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08-08-04


    我坐在車中看著遠處燃燒中的車隊不斷炸出火花讓我想起童年過節的禮花,不過被邊上的泣聲驚醒,扭頭發現honey趴在儀表板上,雙肩抖動低低的抽泣。吞噬小說 www.tsxsw.com


    我沒有說話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背,誰知原本隻是低低的抽泣聲在我掌下變成了號啕大哭,而且還抱著我的胳膊不斷把眼淚混著鼻涕蹭在我的衣袖上。看著布料上粘著的一砣砣青黃相間的糊狀體,我無奈的扭頭衝redback做了個鬼臉。


    本來以為她一會就停了,沒想到這小妞哭起來還沒完了。現在這種形式下我們可沒有時間給她浪費,這麽大的動靜警察五分鍾內就會到。現在隔街的警笛聲都已經能聽到了,車子卻還沒有發動,這不是等死嘛。


    “夠了嗎?”我小心冀冀的把她抱著的外罩褪下,生怕上麵那種混合液體粘到皮膚上。即便那是從美女鼻子裏流出來的東西也讓人惡心。


    “我害怕!”honey鬆開我的胳膊伸手抹了把臉,眼淚和鼻涕連成線在繞著嘴角畫了個標準的c字:“我從不知道原來殺人是這麽可怕的事情,想到隻要手指按下去,數條活生生的生命就會被我奪去,他們的父母子女便會失去他,並會永遠生活在痛苦中。我便心髒狂跳到揪痛,無法呼吸,關節便像上的石膏一樣僵硬,我甚至想吐。上帝呀!我剛才竟然想殺人!和我一樣的人!”honey移開屁股坐到副駕駛上後又開始不停的自言自語,最後又抱著腦袋趴在膝蓋上痛哭起來。


    顧不得安慰她,我先把車子發動駛離了爆炸現場。我從倒後鏡中向後排的redback使眼色,想讓她安慰一下邊上的小女孩,可是卻被她給還瞪了個白眼,弄的我莫名其妙極了。不過,如果有名年輕女子不停的在你車內哭泣,盡責的美國警察或公民極有可能告你虐待或強暴。我可不想還沒有逃出爆炸現場,便帶著搖控器和裝過液體**容器被執法機關抓個現形。


    “別哭了!”redback最後經不住鏡中我的無敵連環瞪憋著粗氣說道:“又不是你按下的按鈕,你對那些人的死沒有責任,哭什麽哭?”


    “我一直以為殺人是件極cool的事情,隻是輕鬆的一摳扳機,哇拉!職業殺手!聽起來那麽的有型,沒想到真實事情竟然會是這樣。”honey抽出張麵紙把臉上的髒東西擦淨後,一邊擤鼻涕一邊吱唔道。


    “那是你身邊這樣的人太多了,導致你有了這樣的錯覺。殺人絕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殺人者會惡心、會後怕但絕不會感到cool.”說完這話有些人像出現在我的腦中逼得我又加上了一句:“也有些人甚至會感到快感,但也不會感到有型!那太幼稚了。而且你也隻是按動按鈕間接的下手就這樣,如果你麵對麵的將一顆子彈射入人體的時候,那種彈頭打進人體組織的聲音絕對夠你做一個月的惡夢了。聽過癟車胎爆洞的聲音嗎?類似那種‘波’,聲音並不大。”


    “別說了!”honey把擤鼻涕紙扔過來罵道:“你們這些人怎麽能堅持幹這種事如此久的時間。我的天!你們太瘋狂了!難道你們的良知沒有辦法阻止你們的行為嗎?幸好我有。”


    “心悸、頭痛、激動不安,肌體輕盈,有嘔意!你知道為什麽你會出現這種感覺嗎?”redback剔著指甲中填充物和手掌上沒揭淨的指紋掩蓋膠體,漫不經心的問著。


    “為什麽?”honey喘著粗氣,試圖用深呼氣緩解狂跳的心律。


    “你是化學家,提示你一下。c9h13no3,這個分子式有沒有讓你想到什麽?”redback故弄玄虛的語氣和奇怪的問題立刻成功的轉移了honey的注意力讓她陷入了思考,但幾乎是同時她便想到了答案。


    “腎上腺素。”honey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接著說道:“專門用來”戰鬥或逃命“的荷爾蒙,調節心肌、增高血壓、活化交感神經、運送葡萄糖給肌肉、促進肌肉的活動用來應對壓力或危險,它可以瞬間給人強大的機能提升和恐怖的爆發力,但如果分泌量過高超過機體可承受限度,便會使毛細孔和血管緊縮,甚至會阻塞輸送血液至心髒等反效果,出現心悸、頭痛、激動不安,有嘔意的現象或體能障礙。”


    “所以才會有的人遇到危險時,頭腦清醒卻無法驅使身體做出反應。這東西分過低過高都會害人命。”redback笑了笑說道:“你隻是感覺這事刺激過頭了而已和良知沒有關係。常坐在辦公室不活動體質不良的壞處,以後要常做運動喲!”


