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子的上的主人柴銘遠是朱禦塵的好朋友,看到朱禦塵受了重傷急忙給朱禦塵安排了房間,而且還派人去找了郎中,秦銘經過朱君震這幾個時辰的治療,現在勉強清醒著,下了馬之後,秦銘也沒有來得及換一身衣服,急忙讓人把他帶進了朱禦塵的房間,秦銘用雷神訣功力封住了朱禦塵的奇經八脈,阻止了毒素進入五髒,有寫了一個藥方讓人給朱禦塵煎服,暫時壓住毒素的蔓延,等到自己傷勢有所好轉之後再想辦法徹底清除朱禦塵身體裏麵的毒素。(..tw無彈窗廣告)


    朱君震把秦銘的那一身血衣脫了下來,又給秦銘泡了一個澡,洗幹淨了身上的血漬,然後又小心地給秦銘穿上了衣服,扶他進入了自己的房間。


    柴銘遠請的大夫沒有過一會兒也到了,他先去了朱禦塵的房間,替朱禦塵號了號脈,柴銘遠著急的在屋子裏麵走來走去,他跟朱禦塵的關係可不一般,他們可是有二十多年的友情了,每一次通明城的進攻都是他們兩個人聯手抵抗的,現在看著自己多年的兄弟躺在床上不知死活,他很是心痛。


    那個大夫歎了一口氣站了起來,“大夫,他怎麽樣了?”柴銘遠急忙問了一聲。


    “情況不容樂觀,毒素已經進入了身體血肉,但是卻沒有進入五髒,不知道是什麽原因,按理來說他中了這麽重的毒,應該早就去了,真不知道是什麽人能夠擋住毒素的蔓延。”大夫捏著自己的胡子說道。


    聽到大夫的話,柴銘遠心中驚喜的說道:“這麽說的話,他暫時應該不會有什麽事情了?”


    “按理來說是沒有事情,但是他中的毒,毒性之強是我生平僅見,老夫汗顏沒有辦法解毒。”大夫歎了一口氣搖著頭說道。


    柴銘遠拿出了秦銘先前開的那張藥方放到了那個大夫手裏,“大夫,你看看這張藥方有沒有解毒的功效?”


    大夫看了一眼,剛剛開始是漫不經心,但是他剛剛看了兩眼,臉色就變得越來越凝重,“老夫行醫這麽多年了,還從來沒有見到過這麽用藥的,不知道此人現在何處,老夫正想跟他探討一下醫術。”


    “額,實不相瞞,大夫您說的那個人現在受了重傷,這張藥方是在他昏迷之前寫出來的,大夫想要探討醫術的話,恐怕要等他醒了之後才行。”


    “哦,好,這張藥方沒有問題,雖然不能夠解毒,但是卻能夠控製毒素,不讓毒蔓延,王爺要盡快讓病人服藥。”


    柴銘遠聽了大夫的話,才放下了心來,急忙名人去抓藥。先前秦銘寫出這張藥方的時候,柴銘遠還以為是秦銘昏迷的時候亂寫的,沒有想到秦銘竟然還精通醫術。


    “還要麻煩大夫一下,我府中還有一個病人,受得傷很重。還請大夫前去看看。”


    這個大夫點了點頭,跟著柴銘遠向著秦銘的房間走去。


    柴銘遠跟這個大夫來到了秦銘的房間,朱君震站在一旁看著這個大夫給自己的大哥診病,他不懂醫術,希望這個大夫能夠有辦法治療大哥的傷勢。


    大夫替秦銘診了診脈,有些震驚的說道:“真是奇哉怪也,這位少爺受了這麽重的傷脈搏跳動竟然沒有絲毫的變化,而且也沒有中毒的跡象,真是奇怪。”


    柴銘遠聽了之後也十分的震驚,秦銘的衣服現在雖然被朱君震換了,但是上麵還有淡淡的血跡滲出來,很明顯就是受了傷嘛,這個大夫竟然說沒有什麽事情。(..tw棉花糖小說網)


    “大夫,你不會是看錯了吧?”柴銘遠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這個大夫搖了搖頭,“老夫行醫數十年了,今天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麽奇怪的脈象,明明是身受重傷,但是卻跟平常的脈象一樣,甚至比平常人的脈象還要沉穩,這種情況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


    這個大夫卻不知道秦銘體內有萬年冰蟾,先前就說過這個萬年冰蟾是解毒聖物又能夠鎮壓傷勢,現在萬年冰蟾正在鎮壓秦銘的傷勢,要是能夠透過秦銘的身體,眾人就會看到萬年冰蟾上麵現在正泛著白光,流到秦銘的傷口,秦銘的那些傷口在外麵看倒是沒有什麽變化,但是在裏麵卻已經都愈合好了。


