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多少錢!”張澤臉色陰沉的問道。


    “一人三兩銀子。”那個人答道,把刀抗在肩膀上一臉玩味的看著張澤這些人。


    “好。”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為了自己手下的安全,隻有把錢給他們了。


    花費了將近六百兩銀子,那兩個人才放行,秦銘也隨著交了五十,跟著張澤走了過去。


    這些草原人性格都是直來直去的,最受不了別人的欺負,現在受了人家的欺負,自己還不能夠說什麽,想起來真是憋屈,出了雁蕩山之後,都一個個的拿出腰間的酒囊喝酒,緩解一下體內的怒氣。


    “大哥,這個雁蕩山欺人太甚了,這一來一去我們就要花費一千多兩銀子,我們十幾匹馬白送人了。”一個人氣憤的錘了一下地,他一輩子都沒有受過這氣,這倒好來的時候受了一次,現在回去還要受一次,想起來真是窩囊。


    “張澤大哥,為什麽卷雲城的城主不平了雁蕩山呢?他們在這裏胡作非為,簡直就是這裏的土皇帝。”其中一個人有些疑惑的說道。


    聽到這個人的話,張澤和秦銘同時搖了搖頭,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說道:“恐怕人家不想平。”說完了之後,兩個人才感覺到對方說話,對視一眼微笑的點了點頭。


    “沒有想到秦銘小兄弟看出來了。”在第一次來卷雲城做生意的時候,張澤就感覺這些土匪不對勁來了,不過他看的不是土匪的行為,而是雁蕩山,這雁蕩山可以說是卷雲城的屏障,若是有大軍攻克了邊城,長驅直入來到這裏,憑借著雁蕩山足以抵擋一時,這等軍事重地卷雲城會拱手讓給土匪嗎?張澤不是足智多謀之輩都看出來了雁蕩山的重要性,難道卷雲城的那城主和謀士都是傻子嗎?


    張澤猜測這個地方可能是卷雲城自己設定的,打算收取多重關稅,用土匪的名義好聽一些。


    “看出的不多,隻是一點眉目。”秦銘笑著說道。


    從剛剛的交談之中張澤知道秦銘是第一次來到這裏,第一次來就能夠看出眉目,這個小子不簡單啊。


    秦銘不想再這個話題上麵再說話,而是扯開了話題,“張澤大哥,這是要去草原麽?”


    “當然。”張澤說道,自己的駿馬都已經賣光了,不會草原還能去什麽地方,再說了自己的那些族人還等著自己運送糧食回去呢。


    “我也有事想要去草原一趟,不知道張澤大哥是否願意帶著小弟?”秦銘問道,若是有張澤帶自己進入草原的話,那自己也可以避免走許多彎路。秦銘先前在城市之中就看到過自己的畫像,葉孤雲成功的用自己引開了他們這些高手的注意,為了到龍鳴城,秦銘也就隻有繞路了。草原荒蕪人際正是好地方。


    “這個沒有問題。”張澤說道。接著上上下下的打量著秦銘,“不過我們部族經常的舉行摔跤,沒有兩下子,就算是到了草原,你也會被打的很慘。”草原是個強者為尊的地方,除了自己的元氣修為強之外,摔跤,射箭,騎馬強也可以受到人的尊敬。


    而且在草原之中隨時可見的就是比試,為了什麽的都有,什麽羚羊啊,牧場啊,甚至連女人都能夠用摔跤來決定。


    “摔跤?”這個詞秦銘還是第一次聽說,“該怎麽做,大哥你可以教教我嗎?”


    “摔跤就是兩人徒手相搏,用各種方法摔倒對手,不過這也是有規定的,不能夠打眼,不能夠撩陰。”張澤說道,扭頭叫了一聲,“霍德,你來陪秦銘小兄弟玩一玩。”


    “哎,張澤大哥。”一個相對瘦弱的年輕人站了起來,想來張澤也是怕摔傷了秦銘,所以叫了一個自己這些人中最瘦弱的人,而且摔跤技術不是很好的,若是叫一個身體素質很好,技術也很好的,他還真怕秦銘撐不到兩下就會被活活的摔死。這種事情也不是沒有發生過。


    “來,秦銘兄弟,對著我進攻。隻要是把我摔倒了,你就贏了。”霍德站在秦銘的麵前說道,並且用手抓住了秦銘的胳膊。他並沒有用力,對於秦銘這種不懂得摔跤的人來說,他若是用力的話,對方就是被虐的貨,所以他現在隻是防守。讓秦銘熟悉一下摔跤的攻擊技巧。


