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這一次是百毒教出手,看他們的造化了。”這個人催促了這個老者一下,“嗬嗬,不過那個秦銘還真是了不得,一人一戟竟然敢闖進十萬大軍,把慕容博精心布置的陷阱給打破了,這一次要是他沒有事情,日後我還真想跟他交交手,看看他跟你比起來誰強誰弱!”


    對麵的那個老者笑了一聲,下了一子,“那件事情你查的怎麽樣了?”


    聽到這個老者的話,這個人歎了一口氣,“唉,他們做事沒有留下一點線索,我沒有一點頭緒,不過現在也有一點眉目。”


    老者聽了這個人的話,歎了一口氣站起身來看著南方···


    越城鎮城門下麵,楚千裏看著城牆底下的屍體真是有些犯愁了,這兩天慕容博像是瘋了一樣,瘋狂的對越城鎮進攻,也不在乎自己士兵的傷亡,現在底下的屍體都已經把護城河填滿了,城門前麵也是一堆屍體,足有足有三四千具了,照這個樣子下去的話,那些屍體遲早有一天會跟城牆一樣高。


    朱君震也來到了城樓上麵向著下麵看了一眼,皺了皺眉頭,“要是再這樣子下去的話,越城鎮可就危險了。”


    楚千裏看了朱君震一眼,這十幾天的時候楚千裏常常去看秦銘,但是朱君震對他總是不冷不熱的,讓他翻了翻眼睛,不就是城主的兒子麽,有什麽了不起啊。


    “你也看出來了,有什麽辦法沒有?”楚千裏隨便問了一句,他也想到了一個辦法,那就是放火焚燒屍體,不過這是一個下策,如果要是焚燒了這些士兵的屍體,那些通明城的士兵一定會更加瘋狂,再就是城門也是用木頭做成的,雖然上麵都釘滿了鐵釘,但是也抵擋不住大火的,時間一長,一定會把城門燒壞的,這樣自己這一方的防禦能力就又弱了不少。


    朱君震伸出了三根手指,“大哥說過在這種情況之下共有上中下三條計策,一條是放火焚屍,但是這樣子做不僅讓通明城的士兵更加仇恨我們,而且還燒毀了城門,減少了我們的防禦力量,此乃下策,一條是把把屍體搬進城裏,但是這些屍體也不好安置,放在我們的城中也沒有地方,此乃中策,一條就是派人把這些屍體全部裝在車上,給慕容博送過去,引起通明城士兵的傷感之心,他軍心一亂,接下來的攻擊就不足為慮了。這是上策。”


    楚千裏跟著朱禦塵征戰也有不少年了,都不能夠把事情想得這麽周全,他隻是想出了一條計策,而且還是下策,就算是他絞盡腦汁頂多也就是想出把屍體搬進城裏,絕對不會想到把屍體送還給慕容博,這倒不是楚千裏不聰明,而是因為他不善於心術,想不到這一層也是情有可原。


    看到楚千裏驚訝的表情,朱君震笑了一聲,“你不用驚訝,這些事情都是大哥告訴我的,我不過是把大哥對我說的話,再給你說一遍罷了。”


    楚千裏點了點頭,心中說道,那個秦銘還真是不簡單,竟然能夠讓朱君震這麽看重,等到他醒了,我一定要好好的和他談談換


    聽了朱君震的話,這個楚千裏也知道該怎麽做了,“通明城的士兵也都是好士兵,也都是背進離鄉來到了這裏,現在他們雖然死了,但是我們不能夠讓他們埋骨他鄉,兄弟們,我們把這些通明城的士兵裝在車上給慕容將軍送回去吧。”


    聽了楚千裏的話後這些秦庸城的士兵都是點了點頭,他們也都是背井離鄉來到這裏的,戰死沙場是一個士兵最好的歸宿,但是他們卻還希望馬革裹屍還,畢竟樹高千丈落葉歸根,他們也想在自己死後能夠埋在自己的家鄉。


    因為楚千裏手下沒有能言善辯的人,所以隻好讓朱君震去送了。在通明城又一次進攻退回去之後,楚千裏就打開了城門,一輛輛的馬車從城門裏麵駛出,那些通明城的士兵架起一具具屍體扔到了馬車上麵,用了將近一百個馬車才把這些屍體裝完。


    朱君震帶著這些士兵就向著慕容博的營地走去,在距離慕容博營地老遠的地方,通明城的士兵就發現了朱君震他們。把這件事情報告給了慕容博。


    慕容博聽了之後也是十分的奇怪,心中說道,這個楚千裏搞什麽鬼,弄二百多個馬車來幹什麽?“等他們走近了在報告給我。”慕容博說了一聲。


    朱君震走到了營地的前麵讓秦庸城的那些人停了下來,高聲說道:“我家將軍說,身體發膚受之父母,雖然他們現在都已經去了,但是埋骨他鄉始終不是一個將士的歸宿,我家將軍特意叫我將貴軍的屍體送還給慕容將軍,希望慕容將軍妥善安葬。”


    朱君震說完了之後,讓人把馬車放下就扭頭就走了,那些通明城的士兵眼睜睜的看著朱君震他們走了,也沒有放箭,不僅因為兩國交戰不斬來使,更是因為他們送回了自己兄弟們的屍體,他們下不去手。


    慕容博聽說秦庸城送來的是屍體,急忙從營帳裏麵跑了出來,但是他出來的時候自己這一方的士兵都已經把那裝滿屍體的馬車拉了進來,一個個的都看著馬車裏麵的屍體,一時之間軍營裏麵充滿了感傷的氣氛,有些士兵竟然還哭了起來。