    柴銘遠一連找來了好幾個大夫,都跟第一個大夫說的一樣,柴銘遠現在也沒有什麽辦法了。


    雖然秦銘帶著朱禦塵跑了,但是百毒教主卻是沒有擔心什麽,她下的毒除了萬年冰蟾之外無藥能解,再說了朱禦塵經過了這麽長時間的顛簸,就算是有萬年冰蟾也沒有用了。


    慕容博在秦銘跑了之後,也沒有追趕而是撤兵了,他知道楚千裏也不是傻子,雖然來得都是騎兵,但是半路之上一定有步兵接應,再說了他手下的這些士兵被秦銘殺的一個個的都沒有了士氣,貿然追擊之後增加傷亡。


    事後慕容博統計了一下傷亡,自己一方死亡了一萬士兵,而朱禦塵那一邊十萬士兵回去的也就隻有幾千,而且個個身上都帶著傷,可以說慕容博這一方獲勝了。


    不過在這一萬士兵裏麵有將近十分之一的人都是死在秦銘的戟下,而且大多數都是被秦銘割破了喉嚨,要不然就是刺中了致命的地方,將近一千人竟然連一個受傷的人都沒有,全部都是一擊斃命。


    此戰之後秦銘也名揚天下,奪命鎖喉的名號在百族戰場上迅速傳開了,那些五大家族有名的公子哥全部都不值一提,風聲一時無兩。不過這都是後話了。


    慕容博帶著自己的士兵回到了虎躍鎮中,商量著軍事,“我考慮了一夜,決定對秦庸城的越城鎮發動攻擊,現在秦庸城的城主朱禦塵就算是沒有死,也不能夠指揮作戰了,秦庸城再無大將,正是我們建功立業的好時機。”


    那些將領也都點了點頭認為這是一個好機會,慕容博說的不錯,秦銘現在身負重傷,朱禦塵也不知死活,越城鎮就有一個楚千裏和柴銘遠根本就不足為慮。


    百毒教主也沒有走,雖然她知道朱禦塵中了自己的毒箭必死無疑,但是為了得到朱禦塵死亡的確切消息,百毒教主決定在呆在這裏一段時間。


    慕容博想的不錯,要是論陰謀耍詭計,楚千裏和柴銘遠不是他的對手,但是他沒有料到秦銘的身邊還有一個朱君震,秦銘打算讓朱君震登上秦庸城的城主之外,不僅教給了他治國之道,而且還交給了他領兵之道,成為一個城主可不是那麽容易的,最少也要能夠安邦定國。由此可見秦銘對朱君震是費勁了心血。


    慕容博帶著大批軍隊向著越城鎮趕去,楚千裏在自己的城主受傷之後,就把軍隊從附近全部調回了鎮越城,這個楚千裏也有自知之明,朱禦塵都傷在了慕容博的陰謀之下,他自己一定也不是對手了,與其被他算計,還不如退守城池,進可攻退可守,隻要是自己加強戒備,他就休想過來一步。


    慕容博這麽大規模的調動軍隊,柴銘遠和楚千裏當然也收到了消息,命令將士們堅守不出,看到楚千裏做的不錯,朱君震就沒有提醒楚千裏。


    一晃就是十幾天過去了,這十幾天的時間裏慕容博組織了很多次攻城,但是都沒有什麽效果,越城鎮城牆很高想要上去真是不容易,有的士兵都已經到了城牆口上了,但是還是被推了下來。還有的士兵已經爬上去了,但是還沒有等他站穩,就被上麵的秦庸城士兵給拱了下去。


    慕容博這個時候也明白了為什麽自己的國家常年對秦庸城用兵,卻攻不進去,那是因為自己這方雖然士兵比秦庸城的士兵強壯魁梧,但是沒有攻城的工具,要是剛靠著人上,除非是在城牆底下死一萬多人,用屍體把把城牆墊矮,這倒是一個辦法。


    這十幾天的時間秦銘還是處於昏迷的狀態,跟先前沒有什麽變化,朱禦塵倒是醒了,心中十分的悲痛,十分的恨自己,不僅害了這麽多士兵的生命而且還讓秦銘麵臨死亡,真是萬死難恕其罪。現在朱禦塵也真正明白了自己父親生前經常說的一句話:“將軍一令而軍破身死,塵兒,日後若是領兵一定要考慮周全,做將領的要是稍有差錯,死的就不是一個人了。”而他卻把自己的父親說的話拋諸腦後,真是悔不當初。


    在一處**的院落之中,兩個人正在下著棋,這兩個人的年紀都很大了,一個頭發略微有些花白,一個則是頭發全白了。


    那個略微年輕一點的老人下了一子,“通明城對秦庸城又用兵了,嗬嗬,朱禦塵現在不知死活。”


    “哦?”這個老人顯然對這件事情十分的感興趣,竟然忘了下子,有些著急的問道:“他們傷的怎麽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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