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玉’在聽,他知道常老板一定還有話要說,果真常老板頓了頓又繼續道:“但世間萬物相生相克,有毒‘藥’就會有解‘藥’,所以這毒‘藥’雖然可怕,但我卻有解‘藥’。(..tw棉、花‘糖’小‘說’).訪問:.。”


    大胡子心中暗歎道:這應該是熊‘玉’吃了菜後才能說的吧,為什麽常老板現在就要說出來?


    熊‘玉’也有些不明白常老板的意思,居然他已經知道了菜中有毒當然不會在吃一口菜,隻要熊‘玉’不吃菜就不會中毒,那常老板為何還要這樣做呢?難道常老板真的醉了?


    常老板沒有醉,他還很清醒,他忽然抓起筷子夾了一塊魚放進口中吃了起來,大胡子忽然衝到常老板麵前道:“您,您這是做什麽?您明明知道菜中有毒的。”


    常老板擺擺手示意大胡子退下,然後他盯著熊‘玉’道:“這菜中的確有毒,不過是一種很奇特的毒,想要解這種毒隻有一種辦法,你知道是什麽辦法嗎?”


    熊‘玉’淡淡一笑,然後他拿起筷子也夾了一塊魚放到嘴裏咀嚼,隨後熊‘玉’抓起酒壇猛灌幾口道:“酒不但能解千愁,也能解毒,這樣看來酒的確是個好東西。”


    常老板大笑,然後他也抓起酒壇猛灌幾口。


    “不錯,唯一的解‘藥’就是酒,但隻憑幾口酒是無法將毒‘性’化解的。”常老板笑著道。


    熊‘玉’忽然拍拍手道:“依我看這點毒還毒不死我。”說著熊‘玉’就拿起筷子不停的吃菜,他幾乎把每樣菜都吃了一遍。


    大胡子瞪大眼睛看著熊‘玉’,他眼中忽然出現一種敬佩,他忽然發現熊‘玉’這個人有很多特別的地方,這讓他忍不住想與熊‘玉’‘交’朋友。


    常老板笑著搖搖頭,然後他也學著熊‘玉’將桌上的每盤菜都吃了一遍,常老板對著大胡子招招手,大胡子立刻跑到常老板麵前,常老板指著桌上的菜道:“將這些菜拳撤走,現在這些菜已沒用了,現在我隻想喝酒。”


    桌上已經擺滿了汾酒,這是整整十七壇汾酒,常老板看著滿桌的汾酒滿意的點點頭道:“你知道為什麽我要上十七壇汾酒嗎?”


    熊‘玉’搖搖頭,常老板的眼中忽然閃現出一股殘酷之意,他對著熊‘玉’冷聲道:“因為你將桌上的每盤菜都吃了一邊,因為我將桌上的每盤菜都吃了一遍。[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熊‘玉’的臉上出現疑‘惑’之‘色’,常老板立刻解釋道:“我計算過,要解你我現在身上的毒‘性’最少要喝九壇汾酒,可現在桌上卻隻有十七壇汾酒,所以隻有一個人能喝到九壇汾酒,若是有一人搶先喝到九壇汾酒那另一個就要死。”


    熊‘玉’臉‘色’一邊,他終於理解馬逢雨說的那句笑裏藏刀的含義,現在想要活命就隻有一條路,那就是拚酒量,不但要能喝酒,最重要的是要喝的快,若是喝的慢很可能第酒壇酒就被對手喝了。


    大胡子看著桌上的十七壇就不禁厭了口唾沫,他心中驚道:什麽樣的人能在一晚上喝九壇汾酒,喝完九壇汾酒的人就算不被毒死也一定醉死了。


    常老板忽然道:“對了,我忘了一件事,這毒‘性’在三個時辰後就會發作,所以九壇酒一定要在三個時辰內喝完,若是超出時間就算喝夠九壇酒也於事無補了。”


    在說完這些話後常老板的臉上又出現那種和善的笑容,仿佛剛才的話都不是他說的,仿佛這關乎生死的酒局也並不是他設的,這種毫不在乎表情本該出現在一旁的大胡子臉上,大胡子緊張的神‘色’本該出現在常老板臉上的,他們兩人的表情本該互換一下的。


    熊‘玉’笑笑,然後他起身道:“這麽說來你我今日必定會有一個人會死。”


    常老板也笑了笑道:“我活到這個歲數自然知道生命的寶貴,所以我不想死,但你看起來也不想死,這還真是個殘酷的現實。”


    熊‘玉’大笑,然後他舉起酒壇開始大口往嘴裏灌,一壇酒眨眼間就隻剩下半壇,常老板見勢也立刻跟上,他的速度絲毫不必熊‘玉’慢,不到半盞茶的時間兩人就將一壇酒喝空。


    大胡子瞪大眼睛心中暗道:這酒喝的越快就越容易醉,也越容易吐,照他們這二人這樣的喝法喝到第幾壇會醉呢?


