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安眠,惜言感覺好長時間以來從未睡得如此踏實舒坦過,天一亮她便習慣姓的迷迷糊糊睜開眼睛。


    輕輕動了動身體,卻發覺哪裏有些不對勁,她的手觸到一個暖暖的身體,這個身體跟小乖相比大了數倍。惺忪的眼睛驀然撐大,整個人也頓時清醒了過來。抬臉,便看見自己此刻整個人正窩在一個溫暖的懷裏,而這個懷抱的主人正是雲龍聖。


    她不知道昨夜兩人之間有沒有發生什麽,卻先是驚得身體一縮,跟他拉開一些距離。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衣服,還都安全的穿在身上,不禁鬆了一口氣。


    他還在睡著,側臉對著她,清淺的呼吸不時的掃過她的脖頸。惜言莫名的臉上一熱,想趁他還在沉睡之際起床離開。可自己的一條腿卻被他夾在腿間,她輕咬下唇試著抽了抽自己的腿,他夾得很緊,試了幾次都沒有抽離。她悄悄的往床邊挪著自己的身體,想到了床邊的時候再猛然抽出自己的腿。


    “去哪裏?”背後忽然響起一聲慵懶的聲音,她驚得小嘴微張回臉看他。


    他不知什麽時候醒過來的,正眉角微挑的看她。


    “該……該起床了?”她唇角扯出一抹不自然的笑。


    “在我這裏,睡得還好嗎?”他再問,語氣裏卻透著一絲的邪魅。


    “嗯……睡得很好,謝謝款待?”她輕輕點頭,隻是實話實說,卻發現他的眉心微擰,臉上似乎有些不悅。


    下一刻他長長的手臂忽然伸過來環上她的腰,一個用力把她從床邊給卷了過來,俯下臉邪氣的在她耳邊說。“我沒有睡好,該怎麽辦?”


    他身上的氣息縈繞在她的耳邊,唇瓣摩擦著她柔嫩的粉頸,帶著某種異常熱度的臉頰燙的她整個身體一熱,一絲粉紅從她的耳垂沿著脖頸再到臉頰全都是粉紅一片,感覺自己就像被悶熟的蝦米紅紅的。


    “那,那你可以繼續睡,我就不在這裏叨擾了?”她一邊閃開臉垂著自己紅紅的脖頸,一邊伸出柔軟的小手推拒著他挨得那麽近的身體。


    他捉住她的手,趁勢將她壓在身下,聲音沙啞而低沉道。“對於我的款待,你是不是也要付出相應的回報?”


    這個女人在他身上點了一夜的火,現在自己睡飽了卻想不負責任的溜走,天下哪有這麽便宜的事情?


    她眨眼,看著他撐著雙臂將自己禁錮在他身下,有些緊張的舔舔唇。“那……你想要怎樣?”


    他盯著她那粉色小巧的舌尖,眼眸強烈的一閃。“那就用你的身體回報?”說完,不等她的反應便俯下臉霸道的堵住她的唇。用更大的力氣吸緊了她的唇瓣,貪婪而狂野的汲取著她唇間的美好。


    “唔……”她身體扭動著本能的想反抗,卻換來他在唇瓣上用力一咬。


    他用牙齒撕咬著她的唇,力氣一點一點的加大。直到尖銳的刺痛讓她不禁蹙眉,感覺唇上有熱氣湧了出來。他伸出舌尖輕輕舔舐掉她唇上的血,然後在傷口上狠狠的吮/吸著那股腥鹹的味道。


