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眸看著他眼中的關心,調皮的對他眨眨眼,“我記得之前某人不是這麽說的,培養氣氛?!嗯!是這麽說的!”


    白希堯笑著湊近了她,抬起漂亮又修長的食指點在她下唇上,黑眸盯著她粉潤的嘴唇,薄唇緩緩吐出氣息:“這麽說也沒有錯,現在的氣氛不是很好嗎?”


    在他溫柔又帶著目的性的凝視下,子詩尷尬的把視線看向他手中的酒杯,嘴唇被溫熱的手指輕輕壓著,帶來了一些酥麻之感,更讓她不敢張口說話,她怕那種若有若無羽毛般的輕撫磨蹭。


    他低眸看著她眼中的驚惶,勾唇邪魅一笑,快速移開點在她紅唇上的手指,低頭含了一口紅酒在嘴裏,在她來不及反應的情況下吻上她的唇,緩慢的將口中的紅酒渡入她的口中。


    她渾身一僵,雙眼發直的瞪著他放大的俊臉,清甜的酒香在糾纏的唇齒間蔓延,她想要推拒,可手中拿著裝著紅酒的酒杯,讓她不能動作幅度過大,隻能迎合他的唇間的探索……


    紅酒早已一點不剩,吻卻沒有結束,探索的越來越深,直到彼此胸腔的空氣變得稀薄,他才緩緩離開她的唇。


    她眸色迷離的望著他俊逸迷人的五官,恍惚的有些迷失,手中的紅酒也溢出一點在地毯上,唇邊還染著他的男性氣息,她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的接吻技巧不是一般的好,每次都讓她沉醉迷失。


    四目相對,白希堯凝望著她眸中的迷離,粉潤唇瓣散發出的迷人色澤,眼中有了一層薄霧,氣息均勻地噴薄在她的臉上,“這樣喝紅酒,口感更好。”


    木子詩臉色爆紅的回過神,看著酒杯中溢出的一點點紅酒羞澀不已,低著頭,聲音低低的埋怨:“欺負人……”


    白希堯邪肆的一勾唇,仰頭一口飲盡杯中的紅酒,伸手抬起她的下顎,強迫她看著他,灼熱的氣息噴拂在她耳邊,壓抑而暗啞的聲音在她耳邊緩緩說道:“我以為你會喜歡這樣的欺負!”


    她被他明顯的不懷好意弄的有些緊張,羞澀的舔了下唇,望進他深邃的仿佛能把人吸進去的黑眸,聞著他身上帶著木茶清香的濃重的男性氣息,蹙起秀眉:“你今天怎麽了?”


    他們在一起不是一次兩次了,也有情動難以自持的時候,每次也契合的好像天生就屬於彼此一樣,但像今天這樣用心營造氣氛,說一些曖昧煽情的話,他還是第一次,總感覺那裏有些不一樣,奇怪又甜蜜。


    他深邃的黑眸平靜地看著她,一言不發,須臾他拿走她手中的酒杯,薄唇就著她喝過的地方含了一口,用著同樣的方式把酒喂進她的嘴裏,當黏合在一起的四片唇瓣兒分開時彼此都喘息的厲害。


    此時白希堯眼中的木子詩嬌羞無限,模樣兒很是柔媚冶豔,原本他隻是想小小的逗她一下,沒想到心裏那一股熟悉的渴望讓他由小小的逗弄變成了極度的索求,這眼神、這神態一如記憶中的一般讓他魂牽夢索。


    “你這眼神會讓我把持不住!”他性感地舔了下唇,分外期待地看著她迷蒙的黑瞳。


    她看著今晚突然不一樣的他,心裏有些慌亂,可這樣溫柔又性感的他更讓她迷戀,心底有個聲音一直在提醒她,靠近他,再靠近一點,她想和他一起沉淪,身體回應著心裏所想,她伸出手臂隔著睡袍輕輕地摟抱著他的結實腰部,晶亮的黑瞳糾纏在他深暗的眼眸中,紅唇微動:“既然把持不住,就不要把持,我們是夫妻。”


    白希堯的身體明顯一瞬僵硬,她溫柔如水的眼眸中漾著認真。


    “你的身體,可以?”他的聲音變得低沉黯啞,仍在關心她的身體。


    她在他懷中輕輕地點了點頭。


    得到她認真的許可,他攔腰一把抱起她,將她放回屬於他們的寬大柔軟的床上。


    他沒有急於將她壓在身下,而是側躺在她身邊,拉過被子蓋在兩人身上,又調暗了室內的燈光,使其處於睡眠狀態。


    木子詩的臉很紅,身體很軟,心跳加快,不敢看白希堯,可又忍不住的想往他身體上貼,一雙手不老實的爬上他的腰際,臉頰貼在他的頸側,輕聲歎息:“如果能一輩子這樣該多好!”


    她的主動讓他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弧度,修長手指捧起她潮熱緋紅的臉頰,食指刮了一下她白白的臉頰,性感的喉結上下滑動:“我有說不要你嗎?還是說你不想跟我一輩子?”


    她的臉被他固定的無法動彈,晶亮烏黑的眼眸仔細打量著他迷人五官,四目相對,有一種叫做曖昧的東西在蔓延,她清楚的看見他墨色眼眸裏漆黑一片綻放著簇簇火焰,有她的樣子跳躍在其中,“我想跟你一輩子,不僅這輩子,還想下輩子,你就不會厭煩我對你窮追不舍?”


    他盯著她嫣紅的唇瓣,一邊湊上去一邊說:“不僅這輩子,還有下輩子,下下輩子,生生世世,我終與你相隨!”


