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房間裏曖昧的聲響絲絲入耳,而現在,惜言感覺危險也正在向自己一步步靠近。


    她撐圓雙眸,怒視著他。“雲龍聖,你別再過來了……”


    雲龍聖的確是有些受了隔壁的影響,他也沒有其他意思,隻不過是想抱一抱摸一摸這個小女人。結果卻見她滿臉的戒備之色,他真想把隔壁的兩個人從窗戶給丟出去?


    做個運動弄出那麽大的聲響,真是害人不淺?


    “嗚嗚嗚……媽媽……”


    “哇啊啊……哇啊啊……”


    忽然,響亮的哭聲從樓下傳來。


    惜言臉上一怔,細聽之下發現那是小乖的哭聲,還有一個大嗓門不用想就知道是小魔王的?


    她趕緊起身下床,披上外套準備下樓看看兩個孩子怎麽了。


    隔壁房間的動靜,因為這哭聲也稍停了一下。


    “喂,呆頭鵝,你聽見小魔王的哭聲了嗎?快去看看怎麽回事?”洛寧怔住所有的動作,推了推身上的人。


    “老婆,現在是關鍵時刻,我停不下來,先做完了再看?”沈源無視掉兒子的哭聲繼續扭擺著腰身,好不容易取得老婆的原諒,現在還有什麽比他的幸福更重要?


    聲響繼續?


    惜言無語的看了一眼那牆壁,走出去下樓。雲龍聖眼眸微閃,也走出房間,他可不想一個人留下來欣賞這讓人想撞牆的聲音。


    桂嫂聽見哭聲也起來了,她滿臉惺忪的睡意,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惜言推開門,走進去。


    床上的兩個小人兒正哭聲震天,滿腹委屈。看見惜言來了,小乖哭的更大聲了。


    “小乖,怎麽了?”她走上前去,看見女兒的鼻子一片紅腫。身上的睡衣是濕的,床上也是濡濕一片。而小魔王也趴在一邊哭得可憐兮兮,小屁股兩邊一邊一個紅紅的小巴掌印,顯然是小乖給打的?


    “媽媽,這個壞蛋咬我,還在我身上撒尿,嗚嗚……”小乖的鼻尖上還有幾個細小的牙齒印。


    小魔王不知道什麽時候自己把紙尿褲給撕掉了,睡夢中他被尿憋醒了,才會爬到小乖的身上撒尿。然後又感到肚子餓,便把小乖的鼻子當成了奶/頭,又啃又咬。


    小乖痛醒了,發現小魔王正在咬自己的鼻子,而且身上的衣服還被他尿濕了,她氣得把他推到一邊,伸出手就在他的小屁股上掄了兩巴掌。


    “乖,都別哭了?”惜言哄了哄小乖,把小魔王交給桂嫂,讓她去幫小魔王衝奶喝。然後給女兒換上一身幹淨的衣服,再換下新的被子和床單。


    客廳裏。


    小魔王已經不哭了,時而抽噎一聲在桂嫂的懷裏安靜的喝著奶。惜言抱著小乖輕輕拍著她的背,小人兒趴在媽媽的肩膀上,瞪著眼睛看著小魔王。


    “小魔王,剛才怎麽哭了?”這時,洛寧跟沈源有些衣衫不整的下樓。


    “事,辦完了?”雲龍聖坐在沙發裏,微挑眉角看著剛過的兩人。洛寧的雙頰緋紅,白嫩的脖頸上還有幾個紫紅色的吻痕。而沈源的唇角有些微腫,身上衣服的扣子還扣錯了一個。


    看見惜言,沈源的臉有些微紅,不好意思的對她笑笑。雖然他們隻有過一麵之緣,不過早從梁韶那裏聽說了她跟聖的事。


    “咳咳……”沈源含羞的咳嗽了一聲,走到雲龍聖身邊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小聲的說。“男人在這方麵的需求,不是說想控製就能控製的,嗬嗬……你懂得?”