    “你胡說!這不可能!”honey無法接受自己停止犯罪行為不是因為理知回歸而是慵懶造成的體質不及格。redback的這種假設既突顯了她體質的羸弱,更重要的是營造了她道德上犯罪的故意,這是她不能也不願接受的事實:“我才不是你所說的那樣,我身體好的很,根本就不是因為體質問題,適應那點腎上腺素根本不成問題,根本就是我的良知製止了我。”


    “是嗎?我都不敢這樣誇口,你竟然這麽自信?應該讓屠夫和大熊給你展示一下腎上腺素的威力,你才能明白剛才你的話簡直像小兒辯日一樣無知。”redback哈哈大笑起來,仿佛honey的爭辯是在說笑一般。


    “你什麽意思?”honey又一次被redback的話引開了注意力,忘記了為自己內心原罪的辯解,睜大眼好奇的問道。


    “你既然對腎上腺素這麽熟悉,應該明白這種荷爾蒙比較特殊,是一種可由大腦控製其分泌的激素,如果你覺的壓力、緊張或危險,便會刺激腎上腺髓質分泌這種應激激素。所以某些經過特殊訓練或經曆過大災難的人可以驅使自己的思想,造成假想的危險狀態刺激本身的腎上腺素分泌,給自己以強大的力量。而這種人通常必須有超強的**做為發揮器械,不然就會出現腎上腺中毒下場隻有死。想想屠夫和大熊的體型或看看你身邊的司機,你才能明白什麽叫控製腎上腺素,不讓腎上腺控製你要必配的體質。至於你!省省吧!”redback擼起袖子握緊拳頭向honey展示蘊藏在溫玉般光滑皮膚下的強健,我扭頭一看棱角分明的線條也嚇了我一跳,平時我也沒注意,原來這小妞的肌肉也夠勁爆的。


    “redback.夠了!換車了!”我把車停在市中心一個大型公共停車場催促兩人下車。這家夥可算逮到一個向人說教的機會,而且對方還是號稱天才的人物,她當然不會放棄這個滿足自己虛榮心的機會。


    “控製自己內分泌?”honey下了車邊走邊瞪大眼看著我:“你一定是在開玩笑!還用來作為戰鬥的動力?即便這從理論上能講的通,我也不相信真的有人可以做得到。”


    “那是你見識短!我們刑天就可以做到。對吧!”redback走在我左側邊說還用手肘搗我後腰一下,擠眉眨眼的笑道。那副模樣讓我想起買了新衣服一定要穿戴整齊到同伴麵前炫耀一番的小孩子-天真的可愛!可是看著她那幅樣子我怎麽也笑不出來,因為我知道她的話引來的隻有一種結果。


    “我要看!”honey高叫的聲音立刻印證了我的預測。得!來了吧!


    翻翻白眼搖搖頭,滿街飛馳的警車一遍又一遍的在路邊急走的人群中篩濾著可疑人員,如果不是正趕上下班高峰期,我們早就被警察給拘起來了。這兩個女人一個比一個不知什麽叫緊張,都什麽時候了還有心思看稀罕。


    “沒空!”我懶得理她徑直拐進一家正在營業的俱樂部。這是資料中提到的,最後一個目標常來的夜店。金。哈姆。一個世界有名的黑客,進出世界各國所有聯結入網數據庫偷取情報賣。被美國安全局抓獲後,便歸順了政府成了領薪水的網警。但狗改不了吃屎,據說他仍私下接活替人偷取情報,林家的黑幫身分和狼群的行程安排就是他破譯的,甚至還把國安局中收集的狼群成員的資料都搞了出來,害的我們的第一次偷襲行動被人識破差點中了埋伏。天才費了一個星期才好不容易在網絡上把他揪出來,但礙於他的身份一直沒有下手。


    坐在昏暗的夜總會中,震耳的音樂把一切嘈雜都掩蓋在瘋狂之下,麵前的酒桌上一名裸女在收了我一千美金後賣力的扭動著她的身體。玻璃桌麵下的紫光燈把這個隻在重要部位塗了層銀粉的女郎照的如同穿著比基尼一般。也許是我出手大方的原因,這姑娘十分熱情的不住往我蹭。說實在的這個混血非裔女孩長的真是不錯,如果不是redback在邊上翹著腳盯著,我頗有把她就地*的衝動。


    redback看著這個女孩根本不把她放在眼裏的行為竟然沒有生氣,如此平靜的態度反而讓我頗有壓力不過也樂得清靜,討厭的倒是honey聽到了redback的那番理論後,一直糾纏著我要看演示,大有如果不給她看就要把我開膛破肚研究一番意思。


    “快給我看!不然我就去報警你殺人!”honey這種天才的想法永遠也無法按正常邏輯判斷,竟然拿自己共同犯下的罪行來威脅人,她的話實在是把我打敗了。


    “好吧!你坐開點!”為了不讓這個神經病女人出問題,我逼不得已隻好讓步,伸出胳膊為她展示這種其實在軍界很多人都能做到的技能。當她看到我小臂瞬爆漲兩圈把衣袖撐爛,毫不費力的用兩根手指將三立方厘米大小的冰塊捏碎後竟然拿出一個計算器低頭做起了演算來。


    原本以為這就完了,誰知道算了一陣後,竟然又轉過來扔了一句:“再來一次!”