    “摔倒就行了?“秦銘問了一聲,這也太簡單了吧,自己的力量再加上自己所練的功法,別說是摔倒他一個不會武功的人,就算是天陽之境的高手,也不是秦銘的對手。


    “嗯。”霍德點了點頭。


    “哦,我來了,注意。”秦銘說道。


    對於秦銘的警告霍德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不過還沒有等到他反應過來,就感覺手臂一陣巨力傳來,緊接著就感覺腳下不穩,麵對著的秦銘現在竟然變成了藍色的天空。


    在他即將落地之前,秦銘一把拉住霍德,湊上笑臉說道:“霍德大哥,你輸了。”說完了之後秦銘一把拉起了霍德。


    現在霍德的臉色有些發紅,自己剛剛怎麽被摔倒的他一點感覺都沒有,“這次不算,我們再來,沒有想到你還真有兩下子,我還真是低估你了。”


    再和秦銘打了兩次之後,“霍德大哥,我們再來打過嘛。”秦銘喊道。霍德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揉了揉現在還有些痛的手臂,有些不相信的問道:“你真的是第一次學摔跤?”


    “嗯,第一次。”秦銘點了點頭。


    霍德鬱悶的走過去坐了下來,這個小子就是個變態,自己學了這麽多年竟然沒有人家第一次厲害,真是丟人啊。


    “霍德,你小子是不是退步了,被一個剛剛練得小子摔成了這樣,真是丟人。”旁邊的一個同伴嘲笑著說道。


    “去。”霍德一把推開了他,“有能耐的話,你去和他摔一下試試。”“試就試。”那個人站起身來向著秦銘走去。


    “秦銘小兄弟,你能夠摔倒霍德,那不能夠說明什麽,來,我來會會你。”那個人架著雙手,對著秦銘說道。


    秦銘走了兩步抓住了他的手臂,剛剛抓住這個人就發動了進攻,比之霍德確實強了不少,一個掃堂腿向著秦銘就掃了過來。秦銘猛地跳了一下,對方借助這個力道,雙臂猛地一用力,把秦銘向著遠處扔去。


    看到這一幕霍德抖了抖身體,這個碩托真夠狠的,這樣子要是摔下去估計不死也要重傷。一邊的張澤看到這一幕打算出手喊停,不過卻是晚了一步,碩托已經把秦銘摔出去了。


    秦銘在空中滑行了一丈,逐漸落地,不過頭卻是在下麵,在落到距離地麵不及三尺的地方,秦銘的右手化拳撐了一下地麵,減弱了一下下落的力道,手臂微微的彎曲,緊接著猛地一繃直,接著這個力道秦銘的身體在空中劃出一連幻影,轉了個圈半跪著落在了地上。


    “好,好身手!”看到這一幕霍德站起來拍手叫好,張澤舔了舔舌頭不由得說道:“好身手。”就算是他被碩托甩出去不動用元氣的話,也很難做到秦銘這樣。


    “再來。”秦銘笑著喊了一聲,猛然起身向著碩托就衝了過去,速度之快令人咂舌,秦銘現在這個速度就算是張澤自己都自愧不如。


    碩托見到秦銘沒有事情而且又向著自己發動了進攻,也衝了上去,越是和秦銘打鬥,他越是感覺秦銘深不可測,自己的拳頭打在他的身上沒有事情,但是自己的手卻被震的很痛。


    瞅準碩托的空檔,秦銘來了一個順熱的過肩摔,把碩托摔過了頭頂,別看碩托身形魁梧,但是身法卻很是靈活,在空中一個翻身安穩的落在地上,不過還沒有等到他站穩向秦銘再次發動攻擊,就看到一個手肘在自己的眼前無限放大,“轟”的一聲,他感覺頭部一痛,身子晃動了幾下倒在了地上。


    這一擊秦銘沒有用全力,不過為了擊昏碩托。


    張澤看到碩托被打倒,急走了兩步,查看了一下碩托的傷勢,發現隻是昏倒了,並沒有什麽大礙,想來應該是秦銘控製了力道。


    “張澤大哥,我這樣子進入草原應該不會有什麽事情了吧?”秦銘笑著問道,伸手拍了一下碩托,把他從昏睡中拍醒了。


    一邊的霍德急忙走過來扶起了碩托,看到自己夥伴被秦銘摔倒,笑著說道:“看到了沒,那個小子就是變態,我說了你不信,現在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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