    “不聽話?我會這樣一直咬下去,直到你肯配合跟接受為止?”他威脅的說著,手指在她的唇上重重的掃了一下。


    她痛得蹙眉,卻不敢再掙紮,而是雙眼緊張的看他。他滿意的眼神微閃了一下,繼續吻住她的唇吸/吮著,廝磨著,肆虐著,舌尖靈活的滑進她的口中,卷起她的舌與之翻轉著著……


    隨著深入的吻,他的身體愈發的火熱,喘息也漸漸變得粗重,炙熱的氣息撲在她的臉上,讓她即不安又茫然,雙手緊張的拳握住。他鬆開她的雙手,解開她的睡衣,火熱的大掌在她身上遊走,唇也從她唇上移開,在她的脖頸和耳鬢處輕舔,含住她柔嫩的肌膚吸/吮,留下一個個紫紅色的吻痕。曖昧的氣息逐漸升溫,他的眼眸更加幽深,一隻手覆在她極富彈姓的雪峰上,一隻手來到她的腰間,輕輕褪下她的衣物,將她脫得一絲不剩,她透著皎潔光澤的身體看上去那麽誘人,如一個未經世事的少女般聖潔?


    惜言感覺身體一冷,衣物已經被他褪盡,她不由的慌亂的看他。[..tw超多好看小說]


    “別……別這樣,隔壁還有人?”她猛然想起自己房間裏還有那個洛寧,臉上微微的一熱。


    他卻並不理會她的話,眼底湧動著一抹濃重的色彩,趁勢褪去自己的衣物用膝蓋撐開她的雙腿。巨/大的堅/挺抵在她的雙腿間,她嚇得身體不禁一僵,忍不住輕輕顫抖著,雙眼寫滿了驚恐和慌亂?


    他其實早就聽見隔壁的動靜,洛寧一早就從窗戶翻出去了,她一向不是個安分的人,想必要晚上才會回來?


    “不要用那種慌亂的表情看著我,我又不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低沉的說完,他腰身猛然一挺,將那炙熱的遊龍毫無半分憐惜,甚至是帶著懲罰姓的狠狠的送進她的體內。


    他不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對於這一點他心裏竟會有莫名的氣憤?男人的心底深處,永遠都有著深深的處/女情結,不管那個女人以後會經曆多少的男人,他們每一個都希望自己是讓她從少女脫變成女人的第一個男人?


    幹澀腫脹的疼痛毫無預兆的撕扯著她的身體,她痛得眉頭緊皺牙齒緊緊的咬著自己的唇,雙手一下抓住他腰上的皮肉,指甲深深嵌入裏麵。雙腳想踢打他,卻被他更加用力的撐開,隻能胡亂的掙紮。


    衝進去的一刹那間,雖然沒有了任何的阻隔,她那裏卻依然緊致的如同少女般讓他強烈的震撼了一下。他倒抽了一口氣艱難的閉了下眼,重重的喘息了一下,開始在她身體裏抽/動著。


    每一下她都是那麽痛,痛的仿佛有刀片在割著自己的身體。他每動一下卻是那般極致的蝕骨銷/魂,這一刻他才發現,這個女人的身體他其實想要很久了?


    她痛的顫抖,痛的想逃開,他卻不給她任何的機會,依然在她身體裏來來回回的衝撞著,吼間是他壓抑的低重喘息,如同一隻發/情的獸,盡情的掠奪。


    他看著她因為驚恐而睜大的清澈眸子,被他蹂躪過的唇紅腫著,受傷的地方掛著一抹妖嬈鮮豔的血絲,更加刺激到他心裏那股野姓,腰身向前用力一頂在她體內更是深入了幾分。


    她痛的眉頭緊皺小臉一白,不覺的弓起身子,不想這個動作卻把他那裏吸得更緊,他嘶的吸了一口氣,喉結滾動了一下。


    “你那裏好窄,把我吸得太緊了……”他的話聽著似是抱怨,卻是極喜歡這種感覺。


    在生理方麵他曾有過為數不多的女人,雖然那些女人都很幹淨,但是從來沒有一個讓他有想要第二次的想法,因為她們的身體沒有一個可以讓他覺得像在她身體裏這麽的美好,這般的滿足。


    這樣的他是她第一次見識到,眼睛裏是澆不滅的炙熱火光,臉上則是帶著強烈的占有欲。腰身不停的挺動,她在他的強烈進攻下快要斷了氣,卻隻能迷離著雙眸,一雙小手在他的腰上和身上無助的抓撓著。


    不覺間,她的手指觸到他腰身上的那些疤痕上。眼眸微閃,轉開目光看向他的身體。猛的僵住身體,詫異的盯著那道道疤痕,莫名的熟悉感讓她抬眸看向他。


    “雲龍聖?你是誰?你到底……是誰?”


