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當天“黑血”幾乎傾巢出動,除了響雷無法趕到之外包括“護士團”在內的新人老人全部到齊,黑壓壓的四十幾號壯漢壓陣,十幾名護士團的美女陪伴左右,這場麵可真不多見,尤其是“黑血”聚齊太難。


    為此本?艾倫可謂是用心良苦,外部任務全部暫停,甚至不惜賠付巨額違約金,這不單單是給幽靈麵子,因為他們是兄弟,也是為了讓幽靈從中找到一種家的感覺,隻是這個“家”更像是軍營。


    “遊擊小子,很高興看到你長大。”颶風給了幽靈一個熊抱,今天他也穿了一身西裝,隻是他身材過於健壯,穿著他身上更像是緊身衣。


    “謝謝夥計。”幽靈錘了他一拳。


    “恭喜你。”紳士摟住幽靈的肩膀,“從沒想過你會結婚,真替你高興。”


    “謝謝。”幽靈拍了拍他,“一會兒喝個痛快。”


    本?艾倫站在一邊看著他,幽靈放開紳士走過去:“謝謝你能來,謝謝大家為我做的一切。”


    “應該的,你的成長是‘黑血’的大事件,你能有今天真的讓我喜出望外。”本?艾倫拍了拍幽靈的後背,“好樣的,你長大了。”


    “是啊,經曆了這麽多事情,遇到美惠子之後我才意識到自己是個成年人,也需要人關心。”幽靈頗為感歎的說道,“很多事情明白的都比較晚。”“有些事情或者的時候能明白就不算晚。”本?艾倫又拍了拍他,“去忙吧,您天你是主角。”“ok。”幽靈點了點頭。


    “今天這小子還挺帥。”賭徒坐在一邊抽煙。


    “說的沒錯。”水鬼在一邊隨聲附和。


    “當然,今天不帥什麽時候帥?”重拳在後麵踢了他一腳,“別再這吸煙。”


    “老大,還沒開始呢。”賭徒很不情願的把煙熄滅。(..tw無彈窗廣告)


    “恢複的怎麽樣?”軍醫伸手摸了摸重拳的胳膊,“骨頭恢複的不錯。”


    “還好,損失的原臂骨粗度的三分之一,能恢複到現在的程度已經很不容易了,隻是……”重拳舉起的傷手,手臂上的肌肉已經萎縮,明顯比另一條手臂細,手還在不停個鬥。


    “這要恢複可能需要一段時間。”軍醫摸了摸他斷骨的地方,“這裏的恢複是最重要的,不過還好,隻要骨頭沒問題肌肉可以慢慢來。”


    “但願吧。”重拳歎口氣。


    “放心,這個過程雖然長,也很痛快,但也不是全無希望。”軍醫安慰他。


    所有人裏最安靜的當屬獅鷲,他今天也穿了一身黑西裝,樣子帥氣,但他和幽靈打了招呼之後就坐在一邊喝果汁。


    蘇珊坐在他身邊相陪,兩人誰也不說話,蘇珊對沉默的獅鷲頗有好感,隻是兩人見麵的時候很少,獅鷲從不主動說話,搞的蘇珊不知道他什麽意思,曾經大膽地表白過幾次,但獅鷲回答都是不可能,幹脆又直接。


    對此蘇珊並不死心,但獅鷲一直都是沉默相對,搞得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好了,時間差不多了。”瑪麗拍著手招呼眾人,“我們現在出發,先去接新娘,然後去教堂,完成我們這一半的西式婚禮,剩下的事情交給中村,我的任務就算是完成了。”


    “瑪麗,你什麽時候做新娘子,我幫你操辦。”紳士在一邊開玩笑說道。


    “放心,少不了你的,到時候你要不出現看我怎麽修理你。”瑪麗看了看表,“走走走,按照原來約定的個上個車,盡量減少車輛,這裏不是中國,不需要太長的車隊。”


    “吆……連中國的婚俗都了解的這麽透徹,行啊瑪麗,看來你早有準備。”颶風一邊走一邊陰陽怪氣的說道。


    “滾開。”瑪麗撩起長裙一腳踹過去,露出一條雪白的大腿,瞬間引來了一陣呼哨。


    “好了好了,抓緊時間,這種事情寧早不晚。”本?艾倫驅趕著眾人,這幫小子太沒規矩,今天好的好好看著他們。


    和老人的放鬆與胡鬧相比,新人們卻都很嚴謹,就差沒列隊前進了,他們默不作聲,跟著大家往外走,按照原來的安排上車。


    毒藥和黃蜂同乘一車,他們兩個是現一批通過考核進入“黑血”,剛才利比亞執行秘密任務回來,是馬丁給的一個髒活,見不得光,算是替美國政府擦屁股,不過酬勞很豐厚。


    黃蜂問開車的紳士:“幽靈的老婆究竟長什麽樣?”


