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賀蓮小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極為平常地回應著閆棋子的話,然而心裏已經開始琢磨著要不要從會豪幫幫主那探得些姬羨壹的行蹤,或者派人去山裏找找靜兒?


    想完,賀蓮又把所有念想給推翻了,如此做法,豈不是等於對他們的不信任?


    更何況——,這丫頭一向自信,說句很隱私很不應該的話,從各方麵條件相比,靜兒和姬琳那絕對不是一個水平線上的,姬琳都不是對手,更別說是靜兒。(..tw好看的小說)


    咳咳,她不是有意詆毀靜兒姐姐的,可的確是這個理兒。


    隻不過腦子裏一直回蕩著尉遲塵的那句話“就算是,也隻是玩玩而已。”,男人玩玩的確是有不挑食的,這才讓她有些沉不住氣。


    飯也吃得不鹹不淡,棋子哥還以為他堪比宮廷廚師的廚技失了水準,可小白吃的津津有味,他又有些疑惑。


    吃過飯後,賀蓮便帶著小白和幾個兄弟去其他各寨勘察,大概了解一下寨子的規模,地形,寨民們都有哪些特長,並一一做了記錄。


    一上午的工作結束,陪小白去林子裏騎馬,在陡峭的山坡上奔馳,是件很刺激的事,有種坐過山車俯衝的感覺。


    賀蓮發現整座金豪山的一側都似平整了許多,那些高低不平雜草叢生的地方也有被修過的痕跡。


    心中不免覺得安慰,足以證明其他寨子的居民已有了歸屬感,將金豪山視作家園來認真對待了。


    二人直撒歡到小白嚷嚷著餓了,才想著要回去,半路上,賀蓮玩性大起,何不去後山偷幾個蘋果吃。


    後山果樹林平日有人看守,山腳附近更是有金山寨做天然屏障,除了工作人員很少有人能進去。


    小白有武功,自然是不同了。


    抱著她縱身一躍便跳到了樹上,兩人便窩在樹杈中間,你一口我一口的啃著蘋果對視傻笑。


    有時候想想,還是小白好,根本不用自己費腦子考慮太多複雜的事情,宮廷鬥爭,江湖之戰,在傻小白麵前,一切都是浮雲!


    高興就笑,不高興就哭,想做更是可以隨時隨地兒做,榻上,樹杈,對他來說沒什麽分別。


    小白把她壓樹杈上,滾燙的手便撥開小內按柔著她水閏的揉嫩,另一支手則申進她口裏來回覺動,玩著那滑月貳的小she,越來越懂得如何討賀蓮開心,還會時不時運用些許內功讓那觸模變得更讓人無法炕拒。


    兩處同時被小白撫丷弄,她覺得自己像棲息在樹上的小鳥,隨時可能會飛上天去了。


    “什麽人在那!”守林人手持長槍正朝他們的方向跑來。


    賀蓮一驚,是自己的喊聲太大被人聽到了嗎?


    內心狂汗,方才實在忘我,連控沒控製好她也不知道。


    還不快溜——,八寨盟盟主和男友在果樹林禁地發生樹震,如果有報紙肯定是金豪山上頭版頭條!


    回到寨子,和小白在榻上把未完成事業徹底完成,一折騰便到了晚上。


    所謂愛情飲水飽,倆人膩在一塊一整天,一隻蘋果就夠了,小白也沒再喊過餓。


    早上鬱結的心情好轉了不少,晚上還和原‘和龍寨’兄弟們圍坐一塊吃飯,喝酒,暢聊,甚至商量過幾天大家上山腰上打些野兔子回來燒烤。


    小日子過得不錯,她的萬人召集露臉活動也在近幾日了,一想到屆時所有寨民聽著她一個人講話,心情便無比激動。


    當晚,小白說什麽都要賴著她和她一起睡,賀蓮覺得姬姬可能會回來,死活也沒答應他。


    不忍心看他失落的小眼神兒,於是她閉上了眼睛。


    一整日到現在她才到處空來一個人獨處,興許是故意的,不想給自己空暇胡思亂想。


    翻來覆去睡不著,一直猜測著姬姬現在到底在幹什麽,而且,靜兒也一整天未出現,這更驗證了她的猜測。


    兩個不著邊兒的人在一起除了辦她和小白之間的事業外,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麽可聊。


    天空已現魚肚白,迷迷糊糊,分不清是想象還是夢境,姬姬和靜兒赤果相纏的畫麵不停在腦中回過。


    身子猛地一顫,從惡夢中驚醒過來,額上滲出一層冷汗。


    轉了個身,床邊突然出現一個背影,暗紅色花紋的黑袍,修長勻稱的身姿。


    是姬羨壹!