    雲龍聖斜睨了他一眼,身形一側躲開沈源的手,然後拿起一張他列好的賬單遞給沈源。


    “這什麽?”沈源不解的看他,接過那賬單掃了兩眼。(..tw好看的小說)“一千萬?什麽,給我的?”


    “是你要賠付給我的損失費?小魔王闖得禍,不該你這個當老子的賠?”雲龍聖悠然的翹著腿,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再斜睨了他一眼。


    “哇靠?你搶劫還是敲詐啊?”沈源身上冷汗直冒,不可置信的看著麵前滿臉陰沉的男人,再看看手中的賬單。“小魔王不過是摔了你一個花瓶,撕壞幾份文件,你就坐地漫天要價,當我是提款機啊?”


    “我那個花瓶是在國際瓷器拍賣會上花了八百萬拍來的,不信的話有票據為證。還有那幾份文件因為被你家小魔王撕壞,需要重新簽訂,這其中的誤工費,人力費,各種開支費,還有我的精神損失費,兩百萬還是親情價?還是說,你兒子不值這個價?”


    “誰說的,我兒子可是無價之寶?不就是一千萬,呆頭鵝,給他?”洛寧從桂嫂懷裏接過小魔王,滿臉溺愛的看著小家夥。


    惜言在一旁無語的看著這幾個人,沒想到隻是一個花瓶就值那麽多錢,這個小魔王還真是個敗家犬?還是她的小乖懂事省心,不會闖下這麽大的禍。若是換做小魔王是她的兒子,恐怕她有十條命也賺不夠賠的?


    “好,算你狠?”沈源惡狠狠的看著雲龍聖,再有些安心的看著老婆和自家寶貝。她們母子都是他心中的無價之寶,不是可以用金錢來衡量的?老婆說的對,不就是一千萬?“放心,回頭我一定會把錢匯到你的賬戶上?”


    雲龍聖唇角上揚起一抹滿意的輕笑,對桂嫂說。“去把他們一家的行李拿下來,送客?”


    “麽?”沈源正在逗自家兒子,聽見他這般翻臉無情的話,兩眼一瞪看向他。“聖,你真是越來越沒有人情味了,這深更半夜的讓我們去哪兒,就算是要趕走,也要等天亮了啊?”


    “你們還知道現在是深更半夜,在別人的地方還那麽能折騰的要翻天,以後你們夫妻悠著點,別在我的地盤上玩?我這裏可供養不起你們這幾尊大神?”某人不以為意的說著,一點也沒有覺得自己冰冷無情?


    惜言也覺得這個時間趕人走顯得不近人情,她看了雲龍聖一眼,他也正好看過來,拋給她一個不要多管閑事的眼神。她想了想也對,這裏是他的地方又不是她的家,自然輪不到她插言做主。隻好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看洛寧和沈源,他們對她報以沒關係的一笑。


    洛寧對她眨眼。“朋友,跟你沒關係,不要覺得過意不去?聖就是個冷血的家夥,還好我們已經習慣了,這幾天打擾你真不好意思,你先帶小乖去睡?以後有機會,我帶你玩?”


    “那,再見?”惜言聽洛寧這樣說,才放心的抱著小乖回了她的房間。


    這時候桂嫂已經把洛寧和小魔王的東西整理好拿下來,雲龍聖示意她把包交給夫妻倆。


    可自就了。“天這麽晚了,外麵不好打車……”沈源剛開口,雲龍聖便擰了下眉。


    “拿著你們的東西自己滾,我沒有時間送你們?”說著,他便站起身準備上樓。想了兩秒,又轉過臉看著倆夫妻說。“梁韶那小子一個人住那麽大的豪宅好像挺沒意思的,不如你們去他那裏陪陪他好好玩幾天?”


    洛寧一聽,眼睛不禁一亮。“嘿,這是個好提議?呆頭鵝,拿著包,咱們去梁韶的行宮?”


    雲龍聖眼前立馬閃過梁韶那廝氣的跳腳扯著頭發,一副要崩潰的樣子,這三個活寶去了以後還不每天大鬧天宮?


