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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名第一人一個被割破喉嚨一個被刺穿後心,完全沒有任何機會反抗,幽靈和重拳拖著屍體到大廳中間塞進了桌子下麵,地上除了腳印一滴血都沒留下。


    此時紳士和軍醫已經出了門占據了走廊的轉角,領他們頭疼的是下麵是一條木質的樓梯,這種木質樓梯最大的缺點就是會在行走的時候發出聲音,吱吱呀呀的在夜晚傳出的距離很遠。


    紳士向下看了看,樓梯轉了個彎繼續向下延伸,看不到樓梯盡頭的情況,他用腳試了試,剛踩上去樓梯就發出了一陣令人牙酸的呻吟,那聲音仿佛直接敲在了他的心坎兒上一樣刺耳。


    幽靈拉住他示意自己先走,紳士點了點頭叫他小心,幽靈用腳試了半天最終才落腳,雖然有聲音但比紳士弄出來的動靜小多了,就這樣幽靈一邊嚐試一邊走,速度非常的慢,足足五六分鍾之後總算是走完了第一段樓梯,他的目的是轉到下麵看看是否安全然後再叫其他人下來。


    幽靈站在樓梯的轉角仔細感知了遊戲,沒有感覺到什麽危險或者是有人在附近,這有兩種個可能,一種是附近真的沒人,另一種是有人被牆壁或者門擋住,並且沒有發出聲音,所以他才無法擦覺是否有什麽異樣。


    定了定神他繼續向下走,慢慢的輕輕的,一步步的向下挪,終於十分鍾之後他走完了剩下的兩段樓梯,下麵是一道門,一道厚重的鐵門,從門下的縫隙裏能看到光線,外麵點著燈。


    他小心的靠上去,將耳朵貼在門上仔細的聽了一會兒能辨別出細微的呼吸聲,外麵有人,他抓住門把手試了試,鐵門很重,但還是被他拉開了一條縫隙,透過縫隙他看到大約十米之外有一個正坐在椅子上打盹,遠遠的還能看到牆上的監控探頭,隻有一個人,這就好辦多了。


    幽靈打開手臂上的電腦利用無線設備幹擾監控探頭,此時監控室內的圖像應該是突然雪花增多,畫麵模糊不清,有點像是線路接觸不良出現了故障。


    幽靈輕輕地將門拉開,躡手躡腳的靠近那個打盹的警衛,就在他離警衛還有不到三米的時候突然警衛的對講機響了,樣子很沙拉拉的噪音中有人叫他檢查一下監控設備是否出現了問題,突然出現的生意那把警衛和幽靈都嚇了一跳,幽靈趕緊蹲下身,警衛拿起對講機確認了一下然後站起身罵著娘轉回頭就要往監控探頭那走,可就在這個時候他看到眼前人影一晃,緊跟著嘴巴被捂住,胸口一疼,他隻看到幽靈的臉在麵前閃了一下然後就捂著胸口跪在地上。


    幽靈拖著還沒斷氣的警衛返回到鐵門的另一側然後發信號叫上麵的人下來,又迅速返回到監控設備下麵用鱷魚夾把線路和自己的電腦相連,啟動裏麵的程序,沒多久就將這個監控器的畫麵變成了回放狀態,很快就收到了監控室發來的消息,畫麵清晰,恢複正常……


    重拳第一個從上麵下來,此時幽靈已經把一切處理妥當,四個人繼續兩前兩後的沿著通道推進,這裏看起來應該是通往後廚的夾道,專門走仆人的路,古老的石製地麵堅硬、冰冷,偶爾他們會遇到一些監控設備,但這些東西對他們來說並不難搞定,一路向前他們很快就到了後廚,應該是早起的後廚,現在已經被廢棄,空蕩蕩的房間裏隻剩下一些石製的鍋灶,至此他們終於明白了為什麽這一路上都有監控設備,第一這裏是整座建築的外圍,第二這是一條巡邏路線。