    看到這個情況慕容博呆了一下,點了點頭心中說道,好你一個楚千裏,看來我慕容博真是低估了你,沒有想到你不僅繼承了朱禦塵的兵法,而且還有如此心機。


    現在慕容博的軍心已亂,要是這個時候楚千裏發動攻擊的話,他一定會被打的落花流水,沒有絲毫遲疑,慕容博急忙命令軍隊後撤。


    慕容博的軍隊剛剛撤退沒有多久,朱君震就帶著大隊騎兵來到了這裏,看到空無一人的營地,心中說道,這個慕容博真是一個好對手,及時的識破我的心術,又做出了正確的準備,這個人不可小覷。


    這一次慕容博走的時候十分的匆忙,別說是營帳了,就連糧草都沒有來得及拿,還有一些沉重的兵器,這也可以看出慕容博是一個十分果斷的人,知道了事情不對就立刻做了最壞的準備。


    又過了幾天,慕容博重整了士氣有向著越城鎮發動了進攻,朱君震跟他交手了好幾次,雙方都是各有輸贏,誰也沒有占到誰的便宜。


    這個時候慕容博也知道原來這些計策不是楚千裏想出來的,而是朱君震,對於朱君震慕容博根本就不了解,先前別說是聽說了,連見過朱君震他都沒有見過。


    慕容博把軍隊安紮在越城鎮附近,跟這個朱君震對峙著,慕容博在等一個機會,這個機會就是朱禦塵身亡,要是朱禦塵身亡了對秦庸城的軍心一定大有影響,那個時候就是自己進攻的最好的時機。百毒教主同樣也是在這裏等這個消息,不過她卻沒有在幫過慕容博,她跟通明城不過是互相利用,她利用通明城的軍隊給自己打掩護,通明城利用百毒教來殺朱禦塵,現在既然已經射中了朱禦塵,百毒教主跟通明城的合作關係就算是告一段落,為了報自己的滅教大仇,這個百毒教主把鎮教之寶萬年冰蟾都拿了出來,可以看出這一次她是誌在必得,要是朱禦塵中了自己的毒箭還沒有死,她一定會再尋找下一個動手的機會,誓要讓朱禦塵死在自己手上。


    秦銘這些天還是老樣子,還是一直在昏迷著,不過臉色比先前那些天要好不少,朱君震這幾天可是勞心勞力的,除了照顧朱禦塵還要一直到秦銘的身邊照顧了他。


    朱君震聯合了一些高手給秦銘運功臉上,他們剛剛抵住秦銘的身體,他們就感到自己身上的功力飛速的向著秦銘的身體裏麵流去,這一次秦銘倒是有了反應,司徒無傑他們四個人對視了一眼,都感覺到了秦銘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而且他們還感覺到了自己的內力好象被什麽東西擋住了,再進入秦銘的身體很難了。


    驀然秦銘睜開了眼睛,眼中閃過了一道白光,在這黑夜裏麵顯得格外的刺目,司徒無傑看到秦銘眼中的白光,心裏竟然寒了一下,“收功!”朱君震已經感覺到了秦銘的身體開始劇烈的排斥起自己的內力,急忙說了一聲。


    不過他還是說晚了,他剛剛說出聲,就感覺到了刺骨的寒冷從秦銘的身上傳了過來,“哢哢”兩聲,朱君震直接被凍住了,後麵的兩個人也凍住了。


    不僅僅是朱君震就連司徒無傑,司徒無情和司徒無風他們這些人也全被凍住了。


    秦銘眨了眨眼睛,又攥了攥手臂,有些奇怪不知道自己受了這麽重的傷現在竟然沒有感覺到疼痛,也沒有絲毫的不適。


    “嘭”的一聲,朱君震他們用內力震開了冰塊,都是呼出了一口氣,看到秦銘現在已經醒了都放下了心來,自己的努力總算是沒有白費。


    秦銘聽到聲響之後看了一眼,發現了司徒無傑和司徒無情他們竟然也在這裏,皺著眉頭問道:“你們是誰?”


    看到秦銘現在還泛著白光的眼睛,司徒無傑他們還真是有些不習慣,“額,大哥,是君震讓我們來的,大哥你沒有事情,我們就放心了。”


    司徒無情發現了事情好象有些不對,問了秦銘一句,“大哥,你現在能夠看清楚我們的樣子?”聽到司徒無情的話,司徒無傑他們這些人也都是十分好奇的看著秦銘,先前為了掩人耳目,司徒無傑把燈給打滅了,現在正是半夜三更,在屋中伸手不見五指,而剛剛秦銘竟然能夠叫出自己的名字,這件事情十分的詭異。剛剛他們沒有在意,現在才反應過來,一個人看著秦銘,想問問他是怎麽回事。


    “額,這個當然了,現在不是白天嘛,我又沒有瞎能夠看到你們的相貌有什麽大不了的。”秦銘摸了摸鼻子說道。


    “白天?!大哥,現在是半夜,根本就不是白天,對了大哥,你的眼睛現在是白色,這是怎麽回事?”


    “半夜?!我的眼睛是白色的?!”秦銘驚了一下,“這是怎麽回事?”


    秦銘卻不知道,他現在已經和萬年冰蟾人蟾合一了,可以利用冰蟾的寒冷。


    司徒無傑那些人都搖了搖頭,他們也不知道秦銘這是怎麽回事,“額,我們不知道,大哥你醒了之後就成現在的這個樣子,說實話還挺嚇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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