    “這又不是吐口水隨便就有,現在我的心跳還沒有恢複正常,做多了會腎上腺素中毒的,造成心律紊亂會死人的。”我指著脖子上鼓起的血管和滿頭的虛汗吼道。


    “別叫!打擾我看表演。”honey滿臉驚慌沒有作聲,倒是redback從邊上給了我一肘。


    “你知道捏碎這麽大的冰塊需要多大的力量嗎?這太神奇了。”honey伸手摞起我的衣裸撫摸我正在消退的腫脹肌肉:“讓肌肉在瞬間如此充血,要有多麽強在的心髒才能承受這麽高的血壓。”


    “人體是最神奇的機器!”我笑了笑把胳膊從她手裏拽出來,喝了口伏特加潤潤口不經意的說道:“在中國練過氣功的人也能產生如此的爆發力,他們隨便踢出一腳就能產生半噸的力量,可以輕易的將人體的骨架粉碎,而且不用象我這樣冒生命危險催動自己的內分泌。”


    “神奇的東方武術!”honey也像其它西方人一樣,無法理解東方的各種無法用解剖學解釋的各種體術,所以那些東西在她的思想中便蒙上了神秘化的麵紗。


    “是呀!”我歎了口氣,雖然我練有硬氣功,但是由於是半路出家總是無法達到那種高手級的程度,倒是其錘練出來的強大肌體,給了我承受過量腎上腺分泌帶來的強大爆發力的堅實容器。


    “你有身體能承受這種過量分泌帶來的壞處嗎?”redback做為一個化學家和醫學高手,很清楚其中的危害,略帶關心的問我。


    “還可以!”我搖了搖頭把腦中泛起的各種血腥或恐怖畫麵驅走,這是我唯一痛恨這種體能提升辦法的地方。醫生曾經告誡我,雖然我身體能承愛的了腎上腺素的爆發力,但腎上腺髓質在分泌了能提供給我強大力量的腎上腺素外,還同時分泌了另一種激素――正腎上腺素。這種隻有一字之差的激素有一個六十歲老人才急缺對我來說卻如同噩夢般的功能――增強神經傳導形成永久記憶。這也是為什麽我的戰爭疲勞相對於其它士兵嚴重的多的主要原因。每次我催動內分泌時,伴隨後腰上火燒般感官而來的除了強大力量外,還有令我幾近瘋狂的記憶片段。


    遺忘已經成了奢望!


    “別聊了!看!”redback用軍靴碰了碰我的腳背,向入口處挑了挑眉。


    順著她的指點我扭頭望去,金。哈姆,出現在我的視線內,1.9米的高大個頭在人群很好分辨,沾了醬汁的灰白夾克皺得像桌布(也許那的確是桌布),除此之外最顯眼的還是蒼白的臉頰上核桃大小的鮮紅胎記。看得出他對這裏很熟悉,進來便和其它常客調笑起來,還不停的在相熟的舞女身上不停卡油,引來一片嗔罵。


    在裸女唯一的著裝高根鞋內塞入三張百元美鈔後揮手趕走了依依不舍的她,戴上特製的防護手套,我從口袋中拿出一個小小的除口臭的噴霧器,這是刺客常用的暗殺武器。裏麵裝的是高純度的芥子氣,隻要在人身上噴上一下,這種強滲透性糜爛性毒劑甚至能穿透普通防化服毒殺目標。而且有2-4小時的潛伏期,能讓我們順利的逃離案發現場,等症狀出現的時候也已經無藥可醫了。


    “你想幹什麽?”honey看到我拿出這東西驚訝的拉住我說道:“你想在人群這麽密集的地方使用糜爛性毒劑?沾染到其它人怎麽辦?這東西可是沒有特效藥的!”


    看著honey多愁善感的樣子,我和redback都無奈的搖了搖頭。婦人之仁!


    “用這個!”honey隨後卻從背包內拿出來幾樣東西遞給我,是一罐防狼劑,一管護唇油和一小瓶香水。


    “是什麽?”我對於她知道我手裏容器中裝的是芥子氣十分吃驚,這一家倒底和狼群的關係有多親密現在有點困惑我了。


    “聽說過多元化毒劑與真菌毒劑嗎?”honey奪過我手裏的瓶子時還低聲嘟囔著:“淘汰的東西還在用,真不怕死!”