    再往前又出現了紅外線傳感器,說明他們離目的地不遠了,幽靈很小心的用設備屏蔽了這些傳感器的信號,又向前走了大約三十米,在轉角的地方他們看到了警衛的身影,一個人,正抽著煙向著北走,究竟是巡邏還是閑逛,如果是巡邏這根本就一點規律都沒有,不符合常理,要是閑逛的話他也太無聊了吧?大半夜地往這邊跑什麽?所以紳士他們懷疑這家夥是有目的性的。


    幽靈擺了擺手叫大家後退,然後獨自守在轉角的地方等著給那家夥來個“驚喜”,那名警衛一邊抽著煙一邊哼著歌往這邊走,速度不慢,但也不急,沒多久就到了轉角的地方正好和幽靈來了麵對麵,還沒等他做出反應幽靈已經捂住他的嘴將他按在牆上,同時一把刀橫在了他的脖子上。


    警衛還算識相,並沒有掙紮,而是很乖巧的舉起了手,幽靈就著他回到轉角另一側,重拳立即困住他的手腳同時解除了他的武裝,同時從他耳朵裏摳出一個小型的對講設備,屏蔽信號之後幽靈才開口訊問。


    幽靈並沒有進行任何的言語恐嚇,而是很直接的對著他的大腿捅了一刀,然後才問的問題,這家夥痛的滿頭大汗含有喊不出來,幾乎昏過去。


    他招認這裏一共有二十六個人,有八個人在機房工作,那邊是情報處理中心,剩下的是警衛,但所有人都經過專業的槍械射擊訓練,沒有什麽純粹的文職,這裏有三條按倒通向外界,全都在機房裏,機房是早起的藏寶室和地下室改造的,堅固程度很高,基本上主要的警衛力量全都集中在那邊,巡邏是輪番進行的,因為老餐廳的傳感器異常所以派他過去查看。


    估計是他們進來的時候屏蔽的傳感器引起了敵人的警覺,必須加快心動步伐。


    解決掉這個警衛之後他們繼續向前推進,二十六個人這可比他們預計的人數要多得多,都受過槍械訓練到沒什麽好擔心的,會用槍和會殺人是兩個概念,現在敵人還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對他們來說影響不會太大。


    穿過長長的通道他們很快就接近了設置一層客房裏的監控室,裏麵的三個敵人正在聊天,根本就沒想到突然有人衝進來,槍全都放在一邊的桌子上,他們連反應都沒來得及就被幽靈的幾個點射放倒,連從椅子上站起來的機會都沒給他們。


    通過監控係統他們看到了整個內部的警衛分配以及人員的分部情況,現在是深夜,執勤的人不多,絕大多數人都在睡覺。


    藏寶室改造的機房就在前麵不遠處,裏麵還有三個人在工作,看樣子是值夜班,盯著不斷傳遞信息的屏幕發呆。


    控製了監控室之後他們就沒什麽可擔心的了,敵人已經不太可能在遠距離發現他們,將監控室封閉,毀掉門鎖孩子後他們繼續前進,目標明確的直奔裏麵的情報處理中心。


    靠近生活區的時候幾個人分開去搞定那些在睡夢中的敵人,幽靈和重拳先後亮出了軍刀,這東西能夠悄聲無息的殺死那些在睡夢中的人,遠比槍械更安靜,更環保,不會留下彈殼和子彈,完全可以避免從彈道追查,當然要使用刀子殺人可不是什麽人都能輕鬆做到的。


