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難得的溫柔
第20章難得的溫柔
“你們都回去吧，我會好好守著她的。你們放心吧。”歐陽琛看著蘇晨她們一臉的不可置信，壓低嗓音繼續重複著剛剛的話。
站在一旁的蒲亮和梁喻麵麵相覷，他們從來沒有看見歐陽琛這樣的溫柔多情，有點不似他一貫以來的作風。旋即動員幾個女孩會宿舍去。
不大不小的病房裏隻留有一個小護士，小護士坐在不遠的沙發上，時不時的瞟一眼歐陽琛你，她天天呆在這個不大不小的醫務室，很少有機會單獨接觸這樣的帥哥，今晚自己一點也不打瞌睡，沒事就跑過去假裝看看點滴，借機和歐陽琛攀談幾句。
她可是知道麵前的這位帥哥就是歐陽琛。
歐陽琛坐在夏小艾的床邊，抬起手摸著夏小艾的臉，微微發燙的臉龐和幹裂的嘴唇，心疼不已。
“這是你女朋友嗎？”小護士也不含蓄，這樣的夜深人靜，總要找點話題來打發時間吧。
歐陽琛沒有回答，今晚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好興致，對於小護士的八婆嘴也不介意。
小護士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夏小艾，撇了撇嘴，明顯有點失落，拿出小鏡子悠悠的照著，顧影自憐，“你不說我也知道你喜歡她，她可是燕京大學數一數二的美女，隻是瞎了眼看上了個負心的窮小子。”
“你怎麽什麽都知道？”歐陽琛很是奇怪，她一個小護士，怎麽知道的這麽清楚。
小護士被他這麽一肯定，更是來了興致，“那當然，我可是燕京大學的校內網的編輯，我的兼職，嗬嗬。”
“哦？真還看不出來……”歐陽琛這才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個話多的小護士，長相有點對不起人民對不起黨，“那你說來聽聽。”
小護士看著歐陽琛多看了幾眼，渾身跟打了雞血一樣的興奮，“床上躺著的是夏小艾，外語係的佼佼者，更是燕京大學男生心目中的女神，但是此女子性格冷傲，為人向來獨立堅強，除了一個固定的男朋友以外沒有其他關係不明的男性朋友。”
歐陽琛看著小護士如數家珍的道出夏小艾的種種，很驚訝，“你們這個校內網堪比狗仔隊！”
“那是，隻要是燕京大學的，我們無所不知，但是我們知道的很多東西都不能放在校內網上，學校也是有專門的人審核，像上次一個剛進來的編輯把聽雨咖啡閣的事報上去了，結果被留校察看了，那倒黴孩子。.tw[棉花糖小說網]”小護士瞄了一眼歐陽琛，見他沒打斷自己的意思，“傳聞你是歐陽集團的二公子？
歐陽琛不理她，用棉球棒蘸著清水塗在夏小艾的嘴唇上，動作溫柔的像個紳士，與自己一身的嘻哈打扮有點格格不入。
“傳言未必可信。”見小護士拿著鏡子一臉的期待，也懶得見她一直伸著個蘑菇腦袋等答案。
小護士對於歐陽琛的答案嗤之以鼻，”你們富人活著可真累，到處隱姓埋名。剛剛抱夏小艾進來的秦允璨也是這樣，明明是貴族，還非說自己是個貧民。”
歐陽琛不禁回頭看了看小護士，擰著眉頭，他雖然不知道秦允璨是什麽背景，但是單單他那份麵對自己的沉穩和貴氣就能知曉他也是有著一定身份的人。
“你知道秦允璨的什麽背景？”歐陽琛試探著問小護士，並沒有準備得到什麽答案，有著顯赫家世的人像隱瞞自己的身份那是易如反掌。
