,但因為憶柔是開咖啡館的,見的人太拖,所以忘了奈菲爾?可是奈菲爾臉上的表情顯得相當莊嚴,對一個隻是見過的人會有這種表情嗎?


    “她不記得我,對我來說反而更好,我當然不會去提醒她。”奈菲爾抓住她的肩膀,說,“否則,我也沒自信能把你從她手裏弄出來。”


    呃……怎麽聽著她好像已經是“物件”的範疇了?她一頭黑線。


    “走吧,我會讓你看到很有意思的東西。”奈菲爾推著她往前走。


    這些人覺得有意思的東西對她來說可未必有趣。“有意思的東西你指的是‘荷魯斯之眼’嗎?你是不是知道那到底是什麽?”


    “是。“奈菲爾從容自信地點點頭。


    “那究竟是……”她追問道。


    ――是一個能讓人類從死亡中蘇醒的寶物。


    背後一個聲音說著,同時她感覺到有什麽東西正趴在她的背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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