    幽靈推開一個房間的門,裏麵輕微的鼾聲一起一伏,這是個雙人間,一張床空著,另一張床上睡著一個人,這家夥的被子已經掉在地上,床頭靠著的牆上掛著一長一短兩把槍,幽靈小心的靠近,就在他離床還有不到三米的時候那家夥好像突然察覺了什麽慢慢地睜開了眼睛,幽靈帶著夜視儀他能清晰的看到這一切,但對方出於黑暗中所以幽靈卻無從判斷他是否看到自己,不過現在他可沒時間去驗證這些,見情況不對勁馬上將手裏的刀子甩出去恰好刺進了剛剛坐起來的那家夥的喉嚨,他擲出去的刀子力道極大,將對付又打倒在床上,鮮血噴湧而出,很快床單就被染紅了,重拳上去按住他伸向枕頭下的手,直到他不動,這次翻開枕頭,原來下麵壓著一把上了膛的手槍。


    幽靈撿起被子丟在屍體身上將他蓋起來,以防止同一個房間的人回來發現,然後出了門支奔下一個房間,生活區的麵積不小,所以他們清理起來不可能太快。


    剛出門的幽靈正遇到重拳也從一個房間裏出來,一身的血腥味,看得出他剛才進行的並不順利。


    幽靈擺了擺手示意他動作麻利點,後麵還有很多人,別打草驚蛇,重拳撇了撇嘴轉身直奔下一個房間同時在背後對他豎起中指。


    幽靈無奈的笑了笑提著刀直奔離自己最近的一個房間,房門並沒鎖,他試了試房門被推開了一條縫,裏麵閃著微弱的光線,聽了一下他就明白了電視機開著。


    從門縫向裏張望,依然是雙人間,兩個人都在睡覺,一邊的電視機開著,雖然聲音調的很小,但還是能聽見一些聲音的。


    門被他推開一條僅能容納一個人進出的縫隙之後閃身進去,確認兩人都在熟睡之後才躡手躡腳的靠上去,他看了一下這個離自己最近的人,年紀不小了,快五十的樣子,身上開著毛毯,呼吸均勻,看膚色應該是個長期在室內工作的人,幽靈左手捂住他的口鼻右手的刀直刺他的脖子,一劃一轉就在這家夥剛剛睜開眼睛的瞬間整個頭顱已經被他割了下來……


    脖子的斷口裏不停的向外噴著血沫,發出噗噗的聲音,或許是這種聲音吵到了臨床的室友,那家夥睜開了眼睛,可是他根本就沒看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就被一個東西砸暈過去了,幽靈如同惡魔一樣連續輪著手裏的人頭對著他的腦袋狂砸數下,然後一刀結果了他。


    就這樣他們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將裏麵的人全都殺了個幹淨,沒有驚叫也沒人慘叫,絕大多數人都是在無聲無息中被幹掉的,他們完全是在夢想中被送進了地獄……


    十幾分鍾之後四個人血淋淋的又聚在了一起,現在隻剩下情報分析師裏的那三個人……


    幽靈囂張的一腳踹開了情報分分析室的大門,裏麵的人都嚇了一跳,但他們根本就沒想到這些人是來索命的惡魔,還以為是哪個同事在搞惡作劇,其中一個還罵了幾句髒話,另外兩個根本連頭都每抬,隻是換了個姿勢繼續打盹,罵娘的那小子向這邊看了一眼,但也隻是掃了一眼,根本就沒看出進門的是什麽人,直到幽靈站在了他的麵前,他問道了濃重的血腥味之後才察覺到情況不對,可一切都一樣晚了,幽靈用槍托問候了他的後腦勺,這家夥直接就被敲暈了,另外兩個在睡夢裏直接被捆了起來。


    “搞定。”重拳脫掉沾了血的上衣隨手丟了,然後嚐試了一下操縱眼前的電腦,很快就進入了資料庫,隻是裏麵的東西太多了,一時間他也不知道先從哪裏入手比較好,最後隻能將傳輸器插上開始以最快的速度拷貝裏麵的數據。


    “我們大約……”重拳又在其他電腦上也安裝了快速傳輸工具然後看了一眼手表,“需要十五到二十分鍾完成所有數據的快速讀取與拷貝。”