    “多元化毒劑是將幾種原本無毒的化學物質分裝在彈頭的不同部分中,在爆炸前讓他們混合在一起便能產生劇毒的藥劑合成方式。例如二氟甲膦酰和異丙醇混合可以產生沙林毒氣,有時也添加胺類化合物作為催化劑以加速反應。ql(o-乙基-2-(二異丙胺基)─甲基亞膦酸乙酯)和斜方晶硫黃能產生vx毒氣。這很很常見!我們不用的原因也很簡單,因為多元化武器需要時間進行化學反應;二是他很難完全展應生成毒劑,其殺傷效果通常隻及一元化學武器的70一80%;第三條,也是最重要的一條就是多元組分在合成毒劑的過程中會產生強烈刺激氣味,降低了毒劑殺傷的隱蔽性。這對暗殺是致命的缺陷。真菌毒劑就不清楚了!”我雖然對化學不如honey專精,但高等化學還是有學的,對於各種武器雜誌上介紹過的簡單東西還是能理解和記住的。


    “真菌,由菌絲組成,無根、莖、葉的分化,無葉綠素,不能自己製造養料,以寄生或腐生方式攝取現成有機物的低等植物**類群。真菌具有分解或合成許多種有機物的能力,可用於獲取維生素、抗菌素、酶等製劑,而有些真菌也可產生毒素,引起動植物中毒生病。由真菌所產生的毒素就稱之為真菌毒素。真菌作為病原微生物還能侵入人體和動物,引起毛發、皮膚、神經係統、呼吸係統和其他內髒的病變。如頭皮屑和腳氣。真菌武器,便是應用真菌的製毒和入侵人體兩個特性發明的毒劑。”honey拉我坐下後將三樣東西在我擺在我麵前說道:“這些東西是我自已造來防身用的,結合了上述兩種化學特性。這種防狼水和護唇油中包含一種真菌,單獨使用都是無毒的,在人體上生存兩個小時便自然死亡,甚至還可以保養皮膚。但是如果和這兩種菌類與香水混合,便會產生變異形成一種新的真菌,其合成的有機蛋白毒性可媲美蓖麻毒素,且發作更快。”


    “woh!”我和redback聽了這一大串後,隻能報以兩聲驚歎來捧場。當然其中也包含了一絲絲恐懼,如果說神經毒劑是新的“毒劑之王”,那麽蓖麻毒素便是“毒神”了!蓖麻毒素是從蓖麻子中提練出來的一種天然蛋白,70至100微克就足以致命,其毒性是有機磷神經毒劑(vx毒劑)的385倍,是氰化物的6000倍,最重要的是沒有解藥救治。這東西毒性這麽大,讓我接過去的時候心頭“噗噗”直跳。


    “怎麽用?”聽了她的介紹我都不敢用一隻手拿這三樣東西了,生怕萬一它們漏出點混在一起,我死的才冤枉呢。


    “隨你便!隻要讓它接觸到這三樣東西就可以了!這可以保證隻殺死他一個人而不傷及無辜。”honey給我一片口香糖說道:“這是解毒藥,看把你嚇的!孬種!”


    “……”她剛才還被自己殺戮的**自責,現在便趾高氣昂的鄙視我,我無語了。


    嚼上口香糖從死亡的籠罩下逃離後,我心裏的壓力便輕多了。這種東西雖然用起來煩索不少,但既然殺傷性與保險性都增加了不少,沒有不使用的理由。


    其實,想要害一個沒有戒心的人很容易,我隻是給金。哈姆點的脫衣舞娘屁股上噴了些香水,並尾隨他到廁所上大號時把其餘兩樣東西分別塗在洗手間的水龍頭與門把手上便坐回自己的位置等著看好戲。


    但二十分鍾過去了,隻有剛才進廁所時便正在裏麵注射毒品的女人步履蹣跚的走了出來,又過了五分鍾仍沒有動靜,這時候不隻是我感覺出不對勁,連遲鈍的honey也發覺有問題了。等我再一次摸進洗手間時,發現金。哈姆仍坐在馬桶上,隻是少了半位腦袋。


    “有人搶先一步!”我愣了一下,馬上回到座位拉起redback和honey就向外走。在從洗手間出來時,我還碰到了兩個耳帶無線電的嫖客,不用問也知道那是特工,這家夥已經被政府監視起來了。看來那種白宮幕僚長所指的混進美國的間諜便是這個家夥了!


    “怎麽回事?”redback看我緊張的樣子,皺皺眉向我身後望去。結果看到鑽進廁所的兩名特工飛快的跑出來,一邊用無線電通告一邊緊張的四下張望便明白發生了什麽事。趕緊和honey一左一左架住我,裝成我酒醉摻著我一起出了門。


    “怎麽回事?”出了門坐進一輛出租車後,redback低聲在我耳邊問道。我沒有回答她仍裝作酒醉趴在她的酥胸上,並偷偷的用手捏了她和正要說話的honey一下讓她們閉嘴。直到車子拐過了兩條街,在一片無人的小廣場下了車後,我帶著三人緩步走到廣場中央的噴泉附近,才開口說道:“金。哈姆被人先下了手,這家夥便是美國人要抓的間諜。”


    “誰下的手?”honey非常可惜的收回我沒用上的超級毒劑。看到她搖頭的樣子,我便明白又一次被她當成了試驗品,這東西一定沒有進行過人體測試。心裏不禁又對她給我的解毒藥產生了不信任,沾過那些化學藥品的手因心理暗示而開始有些發癢。