小護士對應於自己很成功的吊起歐陽琛的胃口兒沾沾自喜，“秦允璨，背景神秘，但是絕對的貴族，不然也不會讓燕京大學的校長親自為他接風，特地安排獨立的住處，鞍前馬後的好不威風。”
歐陽琛算是見識到八卦的力量了！正要再打聽點有關情敵的蛛絲馬跡，卻感覺到夏小艾在床上很不舒服的用手推開掖在胸前的被褥，頭上的細汗布滿了額頭，劉海也濕達達的貼在上麵，臉蛋也被燒得紅紅的，嘴裏還呢喃著喊著一個人的人名，歐陽琛在夏小艾上次醉酒的時候也聽見這個名字――夏小冰。
“你快來看看！”歐陽琛一臉緊張的看著夏小艾，寒聲對著依然拿著鏡子臭美的小護士喊道。
小護士聽出了歐陽琛的不悅，悻悻的走過來，隻是掃了一眼，“沒事，正常的排汗，汗排好了她也就好了。”
“你到底會不會看啊？”歐陽琛見她那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很不滿的壓低嗓音咆哮著，“你要是不會我就帶她去市中心的大醫院。
小護士被歐陽琛過激的行為嚇得有點懵住了，“就是不要緊！你這樣來回折騰才會出事。”
看著小護士這樣篤信，歐陽琛也不好發作，畢竟自己什麽也不懂，小護士雖小，卻還是懂的一些護理知識的。
“你現在這樣擔心，當時幹嘛去了？好好的一個大活人就落水了？”小護士不依不饒的反駁者一臉焦急的歐陽琛，毫不害怕，“你要追她就好好的跟在她後麵，我看你還不如那個秦允璨，至少人家救了夏小艾。”
“你！你還真是膽大！”歐陽琛啞然失笑，何曾被小護士這樣的戲弄過，就是市中心幾家大醫院的院長也是對自己恭恭敬敬的。
小護士左手拿著鏡子，右手拿著一隻眼線筆在認真的畫著眼線，瞪著眼睛看上去有點小恐怖。
夏小艾抬手撫著自己出汗的額頭，半響又睡過去了，歐陽琛輕輕的把她的手又放回被窩，如此反複的好多遍。
聽著外麵的的鳥叫聲，歐陽琛抬頭看看外麵的天快亮了，昨晚自己可是累壞了，歐陽琛這個大少爺第一次覺得自己很有成就感，照顧病人照顧了一晚上。
夏小艾此刻的臉色也好多了，虎刺也平緩了很多，嘴唇也恢複了血色，睡得那樣安靜，童話裏的睡美人，睡美人在王子吻上了那那一刹那蘇醒。
“夏小艾，我是不是你的那個王子呢？”歐陽琛對著睡夢中的夏小艾喃喃的念叨著。
“嗯嗯嗯。”夏小艾扯著被子，翻了身，嘴巴吧嗒了幾下，又天天的睡過去了。
歐陽琛驚喜的看著夏小艾，心裏一陣激動，雖然知道夏小艾是夢囈，卻還是因為對上了自己的話而天真的以為是緣分。
“我去買點吃的，你幫我看著點。”歐陽琛搗醒了睡在沙發上的小護士。
小護士不情願的泛起白眼，擦了擦流了一嘴的口水，“記得給我帶一份”，揉了揉眼睛，把昨晚塗上的眼線糊了一眼，“你不會這麽小氣吧？”
歐陽琛頭也不回的就推門出去了，燕京大學真是出‘奇葩’。
當歐陽琛像個小孩子一樣興高采烈的擰著早餐回來的時候，卻看見秦允璨人模人樣的坐在夏小艾的床前，拿著保溫桶，在給夏小艾喂吃的，沙發旁邊的小護士也是吃的正歡，邊吃還邊誇秦允璨細心周到，秦允璨隻是嘴角掛著淡淡的笑，不做回應。
歐陽琛一陣邪火亂竄，把早餐重重的摔在桌上，“你來幹什麽？”
“你看不到嗎？”秦允璨小心的喂著，頭也不抬，這在歐陽琛的眼裏那就是紅果果的鄙視和不屑啊！
“歐陽琛，你一大早又發什麽瘋？”夏小艾靠在墊起得枕頭上，雖然臉色好很多，可還是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