    他眉角輕挑起一抹笑意,誰讓那小子讓他禁/欲一個月的?


    第二天是周六,方艾萱在家裏休班,一個人覺得很無聊,一大早就打來電話說想小乖。小乖說也很想幹媽,方艾萱便提議要小乖過去住兩天在她那裏過周末。


    方艾萱本來說要開車子來接小乖,但是惜言想到自己現在不是住在租住屋,怕方艾萱知道,而且她跟西美還是好朋友的關係。說真的,她的心情很糾結,有些不知道該如何麵對方艾萱。這種事情,能瞞一天是一天?


    簡單的幫小乖帶了兩件衣服,惜言出了小區打了車子,來到租住屋的附近等著。不一會兒,方艾萱便開著車子來了。


    小乖跑過去,甜甜的喊了聲幹媽親了親她的臉,惹的方艾萱一陣開心的笑。小人兒跟惜言說了聲媽媽再見,便坐進車子裏,方艾萱說要帶幹女兒去吃披薩?


    看著女兒高高興興的跟著方艾萱走了,惜言回到租住屋去整理了一下東西,清理了一下這些天的灰塵,不知不覺一個上午就這樣溜走了?


    從租住屋回去的路上,經過一個熱鬧的市場,人來人往穿梭不息。惜言一邊走著,一邊看著有沒有需要買的東西。看見有間水果檔的水果不錯,惜言便微微彎下腰挑選著。老板很熱情的給她介紹著,給了她一個方便袋。惜言把挑好的水果裝進袋子裏,這時卻聽見有人在身後乞討的聲音。


    “老板,祝你發財,賞點吃飯的錢?”


    惜言的身體不禁一僵,這個聲音……聽上去有怎麽幾分的熟悉?


    水果店老板滿臉的厭煩,拿出一個一元的鋼鏰向對方的缸子裏一丟,發出一聲脆響。“去去去,一邊去,渾身髒兮兮的,別在這裏影響我做生意?”uib2。


    “謝謝老板,你店裏不好買的水果再給個?”


    “給,拿去拿去,滾遠點?”老板不耐煩的從一邊撿起一個有點壞的蘋果扔給那人。


    惜言不禁慢慢轉身,看向身後的人。


    那人拿起蘋果在一隻空蕩蕩髒兮兮的衣袖上擦了擦,哢嚓一聲啃了一口?然後漫不經心的抬起晦暗的臉,正好對上惜言的目光。


    四目相對,兩人臉上都不覺的一個震驚,惜言一下子愣在了當場?


    他啃蘋果的動作也一下子呆住,手裏的蘋果掉在地上咕嚕嚕滾了出去。


    “宋……大年??”惜言有些不敢相信的後退了一步,吃驚看著眼前這個衣衫破爛,灰頭土臉滿身髒兮兮油乎乎的人,就是曾經在她麵前不可一世的宋大年。


    如今,不知他遭遇了什麽事情。右邊的衣袖空蕩蕩的,少了一條手臂,左腿拖在身後,已經嚴重的變形,小腿用一些繩子和木板捆著。


    “是你?”宋大年看見惜言,眼睛忽然閃過一抹希望的光。他扔掉手裏那個破爛的缸子,用左手一把抓住惜言的手臂。“女兒,是我啊,是我,我是你的親生父親?”他急急的喊著,生怕惜言會消失了一般。


    “你……放開我?”惜言被他的樣子嚇了一跳,使勁的想掙脫自己的手。麵對這樣的宋大年,她很慌亂。


    宋大年被賭場的人廢了一條腿卸掉一條手臂之後,被他們關在一個黑暗的房間裏好多天。每天給他送些吃的,給他的傷口換藥。等他身上的傷口沒有什麽危險後,再醒過來的時候便是被人丟在一條堆滿垃圾的巷子裏。那裏是一些流浪者和拾荒者的聚集地,他也試過去找聶少,可是以他的這幅樣子根本進不了公司的大門就被人像趕流浪狗一樣的趕走了。也去過惜言的公司外麵守株待兔,等了好幾天才知道她已經不在那裏工作了。他抱著最後的一線希望去惜言的家裏找她,哪知那裏已經被夷為一片平地,正在新建。