    “另一個間諜!”我搓搓手驅走心中的陰影。


    “間諜戰?cool!”honey為攪進兩國的暗流中而興奮不已。


    “有看到殺手的樣貌嗎?”redback問的比較有營養。


    “應該是那個我們進去時就已經在裏麵注射毒品的舞女,那段時間裏隻有她進出過洗手間。”我還記得那個女人長著綠色的眼眸,漂亮的金發和性感的菱角嘴,但我也同樣清楚那絕對不是她真實的樣貌,出了夜總會的門她就會變成另一個人。


    “你跟進洗手間是不是在什麽東西上使用了我給你的三樣東西。”honey這句話說出來,才讓我覺的她還沒有傻到不通氣。


    “防狼水和護唇油都有用。”我想起了塗在水龍頭和門把手上的東西,這兩樣東西都帶有獨特的氣味,隻要找條狗便可以方便的追蹤到那個殺手。


    “那找到她就肯定沒有問題。防狼水和護唇油混合後半小時內沒有服用解毒藥後會產生暈眩,這種暈眩會持續二十四個小時!這是我在防狼水不管用的時候對付歹徒的另一後招。所以,你隻要在隨近的街道上查看一下有沒有睡美人,便可以找到那名殺手了!”honey的好消息給我帶來了一個非常誘人的靈感。


    一百零一章手到擒來


    本想通過電話告知其它已經收工的狼群成員我這邊的情況,要求他們現在到這邊來幫忙尋找一個昏迷街頭的女子。沒想到得到的竟然是大夥正在開party誰都沒空來幫忙,氣的我差點把價值數萬的手機給摔了。這群王八蛋!戰場上今天不知明天事的環境,養成了這種醉生忘死的習慣,這不!子彈殼還沒涼透竟然就開始給自己找樂子了。


    聽著話筒裏在幾個人手裏轉來轉去卻都是一片的言詞不清的大舌頭,我就知道這群家夥都喝高了,想找個明白人是沒那麽容易了。隻好耐著性子讓他們把電話一個一個的挨著傳,直到轉了十幾手才碰到了dj一個明白人。等聽到他清晰的嗓音我才想到這家夥酒精敏感,喝多了起疹子。


    “dj呀!可算讓我找著明白人了!快!快!幫我監聽一下警察的無線電頻率,看看有沒有哪個地方碰到了一名昏迷的女子。”看著表已經過了十分鍾了加上從廁所裏出來的時間,按honey所言那女人應該不知倒在什麽地方了。既然我們抽不出人手,就隻有麻煩政府暴力機器了。


    “怎麽回事?”dj倒是沒耽擱,不一會聽筒裏傳來警方無線電的嘈雜聲。


    “金。哈姆那個家夥被個婊子給搶了先,這不正讓你幫忙找嘛?”我帶著兩個女人走街竄巷的轉了半天,確定沒有人跟蹤才找了間陰暗小巷裏的酒館坐下,慢慢的給dj解釋。


    “婊子?他**沒給錢?”dj聽我一說笑了。


    “扯蛋!誰他媽知道這小子是不是偷偷的把nsa收集的各國情報過濾下多少,重新賣給各國諜報機關了。這不明擺著是給人滅了口嘛!”我們常在混水裏打滾的長蟲,誰還不知道泥鰍長什麽樣子呀!這事情一看就是殺人滅口。


    “滅了就滅了唄!反正都是殺,你殺她殺不都一樣嗎?”dj越聽越覺的有趣,推開不知哪個醉鬼的糾纏,樂嗬嗬的說道。


    “放屁!你忘了咱們殺這些人冒著多大的風險?為什麽冒的風險你忘了?你整個一白癡。”這家夥反應這麽遲鈍,我恨不得一把掌把他臉煽歪。


    “噢?”聽我這麽一說,dj收起了打哈哈的語氣,證據慎重的說道:“對呀!是那個美國政府的家夥說我們要幹掉的人裏有他們”釣魚的餌“,所以才派兩條狗來警告我們的。難道……?”


    “**不離十呀!”我自己其實也在考慮這個問題,不過既然自己不了解其中的奧妙,想破了腦袋也沒有用,找到了那個女人就一切都明白了。


    “等一下!馬上就好!”dj放下電話去操作了,不知是誰拾起電話口舌不清的對著電話吱唔道:“喂!誰?打擾你爺爺我的酒興。哦!原來是刑天呀!刑天!刑天!我親愛的兄弟!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來!跟我親愛的兄弟刑天說聲‘嗨’!”


    “嗨!”一個嫵媚的聲音從電話筒中傳來。聲音中夾雜的妖嬈感覺讓我的胃一陣翻滾。


    “兄弟!這是嘉寶,嘉寶可是個大美女,是《花花公子》專職模特噢!噢!上帝作證。她絕對是個混身充滿危險的炸彈,能將任何男人炸的粉身碎骨。她特別喜歡3人行,你要不要來參一腳?”公子哥對我說完又扭頭對著身邊的女人低語道:“我兄弟是個很勁爆的中國人噢!你聽到他的外號”食屍鬼“就明白他有多酷,他還會中國功夫!想不想見識一下?”


    “當然!求之不得!你知道我就喜歡勁爆!”


    “是嗎?”


    “當然!”


