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應該去曆練,隻有通過生與死的曆練,你才能夠發掘出自己的潛能。”摩柯說道。


    “曆練啊。”秦銘眉頭皺的緊緊地,緊接著猛然睜開眼睛,眼中爆出一道前所未有的光芒。


    秦銘連夜收拾了東西,第二天一大早就向白冰兩人告別了,獨自一人向著北邊走去,看樣子學院的事情秦銘要暫且放下了,這樣子就算是他現在去了燕飛揚的學院也是沒有什麽辦法,自己現在的實力幾乎可以說是沒有,去了也起不到什麽作用。


    秦銘想要去北部的雪原,因為摩柯說那裏是秦銘如今最適合曆練的地方,那裏不僅有妖獸,最重要的是那裏冷,修煉元氣屬於逆天而行,夜晚睡覺的時候,經脈正常運行,白天修煉的元氣會隨著血脈流動損失十之八九,而在雪原上麵,就算是睡覺,也要運行真氣抵禦寒冷,在雪原上修煉一年,可以抵得過旁人修煉好幾年。不過就是因為上麵的妖獸神出鬼沒,往往進去容易出去難,武者們雖然知道有這個好去處,但是真正去的卻沒有多少,因為那裏的環境實在是太艱苦了。


    秦銘從上路之後,就感覺身體不舒服,運行元氣的經脈好像受到了創傷,弄得他幾乎肝腸寸斷。


    他擦了一下嘴唇,師父說的不錯,逆練五行決,確實能夠在短時間內,快速的提升自己的實力,但是卻是有些副作用,秦銘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是這痛苦比他想象的遠遠要大。


    他也想過放棄修煉五行決,不過想了想他有放下這個念頭,自己能夠放過自己,那些人會放過自己麽?答案是絕對不會。


    如今晉級內家高手的秦銘,如今也能夠修煉一些招式了,首先修煉的自然是秦寒萼交給自己的傲劍九訣。至於傲天決上麵的武功,太深奧了秦銘如今還沒有領會,隻能夠日後再琢磨了。


    “這傲劍九訣,確實不凡,雖然隻有九招,不過威力卻是很大。”摩柯看完傲劍九訣之後感歎道。他雖然沒有見過劍斬雲,不過單看這傲劍九訣,就知道劍斬雲這個人確實不凡。


    雖說秦銘如今手中無劍,不過用得一把方天畫戟,也把這傲劍九訣耍的虎虎生風。讓摩柯大為差異,“小子這是用劍的招式,你怎麽用上方天畫戟了。”


    “誰說用劍的招式不能夠用方天畫戟呢?”秦銘隨後說了一句,之後又繼續揮舞手中的方天畫戟。


    摩柯張了張嘴,打算反駁什麽,卻始終沒有說出話來,對於摩柯來說規定用劍就要用劍,如果用別的兵器就會顯得不倫不類的,不過秦銘這句話,卻是點醒了摩柯。若是方天畫戟也能夠當作劍用的話,那該又多厲害啊,畢竟一寸長一寸強啊。


    他看向秦銘的眼光變了一下,他們這些人太過於古板了,執著於原來的那些條條框框,秦銘這個對於武道招式什麽都不懂的人,卻是沒有那麽古板。這個小子絕對十個可造之才。


    秦銘正在揮舞著傲劍九訣,過了大約有半個時辰,驀然秦銘拄著方天畫戟停了下來,胸口不住的劇烈起伏,摩柯還沒有搞清楚發生了什麽事情。


    秦銘就哐當一聲倒在了地上,手中的方天畫戟,也一下子摔出去老遠,摩柯慌了一下,幫秦銘診了一下脈,“什麽情況啊這是?!”摩柯當下就震驚了,秦銘體內的情況很糟糕,經脈紊亂,而且好象還受到了一點損傷,這讓摩柯擔心不已,有心幫一把秦銘,不過卻是因為有上次教訓,他不敢貿然把自己的元氣渡到秦銘的身體之中,隻好等著秦銘自己醒過來了。