    “姬姬……”


    猶豫著要不要搭上他的肩頭,不知是否被那惡夢給嚇得,手始終沒勇氣與他碰觸。


    姬羨壹轉身平躺應了一聲,很重的鼻音,帶著幾分疲累。


    “你回來了,怎麽沒叫醒我呀?”望著姬姬完美的側臉,仔細看,這廝依然沒有黑眼圈,都估不出他到底有沒有睡過覺。


    姬羨壹闔著眸子勾了勾唇,輕聲道:“不想吵醒你。”


    從未和一個男人說話如此忐忑過,想當初麵對皇帝時,她都沒這麽糾結,死都不怕想說什麽說什麽,可如今心裏的那份在乎,讓她變得舉棋不定,想著哪句能說,哪些問題能問,怕被懷疑她對他不信任,又怕傷害到他的自尊。


    找美男就是煩,還是晁國第一美男,那招蜂引蝶的能力,她兩隻小手根本抓不過來。


    除非弄張大網把姬姬罩上,那些花蝴蝶們才無法靠近。


    如是想著,賀蓮心裏憋著股火兒,覺得自己特委屈,做男人的不是應該讓自己的女人安心嗎,姬姬這麽做實在太不對了!


    猛地一把摟住了姬姬,不停往他懷裏鑽。


    姬羨壹卻是身子直往外挪,躲著她的親近。


    心,驀然一涼,難道說他昨夜真的碰過別的女人?


    意識到自己可能反應過激了,姬羨壹撫著她的長發,強撐著不停打架的眼瞼,“我沒有沐浴,身上髒。”


    “我不怕你髒,我想你抱抱我,我很想你!”


    委屈的小泣音,男人困意去了大半,他淡淡的一笑,緊接著將她緊摟進懷裏,“嗬……,傻丫頭,為夫也想你。”


    姬羨壹邊拍著背,邊哄著她入睡。


    小丫頭可是半點困意都沒有,腦子轉個不停,尋思著該不該問,到底該不敢問。


    偷偷換了口氣兒,鼓起勇氣——


    “你……,昨晚去哪了?”


    等啊等,最終等來了姬姬低沉而均勻的呼吸聲。


    真想掐死他!可看著那賞心悅目的睡顏,她默了。


    *


    賀蓮早上見到了靜兒,靜兒也是一臉疲憊,試著套了幾句話,靜兒卻顧左而言他,話說一半藏一半,聽了人心裏很是不舒服。


    姬羨壹睡不到中午便醒了,沐浴更衣,精神爽利,親了她一口,轉身準備出門。


    “你,你去哪兒?”賀蓮衝口而出,話憋在心裏容易內傷,她不想再折磨自己。


    詫異地看了看她,“我今晚上回來。”


    姬羨壹也開始敷衍她!


    貼上去拉住他的手臂,諂笑著,“姬姬,我明兒見麵大會,今日休息,你改日再去唄~!”


    豈知百試百靈的耍賴招數也失敗了,姬羨壹撥開她的小手,深深睨了她一會。


    “傻丫頭,別胡思亂想,我需要處理一些會豪幫幫會的事宜,比較緊急,今晚一定早點回來。”


    說完,一個瀟灑轉身,不帶走一片雲彩……


    賀蓮心裏憋得啊,沒遇上能讓自己如此費心費力的男人,好麵子,灑脫,男人都是衣服,脫一件,卡一刷,新一件立馬穿上,這都是她自詡的“優點”。


    然而她卻被自己設置的條條框框給憋進了死胡同,拉不下那個臉去跟蹤偵查。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靜兒還在寨子裏,還時不時過來和她聊聊天,關心一番‘今天天氣晴’。


    甚至,連晚飯她們都是一起吃的,之後靜兒便回房休息了。


    女孩子這麽乖就對了!