“你知不知道一個晚上都是我陪在你身邊？我出去買早餐，這個家夥就坐在這裏，你可不要以為是他陪你一個晚上了！”麵對夏小艾的叱問，歐陽琛差點暴走，夏小艾好騙嗎？他可不能讓她被蒙騙了。
夏小艾和秦允璨看著歐陽琛在發狂，睜大了眼睛看著，像看一個發怒的小朋友。
“我知道是你陪我一個晚上啊，秦允璨都和我說了……”夏小艾半天理好思緒。
“……”
歐陽琛剛剛的暴跳如雷戛然而止，感覺自己像個小醜，他看到秦允璨眼裏的一閃而過的譏笑，“你喝我給你買的雞湯……”歐陽琛無言以對，冒出的這句讓人哭笑不得的話。
“你不知道剛剛蘇醒的病人不能吃那麽油膩的東西嗎？”秦允璨不鹹不淡的說著。
“……”
歐陽琛又一陣無語。
夏小艾看著兩位男士你一句我一句的來回攻擊，屋子裏滿是火藥味，隻有小護士自己在哪裏吧唧吧唧著嘴，吃完了秦允璨的早餐，又大方的吃起歐陽琛帶來的雞湯，完全不顧其他三個人的明爭暗鬥。
“那你好好休息，我待會再來看你。”歐陽琛對著夏小艾說了這句話就轉身走了，夏小艾看出了他眼神裏的落寞，兀得感覺有點對不住他，歐陽琛雖然桀驁不馴，性格暴躁易怒，可是有時候就像個孩子一樣真性情。
什麽時候我對那個家夥這麽在意了？夏小艾搖搖腦袋，好讓自己清醒，想來是燒糊塗了。
“謝謝你的早餐。”夏小艾其實也很不習慣一個男人這樣溫柔的對自己，總感覺太夢幻了，可是自己是真的餓了。
“怎麽？隻謝謝我的早餐，不謝謝我這個人嗎？”秦允璨嘴上說笑，不停手上的動作。
“啊？哦，當然更謝謝你了。謝謝你昨天救了我。”夏小艾被秦允璨的話搞得有點不知所措，嘻嘻哈哈的打著馬虎眼。
“那該怎麽謝我的救命之恩呢？聽說古代的女子遇到這樣的情況都會以身相處的……”秦允璨故意自言自語的念叨著，偷偷的瞥了夏小艾一眼。
夏小艾知道秦允璨的‘別有用心’，這下才不會掉進他的笑圈套，“過兩天我帶上我幾個美女姐妹請你吃飯，這個可是現代女子最好的答謝方式了，你可不要拒絕我啊！”
“好吧，你要快點好啊，我剛回國，好多地方想去見識一下呢！”說到這，秦允璨就有點激動，畢竟自己是中國人，可是從小就在外國長大，這次好不容易有機會回中國，他要趁著這空閑的大學時光要把能玩的都玩個遍。
夏小艾看著給人感覺沉穩的秦允璨還有這樣的一麵，有點好笑，”好吧，會快快請你吃飯的！”
“哇塞，真好吃！我真希你多陪我幾天！”小護士擦了擦嘴角的油，再摸摸自己那圓鼓鼓的肚子，心滿意足的對著夏小艾嘟囔著。
“好你個死張湘，吃還堵不住你的烏鴉嘴，我們認識這麽久，你看你天天喊著減肥，吃的比誰都歡，難怪越減越肥！”夏小艾沒好氣知道對著這個熟悉的小護士埋怨著。
“大小姐，我不吃飽這麽有力氣來減肥！”小護士張湘理直氣壯的反駁著，“不過剛剛那個歐陽琛對你還是蠻上心的，一個晚上的又是給你潤嘴唇又是給你掖被子，看天亮了又去給你買‘紅福記’的雞湯，你這麽想的啊？”
“我和他沒什麽，我對富家子弟沒興趣……”
夏小艾脫口而出的一句話讓坐在一旁的秦允璨如鯁在喉，“富家子弟不好嗎？”
“啊？”夏小艾打量著秦允璨，“你不會也是什麽富家公子吧？”
“不是！”秦允璨急急的否定著，“我隻是個普通的交流生而已，嗬嗬。”
“是嗎？”小護士張湘躺在沙發上像個太奶奶一樣斜看著秦允璨，“我怎麽聽說校長對你都是十分尊重，從不敢怠慢，還給你安排了單獨的住處……”
秦允璨一頭的黑線，哪裏會想到一個小護士怎麽會連這個都知道，“謠言未必可信。”
“哈哈哈，你和歐陽琛哈真像，他也跟我說過同樣的話。”張湘一臉的壞笑，笑得夏小艾和秦允璨有點發怵，一大早的，有點慎得慌。
