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詩蹙眉,我為什麽要打開,是想監視我嗎?才不!


    她這下沒有回過去,而是繼續手上的衛生,不過心裏還是有一點點開心的,畢竟這都好幾天了,這是他第一次來主動聯係她,出來冒個泡。


    搞完衛生,磕磕瓜子,看看電視。


    時間一晃兩個小時又過了,到了吃完飯的時間,木子詩去煮了點西紅柿麵條,剛坐下來開吃,手機響了起來。


    她看到是陌生號碼,以為又是什麽推銷的電話,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起來,“喂,你好。”


    “是夏小姐嗎?”彼端傳來一道陰沉沙啞的男聲。


    木子詩嘴巴裏還在吃著麵條,想也不想的回道:“不好意思你打錯了。”


    正準備掛斷電話,彼端又傳來一句:“你不是夏子馨嗎?”


    木子詩瞬間僵化了,她怎麽都忘記自己叫夏子馨了呢,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還是聽木子詩習慣了,現在聽見別人叫她夏子馨覺得怪怪的,不過這個人是這麽知道她叫夏子馨的,這件事應該是隻有認識她的人才知道的吧,印象裏她從來沒有聽過這樣的一個聲音。


    “請問你是誰?”她蹙眉問道。


    “我是誰你不必知道,你隻要知道我是你的一個老朋友就行了。”


    她的眉頭蹙的更緊,老朋友?她什麽時候有這麽一個老朋友,這聲音聽起來怪瘮人的,“你是誰?你什麽意思?”


    彼端傳來森冷的笑聲,像是從地獄裏傳來,“我這個人不喜歡重複說過的話,我已經告訴你了,我是你的老朋友,記住,不要再問了。”


    木子詩心裏陡然一陣毛骨悚然,害怕的握著手機的手都有些微微顫抖,“你打電話來是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就是有人想要你的命。”男人森冷的笑聲像來自地獄的使者。


    木子詩驚的手裏的手機差點丟掉,怒聲罵道:“神經病!”罵完立即掛了電話。


    掛完電話沒過幾秒鍾,手機畫麵忽然彈出一個全身是血的洋娃娃,還帶著陰森恐怖的尖笑聲。


    木子詩嚇得尖叫一聲,立刻扔掉手機,驚悚的畫麵刺激的她全身忍不住的輕顫,眼淚嘩啦啦流了下來。


    是誰的惡作劇嗎?也太驚悚了!


    木子詩雙眼睜的大大的瞪著手機,像是瞪著什麽洪水猛獸一般,一直那恐怖的笑聲停止,她都不敢去撿被她扔到地上的手機,腦袋裏爆炸似得一直在重複著剛才電話裏男人的那句話“有人想要你的命”


    是誰?梁思雅嗎?她能想到的這麽恨她的人隻有她了!


    她愣在原地就這樣瞪著手機許久,直到確定它不會在彈出什麽嚇人的東西,才緩慢的挪動腳步,彎腰撿起手機。


    她的第一反應是給白希堯打一個電話,告訴他這個事情,她實在是太害怕了,不知道該怎麽辦。


    她忽然想起,剛才白希堯發了個短訊過來讓她打開手表的追蹤和定位功能,難道是他已經知道了什麽嗎?想到此,她立刻把手表上所有的功能都打開,以備萬一。


    手機撥號過去還是處在無法接通的狀態,無奈她隻好發了短訊過去求救,希望他能知道她的情況,這個時候除了向老公求救還是求誰呢?


    麵也不要吃了,哪還有胃口,抹了抹眼淚,她驚魂未定的坐在沙發裏看著手機發呆,回想剛才那個男聲,確定她是從來沒有聽過。


    這個男人知道她原來的名字,一定是對她非常熟悉的身邊人,難道是白希堯的意圖奏效了?上次要她命不成的幕後凶手又按捺不住了?


    可是這個時候白希堯電話打不通,短訊又遲遲不回,她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那個殺手不會今晚就進來要了她的命吧?越想越害怕,目光緊盯著門窗,好像外麵什麽時候就會衝進來一個職業殺手要了她的命一樣。


    就在這個時候,手機鈴聲又響了起來。


    木子詩頓時感覺到一種午夜凶鈴的感覺,從前那悅耳的手機鈴聲此刻聽來是多麽的陰森恐怖的刺耳,直到她看到來電顯示上是夏藍的名字時才稍稍鬆了一口氣。


    接起電話,她感覺自己連帶出口的聲音都有些顫抖,夏藍立刻感覺出了她的不對勁,問道:“木木,你是生病了還是出了什麽事?怎麽感覺聲音聽上去怪怪的!”


    “剛才接到了一個恐嚇電話,我很害怕。”


    “你有跟總裁還有其他家人講了嗎?”


