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和慕晨楓每天在一起的甜蜜情景,艾米怒上心頭,強忍著點點頭,隨即拿出一疊錢遞給他,正當那個帶著鴨舌帽的男人笑意盈盈的伸手準備接過錢時,艾米當即縮回手,臉色沉重的吩咐說:“你繼續盯著她的一舉一動,我會找準機會,然後告訴你什麽時候行動的。(..tw無彈窗廣告)”說完,才又把錢伸手遞給他。


    想起自己在公司這幾天,都被林天那樣的妖孽給折磨著,而瓔璃卻整天纏著慕晨楓,上演著各種曖昧甜蜜,艾米就氣不打一處來,恨不得立刻就讓瓔璃從這個世界上消失,這樣她就可以擺脫林天那個妖孽了。可是礙於慕晨楓每天都陪著她,艾米也隻能默默忍耐著,想著如何能先找個機會去引開慕晨楓,然後再伺機行動。


    戴鴨舌冒的男人接過她手中的錢,嘿嘿一笑:“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這點道理我還是懂的。”


    艾米滿意的笑了笑,然後警惕的往車窗外周圍先看了看,確定沒有認識的人之後,便開門下車了。她走後,那個帶鴨舌帽的男人手裏拿出那些錢,高興的開始數了起來,突然一個陌生的男人打開車門坐在他的旁邊,動作之大,直接就把他嚇了一跳。


    隻見那個男人生了一張極為好看的臉,甚至比那妖豔的女子還要嫵媚幾分,鴨舌帽的男人不由得一陣警惕,迅速的將自己手機的錢藏到身後,壯著膽子問道:“你想幹嘛。”


    那個陌生的男人一臉妖嬈的衝他笑了笑,用他那魅惑人心的聲音說道:“我給你三倍的錢,你告訴我前麵那個女人找你的目的,還有她的計劃。”


    聽到三倍的錢時,鴨舌帽的男人頓時兩眼發光,卻依舊裝作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哽咽著說道:“這位先生,我們做人是有原則的,”


    不等他囉嗦下去,男人果斷的伸出手:“五倍。”


    “成交。”


    有錢能使鬼推磨,這是千古以來亙古不變的道理。得到滿意答案的男人妖嬈的一笑,仿佛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自從瓔璃搬到慕晨楓家和他一起住了之後,他們每天吃飯、出門、回家的時間都是和慕時楓同步的。這樣默契的生活,也讓他們彼此心照不宣的喜歡著這樣的生活。她想,這大概就是人們常說的相濡以沫吧!


    和慕晨楓在一起,她總是能夠感覺到細水長流般的簡單和快樂。有時候他們在家忙著彼此的小事情時,隻要兩兩相視一笑,即使彼此之間沒有任何言語,也能從對方的眼神裏感受到深切的關心和濃濃的愛意。


    而瓔璃每天都沉浸在慕晨楓給予的寵愛與關懷之中,幸福的如同一隻翩翩飛舞的蝴蝶,笑意盈盈的穿梭在每個人的身邊,帶給他們快樂和開心。


    時間也仿佛過的更快了些,一天就如同一分鍾一般,稍縱即逝,讓人幾乎都感覺不到它的流逝,而它卻已經慢慢的溜走了。完全不像以前在牢獄中的那般一樣,時間總是無比的漫長而又孤獨,看不到希望,看不到陽光。


    每天都隻能對著深不見光的四麵牆,遙遙無期的盼望著,那種看著時間一分一分流失在光陰間的痛苦她永生難忘。


    什麽叫度日如年,什麽叫白駒過隙,她想都這輩子她已經深有感悟了。這兩天,她正好清閑的放假,花店裏不用去,她也可以忙裏偷閑的坐在慕晨楓的小花園的秋千上,靜靜的感受的陽光的溫暖了。


    寧靜自然的生活,太陽的光和熱都在伸手擁抱著她,包括她皮膚的每一個毛孔都在自由的呼吸著。(..tw好看的小說)


    伸手拿過自己剛剛榨好的橙汁喝上一口,然後拿出那本她一直都帶著的筆記本。翻開看著裏麵的一頁頁,娟秀的字跡在有些年歲泛黃的紙頁上顯得有些突兀,而那些紙張褶皺的地方,則是都她的淚水浸濕過的。


    並不是她有多喜歡多愁善感,而是這個筆記本,可以說是伴隨著她渡過了最艱難和痛苦的五年,抱著對顧昕陽的思念和美秀的姐妹之情,她苦苦的支撐了過來。在這本充滿回憶的筆記本裏麵,清晰的記載了她從入獄後到和成為薑樺的情人,而這樣的痛徹心扉的心酸血淚史清晰的都好像是昨天才發生過的一樣。


    合上筆記本,瓔璃閉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既然已經告別了過去的歲月,和那些愛恨心酸的人,都已經背道而馳了,那她也應該將這個寫滿傷春悲秋故事的筆記本收起來。