    “問問他們知道什麽。”紳士指著地上躺著的三個昏迷的俘虜說。


    “這個可以交給我。”幽靈蹲下觀察了一下拖著一個人出去了。


    所有電腦屏幕上的數據多瘋了一樣飛快的閃動,這種快速讀取設備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將裏麵的內容全都考走,不管是隱藏的還是加密的,他會做一個整體拷貝,可以拿回去慢慢研究,隻是這台電腦在完成拷貝之後也基本上不能再用了。


    “這裏的信號和北歐連接最頻繁,數據實時進行交換。”紳士發現了一個較為特殊的情況。


    “可能是大型的情報處理中心之間的信息交換,也可能是馬丁的老窩,但願是後者。”重拳一邊在房間裏搜索,看看有沒有漏掉的電腦一邊說。


    “如果那麽容易我們也不至於這麽久還找不到他。”軍醫顯然沒那麽樂觀。


    “沒聽過有句話叫峰回路轉嗎?沒準這次我們會轉運。”重拳拍了拍中間的大型服務器說,“現在梅恩斯已經把所有的情報站都提供給我們了,通過這裏的連接我們可以確定哪些是情報站那些是沒查到的地方,情報站自然可以排除在外,如果是沒查到的地方就有可能是馬丁的藏身地點,這叫排除法,你是不是小學都沒畢業?”


    “梅恩斯還提供了什麽?”軍醫真是懶得理重拳,於是轉頭去問紳士。


    “還有很多,包括馬丁在世界各地的投資,和那些組織有合作,那些地下交易,那些國家在他的控製之下,和阿富汗的恐怖分子交易,在敘利亞和俄國人做對,這些都很有價值,我們得好好利用一下。”


    “這個怎麽利用?”軍醫沒明白。


    “簡單點說就是讓馬丁不順向,給他找麻煩。”紳士說,“比如在敘利亞他和恐怖分子在找俄國人的麻煩,那我們就把相關的線索提供給俄國人,在非洲他控製一些國家的經濟那我們就挑撥一下他們之間的關係,或者直接破壞他的產業,讓他不得安生,他搜集情報我們就把他們的情報賣掉,讓他們失信於人……諸如此類。”


    “你夠歹毒的。”軍醫說。


    “對付馬丁不歹毒一點行嗎?我們可是被他耍的夠嗆,死了那麽多人,總得讓他付出點代價,雖然我們不知道他的目的,但我們卻可以搞破壞,殺不了他也得惡心死他。”紳士說,“對付這種人總的用點陰損的招數,否則他還以為我們好欺負。”


    軍醫無語,他知道這麽做是迫不得已,但還能多事情做了卻又在良心上過不去。


    幽靈分別審訊了三個活口,這三個白癡基本上知道的事情都很少,他們的確見過馬丁,而且就在十幾天之前,馬丁曾經來過這裏,而且在這裏住了一周之久,據說他是來這裏見一個很重要的人,至於見沒見到他們就不知道了,不過馬丁曾經在無意中提到過近期可能會在中亞地區活動,還有可能會去敘利亞,這倒是個多少有點價值的線索。


    “十幾天前他還在這裏?”重拳低聲罵了一句娘,“為什麽我們總是比他晚一步?”


    “這說明我們離他越來越近了。”紳士倒是很有信心地說。


    “這王八蛋到處跑什麽?今天非洲明天中亞的,他也不怕累死。”軍醫罵道。


    “他想幹什麽和我們都沒關係,隻要他最終死在我們手裏就行。”重拳說。


    “娘的……”幽靈又罵了一句,“那我們是不是得去中亞找他?”


    紳士點了點頭:“當然,我們直接去敘利亞,但還是先處理好這裏的一切吧。”


    於是他們將在確認了所有電腦中的數據都拷貝了之後就將所有屍體塞進了一個房間然後毀掉所有的電子設備悄聲無息了的離開,知道很久之後才有人因為問道了屍臭報警這裏恐怖的場麵才被警方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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