    “希堯的電話打不通,短訊也沒有回,可能是越洋電話他那邊的信號不太好吧。”


    “那你就找其他人,你也可以告訴劉特助,他跟在總裁身邊這麽多年,腦子比我們好使。”


    “也是,我等一下就打電話,也不能坐在這裏傻等,坐以待斃。”


    “我現在過去陪你,告訴我你的地址。”夏藍說。


    “你不用過來了,我怕我會連累你。”木子詩回絕。


    “你沒說的那麽誇張,你還真的以為是黑社會猖獗啊,不要怕,我現在就過去。”夏藍笑道。


    “真的不用,你打電話給我是有什麽事情嗎?”木子詩堅持,夏藍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可是她知道,深刻的感覺到這種恐懼。


    “我是想問問,最近公關部來了新人你可知道?”


    “聽說了一點點,怎麽了?”


    “你了解她的背.景嗎?”


    “不了解,沒打聽,怎麽了?”夏藍特意打電話過來問這個,她有些好奇。


    “不是我說你啊,你就不能關心關心公司裏的事情嗎?你好歹也是老板娘,公司新進了這麽一個頭號新聞人物你都不了解,你說你這個總裁夫人做的是不是太失敗了。”夏藍歎息道。


    木子詩不置可否的道:“有這麽誇張嗎?不就是公關部來了個新人嗎?長的漂亮點而已。”


    “誇不誇張你聽我說完了再下結論。”


    她開玩笑道:“你說吧,我洗耳恭聽,看是個什麽千年妖精。”


    “這還真是個千年妖精,剛來公司一個星期,公司裏的男人都被她迷的差不多了,聽說連總裁都特別優待她,這次去曼穀就是帶她一起去的。”


    木子詩愣住了,白希堯這次是帶女人一起去曼穀的?她還真不知道!是她平時關心的太少了嗎?可是前幾天問劉特助的時候,他並沒有說啊,還是說劉特助也在刻意隱瞞她什麽。


    “你的意思是總裁這次帶這個公關去曼穀是有別的意圖?”木子詩問。


    “我也不知道,隻是突然聽說了,就來提醒提醒你,聽說你這幾天在和總裁鬧矛盾,不要讓有心人乘虛而入了,反正這個女人我看不是什麽省油的燈,打過兩次照麵,高傲的很,不知道有沒有來頭。”


    木子詩心裏很不是滋味,煩惱齊聚心頭,但她還是沒讓夏藍聽出來,隻是淡淡的說了句:“嗯,我知道了,等他回來我試探試探。”


    “也沒別的什麽事了,你確定不要我過去?”


    “嗯,你忙吧,我給劉特助打個電話。”


    掛斷電話,木子詩盯著手機出神,他不接電話會是因為和另外一個女人在一起嗎?雖然說好要彼此信任的,但他上次的舉動和最近的行為讓他有些猜不透他在想什麽,或者是想做什麽。


    在他不再向外界隱瞞她就是夏子馨後,他就變得有些不一樣了,忽冷忽熱,捉摸不定。


    撥了劉特助的電話,也是同樣無人接聽,無奈之下她隻有給顧梅打了一個電話,她知道她這個婆婆是個不可小視的角色,精明又能幹,有著常人沒有的手腕,況且顧梅也說過要抓出曾經的凶手的,說明她也有在暗中調查。


    了解情況後,顧梅就立刻派人來她小區附近保護她,並吩咐她近期都不要出門,也不要去上班了。


    “可是總躲著也不是個事,能不能想個辦法?”木子詩說出心裏的想法。


    “你先在家不要出門,等媽的電話,我想一個完全的辦法。”


    “我聽媽的!”


    翌日,一夜無眠後木子詩頂著一雙熊貓眼急衝衝的出門,雖然前一天晚上顧梅才千交代萬囑咐她待在家裏不要出門,可是她一大早就接到安豆的電話,說是肚子很不舒服,要去醫院。


    關係到安豆的肚子,說什麽她也不能怕自己被人傷害而不去送她到醫院,就是真的有了意外她也要去,再說她一聽見安豆說肚子很不舒服,立刻什麽害怕煩惱都拋九霄雲外了。


    到了醫院,醫生檢查後說這是好現象,讓她不要擔心,有些人受精卵著床是會有輕微腹痛的反應。


    虛驚一場,她把安豆送回家,給她做了中午飯,搞搞衛生,休息了一下之後便回怡沁苑。


    因為昨晚的那通示警電話,她現在是每走一步回頭望一步,好像總有人在跟蹤一般,終於安全的到了家門口,她長舒一口氣,拿出鑰匙開門。


    忽然,帶有乙醚的手帕捂上了她的口鼻,隻一秒,她都來不及反應及呼救就暈了過去。


    再次睜開眼睛後,入眼的是一片掛滿各種刑具類似牢房的陰暗地方,木子詩害怕的抖了抖身子,這種在電視裏才看見過的地方居然在真實社會中存在,經過了前兩次的綁架,她已經鎮定了很多,但看著種種刑具和器具心底還是陡然升起一陣陣寒意,如一月裏的冰霜從頭灌下,全身汗毛直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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