    賀蓮笑眯眯地往住屋返,天就快黑了,一想到姬姬要回來,嘴角就忍不住往上揚。


    “賀蓮。”


    尉遲塵負手緩緩向她走來,闊肩,窄腰,步伐穩健,眉宇見蘊藏了一分灑脫。


    晚霞將他栗色飄逸的長發染上一層金紅色,可能姬羨壹是混血兒的原因,尉遲塵的發色比姬羨壹的要淺上許多,外加他分明的五官,看起來有些像西歐人。


    “尉遲副寨主,你找我?”


    他點了點頭,“想邀請大寨主去林裏打野兔。”說著,把身後的手伸到前麵,便見一展霸氣長弓握在手中,賀蓮這時才發現他身後也背著一個放箭的圓筒。


    打野兔聽起來很有趣,可是她要等姬姬,於是她拒絕了。


    尉遲塵失望地一歎,“還打算明日大會之後慶功宴燒野兔吃,想讓大寨主體驗一番親自捕殺的樂趣呢,唉……”


    賀蓮猶豫了,打獵燒烤,多愜意的野外活動啊,對她吸引力實在太大了,可是姬姬說晚上回來,如果能馬上見到他也是很有吸引力的。


    掙紮,矛盾,越是定不下來,腦子裏奔跑的兔子越多……


    好吧,她經受不住誘惑。


    “那我們早點回來行嗎?”仰脖問道,像是要去偷幹壞事兒的孩子。


    還用問,就算隻在樹林裏逛一圈,尉遲塵也不敢說個不字。


    “多穿點,晚上涼。”尉遲塵緊了緊她披風的帶子。


    其實尉遲塵這個人也挺體貼的,隻不過他不是一個循規蹈矩之人,身份又有些神秘,讓人覺得有些hold不住。


    “累不累?我可以抱你下山。”


    一路上尉遲塵都關懷備至,不像是去野外打獵,簡直是送小媳婦回娘家,怕跌了,怕碰了,怕冷了,怕媳婦把夫君忘了。


    她不是個弱不經風的女子,賀蓮拒絕了他的好意,不過,心裏倒是浮上一股暖意,不知不覺連看著他的眼神也曖昧起來。


    尉遲塵先帶著賀蓮在山腰附近轉悠了一陣,忽聞草叢裏有動靜,尉遲塵銳眸陡然一緊,迅速從身後取出一支箭架在長弓之上。


    緊接著——


    弓開如滿月,隻聽嗖地一聲,箭飛如流星,動作快速有如眨眼之間,賀蓮幾乎沒反應過來。


    愣了愣,之後看向尉遲塵,“你射到什麽了?”


    勾了勾薄唇,尉遲塵一聲不響地朝箭射去的方向走去,回來時手裏握著的箭上紮著一隻灰色的野兔。


    驚歎,這不算百步穿楊,也是盲打啊,絕對堪稱一門藝術了。


    麵對賀蓮既驚訝又崇拜的小眼神兒,尉遲塵得意地抿嘴一笑,嫻熟地用備好的繩子將野兔綁好放進袋子裏。


    賀蓮摸了摸下巴,越尋思著射箭的事兒越不對,“我說副寨主,想當初在野狼寨外射到我腳邊的那支箭也是你幹的好事吧。”


    小丫頭挺聰明,劍眉一挑,戲謔道:“大寨主未免太瞧不起你的副寨主了,如果是我來射,定是會正中紅心!”


    說著用那帶血的箭頭指了指她的胸口,猛然想起在歡迎宴上小丫頭喝多了扯衣服勾搭他時的情景,呼吸頓時停滯了一瞬。


    上火啊,明兒不巧還吃燒烤,恐怕第二天他那嘴得起好幾個水泡。


    見他望自己胸口兩眼發直,賀蓮尷尬地緊了緊披風,轉移話題道:“尉遲塵,你是東嶽國人吧?”


    聞言,尉遲塵即刻收回那難以言喻的神情,似早預料賀蓮會問他這個問題,平靜地點了點頭。


    “如果你不想說,我可以不問的。”賀蓮一向尊重他人的隱私權。


    眸中一瞬晦暗,思考了片刻,“如果賀蓮想聽,我願隻告訴你一人。”


    於是乎,在這金豪山入夜時分,兩人邊散步,邊打野兔,賀蓮便耐心聽著尉遲塵的講述。


    意料之中,尉遲塵果然非池中之物。


    可又萬萬令人想象不到的是,他竟然是前東嶽國正一品護國大將軍,身世顯赫,皇親國戚。


    二十四歲,雖說在古代已不算年輕,可在賀蓮眼裏二十四仍然還是半大小夥子,怎麽就變成了“前”東嶽國大將軍了呢?


