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是曙光照在了柳飄紅的臉上,此刻的柳飄紅簡直是容光煥發,一想到過一會兒就能見到他的蘭兒他的腳步不禁又加快了幾分。


    白光說城東的宅子隻有一處,柳飄紅知道那是早些年一個商人留下的宅子,現在卻被白光買下了,沒想到白光這麽器重自己,明明是自己做了錯事可白光還要獎賞自己,看來自己在白光的心中也是有些地位的。


    柳飄紅越想越開心,不知不覺的就已經走到了宅子前,柳飄紅輕輕的推開門走了進去,院子裏的一切都是井然有序的,沒想到白光這麽有心,居然已經派人把這裏打掃幹淨了。


    柳飄紅搓了搓手就徑直朝著北麵的屋子走去,一想到蘭兒已經子在等著自己了他的小腹就燃起一股**,現在的他急需釋放。


    柳飄紅用力的推開門走進屋子裏,隻見床上已經有如瀑布般的秀發養著床沿垂下,被窩裏一定有一個尤物在等著自己。


    柳飄紅強忍著**解開自己的上衣慢慢向床上的蘭兒靠近,然後柳飄紅突然一把抱住床上的女人道:“蘭兒,我回來了,你有沒有想我。”


    奇怪的是在被子裏的蘭兒仿佛睡的很沉,柳飄紅的聲音不小,可蘭兒竟像是沒聽到一般。


    柳飄紅用雙手搖了搖蘭兒卻發現蘭兒還是一動不動,柳飄紅的臉上閃過一絲驚恐,他立刻掀開蓋在蘭兒身上的被子。


    蘭兒的身上一絲不掛,這本是一具可以讓任何男人為之傾倒的妙曼酮體,可當柳飄紅看到這酮體後竟然沒有一絲欲望,柳飄紅的額頭上甚至還留下了冷汗。


    沒有會對一個死了的女人產生欲望,柳飄紅是個正常的男人。


    蘭兒就那麽靜靜的躺著,她的肌膚猶如綢緞一般光滑,美中不足的是她的胸口上有一道傷口。.tw


    一劍刺穿心髒,除此之外沒有其他的傷口,柳飄紅可以想到蘭兒在死的時候一定沒有任何痛苦。


    柳飄紅慢慢的把被子蓋在蘭兒身上然後後退兩步,此時的他忽然憤怒無比,是誰殺了蘭兒,是誰這麽的無情居然對一個毫無抵抗的弱女子下此毒手。


    忽然柳飄紅的腦中閃過一道驚雷,他回憶起了自己在走之前白光的詭異一笑,他回憶起白光當時說的話:不急不急,到時候你若還想謝我再說現在的話吧。


    柳飄紅忽然狂笑道:“白光啊白光,你好狠的心。”


    笑聲之後是無盡的落寞,柳飄紅自嘲道:“柳飄紅啊柳飄紅,你居然會以為白光也有心軟的時候,你錯了,你簡直是大錯特錯。”


    柳飄紅的臉上不再容光煥發,此刻他的心中隻有無盡的恨意,他不但恨白光也恨自己。


    “是柳公子嗎?”門口忽然傳出妙齡女子的輕聲呼喚。


    悲憤中的柳飄紅猛然抬起頭發現門口站著一個年約十七八歲的少女,隻見這少女輕紗蔽體,頭上還別著一朵桃花,乍看之下簡直可愛極了,少女雖然年齡不大,可她的身體卻不輸給任何成熟女人,這是個能讓男人動心的女人。


    柳飄紅看著這個少女道:“你是誰?”


    少女輕輕一笑道:“我叫蘭兒。”


    柳飄紅一驚道:“你是蘭兒?這是誰給你起的名字?”


    少女撫了撫雙鬢道:“是白公子替我取得名字。”


    柳飄紅一愣道:“是他讓你來這裏的?”


    少女點點頭道:“白公子說此刻你一定很孤單很落寞,所以讓我來陪你。”


    柳飄紅此刻隻想把這個少女趕出去,可他強忍住沒有這麽做,因為這少女叫蘭兒,因為這少女是白公子送來的。


    柳飄紅隻是找了招手把少女叫到身前然後撲了上去,此刻的他需要發泄,狠狠的發泄。


    蘭兒的屍體就靜靜的躺在一旁,她已經什麽都看不到了。


    清晨的薄霧籠罩著董老頭的酒館,逍遙子推開了門迎接清晨的第一絲曙光,剛推開門的逍遙子忽然愣在原地,因為他看到熊玉此刻居然站在自己的門前。


    逍遙子注意到熊玉的身上已經結了薄薄的一沉霜露,逍遙子心中一緊道:“你在這裏站了多長時間。”


    看到逍遙子後熊玉的臉上終於出現了笑容,他微微一笑道:“也就兩個時辰。”


    逍遙子一愣道:“屋裏說話。”


    熊玉憂心忡忡的走到了屋內,逍遙子看著熊玉道:“你有心事。”


    熊玉點點頭道:“簡直是讓人頭疼的事情。”


    逍遙子笑了笑道:“怎麽一見夏芸就有煩心事?你們兩個拌嘴了?”