    “我怎麽知道,我有沒見過。”紳士發動汽車跟上隊伍,“可能就山狼、紳士和重拳見過,幽靈這小子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大家隻知道他有個老婆,從沒見過長相,連照片都沒有。”


    黃蜂思索著說道:“我很好奇幽靈能找到一個什麽樣的老婆,雖然接觸時間不長,對他也不盡了解,但在我的印象裏他就像一條躲在暗處的蛇,隨時都能發起進攻,而且沒人能逃掉他的攻擊,如果讓我去猜想他可能會……找一條母蛇。”


    “嘿……”紳士聲音中帶著怒意,“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他可是我多年的兄弟,小心我打掉你的下巴。”


    “抱歉,我隻是說了一下自己的感覺,並無惡意。”黃蜂聳了聳肩。


    毒藥碰了他一下示意圖不要話太多。


    黃蜂卻不覺得怎樣能:“紳士,我沒有惡意。”


    “當然,如果你有我早就剁下你的腦袋當球踢了。”紳士哼了一聲,“幽靈比你們年間年紀都小,但他經曆的戰爭比你們都多,確確實實是你們的前輩,作為雇傭兵首先要學會從前輩身上獲得經驗,而這個前提就是要學會尊重他們。”


    “抱歉。”黃蜂閉上了嘴巴。


    一時間車廂裏氣氛有些沉悶,紳士也發現自己好像說的有點過分,就沒話找話的問道:“利比亞的任務還順利嗎?”


    “還好,難度不大,隻是馬丁要求嚴格保密,不過你是自己人,你要聽嗎?我可以告訴你!”黃蜂說。


    “不,這件事和我沒關係,還是不知道的好。”紳士更懂得什麽該打聽,這是生存之道。


    “隨你,不想知道就算了。”黃蜂聳了聳肩。


    “毒藥,你為什麽不說話?”紳士問。


    “我喜歡安靜。”毒藥低聲說。


    “那你可獅鷲呆在一起很合適,你們都不喜歡說話。”紳士想了想又更正道,“不對,獅鷲是不喜歡說廢話,你呢?”


    “我隻是不喜歡說話,不管是不是廢話。”


    “哦,那我問個問題可以嗎?”紳士看著後視鏡說。


    毒藥點了點頭:“可以。”


    “是不是你們朝鮮軍人不喜歡多說話的原因是怕言多必失,怕說錯了話會丟了性命?”


    毒藥說:“雖然我們的政治管理很嚴格,雖然規定了某些話是不能隨便說的,但還不至於因為說出話丟掉性命,除非你在領袖麵前說錯了話。”


    紳士又問:“那你是否依然效忠你的領袖?”


    毒藥說:“之前會,但我在逃出來之後隻效忠我的祖國。”


    “這又是什麽意思?”紳士和黃蜂沒太聽明白。


    “因為我愛的是祖國,而不是一個人,領袖是領袖,他不是祖國。”毒藥又說道。


    “算是你走出來之後視野開闊了的新想法嗎?”黃蜂問。


    “我一直愛自己的祖國。”他翻來覆去就這麽一句話,搞的紳士和黃蜂都興趣索然。


    紳士隻要問黃蜂:“你參加過第二次車臣戰爭?”


    “是的,但隻去了半個月戰爭就結束了,我的戰鬥經驗來源於幾年來的雇傭兵戰鬥,但也隻是小打小鬧,沒有參與過大規模的戰鬥。”


    紳士說:“嗯,很不錯了,現在找到有戰鬥經驗的新人很不容易!”


    “你到‘黑血’幾年了?”黃蜂問。


    “我他媽都不記得了。”紳士自嘲的笑了笑,“整天玩兒命誰還在乎那些?”


    “有家人嗎?”


    “當然,我已經是兩個孩子的父親。”紳士歎了口氣,“我這才叫撇家舍業。”


    說話間車隊到了地方,為了方便他他美惠子安排在老宅,附近隻有一些“吉川會”的幫眾隱蔽的分散在人群裏。


    日本人結婚的規矩頗多,幽靈在裏麵耗了一個多小時才出來,他抱著美惠子,美惠子的臉上帶著麵紗,朦朦朧朧的看不清長相。


    川口夫婦和家人也跟著出來,陸續上車前往教堂,一路無話,很快就到了教堂,中村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神父也已經準備好。山狼一批人也已經前期到達,對附近的情況進行了仔細觀察,以確認安全,其實這有點多餘,因為“吉川會”的大批人手已經潛藏在四周,幾乎清空了附近所有的閑雜人等,但山狼還是做了自己的安排,畢竟做安全保衛方麵他們才是最專業的。幽靈下車打開車門扶著美惠子下來,氣氛一下熱鬧了起來,兩人依偎在向教堂走去,獅鷲站在教堂門口他台階上看習慣性的看向附近的建築,突然,他看見遠處移動樓頂上突然閃過一絲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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