    退休就退休,再家道中落也不至於委屈到跑晁國山頭上當土匪吧!


    賀蓮那靈動的兩隻大眼睛裏滿是好奇,與尉遲塵那雙泛紅的眼眶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她承認自己不厚道把人家事當軼事,可她真真是好奇啊,又是他自己要說的。


    姐給他時間哽咽,調整情緒,同時露出同情的表情給了他一個溫暖的擁抱。


    說吧,親!


    哥哥你大膽的往前走,往事如煙,回回首,再揮揮手,通天的大路九千九百九十九。


    上道!塵哥真說了!


    原來尉遲塵的姑母是東嶽國皇帝郭洵的貴妃,雖然不甚受寵,卻仍是有一定的地位。


    東嶽國有兩位皇子,尉遲家因三年前太子之位競爭站錯了隊,站到了大皇子那邊,結果被二皇子的勢力設計陷害包括那貴妃在內滿門抄斬。


    尉遲家從上到下幾百口人一夜之間隕滅,隻有尉遲塵一人,因當時在東岸邊境打海盜,有人秘密將此消息告訴他,他才逃過一劫。


    二皇子的人一路追殺,尉遲塵最終不得不逃到晁國,正好遇上野狼寨大寨主杜鴻帶領一眾山賊在和另外一個勢力拚殺。


    他為了有棲身之所,主動幫助杜鴻解決了難題,杜鴻見其有勇有謀,便收留了他。


    之後便不停輾轉,直到現在在金豪山上立腳。


    “那杜鴻對你也算有知遇之恩了,他若是醒了知道你把野狼寨給弄沒了,一定又會氣暈過去。”


    尉遲塵聞言銳眸驟然變冷,發狠道:“這三年來,我已為他做了太多違心的事,我已經受夠了!賊就是賊,就算我家族已逝,可我仍是兵!知遇之恩又值幾個錢?想當年那些受了我尉遲家族知遇之恩的人們,如今又在何處?恨不能先收留了我,然後把我交到二皇子那裏邀功。”


    身上的寒意,令人心顫,仿佛能從他身上感受到那彌天的怨氣和失去家人的痛楚。


    或許,他的想法可能有些極端,可遭遇過如此打擊的人,堂堂一個大將軍,窩在這種小地方做著自己不喜歡的事,沒變態就不錯了。


    她錯了,心頭拂過歉意,方才還一副聽故事的心態在看待他的經曆,可聽完之後她再也樂嗬不起來。


    那雙狹長而銳利的褐眸蒙上了一層晦暗,他不敢與賀蓮對視,他將自己隱藏得太久,連自己都快不認得了,此時此刻卻像開了他的膛,把一顆血色的心給別人看,那種痛楚隻有他自己理解。


    “尉遲塵……”賀蓮的心也在隱隱作痛,她豈會不明白他那份痛?想當年欒佑所經曆的不比他的少,而且,他當時還隻是個孩子。


    壞了!


    心髒忽然突突地猛跳,她,她,她——


    她竟然和欒佑不共戴天的殺父,殺母,殺他國家的所有仇人那啥啥了!


    原來還不覺得,隻覺上一輩的仇,與小一輩無關,她和太子和天晴一起,不會影響她和欒佑。


    可現在不同了,她直接就跟上一輩的人也扯上了關係。


    失策啊!


    以後讓她如何麵對欒佑!


    “賀蓮,你怎麽了?”


    瞧著這丫頭一臉驚恐,眼神放空,明明抓著他的大手呈安慰的姿勢,卻是好想比任何人都需要讓人安慰。


    粗厲的大手撫上她的小臉兒,“醒醒~!是不是我的經曆嚇到你了?”歉意地垂眸,露出一抹苦笑,“嗬嗬,早知便不告知於你了,讓這成為永遠不被人知的秘密。”


    賀蓮一下子回過神來,“沒,沒什麽!”然後拍了拍他的肩頭,“嗯……,你……節哀順變吧。”


    她現在腦子有些短路,都是被晁家那幾個那人給攪合的。


    “內個……,尉遲塵,我能問問你,如果你喜歡的女子和滅了你家族的人在一起過,你還會接受她嗎?”