    下一刻,他閉上眼用力吻上她的唇,貼在一起,用力的。


    木子詩的眼睛潮濕了,不是因為他動情感人的諾言,而是他對另一個女人的深情,注定了她這一輩子也不可能走進他的心裏,她所擁有的這能看見的一切皆是因為另一個女人。


    她該感謝嗎?


    畢竟這等“殊榮”不是每個女人都能有的!


    她所享受的這一切正是梁思雅拚盡一切所想要的吧!


    身在其中才知個中滋味,她多麽希望他所有的溫柔體貼,所有的嗬護愛戀,都是對她木子詩這個人,因為喜歡她、愛她,才這麽做,而不是另一個女人。


    溫柔又霸道的吻讓她真實的感受著他的愛戀,她能感覺得到,他心裏的愛有多深。


    因為愛他,因為有求於他,因為承諾在先,她默默的扮演著替身的角色。


    他忽然將緊緊黏合在一起的四片唇瓣兒挪開一點空隙,喘息著呢喃:“和我接吻都能走神,是我技術太差?”


    她放在他浴袍外麵的手不知何時已經鑽了進去,十指緊貼他腰部的肌膚,喘息著在他唇邊吐氣如蘭:“你看我這樣,像是你技術太差嗎?你說你這嫻熟的吻技究竟要吻過多少女人才能練成?”


    他灼熱的呼吸噴薄在她鼻翼處,噙著笑意注視著她的眼睛,在她嘴唇上磨了磨說:“技術不是女人多練成的,特別是接吻,要有情,我從來不隨便去吻一個女人,明白嗎?”


    她的手指從他腰間緩緩靈動地向下滑去,用行動來說明她的“明白”,手指碰觸到了他的敏感部位,羞澀的閉上眼睛,來回輕輕地磨捏。


    他一陣口幹舌燥,喘息的更厲害了,眸色也愈發深暗,身體隨著不斷加快的心跳與呼吸不正常的起伏著,在不斷攀升的一股股情yu熱度裏,他終於忍受不住壓上她的身體,熟練的解開她睡衣的鈕扣,大掌漸漸向下,在她渾身僵硬的一瞬貼在她臀上,將她往上一抬,使她的下身與他的緊緊相貼。


    “這樣主動的你還是第一次,讓我愈加的迫不及待了……”他的聲音很輕,很性感,也更加暗啞了幾分。


    他的唇隨之壓了下來。


    吻,越來越深……


    細碎的低吟溢出嘴角……


    男女情和愛的事讓室內的溫度愈來愈高……


    夜已深沉。


    窗外是璀璨的夜色,室內已歸於平靜。


    白希堯慵懶地姿勢半靠在床頭,木子詩躺著倚在他的肩膀上,手指貪戀地撫摸著他睡袍下光滑結實的皮膚,仰著脖頸問他:“在想什麽?”


    他低下頭看著靠在自己臂彎裏的女人,白皙的臉頰上泛著紅暈,鼻尖上還掛著劇烈運動過後的幾滴細密汗珠,一時情動,忍不住在她豔紅的唇瓣上留下一個蜻蜓點水的啄吻,在她的耳邊溫柔開腔:“早點睡,今天你的身體不宜太劇烈,一次就好,不夠的下次補齊。”他故意逗她,喜歡看她潮紅羞怯的臉頰。


    她雙眼睜的溜圓的瞪著他,看著他眼中還未散盡的霧色,調皮的咧嘴一陣壞笑,嘴唇快速在他滑動的喉結上一吸,如她所料的聽到他一聲低喘悶哼,然後在他發難之前壞笑著鑽進被子裏,接著悶悶的聲音從被子裏傳來:“叫你取笑我,我就偏要鬧你……”


    他看著隆起的被子無奈的輕笑,大掌探進去一把將她撈了上來,手指輕彈了一下她的額頭,“什麽時候起開始學壞了?要不是看你身體確實需要休息,一定好好罰你一頓,起性時的男人是經不起挑/逗的,懂嗎?”


    她像個知錯的小媳婦般低著頭,卻用眼角餘光偷偷的瞄著他。


    她的那些小動作都被他毫無遺漏的看進眼裏,不禁無奈的莞爾勾唇一笑,伸手捏了捏她潤潤的臉頰,“早點睡!”說完他自己也躺進了被子裏,伸手摟過她,讓她睡進他的懷裏。


    木子詩在他看不見的地方苦澀的彎唇一笑,本該累極的她卻是一點倦意都沒有,她在他麵前像是無事人一般正常開心的笑,體貼又大度的仿佛她什麽都不知道一樣。


    其實,是她自己貪心,貪心一份不屬於她,現在卻又屬於她的溫柔嗬護。


    有他所在的地方,仿佛心裏就增添了一份甜蜜的情緒,偶爾在看她時眼中流露的那份深情讓她莫名的眷戀。


    借著朦朧的燈光,她悄悄打量著他沉睡時的五官。


    英挺優雅的麵部曲線,完美似天人的五官輪廓,疏朗的眉眼,高挺的鼻子,性感絕美的唇形,想象著在吻著她時候的樣子。


    “不僅這輩子,還有下輩子,下下輩子,生生世世,我終與你相隨!”他的聲音在她耳邊回響,那樣的深情,那樣的執著,如天籟一般觸動她的心。


    遺憾的是,這樣的深情是不屬於她的,這樣的誓言對於她來說,她隻是個聽眾。


    “睡吧!”磁性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邊輕輕呢喃。


    她赫然看著閉眼“熟睡”中的白希堯,頓了一頓,終究是什麽都沒有說,靠在他懷裏,感受他懷抱中的溫暖。


    聰明如白希堯,她心裏在想什麽他豈能看不出來?!


    有些事情就像那層窗戶紙一般,不能捅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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