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狼轉頭看了看煙鬼,這個交給你了。


    “yes~sir!”煙鬼笑了笑,“放心,我隻需要十分鍾。”


    煙鬼將俘虜拖到了坡下的避風處開始動刑,俘虜醒來的時候連對方的人都沒看清就被一支大腳踩在了臉上,接著右手就砍斷了,這家夥連慘叫都沒機會發出來就再次暈了過去。


    煙鬼將他弄醒用陰森的本地語開始問問題,隻要俘虜敢稍有遲疑他立即堵上俘虜的嘴繼續動刑,最後俘虜徹底崩潰,隻求死的痛快點,問什麽說什麽。


    山狼冷眼在一邊看著發生的一切,沒做出任何評論,他能看出煙鬼是在自己麵前努力表現自己,他的手有些發抖,雖然他刻意保持著鎮定,但生疏的動作說明他對此並不在行,砍手的時候找不到骨縫,幾乎是硬剁下來的,這倒是給俘虜增加了更多的痛苦,更容易達到審訊效果。


    對於刑訊逼供山狼早就習以為常,這種從俘虜嘴裏掏情報可不是講道理能做到的,因為沒有足夠的時間浪費在這種事情上,必須簡單、直接、有效,該殘忍的時候必須殘忍。


    戰場是呼喚本性的地方,而刑訊逼供就是在埋藏同情心同時召喚殘忍本性的時候,目的隻有一個,得到俘虜口中有價值的情報,至於過程和手段就隻能靠個人能力和膽量了。


    很快軍醫那邊帶回了一個相對比較“完整”的俘虜,畢竟他的是學醫的,懂得如何在一個人身上製造痛苦,而且最大限度的保留他的性命,而煙鬼的方式是利用殘酷的手段迅速摧毀俘虜的心理防線,使對方精神全麵崩潰。


    煙鬼的臉色不太好,看得出他是在強忍著沒吐出來,自己親手將一個人折磨的不成人形對於一個新手來說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今天他做到了,可他的心理負擔很大,山狼明白這一點,但他沒有去管,因為誰都要經曆這個過程,殘忍,埋藏本性,這是每一個“黑血”士兵的必經之路,如果連刑訊逼供都做不到那還是回家剪草坪修房子來的容易。


    兩邊的審訊結果一對內容基本一致,看來兩名俘虜說的都是實話,大體情況差不多都高清了,包括製毒基地的位置,距離,路上固定哨和暗哨分布,遊動哨兵的巡邏時間,製毒基地的防禦構造,人數等等全都問得清清楚楚。


    山狼帶著人繼續前進,臨走時兩名俘虜被處決之後丟到了草叢裏,用不了多久就會被野獸拖走。


    對於四名新人的表現山狼給了中上的評價,基本通過測試,最後一關就是實戰考驗,這是“黑血”考驗新人的最後一關,也是最重要的一關。


    幽靈和重拳依然打頭陣,其餘就個人散開隊形跟在後麵,路上遇到了一些簡單的機關和地雷,這些幽靈根本都不放在眼裏,從布置的手法和選擇的地點來看這些布雷的人都是外行,頂多是個叢林獵手的水平,根本就沒有經過正規的訓練,所以安他的話來說就是不足為懼。


    有了俘虜提供的情報小隊的行進速度快了很多,一路上暗哨全都被打頭陣的重拳和幽靈無聲無息的幹掉,巡邏哨也被成功的躲了過去,淩晨兩點三十五分他們到達了製毒基地的外圍。


    這是一片建在密林深處的建築群,說是建築群其實沒那麽大,大約有幾十幾間相連的樹屋,隱藏在巨大的樹冠下麵,這些樹屋建的很奇特,都懸在五六米的高空,而且相互連接,彼此相通,外圍是一圈防禦和瞭望合一的平台,不時有哨兵在上麵走動。


    整個製毒基地一共有四十幾名工人和三十幾名武裝分子,其實工人也是持有槍支的武裝分子,隻不過他們參與毒品的加工和運輸,原本這裏應該有將近兩百人的武裝隊伍,但在幾次政府軍的清剿之後製毒基地的頭目也覺得這個地方太不保險,雖然政府軍幾次清剿全都失敗了,但為了以防萬一他將一半的隊伍和工廠搬到了國境線意外的鄰國,因此這裏的工廠規模已經縮減了大半,當然這些吉布索政府是不知道的,而山狼也不打算將這個消息通知他們,搗毀這個製毒基地是他們的任務,雖然敵人走了大半減輕了他們的負擔,他在這方麵不用太實在,將這個基地毀掉就是,帶上充足的證據回去交差,順利的拿到傭金才是目的,至於國境線以外的那個工廠,如果鄰國知道他的存在並且願意出資那山狼不介意再從另一側重接受一次雇傭,但那就是另一碼事兒了。


    製毒基地的防禦有著其自身特色,雖然工廠全都在懸空中的樹屋裏,但周圍卻挖著五米多寬兩米多深的壕溝,裏麵灌滿了水,養著無數大小不一的鱷魚,毒販頭目有個嗜好就是將敢於反抗他的人丟進河裏喂鱷魚。


    壕溝上製毒工廠一側懸著吊橋,如果想通過隻有這一條路。


    獅鷲瞄準了對麵平台上來回巡視的哨兵,隨時準備打穿他的腦袋,但現在還不是動手的時候,他們需要解決如何度過眼前這條壕溝的時候。


    遊過去肯定是不行了,誰也不願意下去喂鱷魚,而打斷吊橋繩索的動就又太大,很容易驚動敵人,所以他們必須想一個萬全之策來解決眼前麵臨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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