    熊玉搖搖頭道:“夏芸已經走了,我說的是另一件事情。”


    逍遙子眉頭一皺道:“什麽事情?說來聽聽。”


    熊玉謹慎道:“師傅,你知不知道幻空大師。”


    逍遙子點點頭道:“知道,德高望重的大和尚,為人正派,在江湖中有著不小的名氣,這次武林大會他就是評判,你問我這個做什麽。”


    熊玉不答繼續問道:“師傅,那宮歌這個人呢?”


    逍遙子想了想道:“宮歌是江湖中數一數二的大富豪,對於他我就知之甚少了,隻聽說他是個商人,生意做的很廣。”


    熊玉麵色凝重的點點頭道:“那你有沒有聽說過江湖中有一個白公子。”


    逍遙子麵露難色道:“這隻姓白就可以叫做白公子,你這個問的太籠統,我答不上來。”


    熊玉眉頭緊皺道:“師傅,這件說出來恐怕你不信,不過這是我親眼所見的。”


    逍遙子一看熊玉麵色如此凝重立刻正色道:“你說吧,我聽聽是什麽事情。”


    熊玉頓了頓一字一字道:“我昨夜看到宮歌和鐵匠鋪的人在密謀要暗害幻空大師。”


    逍遙子一驚立刻低聲道:“你說什麽?”


    熊玉又把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逍遙子的臉色一變道:“他們為什麽要暗害幻空和尚,難道這中間有什麽陰謀?”


    熊玉搖了搖頭道:“我隻聽到了這麽多,然後就被人打斷了。”


    逍遙子沉聲道:“被什麽人打斷了。”


    熊玉想了想道:“是一個穿著一身夜行衣的男人,具體什麽樣子我沒看清楚,不過他用的顯然不是自己原有的兵器。”


    逍遙子凝視著前方道:“一個人不用原有的兵器反而換做不順手的兵器,你猜猜這是為什麽?”


    熊玉一想立刻答道:“難道是因為他原來的兵器太顯眼,隻要看到他的兵器就知道他是誰。”


    逍遙子拍手道:“不錯,正是如此。”


    熊玉頓了頓道:“這什麽樣的兵器容易讓人記住呢,難道是些樣式奇怪的兵器?”


    逍遙子搖搖頭道:“不對,他既然換了兵器就一定代表著他一定是一個有些名氣的人,他蒙麵一定是因為他的臉一眼就能讓別人認出。”


    不等熊玉開口逍遙子又道:“為什麽宮歌要害幻空和尚,據我所知他們隻見並無淵源,為什麽宮歌不連柳飄紅一起暗害,柳飄紅也是此次武林大會的評判,你說奇怪不奇怪。”


    忽然熊玉和逍遙子齊聲道:“難道那個蒙麵人就是柳飄紅?”


    熊玉雙拳緊握道:“師傅,難道是柳飄紅和宮歌暗中聯手了?”


    逍遙子想了想道:“既然是這二人聯手為何柳飄紅不陪著宮歌進去呢,為什麽柳飄紅要穿著夜行衣呢?”


    熊玉忽然彈起道:“我想到了。”


    逍遙子立刻起身道:“你想到什麽了?”


    熊玉露出一絲笑容道:“我們把這個白公子忘了,我從宮歌的話中可以聽出這他對這個白公子有些敬畏。”


    逍遙子頓了頓緩緩道:“難道說這次是一個大行動?難道這次武林大會有一個大陰謀?”


    熊玉盯著逍遙子道:“現在重要的不是這些,現在重要的是怎麽阻止他們暗害環控大師。”


    逍遙子忽然問:“這些事和你有什麽關係?”


    熊玉一愣道:“如果我不知道那就另當別論,可現在我看到了聽到了,所以我一定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逍遙子忽然笑了笑道:“好,那我就陪你管一管這件事,我絕不能讓這樣醜陋的東西出現在武林大會。”


    熊玉看著逍遙子,逍遙子歎了口氣道:“武林大會就應該像二十年前一樣,每個人都憑著自己的武功取勝,而不是陰謀與毒計。”


    就在熊玉要說話的時候門外忽然傳來了董老頭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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