第20章難得的溫柔
“你們都回去吧，我會好好守著她的。你們放心吧。”歐陽琛看著蘇晨她們一臉的不可置信，壓低嗓音繼續重複著剛剛的話。
站在一旁的蒲亮和梁喻麵麵相覷，他們從來沒有看見歐陽琛這樣的溫柔多情，有點不似他一貫以來的作風。旋即動員幾個女孩會宿舍去。
不大不小的病房裏隻留有一個小護士，小護士坐在不遠的沙發上，時不時的瞟一眼歐陽琛你，她天天呆在這個不大不小的醫務室，很少有機會單獨接觸這樣的帥哥，今晚自己一點也不打瞌睡，沒事就跑過去假裝看看點滴，借機和歐陽琛攀談幾句。
她可是知道麵前的這位帥哥就是歐陽琛。
歐陽琛坐在夏小艾的床邊，抬起手摸著夏小艾的臉，微微發燙的臉龐和幹裂的嘴唇，心疼不已。
“這是你女朋友嗎？”小護士也不含蓄，這樣的夜深人靜，總要找點話題來打發時間吧。
歐陽琛沒有回答，今晚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好興致，對於小護士的八婆嘴也不介意。
小護士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夏小艾，撇了撇嘴，明顯有點失落，拿出小鏡子悠悠的照著，顧影自憐，“你不說我也知道你喜歡她，她可是燕京大學數一數二的美女，隻是瞎了眼看上了個負心的窮小子。”
“你怎麽什麽都知道？”歐陽琛很是奇怪，她一個小護士，怎麽知道的這麽清楚。
小護士被他這麽一肯定，更是來了興致，“那當然，我可是燕京大學的校內網的編輯，我的兼職，嗬嗬。”
“哦？真還看不出來……”歐陽琛這才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個話多的小護士，長相有點對不起人民對不起黨，“那你說來聽聽。”
小護士看著歐陽琛多看了幾眼，渾身跟打了雞血一樣的興奮，“床上躺著的是夏小艾，外語係的佼佼者，更是燕京大學男生心目中的女神，但是此女子性格冷傲，為人向來獨立堅強，除了一個固定的男朋友以外沒有其他關係不明的男性朋友。”
歐陽琛看著小護士如數家珍的道出夏小艾的種種，很驚訝，“你們這個校內網堪比狗仔隊！”
“那是，隻要是燕京大學的，我們無所不知，但是我們知道的很多東西都不能放在校內網上，學校也是有專門的人審核，像上次一個剛進來的編輯把聽雨咖啡閣的事報上去了，結果被留校察看了，那倒黴孩子。.tw[棉花糖小說網]”小護士瞄了一眼歐陽琛，見他沒打斷自己的意思，“傳聞你是歐陽集團的二公子？
歐陽琛不理她，用棉球棒蘸著清水塗在夏小艾的嘴唇上，動作溫柔的像個紳士，與自己一身的嘻哈打扮有點格格不入。
“傳言未必可信。”見小護士拿著鏡子一臉的期待，也懶得見她一直伸著個蘑菇腦袋等答案。
小護士對於歐陽琛的答案嗤之以鼻，”你們富人活著可真累，到處隱姓埋名。剛剛抱夏小艾進來的秦允璨也是這樣，明明是貴族，還非說自己是個貧民。”
歐陽琛不禁回頭看了看小護士，擰著眉頭，他雖然不知道秦允璨是什麽背景，但是單單他那份麵對自己的沉穩和貴氣就能知曉他也是有著一定身份的人。
“你知道秦允璨的什麽背景？”歐陽琛試探著問小護士，並沒有準備得到什麽答案，有著顯赫家世的人像隱瞞自己的身份那是易如反掌。
小護士對應於自己很成功的吊起歐陽琛的胃口兒沾沾自喜，“秦允璨，背景神秘，但是絕對的貴族，不然也不會讓燕京大學的校長親自為他接風，特地安排獨立的住處，鞍前馬後的好不威風。”