    過了約摸兩個時辰,秦銘才從昏睡中醒過來,晃了晃有些發揮的頭,隻感覺自己身體疼得厲害。


    “小子,你的身體情況很不好,而我卻很不巧的不懂醫術,未免發生什麽意外情況,我們還是找個大夫看看吧。”摩柯說道,看到秦銘醒過來,摩柯真是有些佩服秦銘的生命力,若是他和秦銘境界相同,又發生剛才那樣的事情,摩柯估計自己恐怕早就經脈盡斷而亡了,沒有想到秦銘竟然活了下來。


    “嗯。”秦銘點了點頭,沒有拒絕摩柯的提議,他知道是逆練五行決出現了問題,雖然如今不會致命,但是搞清楚究竟出了什麽問題,日後他也好處理。


    沒有回原來的小鎮,秦銘而是去了別處,他是不敢在和雲飛見麵了,怕他會認出自己。


    秦銘在一個小鎮上麵看了一個大夫,那個大夫興許是半路出家的,煞有其事幫秦銘診了半天脈,卻說出了一句,讓秦銘險些栽倒的話,“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就說不知道嘛,至於搞這麽長時間麽?秦銘翻了翻眼睛,沒有理會在後麵追著要診金的大夫,徑直向著流雲城走去。


    所幸的是這個小鎮距離流雲城沒有多遠,秦銘此行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遇到白冰他們,因為他聽到白冰說,他們也要來流雲城的。


    不過如今已經是傍晚了,想必他們應該離開,或者是找個客棧住下了。


    流雲城不過是皓風國中部一個不大不小的城市,繁華程度連雲嵐城都不如。沿街都是些小攤子,夜裏的行人並沒有多少,所以看到有人在街上走,那些小販喊得很是賣力。


    秦銘摸了摸口袋,身上的銀子可不能給花在這些東西上麵。其中還有一件探春閣,門前掛著兩盞宮燈,而在一邊的牆上則是一個搔首弄姿的女子畫像,看著畫像秦銘就知道裏麵是做什麽的了。


    撇了撇嘴,秦銘從旁邊走了過去,不過沒有想到他還是來晚了一步,流雲城最有名的藥堂已經關門了,想要看病隻有明天請早了。


    秦銘無可奈何的歎了一口氣,既來之則安之,隻好找個地方將就睡一晚了。花了十文錢從小攤上買了三個燒餅,秦銘拿著一邊走一邊啃著。走了沒有多久,他總是感覺好象有人從後麵跟著自己。


    聳了聳肩膀,他又感覺自己想多了,街上走路的人這麽多,不是我跟你就是你跟我的,若是這麽疑神疑鬼的話,恐怕還沒有被那些大家族的人抓住,恐怕他自己就被嚇死了。


    秦銘走了一會兒,拐入一個偏僻的胡同,猛然一轉身,看到一個穿著補丁服,披頭散發的人,正在往裏麵瞅,因為夜太黑,月光又不怎麽亮,所以秦銘隻能夠看到一個身影,看這個人身形胸前隱約有兩塊凸起,應該是個女人。


    不過一個女人跟著我幹什麽?秦銘從暗處走出來,問道:“你跟著我幹什麽?”


    這個女人正到處尋找著秦銘的身影,遍尋不見,心中著急,卻沒有想到秦銘突然冒出來了,嚇了她一跳。被人抓包有些不好意思,她聲音顫抖的說道:“小兄弟,能不能給我一個燒餅?”語氣之中帶著一絲哭腔。


    看她衣著破爛,應該是個乞丐,秦銘以前也做過乞丐,知道做這個的不容易,伸手摸進懷裏,把當作早飯的一個燒餅拿了出來,沉吟了一下,又從另一個燒餅上麵掰了一半,交到了女人手裏。


    接到燒餅之後,女人喜極而泣,“謝謝,謝謝。”作勢就要給秦銘跪下,不過卻是被秦銘擋住了。


    “不用謝了。”秦銘扶起她說道。


    女人笑了兩聲,站了起來,把手放在衣服幹淨的地方擦了擦,之後拍打了秦銘的衣服幾下,是怕自己的衣服弄髒秦銘的衣服。


    對於這個婦人秦銘也沒有多說什麽,看著她消失在夜幕之中,現在皓風國和星月皇朝的關係很緊張,西北的戰事到現在還沒有平息,秦銘想要出關並不是那麽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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