    “看看這個勁爆不?”


    “……”兩人沒說幾句便隻剩下一陣肢體交纏的摩擦聲與喘息。我真是不想聽這些令討厭的聲響,可是我還要等dj的信兒,又沒有辦法放下電話隻好尷尬的硬挺著。邊上的redback看到我臉色難看,加上剛才漏出的支言片語略一思索便知道是怎麽回事,抱著膀子遠遠的坐在那裏不停衝著我壞壞的笑,倒是邊上的honey很關心的不停問長問短讓我更加難受。


    “刑天!快回來吧!我要和美人去洗個溫暖的泡泡浴,給你留著門如何?這妞的舌頭可真夠勁!”公子哥簡真是*上腦了,滿嘴沒有人話。


    “對呀!食屍鬼!讓我見識一下你的中國功夫!等著你喲!”在我多番的禱告下,上帝終於聽到了我的呼喚讓dj搶回了話機。


    “刑天!”dj一邊說話一邊用踹開粘過來的酒鬼。最後終於找到了一個安靜的地方停下來,喘著氣對我說道:“那群混蛋!好了!聽我說!從八點到九點一刻沒有任何報案發現有昏迷女子,醫院也沒有接到任何接診通知。也許她有人接應,被自己人帶走的話,昏迷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


    “是嗎?”我想想也是。不過邊上honey張嘴說了幾句話清失在音樂的掩蓋後,在紙上寫下一串字舉到我麵前,我湊上去仔細看才看清漂亮的字跡寫的是:如果她有同伴,那麽我們要找的就是一群昏倒街頭的人!


    我接過筆在紙上寫道:兩種藥水混合後會傳染?但你說不會俱有傳染性的。


    honey在我的字下麵接著寫道:三種藥水混合不會兩種會,但藥效會在傳播中減弱。她的英文寫在我的字下麵把我的字比的如同剛學字的小孩子。


    我看著honey的樣子,盡可能的想組織語言向dj解釋這件事,最後還是放棄了這種想法。第二語言還是無法像母語那樣用的得心應手!


    “你把他們的無線電接到手機上可以嗎?我自己聽好了!”我也懶的解釋了,隻好讓他幫忙把手機接到無線電頻道上。


    “信息時代的好處便是一切都在空中漂!”dj說出自己掌掛在嘴邊的座右銘後,頓時紐約警察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坐在昏暗酒吧中昏暗角落看著舞池中當眾*的男女,被保鏢搭出去的嗑藥嗑到掛掉的同齡人,走馬燈似前來搭訕的私娼,傾聽耳機傳來籠罩在夜色下紐約各地的罪惡,給我一種奇怪的感覺。如同自己像書中描述的觀察人間守護天使,也許這樣稱喚自己有點美化自己的形象。但我現在明白了如果天使有感覺的話,冰冷會是唯一的感覺!即使這並不是人性最醜陋的的一麵。


    “1號台,這是12號車,我們在第十大道需要支援。一輛92年的大眾衝進了超市櫥窗,車內有三名昏迷人員,後備箱裏有些東西平常你可看不到。”無線電中終於出現了我需要的信息。


    等我們風風火火的殺到第十大道的時候,兩輛警車已經到了,除了一名警察叉著腰在看守車中昏迷的人,其它三人都圍在車後麵對裏麵的東西指指點點。


    我審視自己的hip-hop服飾後,再掃視後麵坐的穿著陸軍褲加軍靴的redback和honey,發現原本計劃使用內務部身份劫走人犯的想法遇到了一些障礙。


    “別想那些有的沒的,隻管去做就行了!”redback很幹脆的打開車門把我拽出車來。邁著大步走向那些警察,我在後麵跟著她心裏好奇極了為什麽她能那麽自信去騙人,平常她連一句話都不願和別人多說。


    “對不起!夥計們!內務部!”redback出示假證件對站在那裏的警察說道。


    “什麽事?”四個警察把手扶在腰間的槍把上盯著我們。


    “這幾個人殺了我們監控下的恐怖分子,我們現在要帶他們回去審問!我想警局已經接到協助要求。”我也出示那張假證件,如果一樣東西成功騙過兩次人,那麽原本應有的心虛也消失了。


    “沒錯!剛才上麵的確有提到這回事。這些家夥就是?”幾名警察查看過我們的證件後,相互點頭後便離開了車子讓我們接手。


    “那名恐怖分子一定死的很慘!”站在身邊的警察看著我們將三名人犯抬出來,放進honey開過來的車廂內,指著那輛衝進超市的大眾車後備箱對我說道。


    我扭頭看了一眼,裏麵有些市麵上買不到的全自動武器,比如機槍和微型火箭等什麽東西。不過在我眼裏那並沒有什麽,因為我們車裏也有不少。


    “車內的東西,你們拖回警局就好了。這些人是中了化學武器,我們要立刻對他們進行急救,如果你們有人接觸過死者,請回去將接觸部位清洗一遍,並不要讓其它人碰觸任何車內的東西。並控製這一段街區不要讓任何車輛接近或通行。生化部隊立刻便會到!”我遠遠看到一輛黑色的福特開了過來,那車在我走出金。哈姆被殺的夜總會時看到過它停在不遠處的路邊,所以我長話短說扔下一群驚慌的警察飛快駛離了現場。


    看著塞在座椅下的兩個男人和那名已經麵目全非的“舞娘”,我撥通了隊長的電話。


    “隊長!我有個好消息,也許可以讓你有辦法對那群可能咬我們的鷹犬交代了。”我很高興的向隊長通報道。


    “是什麽?”隊長的聲音似乎很勞累的樣子。


    “記得好個白宮幕僚長嗎?他不是說要查間諜的事?也許他會不爽我們幹掉了他幾個餌,不過我們可以還他們幾條魚!”