    然後用另外一個新的筆記本,記錄下屬於她幸福生活開始的點點滴滴了,以及慕晨楓為她所做的那些感動不已的事情,她都要一筆一畫的記下來。直到他們都老了,日落的時候,一起坐在藤椅上再拿出來翻看,回憶著曾經的所有幸福與甜蜜,那樣的畫麵,一定是此生最美好,最感動的時刻。


    瓔璃睜開眼,停下秋千站了起來。緊緊的拿著手裏那本充滿故事的筆記本,心裏有了一個想法:是時候該把它拿去壓箱底了。


    想做就做,瓔璃收拾了本子後,就準備回自己和美秀的家裏看看。正好,趁著這個時間,她也可以回家看看美秀,瓔璃心裏偷偷樂著,呆會回去了她一定要好好要和美秀在一起好好的聚聚。也不知道她搬出來的這段時間,美秀和程格這兩個活寶會不會玩的太瘋,把家都給拆了呢。


    想到這裏,瓔璃趕回去的決心又堅定了幾分,發了個短信告訴慕晨楓後,她就迅速的趕了回去。打了個的士車,很快便回到了自己家。


    推開家門的時候,一種熟悉的感覺立刻就回來了,雖然比不上慕晨楓家裏的壞境,應有盡有,房間也寬敞,但畢竟是她和美秀姐妹倆最溫暖的小窩,是她們在外麵受了委屈,最後的避風港。


    進來房間後,沒有看見美秀的身影,瓔璃淺淺一笑,估計她又不知道和程格去哪裏約會了吧。搖搖頭,就徑自往自己的房間裏走去。


    正當她推門要進房間的時候,卻聽到隔壁房間傳來美秀的咳嗽聲。瓔璃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停下手中開門的動作,輕輕的走近美秀房間,果然聽到了她的咳嗽聲,她心裏一急,慌忙的推開門進去,就看到美秀臉色蒼白躺在床上,雙眼微微的閉著,虛弱的咳嗽著,整個人看起來特別的難受。


    瓔璃走到她的床邊坐下,心疼的摸摸了她的額頭:“美秀,你怎麽了,怎麽臉色這麽蒼白。”


    美秀有氣無力的睜開眼,看到是瓔璃,她伸手扶著自己有些發燙的額頭,頭暈目眩的說:“我也不知道,早上起來頭就暈的很,渾身都沒有力氣。”


    瓔璃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驚訝道:“你燒的很厲害。”


    美秀想要開口說話,卻一直咳嗽不止,話語都哽咽在了喉嚨間。


    這段時間,她們姐妹之間都和自己的相愛的人在一起單獨相處了幾天,除了白天在花店的時間外,幾乎都沒有什麽時間在一起。現在看她這樣難受,瓔璃心裏又心疼又著急的問道:“有沒有吃過藥?程格呢,你都病成這樣了,他怎麽也不在。”說罷,又在房間裏四處看了看,也不見有任何關於程格的東西。


    好不容易停止了咳嗽,美秀搖搖頭:“我不知道,也許是最近太忙了吧。”


    “你老實告訴我,他最近是不是又沒影了。”


    美秀沉默著,沒有說話。


    瓔璃閉眼,心痛的睜開歎息一聲。從她的沉默裏,瓔璃讀懂了她的憂傷。想起前兩天和美秀聊信息時問假裝詢問她和程格結婚的事情,她都一直逃避著沒有回答,還有她在店裏的那幾天總是時不時的在發呆。這些加起來,她就應該察覺到,而不是像個笨蛋一樣,傻傻的把孤獨的她一個人丟在家裏,自己去和慕晨楓正四處甜蜜的享受二人世界,她真恨不得狠狠的捶打自己一頓。


    而對於那個再次讓美秀失望的男人,瓔璃已經無話可說了,更不想當著生病的美秀麵前,說些譴責他的話,讓美秀更加的難過。唯一有一點讓她生氣的,就是美秀,沒有好好的心疼自己。她都病成這樣了,也不給自己打個電話,就算他程格真的不在身邊,也沒有這樣的折磨自己呀。


    “是不是如果我沒回家來,你是不是不準備給我打電話,讓我來照顧你,就這樣傻傻的在家裏躺著呀。”瓔璃生氣的撇起嘴,滿臉的不高興。


    不過,美秀還是從她的生氣中體會到了那種弄濃濃的關心,她艱難的嗬嗬一笑:“我,我沒那麽傻,我隻有些燒糊塗了而已,還以為你在花店裏打理,就沒給你打電話,畢竟店裏也需要人打理嘛,看來我是有些燒糊塗了,忘記了你這兩天放假。”


    不管美秀怎麽說,瓔璃心裏都特別難過,程格不在也就算了,她這個妹妹竟然在姐姐生病的時候,卻還在怡然自得的享受著生活。若不是為了將那本筆記本帶回來收好,恐怕美秀發高燒暈在家裏,她都不會知道。


    一想到這裏,她就又氣憤又自責著。


    (cq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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