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著馬秦銘急忙往邊緣跑去,其間有不少人對著秦銘出刀子,不過都被秦銘解決了,這個時候你不殺了他,他就會殺了你,在這種時候任何的解釋對方都不會相信的,而且就算是你想解釋,人家也不會給你解釋的時間。


    在砍殺了十幾個人之後,秦銘漸漸的到了邊緣,歎了一聲,老天爺還是可憐我的。剛剛打算驅馬出去,打算來一個天高任鳥飛。


    不過這夢還沒有做多長時間就破滅了,迎麵一把刀劈來,而且刀身上麵夾雜這一道長約一尺的刀芒。秦銘現在正在往前麵衝,急忙順勢倒在馬背上,他的頭皮是擦著刀鋒過去的,咽了一口唾沫都已經感到了刀鋒的冰涼。


    一縷白發被這個人削了下來隨風飄走了。下手也太狠了吧,一上來就想要我的命。心中暗暗地說道。


    見自己的一擊被秦銘躲開,那個人有些微微的詫異,手上的動作卻是沒有因為心中的驚訝而放慢,對著秦銘又是一擊劈空斬。


    秦銘現在還沒有坐起身來,急忙架上長刀擋住了他這一擊。雙方打鬥了數個回合,秦銘的體力在急速的下滑之中,他本來沒有打算和這個人交手他是想跑,但是卻被對方纏住了,雖說看上去對方的兵器不咋的,但是因為有了剛才的教訓,他們可不敢在賭了,這個人的刀一直對著秦銘的頭上砍,他可是輸不起,若真的賭輸了那自己就撂在這裏了。但是這麽打下去自己八成會累死在這裏的,更何況自己的身上現在還有傷。


    雙方兩萬人混戰了六個時辰,終於有一方被殺退了,勝利的這一方乘勝追擊,直接向著對方的部落衝去,與秦銘交手的那個人是屬於失敗一方的,跟著退了秦銘呼出了一口氣,揉了揉已經漸漸失去直覺的右臂,打算跑出去呢,就有幾把馬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麵。


    “帶走!”一個人隨意的掃了秦銘一眼,語氣冷硬的說道。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更何況現在還不是人在屋簷下,而是人在刀口下,人家讓幹啥就幹啥吧,這隻是把自己抓起來,沒有當場殺了自己,秦銘覺得就已經是很幸運了。


    那一個部落可以說是徹底的失敗了,除了死去的男人之外,剩餘的人和秦銘一樣,全部被抓到了監牢裏麵。


    女人和牛羊物品,都被這個部落的人分發給手下了。


    這裏的人還真是不少,而且還不隻是一個部落的,最少也有十幾個,這些人根據部落拉幫結夥的,以免自己一個人受到別人的欺負。


    秦銘不屬於任何一個部落,成為了唯一的一個光杆,他揉了揉肩膀,坐在靠邊的床上。看到剛剛搬進來的秦銘,一個人走過來拍了拍秦銘的肩膀,“兄弟你是怎麽被抓住的?”


    秦銘聳了聳肩膀,“說起來你可能不相信,我是被人家射了一箭才被抓進來的。”


    “哦,嗬嗬,安心養傷吧,以後有的受了。”這個人歎息了一聲說道。


    原先秦銘覺得這有的受,是因為監牢裏麵的人打架呢,自己孤身一人確實很容易受到欺負,不過沒有過多長時間,秦銘就明白這個有的受是什麽意思了。


    這個部落在監獄裏麵養這麽多人,原來是為了角鬥,角鬥是一種野蠻的娛樂,在角鬥場中讓這些人與野獸或者是人生死相搏,他們這些在上麵看熱鬧。


    秦銘舔了一下舌頭,剛剛進來一天的時間,他就已經看到有十好幾個人被殺死了。這樣子還不如被變賣成奴隸呢,起碼奴隸還能夠活命,這樣子和野獸赤手空拳的打,能有幾個活下來的。


    這一天的時間,秦銘的傷勢在那雷神精血的淬煉之下,已經好了五成,他估計再過一天,自己就能夠行動如初了,到時候在想辦法離開這個鬼地方。也不知道那個射箭的究竟是什麽人,竟然能夠穿破自己的護身元氣,自己現在怎麽說也是有造化之境的實力啊,現在看上去簡直就像是泥捏的。讓秦銘十分鬱悶。


    莫離親手射出的五花箭,可以說草原之上無人能敵,若是被他知道秦銘中了他的五花箭不僅沒有死,而且傷勢好的又這麽快,那他非得驚得把眼珠子掉出來不可。


    不知道這些人是不是變態,大晚上的竟然還有人看角鬥,咽了一口唾沫,秦銘心中暗自禱告這一次被抓去的人不是自己。


    他曾經親眼看到一個人被拖回來,身上被咬的不成樣子,疼痛難忍,還不如死了的好。


    “你,過來。”那個進來抓人的人指著秦銘說了一句,看來上天並沒有聽到秦銘的禱告。


    周圍的那些人看秦銘的目光包含了一絲同情,他們自身難保更別說現在更不用救人了,在這裏關著隻給一點吃的,餓也餓不死,吃也吃不飽,就是活受罪。


    秦銘皺了皺眉頭跟著那個人走了出去。他身上的傷勢已經恢複了六成,對付一些普通野獸應該是綽綽有餘了,這一次他打算借著這次機會看看外麵的情況,以便於自己日後逃走。


    這裏的牆很高,周圍有不少的人拿著弓箭,占據了製高點,若是從門裏出去八成會被射程刺蝟,不過秦銘有信心,隻要不是五花箭神的五花箭,其餘的羽箭根本就奈何不了他。


    跟著這個人走了不到一刻鍾,就來到了一座高大的角鬥場,那個人打開了小門讓秦銘走了進去,而且還給他準備了飯菜。若是連飯都吃不飽的話,恐怕不出一個回合,就會被那些野獸咬死。


