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銘點了點頭,拱了拱手表示認識了,格拉點了點頭,“別在屋裏站著了。{先進來吧。”說完一手撐開了簾帳,伸手示意秦銘進去。


    裏麵的布局十分的簡單一張獸皮做的床,氈帳壁上還掛了幾張獸皮,而且還有一個櫃子,一個小桌子,幾個小墊子。


    “格拉,快快,還不快點把奶酒端上來,我都快饞的不行了。”一坐下霍德就急忙說道,生怕格拉不給。


    碩托翻了翻眼睛看了霍德一眼,這小子當這裏是自己家啊,竟然敢支使我老婆。“秦銘兄弟,不用拘束,就跟這小子一樣,把這裏當成自己家。”說著又對著格拉說道,“把奶酒拿來,今天我要與秦銘兄弟好好喝幾杯。”


    格拉應了一聲,取酒來了。秦銘看著杯中白色的奶酒,放在嘴邊聞了聞喝了一杯,味道酸辣,不過卻是沒有感覺到酒氣。有些奇怪,酸酸甜甜的很好喝,就與碩托多喝了幾杯。


    霍德那個小子早就喝翻了,一個勁的說道:“還是我們的奶酒好喝,外麵的酒就是喝不慣。嘖嘖。”


    “霍德你可不要喝得太多。這幾天族中發生了事情,你可別喝醉了到時候誤事。”碩托提醒著說道,從剛剛督敕說話的語氣來看,發生的事情應該不小。


    “我這才喝了多少啊,你放心,保證。”他後麵的話還沒有說完。


    “砰”的一聲響打斷了他的話,有些奇怪的看了看秦銘那一邊,發現秦銘已經倒在桌子上麵了。


    “哈哈,沒有想到他的酒量這麽差,才喝了幾杯就倒在這了,嗬嗬。”霍德顯得格外的高興,自己總算有地方能夠比得上秦銘了。


    這也怨不得秦銘,這小子奶酒是一次都沒有喝過,加之奶酒的後勁極大,他支持不住也很正常。


    “霍德,你小心一點,若是我告訴他的話,你想想他之後的幾天會怎麽虐你呢,嗬嗬。”碩托笑著說道。


    “別,別啊。碩托大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霍德臉色劇變急忙擺了擺手說道,這些天霍德這些人可是被秦銘虐的很慘,渾身的胳膊腿就像是跟別人借的似的,不過在這酸痛背後霍德感覺自己的手臂腿腳比之之前更有力道了,而且速度也快了不少。


    看到霍德這樣子碩托就暗樂,這小子天不怕地不怕的,竟然被一個比自己小這麽多的小孩收拾的服服帖帖,或許這就是所謂的一物降一物。


    “好了,既然錯了,就不要說了,扶著你師父回去吧。”碩托下了逐客令,這一次本來就沒有打算請他,現在既然秦銘這個主角已經醉了,他也適時下了逐客令,自己還打算趁著這個時候和自己的妻子親熱一下呢,不能夠讓這個小子在這裏壞事。


    鬱悶的撇了撇嘴,趁著碩托不注意的時候一把抓過他麵前的杯子,喝下裏麵為數不多的奶酒,扶起秦銘小心的走了出去。


    “這小子。”碩托搖了搖頭。


    “師父?那個秦銘是霍德的師父?”格拉有些奇怪,怎麽看秦銘都要比霍德小許多呢。


    “嗯,當初霍德那個小子可是被秦銘虐的很慘,我也不是他的對手。”碩托說道,語氣之中包含了一絲敬佩,他雖然沒有和霍德一樣拜秦銘為師,不過他在暗處看過秦銘教學,私下裏也學了學,自己對身體的運用卻是比之先前有所提高,他不得不服。


    “連你也不是他的對手?”格拉現在有些震驚了,自己的丈夫可是一個摔跤高手,整個部族能夠和他匹敵的不足一掌之數。那個秦銘竟然能夠打敗自己的丈夫,不過她還沒有來的及細說就被碩托打斷了。


    “格拉,我們先不要談這些無聊的事情。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談。”碩托笑著說道,邊說邊站起來,解開了自己的腰帶


