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秦銘驚了一下,腦筋一轉想起了左鬆明對自己說過在朱家也有百毒教的眼線,難道是百毒教主見到有自己在這裏保護朱禦塵,所以就對他夫人下手了,秦銘心中想到。


    秦銘想得不錯,百毒教主看到朱禦塵這裏有秦銘這樣的高手保護,所以轉而向著宋玉兒動手,這個命令是昨天晚上傳達的,現在信鴿還沒有飛到龍鳴城,因為前幾天為了讓母親放心,朱君震就讓母親去散散心,這一走足有一千多裏地,但是那飛個傳書倒是不少,讓朱君震很是後悔把母親送走。


    秦銘知道了之後,真想殺了眼前的這些人,秦銘攥了攥拳頭,深呼了幾口氣,壓下了心頭的怒火,現在還是趕緊回去要緊。


    但是這邊的事情還沒有完,秦銘知道現在追上信鴿根本就不可能,隻有依靠雲天和冰兒這兩隻雙頭血鷹的速度才有一線生機,秦銘因為跟雲天和冰兒有血契的原因,所以心意相通,秦銘把他們兩個人從修煉之中叫醒,隻告訴了他們一句話,讓他們抓緊時間來秦庸城。


    秦銘也知道在那處院落之中的打鬥勢必會引起柴銘遠的懷疑。所以他問清朱了事情之後就來到了酒館的正堂,要了幾個菜和朱君震和司徒無情吃著。


    秦銘剛剛坐下沒有多長時間,就有一隊士兵過來了,秦銘的那一雙白色的眼珠就是識別他最好的證據,一打眼他們就看到了秦銘。


    對於這個白色的眼珠,秦銘當然是早有防範,秦銘假扮老人的時候,眼睛就用頭發遮住了,畢竟是這一雙眼睛太過於明顯了,秦銘心中想到,要是有什麽辦法能夠把我的眼睛變回來那就好了,對了這個萬年冰蟾既然是百毒教之物,想必應該是有辦法,有時間的話問問那個教主。


    這個領頭的人也不算是太傻,沒有上來就問是不是你殺了海總管那些人,而是說:“秦公子,海總管那些人被人給殺了,柴爺讓我找你回去調查調查。”


    聽到這話秦銘假裝驚了一下,“什麽?!海總管是盟城的人,而且他手下的人實力也不弱,怎麽會被人給殺了呢,難道是有人想要栽贓嫁禍?”


    “這個小人真是不知道,柴爺不過是讓小人來這裏請秦公子的。”


    秦銘心中說道,想必是你找了一早上才找到本公子,嗬嗬,說的還真是好聽說。


    “既然是這樣就帶我去見柴爺吧。”秦銘起身把錢放在了桌子上麵跟著這些士兵走了出去。


    柴銘遠現在還在現場觀察者還有什麽地方自己疏漏了。沒有過多長時間秦銘就來到了這裏。


    雖然柴銘遠懷疑秦銘,但是他沒有什麽證據,看到秦銘之後柴銘遠裝作不經意的問了秦銘一聲:“賢侄這麽早就去照顧酒館的生意,是不是我們府內招待不周啊?”


    “柴爺說笑了,我是聽說那個酒館的飯菜不錯,所以才……,嗬嗬,我對柴爺絕無不尊重的意思。”秦銘笑著說道,心中說道,這個老狐狸打算這樣子套我的話,要是稍有不慎的話,就會回答錯了。


    柴銘遠看了一眼先前找到秦銘的那個領頭的人,那個人點了點頭,表示沒有發現什麽可疑的地方,“額”司徒無情這個時候打了一個飽嗝,還白了秦銘和朱君震一眼,心中說道,都怪你們,非要裝的想一些,上了這麽多菜,你們不吃非要我吃,你們不是明顯的欺負小孩子嘛。 “嗬嗬,好了,不說了還是看看這些人是怎麽死的吧。”柴銘遠笑了兩聲。秦銘走到那些屍體的麵前,“自從你們來了之後,有沒有人動過屍體?”


    “沒有,我們來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


    秦銘裝模作樣的檢查了這些人的傷口,又看了看牆上那一道道的劍痕,歎了一口氣。


    “怎麽樣,賢侄,你有什麽發現嗎?”柴銘遠問道。


    秦銘點了點頭,“看這些人傷口深淺多數人是從後麵中劍,而且傷口都是致命的地方,由此可以看出凶手是一個用劍高手,看周圍的這些劍痕,顯然是這些侍衛搏鬥過,但是卻是敵不過他們,所以最終全都被殺。對了我剛才看了這些屍體,怎麽沒有看到海田的屍體呢?”