    “是什麽!”隊長的聲音立刻精神了不少。


    “公子哥那裏見吧!”我賣了個關子:“對了!找個身高力壯的幫我抬東西。”


    “你又要半夜來半夜去?你把我當什麽?不用付錢的**按摩器嗎?”傳來的女人的聲音讓我了解隊長的聲音為什麽這麽疲憊了。剛結束體力勞動嘛!


    等我們把車停到公子哥的地下停車場時,看到的是快慢機與隊長等在樓下。


    “那個女人是誰?我都不知道你有情婦!”我了解的隊長並不留戀花叢。除了全能,他和牧師是狼群中最潔身自愛的兩人,比我這個保守的東方人還厲害。


    “我是沒有情婦!”隊長看著地上如同醉倒的三人頭也不抬的回道。


    “你沒有告訴我你結婚了!”我說出這話就後悔了,我還看到過他女兒上高中的照片,怎麽會忘了他結過婚呢。


    “離了婚你仍去睡你前妻,那可不道德!”honey那個白目的家夥又在不該插嘴的時候講話。


    “我和她離婚隻是為了讓她有機會去尋找一個更可靠的男人,而不是夜夜等著我的陣亡通知書。她並不知道傭軍沒有陣亡通知書!”隊長將其中一個男人拖進電梯的樣子,仿佛拉著的並不是活人一樣:“我仍愛著她!卻要看著一群男人圍著她打轉,想著她有可能和另一個男人住進一間屋簷下,我沒有把些家夥的皮扒掉掛在自由女神的火把上,我覺得自己已經很有道德了。”等到那家夥的像蹉腳墊一樣被摔在牆上,是人都能看出隊長並不想繼續這個話題。連honey也縮著脖子鑽回了車子。


    等著我們扛著三個人事不醒的家夥走進公子哥的超大房子時,看到的是滿地不醒人事的家夥。隻有dj和tattoo坐在那裏等著我們回來,不過兩人都沒穿衣


    服在紋身而已。


    等到那三人醒來後第一聲驚叫響徹全屋時,所有人都被這親切的響動驚醒,像幽靈一樣突然出現在們周圍,醉眼惺忪的對著三個驚慌但不失惜的羔羊興奮的驚叫。高分貝的叫聲和嗆鼻的大麻味讓我敏感的鼻子和耳機十分不舒服。


    等大家的新鮮勁過了,都又暈乎乎的坐回沙發,我才重新打量這三個人。兩個男人都是白人,還都是黑發、長臉、雙下巴,猛一看有點像兄弟。不過兩人的眼眸不一樣,一個是黑色一個是灰色。那個女子長的非常漂亮,同樣的黑發、黑眼、尖下巴,還畫著黑色的眼影和唇膏,在我去除她牙齒上的氰化物時,還看到她舌頭上穿著舌環。她的樣子就像一個垃圾樂吉它手,隻差一些紋身而已。


    三人麵對麵的被綁在屋內的大理石柱子上,在企圖齧毒未果後三人冷靜的挺快,打量過四下的環境後才開始觀察正視大家。


    “專業!先觀察環境方便逃跑!”刺客灌著黃湯用手挑起那個女人的下巴端詳起來,那個女人沒有任何反應,隻是靜靜的看著他。等刺客看了片刻放開手的時候加了一句:“沒有咒罵,沒有乞求,冷靜但不挑釁。我給你a+!”


    “你們要審問他們嗎?”honey摟著抱枕坐在redback的身邊緊張的看著這三個人。


    “對”


    “你們會*她嗎?”honey的話讓在場仍在喝酒的所有人都嗆到。看到我們驚訝的表情她更是出乎意料。


    “不會!”


    “為什麽?電影上都是這樣的。”


    “強奸是指一個男人違背女人的意誌、使用暴力、脅迫等手段,強行與其發生*的行為。強的重點不在暴力上,而是在於違背女人意誌,如果她不在乎便無法內心充滿憤怒、恐懼、焦慮和緊張,事後感沮喪、追悔自責,在精神上給她以恐懼並擊潰她的心理防線。所以這起不到什麽作用還浪費時間!”必須有人向這個小家夥解釋電影與現實差很多,當然有時候也有人會這樣做-為了快感!