    這問題問得挺沒水平的,賀蓮明明就知道尉遲塵喜歡她,這不是讓人誤會嗎?


    果然,尉遲塵眉心一緊,琢磨著她的話,“難道你和我東嶽國二皇子在一起過?”


    頭搖得像撥浪鼓,“沒有,沒有,我沒去過東嶽國,我隻是打個比方,嗬嗬嗬。”


    嚇死她了,尉遲兄正處在極度悲憤當中,可別因為個誤會把她小命變成這晁國土地上的一抹塵埃了。


    尉遲塵終於勾起了他那慣有的邪笑,捏了捏她的小下巴,“你的比方可是會出人命的,小東西!”


    沒有得到尉遲塵的答案,賀蓮也實在不敢問了,打著哈哈,邊安慰邊拉著他領自己繼續打野兔。


    尉遲塵看看天色,忽然轉首對她說道:“我知道有個地方野兔很多,我可以教你射箭,你自己打。”


    此等好事,自然是同意!


    尉遲塵帶她來的這片林子比較深,又黑,當真是想不明白為何尉遲塵會帶她來這種地方教她,難道是覺得她有射箭潛力,跳過初級班,直接往高級班邁進?


    算你小子有眼光!


    尉遲塵將長弓遞給她,“拉弓會不會?”


    小瞧她,不就是箭往弦上一掛,然後一拉嗎!


    一把搶過長弓,想不到還挺沉,那弓在小手裏顯得異常龐大。


    空著拉了兩下,弦真硬唉!


    心虛地望了尉遲塵一眼,“把箭給我。”


    尉遲塵無奈的一笑,搖了搖頭過來站在她身後,將她整個身子攬在懷裏,一手幫她拿穩弓,另一隻手握著她握箭的小手,耐心講解道:“射箭不能隻靠手臂的蠻力,要用整個身子的巧力來帶動,腰繃緊——”


    小丫頭跟沒骨頭的小貓似的軟在他懷裏,根本不使勁兒,氣得他用身子推了推賀蓮。


    嗯,這回緊了,賀蓮整個身子都緊繃了,這哪是教射箭啊,這時赤果果的勾引好不好!


    現代想打她主意不懷好意的公子哥兒們,約她去高爾夫球場,就是這麽教她打球的,好不?


    那時候還有點定力,現在怎麽全沒了,身後的胸膛既結實又溫暖,灌入她耳朵裏的聲音又好聽,臉兒紅了,心兒也跟著噗通猛跳。


    射箭,忘了!


    打野兔,忘了!


    滿腦子都是打野戰,狂亂啊!


    尉遲兄,她不冷,別貼得她那麽近,她不耳背,不用一定得貼著她耳廓說,一邊說還一邊喘著粗氣兒。


    什麽意思!


    可人家那話說得依然一本正經,弄得好像是她自己猥瑣似的。


    帶領她緩緩移動著箭的方向,逐漸轉身,“視線與箭頭保持平衡,左手一定要穩!深呼吸,一鼓作氣,射!”


    射!射你個頭!


    這話太蕩漾了,弄得她心髒差點射出去——


    “你幹嗎一驚一……”有些慍怒的轉首,唇卻不小心蹭到了他湊近的臉頰,到嘴邊的話也給蹭了回去。


    誰知竟看到他臉色不自然,視線鎖定著前方。


    尋著望過去,不遠處竟是有一男一女的身影相互依偎在一起,看似奸情滿滿。


    賀蓮跟打了雞血似的瞪大了眸子,可越看那男的越眼熟,那衣服——


    那衣服——


    是姬羨壹的紅袍!


    ------題外話------


    親想留言板討論的話別劇透了尉遲的身份哈。


    ——


    【鞠躬感謝】:


    【美男在手天下我有】美女鑽石10顆,鮮花20朵,好想給乃改個名【父子在手天下我有】,一手一個,哈哈,你懂的!


    【林雨汐】美女鑽石1顆,劇透妹,風格保持哇,但不要透太多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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