    看到麵前豐盛的飯菜秦銘聳了聳肩膀,這難道就是斷頭飯麽?不過隻有吃了東西,自己才能夠有體力。秦銘狼吞虎咽的吃完了飯,在小房間裏麵歇了一會兒。


    那個人就帶著秦銘從一邊的側門進入了角鬥場。


    角鬥場上很寬闊,大約有方圓十丈,往外則是呈階梯狀的觀眾席,呼喊聲震耳欲聾,少說也有好幾千人。


    坐在最下層的人則是這個部落的貴族一些親王和將軍。看到秦銘瘦弱的樣子,都嘲笑著說道:“這個小子這麽瘦,那狼一上來還不把這個小子啃成碎片啊。嗬嗬。”


    “嗯,我敢說估計用不了一刻鍾,這個小子就會被放在這裏。”


    ??????


    對於這些嘲笑聲,秦銘直接無視了,解開了秦銘手上和腳上的鐵鏈,那個人退到了小門處,並且把門關上了。


    秦銘揉了揉手,看了一眼坐在最底層的那些貴族,他們的麵前是一排高約一丈五的柵欄。在秦銘打算衝過去逃跑的時候,淩天的聲音傳了過來。


    “小子,先不要跑,這可是一個機會。”


    “機會?什麽機會?”秦銘問道,被野獸咬的絕好機會麽?


    “你是雷神訣雖然突破了,但是還不能夠靈活運用,在這裏正好能夠加強練習,反正那些野獸的牙齒對你也造不成傷害。”淩天說道,秦銘的雷神訣雖然嫻熟應付一般的打鬥是綽綽有餘了,但是若是生死大戰,還缺一點東西,那就是煞氣,隻有經過無數次生死曆練,才能夠有殺氣。這個地方確實是不二選擇。


    秦銘點了點頭,把剛剛邁出去的右腳小心的收了回來,聽到一陣響動,而且其中還夾雜這野獸的叫聲。秦銘扭頭看了一眼,就看到另外的一個小門被打開了,幾個人推著一個籠子走了出來,在門口把籠子口放開了,等到裏麵的動物出來之後,又急忙跑了進去。在一邊觀看著這一場人獸大戰。


    從裏麵走出來的是一匹狼,先是晃了晃頭和身子,看到秦銘之後,兩眼放光一個飛身就竄了過來。那樣子倒像是搶食物一樣,這些人把野獸關在籠子裏麵好幾天不給它們肉吃,現在看到秦銘和看到食物沒有什麽區別。打算把秦銘啃了祭自己的五髒廟。


    沒有想到這狼的速度竟然這麽快,一眨眼的時間就距離秦銘不及三丈了,秦銘下意識的往後麵退去,拉開彼此之間的距離。


    不過自己兩隻腿並沒有人家四條腿跑得快,狼大吼一聲,一個縱身向著秦銘就撲了過來,目標和上次那隻狼一樣,還是秦銘的脖子。


    怎麽狼都喜歡咬人的脖子嗎?秦銘皺了皺眉頭一個翻身躲了過去,之後一個順熱的腿鞭掃中了狼的腹部,狼直接飛出去兩丈倒在地上,顯然是摔得不輕,踉踉蹌蹌的走了好幾步才穩定了下來,“嗚嗚”口中發出嗚嗚的聲音,而且後腿還不住的蹬著地。


    “撕拉,撕拉”爪子和青石地板摩擦發出這種聲音。


    雖然對狼不怎麽熟悉,但是看這個架勢好象它打算再發動攻擊。果然沒有出乎秦銘的預料,這狼確實發動了攻擊,這一次比之剛才還迅速,秦銘不過是眨了一下眼睛,那狼嗖的一聲就竄了過來,速度比之剛才有增無減,一瞬間就到了秦銘的麵前。


    不過它快秦銘比它更快,雙手不知道什麽時候放到了胸前,一把抓住了狼頭,接著一個轉身減弱了狼前衝的力道,肩膀一用力把這匹狼甩了出去,“嗷嗚”狼一聲慘叫,直接被秦銘拋出去三張多高,直奔外麵的觀眾席飛去。


    讓你們這些人看熱鬧,弄個狼嚇死你們。秦銘心中恨恨的想到。


    哪知狼剛剛飛起來,還沒有跑到觀眾席上,“嗖”的破空聲響起,一支黑色的羽箭從遠處射來,直接穿透了狼的頭顱,而且箭上的力道還不小,竟然把狼生生的頂回了角鬥場內。


    “嘭”的一聲浪落地,身子在不住的抽搐,剛剛開始的時候動的十分劇烈,不過過了一會兒,動作漸漸變小,最後終於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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