歐陽琛算是見識到八卦的力量了！正要再打聽點有關情敵的蛛絲馬跡，卻感覺到夏小艾在床上很不舒服的用手推開掖在胸前的被褥，頭上的細汗布滿了額頭，劉海也濕達達的貼在上麵，臉蛋也被燒得紅紅的，嘴裏還呢喃著喊著一個人的人名，歐陽琛在夏小艾上次醉酒的時候也聽見這個名字――夏小冰。
“你快來看看！”歐陽琛一臉緊張的看著夏小艾，寒聲對著依然拿著鏡子臭美的小護士喊道。
小護士聽出了歐陽琛的不悅，悻悻的走過來，隻是掃了一眼，“沒事，正常的排汗，汗排好了她也就好了。”
“你到底會不會看啊？”歐陽琛見她那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很不滿的壓低嗓音咆哮著，“你要是不會我就帶她去市中心的大醫院。
小護士被歐陽琛過激的行為嚇得有點懵住了，“就是不要緊！你這樣來回折騰才會出事。”
看著小護士這樣篤信，歐陽琛也不好發作，畢竟自己什麽也不懂，小護士雖小，卻還是懂的一些護理知識的。
“你現在這樣擔心，當時幹嘛去了？好好的一個大活人就落水了？”小護士不依不饒的反駁者一臉焦急的歐陽琛，毫不害怕，“你要追她就好好的跟在她後麵，我看你還不如那個秦允璨，至少人家救了夏小艾。”
“你！你還真是膽大！”歐陽琛啞然失笑，何曾被小護士這樣的戲弄過，就是市中心幾家大醫院的院長也是對自己恭恭敬敬的。
小護士左手拿著鏡子，右手拿著一隻眼線筆在認真的畫著眼線，瞪著眼睛看上去有點小恐怖。
夏小艾抬手撫著自己出汗的額頭，半響又睡過去了，歐陽琛輕輕的把她的手又放回被窩，如此反複的好多遍。
聽著外麵的的鳥叫聲，歐陽琛抬頭看看外麵的天快亮了，昨晚自己可是累壞了，歐陽琛這個大少爺第一次覺得自己很有成就感，照顧病人照顧了一晚上。
夏小艾此刻的臉色也好多了，虎刺也平緩了很多，嘴唇也恢複了血色，睡得那樣安靜，童話裏的睡美人，睡美人在王子吻上了那那一刹那蘇醒。
“夏小艾，我是不是你的那個王子呢？”歐陽琛對著睡夢中的夏小艾喃喃的念叨著。
“嗯嗯嗯。”夏小艾扯著被子，翻了身，嘴巴吧嗒了幾下，又天天的睡過去了。
歐陽琛驚喜的看著夏小艾，心裏一陣激動，雖然知道夏小艾是夢囈，卻還是因為對上了自己的話而天真的以為是緣分。
“我去買點吃的，你幫我看著點。”歐陽琛搗醒了睡在沙發上的小護士。
小護士不情願的泛起白眼，擦了擦流了一嘴的口水，“記得給我帶一份”，揉了揉眼睛，把昨晚塗上的眼線糊了一眼，“你不會這麽小氣吧？”
歐陽琛頭也不回的就推門出去了，燕京大學真是出‘奇葩’。
當歐陽琛像個小孩子一樣興高采烈的擰著早餐回來的時候，卻看見秦允璨人模人樣的坐在夏小艾的床前，拿著保溫桶，在給夏小艾喂吃的，沙發旁邊的小護士也是吃的正歡，邊吃還邊誇秦允璨細心周到，秦允璨隻是嘴角掛著淡淡的笑，不做回應。
歐陽琛一陣邪火亂竄，把早餐重重的摔在桌上，“你來幹什麽？”
“你看不到嗎？”秦允璨小心的喂著，頭也不抬，這在歐陽琛的眼裏那就是紅果果的鄙視和不屑啊！
“歐陽琛，你一大早又發什麽瘋？”夏小艾靠在墊起得枕頭上，雖然臉色好很多，可還是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
“你知不知道一個晚上都是我陪在你身邊？我出去買早餐，這個家夥就坐在這裏，你可不要以為是他陪你一個晚上了！”麵對夏小艾的叱問，歐陽琛差點暴走，夏小艾好騙嗎？他可不能讓她被蒙騙了。