    大胡子還在想事情的時候熊‘玉’已經拍開第二壇汾酒的泥封,他沒做任何停頓直接將酒壇舉起向著口中倒去,喝不進去的酒水就順著熊‘玉’嘴巴流下,熊‘玉’第一次覺得喝酒就像是在拚命。


    常老板的速度則要比熊‘玉’慢一點,但常老板好像並不著急,因為他知道真正決定勝負的是第六壇酒,想這樣快的速度喝到第六壇酒的時候熊‘玉’一定已經醉了。


    兩人就這麽一壇接一壇的喝著,頓時滿屋子都充滿了濃烈的酒味,這已是熊‘玉’喝的第五壇酒,此刻熊‘玉’隻感覺腦袋暈乎乎的,此刻他的肚子裏好像除了酒就是酒,熊‘玉’趁著拍泥封的時候瞥了常老板一眼,隻見常老板的臉上也紅紅的,看來他此刻的情況與熊‘玉’相差無幾。


    第五壇酒已經喝完,大胡子看著這一幕幾乎忘記了呼吸,此刻他的心中隻有深深的震撼,他在想眼前的這兩個人真的能算作人嗎?他還從沒有見過像這樣喝酒喝到第五壇還沒倒下的人。


    大胡子自認為自己也算是個能喝酒的人,可現在一看熊‘玉’和常老板大胡子實在覺得自己在這二人麵前完全沒有資格說能喝二字。


    第六壇酒的泥封已經拍開,熊‘玉’搖搖頭看著常老板,他隻感覺眼前的事物都有些模糊,他坐在椅子上感覺整個天地都在旋轉。


    常老板的樣子也並不好看,隻見常老板的眼神已經不想之前那麽有光彩,常老板忍著嘔吐的**看著熊‘玉’笑道:“你還能喝?”


    熊‘玉’笑了笑沒有開口,他用行動告訴常老板他想說的話,熊‘玉’用嘴對著酒壇開始大口喝起來,此刻熊‘玉’也不敢在將酒壇舉起來往口中倒酒,因為那樣熊‘玉’一定會將喝進去的酒全部吐出來。


    第六壇酒,第七壇酒,沒喝一壇這兩人的臉‘色’就難看一分,現在他們一點都開心,現在他們喝酒也不是為了開心,現在他們喝酒是為了活下來,熊‘玉’第一次發現喝酒是一件如此痛苦的事情。


    這是兩人的第八壇酒,兩人幾乎同時拍開了泥封,此刻兩人幾乎連坐都坐不穩,兩人的臉‘色’都變得通紅,熊‘玉’用力的眨眨眼想使自己清醒一些,可不論他怎麽眨眼他能看到的都是一片模糊。


    常老板伸手去抓酒壇,他足足試了三次才抓住酒壇,他艱難的將酒壇舉起來,然後慢慢喝了一口酒,此刻他隻能小口喝酒,因為他已經快要忍不住嘔吐。


    現在兩人拚的不是酒量,而是毅力,兩人幾乎都到了極限,現在他們需要做的就是挑戰自己的極限,挑戰對手的極限,大胡子似已看不下去,他轉過身長歎了一口氣。


    熊‘玉’的胃中一陣翻騰,嘔吐的感覺越來越強烈,熊‘玉’知道此刻隻能拚一股勁了,如是在拖下去的話他一定會忍不住將肚子裏的酒全吐出來。


    熊‘玉’深吸一口氣然後舉起酒壇將壇中的酒瘋狂的向口中灌去,不一會兒半壇酒就已被熊‘玉’喝下,常老板看到熊‘玉’的舉動也立刻開始大口喝酒,此刻他們都在等著對方先吐。


    熊‘玉’的壇中的酒已經要見底,可常老板的卻還剩小半壇,熊‘玉’握緊拳頭將壇中最後一口酒喝幹,然後他就要伸手去抓第九壇酒,常老板一見形勢不妙立刻抓起一個空酒壇向熊‘玉’扔去。


    熊‘玉’將第九壇酒護在身後然後一拳打向空酒壇,隨之熊‘玉’就拍開酒壇的泥封開始喝酒,常老板放下手中的酒壇又抓起一個空酒壇,現在擺在常老板麵前的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阻止熊‘玉’喝完第九壇酒,隻有這樣他才會有獲勝的希望。


    常老板將桌子旁的七個空酒壇一個接一個的砸向熊‘玉’,熊‘玉’一邊喝酒一邊閃躲,幾個眨眼間熊‘玉’就變換了三種身法,此刻熊‘玉’的輕功雖然隻能發揮出三層,但常老板的力氣也隻能用處三層,所以兩人就此陷入了僵局。


    最後一個酒壇已經扔向熊‘玉’,熊‘玉’大笑一聲然後一腳踢出,這一腳直接將空酒壇踢碎,就在此時熊‘玉’的手也已放下,熊‘玉’搖晃幾下看著常老板笑道:“你輸了。”


    常老板忽然拍手鼓掌,他口中喃喃道:“好,好,好,好一個熊‘玉’,果真不是凡人。”


    熊‘玉’看著常老板的樣子忽然覺得有些奇怪,常老板說過若是沒有喝到第九壇酒的那人就得死,因為隻有九壇酒才能完全解一個人的毒,現在熊‘玉’已經喝完了九壇酒,那死的人就一定是常老板。


    可常老板的臉上卻看不出一絲慌‘亂’之意,難道是常老板被酒‘精’麻痹了頭腦所以忘記了喝酒解毒的這件事?


    熊‘玉’的身體雖已不聽使喚了,但他的心卻很清醒,他看著常老板緩緩道:“我贏了你就要死。”


    常老板臉上又出現那和善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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