    秦銘揉了揉有些發昏的頭,打了一個哈欠,這奶酒的勁還真大,到現在秦銘還感覺自己的太陽穴一拱一拱的呢。


    “秦銘兄弟,你醒了。”霍德聽到響動走進來看到秦銘揉頭,遞過去一杯水笑著說道,語氣之中包含了一絲嘲笑之氣。


    秦銘有些頭昏並沒有注意,自己是第一次喝酒,這能夠怪得了誰,怪隻怪自己低估了奶酒。接過杯子,喝了一口水,昏沉的感覺稍微減輕了一點。


    霍德看到秦銘想要下床,急忙過去扶住了他。


    “我睡了多長時間了?”秦銘舔了一下嘴唇問道。


    “三個時辰。”霍德說道。


    秦銘點了點頭,看了看外麵,現在已經是晚上了。就在霍德打算給秦銘拿點吃的時候,一陣由遠及近的馬蹄聲響起。


    他急忙拿出氈帳邊上的馬刀衝了出去,秦銘也揉了揉頭搖搖晃晃的走了出去。


    女人小孩一律都回到了氈帳裏麵,剩下的男人都跑了出去,秦銘出去的時候就看到一隊騎兵衝了進來。馬快刀利借助馬的衝力一下子就能夠躍出一兩丈。


    張澤這邊屬於倉皇迎戰,一開始落於下風,有些人被馬匹撞飛,不過所幸的是張澤及時的震住了混亂。在這種情況下馬隊占有絕對的優勢,張澤手中的大刀一翻一道刀芒爆出,把衝向自己的一人一馬劈成了兩半。


    “快,上馬!”張澤喊了一聲,這樣子打下去自己這邊估計會傷亡慘重,有一部分人及時的上馬,擋住了這些人。


    秦銘剛剛走到門口,就一個人跑進,那個人看到秦銘之後半伏在馬上對著秦銘就劈出一刀,下手既快又準,目標正是秦銘的脖子。


    秦銘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嚇得精神全部回籠,右手一捏輕鬆的抓住刀鋒,左手順勢就把那個人從馬上拉了下來,在他被拉下馬的瞬間,秦銘一個膝撞直接撞向他的咽喉要地,這些事情是一瞬間發生的,那個人甚至沒有看到秦銘的動作,就已經死了。


    混戰進行了一個時辰的時間,最後那些進攻的人退去,隻留下一地的屍體,張澤這邊的人傷亡比之對方要多許多。


    “真是可惡,那個巴圖真卑鄙,有能耐的話和我們正麵開戰啊,偷襲算什麽英雄好漢!”碩托氣憤的說道抹了一把臉上的鮮血。


    “好了,別再說了,先看看傷亡的弟兄們。”張澤說道,畢竟是自己輸了,他不想在這偷不偷襲上麵找借口。


    今天他剛剛回來,就聽自己的父親說,巴圖看上了自己部落的牧場,打算搶過去,他沒有回來的時候,這種戰爭已經發生好幾次了。


    秦銘擦了一下身上的鮮血,剛剛動手的時候,秦銘解決了好幾個,不過卻是弄了一身的血,有些不舒服。秦銘走到張澤的旁邊,問道:“發生什麽事情了?”


    張澤看了秦銘一眼,歎了一口氣說道:“是有人看上我們的牧場了,打算讓我們讓給他們。”


    秦銘點了點頭,在路上的時候自己就有聽張澤說過,這種事情是經常發生的。牧場是一個部落生存的根本,哪裏能夠讓給別人。


    經過了這一次的夜襲之後,張澤部落的人都變的十分警覺,而且還派出了不少的崗哨。以防他們再次夜襲。


    三天之中都過的十分平靜,秦銘則是正在收購獸皮,看自己這樣子到西北的話,估計是冬天,多買點獸皮也能夠禦寒。


    這天清晨一個巴圖部落的人來到張澤父親的氈帳,“蒙恩酋長,我酋長巴圖不想再發動戰爭,想要用比試的方法決出勝負,不知蒙恩酋長意下如何?”巴圖也知道,想要強製拿下牧場一定要把張澤這些人打敗,可是這些人訓練有素,絲毫不亞於自己的人,打鬥起來難免會兩敗俱傷,所以才想出這個辦法。


    事實上他攻打蒙恩部落也實在是沒有辦法,自己牧場的草已經不多了,周圍幾個部落實力又強他不是人家的對手,隻有找上和自己實力差不多的蒙恩部落了。


    “比試?”蒙恩說道,看了看一邊的張澤。“你說說看,怎麽個比法?”


    “我們草原人自然是要比試騎馬射箭、摔跤、和實力了。”那個人說道。“三局兩勝,若是你們輸了你們的牧場就是我們的了,若是我們輸了的話,保證不會再來打擾你們,怎麽樣?”


    這麽做確實是一個解決的辦法,若是在這麽打下去的話,收的損失可是比這更加嚴重。但是萬一若是輸了的話,那自己再去什麽地方找這麽好的牧場呢。


    蒙恩低頭思索了一會兒。“這件事情容我考慮一下,三天之後我再給你答複。”


    “如此甚好,那我先告辭了。”那個人說道,轉身向著氈帳之外走去,出了氈帳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這個老家夥真的以為我們會和你們比試嗎,哼,把你們的百姓都搶過來,那豈不是更好。


    這幾天蒙恩部落的警備太過於森嚴了,他們進攻會傷亡慘重,之所以讓這個人那麽說,是為了讓他們放鬆警惕,讓他們以為自己有和平解決這件事的意思,殊不知他現在正在秘密的召集人馬,打算一下讓整個蒙恩部落在草原除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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