夏小艾和秦允璨看著歐陽琛在發狂，睜大了眼睛看著，像看一個發怒的小朋友。
“我知道是你陪我一個晚上啊，秦允璨都和我說了……”夏小艾半天理好思緒。
“……”
歐陽琛剛剛的暴跳如雷戛然而止，感覺自己像個小醜，他看到秦允璨眼裏的一閃而過的譏笑，“你喝我給你買的雞湯……”歐陽琛無言以對，冒出的這句讓人哭笑不得的話。
“你不知道剛剛蘇醒的病人不能吃那麽油膩的東西嗎？”秦允璨不鹹不淡的說著。
“……”
歐陽琛又一陣無語。
夏小艾看著兩位男士你一句我一句的來回攻擊，屋子裏滿是火藥味，隻有小護士自己在哪裏吧唧吧唧著嘴，吃完了秦允璨的早餐，又大方的吃起歐陽琛帶來的雞湯，完全不顧其他三個人的明爭暗鬥。
“那你好好休息，我待會再來看你。”歐陽琛對著夏小艾說了這句話就轉身走了，夏小艾看出了他眼神裏的落寞，兀得感覺有點對不住他，歐陽琛雖然桀驁不馴，性格暴躁易怒，可是有時候就像個孩子一樣真性情。
什麽時候我對那個家夥這麽在意了？夏小艾搖搖腦袋，好讓自己清醒，想來是燒糊塗了。
“謝謝你的早餐。”夏小艾其實也很不習慣一個男人這樣溫柔的對自己，總感覺太夢幻了，可是自己是真的餓了。
“怎麽？隻謝謝我的早餐，不謝謝我這個人嗎？”秦允璨嘴上說笑，不停手上的動作。
“啊？哦，當然更謝謝你了。謝謝你昨天救了我。”夏小艾被秦允璨的話搞得有點不知所措，嘻嘻哈哈的打著馬虎眼。
“那該怎麽謝我的救命之恩呢？聽說古代的女子遇到這樣的情況都會以身相處的……”秦允璨故意自言自語的念叨著，偷偷的瞥了夏小艾一眼。
夏小艾知道秦允璨的‘別有用心’，這下才不會掉進他的笑圈套，“過兩天我帶上我幾個美女姐妹請你吃飯，這個可是現代女子最好的答謝方式了，你可不要拒絕我啊！”
“好吧，你要快點好啊，我剛回國，好多地方想去見識一下呢！”說到這，秦允璨就有點激動，畢竟自己是中國人，可是從小就在外國長大，這次好不容易有機會回中國，他要趁著這空閑的大學時光要把能玩的都玩個遍。
夏小艾看著給人感覺沉穩的秦允璨還有這樣的一麵，有點好笑，”好吧，會快快請你吃飯的！”
“哇塞，真好吃！我真希你多陪我幾天！”小護士擦了擦嘴角的油，再摸摸自己那圓鼓鼓的肚子，心滿意足的對著夏小艾嘟囔著。
“好你個死張湘，吃還堵不住你的烏鴉嘴，我們認識這麽久，你看你天天喊著減肥，吃的比誰都歡，難怪越減越肥！”夏小艾沒好氣知道對著這個熟悉的小護士埋怨著。
“大小姐，我不吃飽這麽有力氣來減肥！”小護士張湘理直氣壯的反駁著，“不過剛剛那個歐陽琛對你還是蠻上心的，一個晚上的又是給你潤嘴唇又是給你掖被子，看天亮了又去給你買‘紅福記’的雞湯，你這麽想的啊？”
“我和他沒什麽，我對富家子弟沒興趣……”
夏小艾脫口而出的一句話讓坐在一旁的秦允璨如鯁在喉，“富家子弟不好嗎？”
“啊？”夏小艾打量著秦允璨，“你不會也是什麽富家公子吧？”
“不是！”秦允璨急急的否定著，“我隻是個普通的交流生而已，嗬嗬。”
“是嗎？”小護士張湘躺在沙發上像個太奶奶一樣斜看著秦允璨，“我怎麽聽說校長對你都是十分尊重，從不敢怠慢，還給你安排了單獨的住處……”
秦允璨一頭的黑線，哪裏會想到一個小護士怎麽會連這個都知道，“謠言未必可信。”
“哈哈哈，你和歐陽琛哈真像，他也跟我說過同樣的話。”張湘一臉的壞笑，笑得夏小艾和秦允璨有點發怵，一大早的，有點慎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