    “還浪費體力!在戰場上會要你的命的!”屠夫坐推動輪椅上來到三人麵前,在三人臉上端詳了半天後指著其中一個灰眸男人說道:“他最脆弱,可以從他身上下手。”


    “為什麽不從女人身上下手?”honey看到屠夫挑的是一個最強壯的男人,奇怪的問道。


    “女人意誌力的韌性和承受壓力的能力比男人更強,而強壯的男人把自己的強壯當作堅實的後盾支撐自己的意誌,一但他發現自己的強壯無法發揮作用時,便比軟弱的人更容易被擊垮。最直接的辦法便先傷害他的**,讓他產生無力和挫敗感,然後攻擊關於男性尊嚴方麵來擊潰他們,如:譏諷他麵貌醜陋,*細小或直接找個男人*他……”redback端著奶荼輕啄,很愜意的向honey介紹如何從精神擊潰一個強壯的男性。那些無所不用其極的下流方法,把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在我身上,那憐憫的眼神仿佛我的未來比眼前綁在柱上的三人更可憐。


    “不要再說這些了!redback!你是服待上帝的人。怎麽可以說出如此下流言語。趕快開始工作吧!聯邦特工不是白癡,找上門來隻是時間早晚而已。”


    “為什麽我們不仍使用最常用的法子,把他們扒皮抽筋或剁成肉塊,至今還沒有人能熬過半個小時。”tattoo一麵用紗布擦起dj背上滲出的血水一麵向大家展示自己的新作品――中國的福字。自從我數次中槍不死,大家都喜歡向我請教我怎麽能如此走運。這個中國的lucky是他們的最愛。


    “因為這是在我的房子裏,你們知道這種黑曜石柱子要多少錢嗎?”公子哥摟著一個金發女郎從套間內出來,布滿上身的吻痕像被誰虐待過一樣。他走過我身邊的時候對著我不停挑眉擠眼,用唇形無聲的說:“你錯過了很多!”那個女人更過份,竟然對我伸出舌頭不停的挑動。


    “跳進去!”快刀從溶室裏抱來一個大澡盆放在那個大個子身下,當他熟練的如同屠宰高手一樣將他扒光後,那家夥的眼神便有些開始跳動了。恐懼!是個好的開始!


    “我們不能把他們千刀萬剮!在我們將他送給那群政客之前,要保證他是完整的一塊。”隊長製止快刀手裏鋒利的鋒刃將那名壯漢肢解。


    “那怎麽辦?”我看著隊長。


    “我們沒有必要審問出結果!隻要你確定他們是殺死金。哈姆的凶手就可以了,交給fbi保證他們還活著,我們就可以達成交換。以我在軍界的關係加上這三個家夥,我們大家可以從這件事中脫出身來不用負責。”隊長的話讓那個大汗心頭一鬆,從他放鬆的手部肌肉可以看出來,他真從恐懼中掙脫出來。


    “啊!”尖叫乍起嚇了所有人一跳。原來redback一刀飛射在他的手腕上,血花立馬從他手腕上噴出,雖然沒有勁動脈那麽誇張,但厚濃的血水瞬息間便將她全身塗滿。從最放鬆到直麵死亡,轉變之大連訓練有素的間諜也無法一時適應慌了起來。


    “你的國家?”快刀在他尖叫剛起時趁機問道。


    “u……”那人很機警隻吐出一個字音便閉住了嘴,並不停的大聲向上帝申訴他的痛苦,想掩飾自己剛才不小心透出的那個微弱的音標。


    不過那個家夥的奢望並沒有實現,悄然無聲的站在他身後的快慢機輕輕的搖著手指走到了他麵前大聲重複了一遍那個字母。


    “ok!現在我們知道了,這個國家的縮寫是u開頭??unitedrepublicoftanzania(坦桑尼亞聯合共和國)、unitedarabemirates(阿拉伯聯合酋長國)、unitedkingdomofgreatbritainandnorthernireland(大不列顛及北愛爾蘭聯合王國)。不過英國大家常用english這個詞,看你們三個純正的日爾曼血,是urt(坦桑尼亞聯合共國)的人的機率也比較小。他們自己還顧不來,更不會也不敢派人來美國做亂。ure(阿拉伯聯合酋長國)做為伊斯蘭教國家,對血統和信仰的重視不可能派一個信仰天主教的家夥來執行這種萬分機密任務。”天才和醫生推著各種醫用器械走到人群中,醫生開始給每一個人檢測身體做行刑強度估計:“如此一來,所有的一切又都被推翻了,看來我們必須犧牲才能問出點有用的。”


    兩個人不停的在壯漢身上做著手術準備,卻對他淌血的手腕視而不見的態度,讓那名壯漢萬念俱灰閉上了雙眼。


    “兄弟們!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想到,還有一個國家也是u開頭的,不過因為是受害一方而被我們無形中排除在外了。”我聽到那名壯漢叫出的那個字母時,他們所提到的國家我一個也沒有想到,第一個出現在我腦中的是便是unitedstatesofamerica(美利堅合眾國)。


    “你是說……?”所有人都若有所思的看著我,一個個眼睛瞪得和牛鈴那麽大。


    “希望不是那樣!不然的話,這裏麵一定有什麽驚天動地的秘密。”我自言自語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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