    “不知道,興許是他逃脫了,外麵的百姓說他們看見有十幾個人從裏麵飛出來,跑了出去,他們還說這些人的身上全都是背著一個人,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柴銘遠說道。“我已經派人去找了,不過秦庸城不小,隻要是他們不動的話,我想要找到他們還真是不容易。”


    “不過這裏還有一個疑點,那就是他們這些人都是大內高手,想必實力也不弱,但是有人站在了他們的身後他們怎麽會絲毫沒有察覺呢,看他們死去的表情,驚訝中帶著一絲不敢相信,要麽就是來人的實力很強,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劍已經到了他們的咽喉,根本就來不及反應就被殺了,要麽就是他們背後的人他們認識,所以他們沒有防備,所以才會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被殺的。他們的劍都已經拔了出來,說明他們的四周還有人,我想當時的情況應該是兩隊人對峙,他們這些侍衛沒有想到來自後麵的攻擊,所以才會被殺了一個措手不及。”


    “你的意思是說,這些高手都是海田自己殺的?”柴銘遠問了一句,這也由不得柴銘遠不懷疑海田,能夠站到侍衛後麵而不引起懷疑的恐怕就隻有他們的頂頭上司了,再說了這些人死後就隻有海田一個人生死不明,所以他的嫌疑是最大的。


    秦銘看了圍觀的這些人一眼,笑著說道:“柴爺你錯了,我們可不要中了凶手的奸計啊,他們這麽做明顯的是要嫁禍海田總管,海田總管忠君為聯盟,怎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呢?”


    聽了秦銘的話柴銘遠皺了皺眉頭,剛打算說說海田有什麽值得懷疑的地方,秦銘走過來拍了拍他的手,裝作不經意的從他身邊走過,小聲的說了一句:“這裏人多眼雜,柴爺想說什麽話可要想好了再說。”


    柴銘遠看了秦銘一眼,又看了這些圍觀的人一眼歎了一口氣。


    秦銘看了看發現自己沒有留下什麽證據,可算是放心了,也沒有調查到什麽線索,秦銘就跟著柴銘遠回去了,嗬嗬,讓凶手去調查自己殺人的線索,就算是找到了他也是不會說的。


    回去了之後柴銘遠就秘密的把秦銘帶到了一間密室,詳細的問了問秦銘調查的結果。


    “賢侄,現在四下無人,有什麽不方便說的話,就說吧。”柴銘遠說道,剛才確實是他有些魯莽了,那些圍觀的人中說不定就有玉無瑕的眼線,要是自己懷疑海田的話,那豈不是懷疑玉無瑕嗎,玉無瑕早就有削弱他們這些城鎮權力的意思,因為他們的勢力太大了玉無瑕有些忌憚,用這種方法栽贓嫁禍也不是沒有可能。


    秦銘笑了一聲,“柴爺想必都已經看出來了,還用我說明白嗎,畢竟你們的實力太大了,死了幾個侍衛就能夠削弱你們的實力,玉無瑕又何樂而不為呢?”


    柴銘遠歎了一口氣,他也知道一隊侍衛死在了自己的勢力範圍,要是他不給玉無瑕一個交代的話,玉無瑕一定會借這個事情問柴銘遠的罪的,雖然不可能把他的權力全部剝奪,但是削弱是一定的。


    看到柴銘遠的樣子秦銘心中笑了一聲,老家夥你想的太遠了吧,不過這樣子我也省了解釋了。


    “危機之際隻有一個辦法了。”秦銘眯著眼睛說道。


    “現在還有什麽辦法?”柴銘遠問了一聲。


    “冒死頂罪。”秦銘說道,“現在是沒有辦法了,凶手在短時間根本就找不到,要是柴爺在短時間內找不到凶手的話,那玉無瑕一定會問罪的,為今之計就隻有這一個辦法了。”


    “可是這樣子我就要損失一些高手了?”柴爺歎了一口氣說道,就算是頂罪的話,也要有這個實力殺了那些高手,死了一個天陽二重天,你總不能讓一個一點武功都不會的人頂罪吧。


    “柴爺此言差矣,柴爺可以讓幾個心腹死士頂罪,這些死士認了罪之後,您借著殺了皇帝的貼身護衛應該到盟城斬首示眾這個名義,讓人把這些人押解到盟城,在過了你的領地之後,把這些人交到別人的手中,這裏距離盟城這麽遠,道路又有不少的山地丘陵,也有不少的歹人,殺人越貨的事情也是時有發生的。”秦銘笑著說道。


    聽完了秦銘的話,柴銘遠看了秦銘一眼,心中說道,朱城主一生耿直朱千裏也是如此,怎麽這個秦銘會這麽陰險毒辣呢,這樣子倒不是我的問題了,在別的領地上麵丟失了犯人就是別人的事情了,這樣子倒是把自己撇的很幹淨,不過卻是連累了別人啊,但是現在也就隻有這一個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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