    所有的希望都破滅之後,他隻好認命的跟著別人學著乞討過生活。沒想到天無絕人之路,今天竟然在這裏見到惜言了,他哪裏肯放她走。就憑他是她的親生父親這個身份,就算是賴他也要賴上她。他不想再每天過著朝不保夕還要被人欺負的乞討生活,不要每天在街角或者橋下跟那些流浪漢擠成一堆,說不定哪天還要為了爭一席之地被人打得鼻青臉腫。記得有一次,他正睡著,不知道哪裏跑來一個醉漢,對著他的身上就開始撒尿。他醒了之後罵了一聲,結果被那個醉漢暴打的一頓?


    宋大年除了在牢獄裏生活了幾年,這輩子還從沒受過這麽多的苦,這哪裏是人過的日子啊,簡直是豬狗不如?


    “惜言啊?聽說你那裏的房子開發了,一定賠了不少錢?你現在住在哪裏,讓我跟你回去好不好?我要求不高,隻要有張床,每天有碗熱飯可以吃就行?”宋大年拉著惜言的衣袖,拉下臉祈求著。


    現在的他已經今非昔比,除了在她麵前低下頭來擺出一副可憐相,他別無他法。


    惜言看著這個曾經令她深痛惡覺的人,她不止千百次的詛咒過他一定會遭到老天的報應,可是如今看見他落魄的站在自己麵前,她的心裏卻並沒有想象中的解恨和輕鬆。反而是,多了一些微微的不忍。就算是在路邊遇見一個普通的乞討者都會有些心軟,更何況這個人還是跟她在血緣上有著某種關係的人。雖然她很不想承認這一點,但是卻是無法改變的事實。可是,看見他臉上帶著一抹的貪婪問她賠付多少錢的時候,惜言擠壓在胸中多年的怨氣又衝了上來。


    “宋大年,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你以前做了那麽多的壞事,現在連老天都要懲罰你?當年我為了媽媽的醫藥費那樣跪著苦苦求你的時候,你可曾有過一絲一毫的心軟?你是怎麽對我們的?你心裏可曾念及過跟媽媽哪怕一點點的情分?像你這樣眠滅良心的人,滿心都是自私自利,需要的時候我隻不過是你手裏的一顆棋子,不需要的時候就一腳踢開。現在你遭到報應了,怎麽又想起我來了?告訴你,我也沒那份好心?”


    惜言說完,甩開他的手向前走著,連挑揀好的水果都被丟了一地,氣得水果檔的老板罵著今天真倒黴。


    宋大年一看,哪裏肯死心。他拖著那條殘了的腿跟上來,一邊在後麵叫著。“女兒……你,別走?我錯了,我知道過去都是我錯了,我不是人,不該那樣對你和你媽,我罪該萬死,可是……你看我現在都已經知道悔改了,你就給我個機會讓我改過自新?”


    惜言邁開腳步不停的向前走著,她怕自己一停下來就會心軟。可是,現在她也隻是生活在別人屋簷下,哪裏有能力管他的死活?而且,他當年對她們那麽無情,她也不必對這種人心軟。她在心裏對自己說,冷惜言,別回頭,你千萬不能心軟,已經沒有任何的關係,他的生死跟你無關?


    身後傳來一聲響,宋大年隻顧著走路不小心被一輛摩托車給撞倒了?一些路人紛紛停下來議論著這個人真可憐,惜言終於還是忍不住回過頭來。


    見她回過頭看自己,宋大年向前爬行著,嘴裏一邊喊著女兒,路人雖然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不過看惜言的眼神卻不禁多了幾分鄙夷。在他們的眼睛裏看來,就算父母再給子女丟人,身為子女也不能這樣對待父母的。


    最終,惜言把宋大年領回了自己的租住屋,反正那裏空著也是空著。她找了幾件哥哥的幹淨衣服讓他洗完澡換上,又從銀行取出一些錢給他留下,沒再多說什麽便離開了。宋大年也沒敢再多問,至少這裏比他露宿街頭的乞討生活要好了百倍?他知道她心軟,才會顧念他們之間的那份血緣,想想自己的過去,他真的很後悔。可惜,一切都已經無法挽回?


    惜言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錯還是對,她心事重重的走在回去的路上。


    咯吱一聲,一輛車子停在她身邊,惜言下意識的向路邊躲了一下繼續走著。車門突然打開,從上麵跳下來兩個人,一左一右的架住她的身體。“冷小姐,對不起了,我們主人想見你?”說完,兩人直接把她拖進車子裏塞進去再關好門。


    “開車?”坐在惜言身邊的人對前麵的司機說了一聲,車子立刻向前駛去。


    “啊……你們是誰?誰是你們的主人?我不認識,放開我……”惜言的叫聲被封閉在車子裏,她伸出雙手想打開車門,無奈車門早已被鎖的緊緊的。


    “你們這是綁/架,快放我下去?”惜言腦子裏一片淩亂,不知道他們說的主人是誰,也不清楚是不是自己的罪過什麽人?


    其中一個人接聽了電話,然後說了一聲好,便把手機遞給惜言。“冷小姐,我們主人要跟你說話?”


    惜言看了看那人,有些疑惑和不安的接過手機。“混蛋,你是誰,快點叫他們放了我?”


    電話的那端,一名私家醫生額頭微微冒著汗,正在幫聶楓處理著傷口。那枚追蹤子彈已經被取出來了,現在隻剩下縫合了。


    這裏是聶楓的一處私宅,是用他早年自己的錢買下來的,除了幾個貼心的手下很少有人知道這裏。為了甩開鬼門的人和血煞,他才來到這裏。不過也因此不能及時的處理傷口,所以才會叫來了他以前的私家醫生。


    “聶少,你傷口裏的子彈再晚取出一個小時,傷口恐怕就要嚴重的感染了?”私家醫生一邊熟練的幫他的傷口消毒縫合,一邊用紗布擦拭著傷口處的血跡。“我來的匆忙,不知道你受了外傷,沒有帶麻藥,縫合的時候會有些疼,你忍住?”


    聶楓微微蹙了蹙眉,並沒有理會傷口處的疼痛。一開口就火藥味十足,真不愧是他的小點心,他唇角微勾著一抹舒心的笑,柔聲的說。“小點心,這時候還能聽見你的聲音,真好?”


    “聶楓?”惜言聽見對方的聲音,眉心一緊。“怎麽會是你?你為什麽讓他們……”認識的人,應該不算是綁/架?


    “小點心,我想你了,想聽你的聲音,想見你的人。給你打電話你不接,除了這種方式,我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見到你?”


    當然還有重要的一點,他知道小點心並不知道,每次她出門的時候,其實雲龍聖都派人在後麵悄悄的跟著她。今天,他也是讓幾個手下想辦法把那兩個跟著小點心的人引開,才有機會把她掠上車?


    “聶楓,就算是想見我,你也不需要用這種方式啊?”現在想想,都覺得怪嚇人的?


    聶楓在那端微的一笑。其實,這一次把她搶過來,他就做好了不打算放手跟雲龍聖鬥一場的打算?


    “小點心,我生病了,我想吃我的藥,你快點來,不然,我的病很可能永遠都不會好了?”


    “你神經?”惜言聽見他還是那副老樣子,就知道他是在撒謊。“聶楓,我現在已經不是從前的我了,其實……你不在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一些事,所以……結果就變成這樣了。我隻是希望,你不要因為我而受到雲龍聖的針對,那對你不公平。還有,若是他知道你見我的話,不知道又會生出什麽事情。所以,你讓他們放我走?”


    “不,我不放,這一次,再也不會放了……”聶楓眼眸閃過一抹毅然的光,然後不等她再說什麽便掛斷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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