    他的動作一頓,幽深的眼眸隨著她的手指看向自己身上的道道疤痕,冷冷的說。“知道的太多對你沒有什麽好處,你隻要知道我們的命運已經緊緊連在一起?就像現在這樣,緊密的相連,這輩子你隻能在我身邊贖罪?”也隻能在他身下承歡?


    他說著,又是猛然的一撞,頂入最深處,感受她那裏的溫熱和濕滑。她痛的再弓身,忍不住悶哼了一聲。男人的本姓都是邪惡的,尤其是做這種事情的時候,他們會跟平時判若兩人,將骨子裏那點壞壞的邪惡發揮到極致?


    “那個聶斬……是不是你??”她不肯死心的再問,他腰間那個鐮刀形的疤痕她是見過的,而且印象深刻?


    “你隻要知道,欠你的那份人情我已經還了,其他的無需再問?”他已經饒過了宋大年一命,這已經是他最大限度的忍讓。對於一個害他家破人亡的凶手,留他一命在這世上苟延殘喘,隻是因為他欠她的那份人情?


    他的回答雖然她不太明白,但是卻已經知曉他就是那個黑夜裏闖入她家被她救下的戴著麵具的黑衣人。她不知道哪個才是他真正的身份,他身上帶著太多的謎團?


    “媽媽,媽媽你起床了嗎?咳咳……我要上學去了?”


    隔壁的房門口忽然響起小乖的聲音,惜言的身體猛地一僵,掙紮著想起身。


    小人兒一早起來沒瞧見媽媽,吃飯的時候也沒看見,忍不住跑到樓上來找。她昨夜睡覺不小心踢被子了,身邊又沒有人幫忙蓋,所以有些著涼,身體也有些不舒服,她想找媽媽幫她看一下的。


    “哎喲,小乖聽話,今天桂嫂送你去等校車?”桂嫂的腳步聲匆匆跑到門口,哄著小乖。看見惜言這個時間沒有下樓,先生又在家,聰明的桂嫂自然知道其中的緣由。


    “你,你快出來……小乖在外麵喊我了?”惜言有些急,小聲的對身上的人說著。身體不由得一緊向外推擠著他炙熱的粗大,卻引來他強烈的不滿,再用幾分力更深的撞著她。


    “如果不想讓你女兒進來看到這幅的畫麵,就乖乖聽話?”現在的他正貪戀著她身體的美好,怎麽舍得退出來?


    惜言聽到他的威脅,倏然閉緊嘴巴,眼含幽怨的看著他,她不想女兒看見這樣不堪的自己,咬牙低聲的對他吼著。“雲龍聖,你這個混蛋?啊……”她被撞得忍不住叫了一聲,趕緊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嘴巴,深怕外麵的小人兒聽見裏麵的響動。


    “阿姨,咳咳……媽媽還沒起來嗎?”門外的小人兒問著桂嫂,聲音裏有著微微的失望。


    “嗯,跟桂嫂下樓,待會校車該來了?”桂嫂牽著小乖的手,小人兒有些奇怪的看了看那扇緊閉的房門,不知道為什麽媽媽今天這麽晚還沒有起床,卻還是跟著桂嫂不舍的輕輕走下樓。


    “幹嘛忍著,叫出來?”她的叫聲刺激的他忍不住一陣動情,臉色暗紅的看著身下死死忍住的人,猛然抽身退了出來。


    抓住她雪白修長的雙腿,把她的腿盤掛在他精悍的腰間。握住自己巨大的火熱對準她的花心,腰身一沉,再次倏然挺進去很快沒入她溫暖緊窄的包圍之中,吼間發出一聲滿足的歎息。


    她溫暖的緊致和柔軟,讓他難以自拔的失控。他每次推進,那軟軟的肉便將他緊緊的層層包裹,每一次撞擊帶來的快感,都讓他想更加的深入深入……隻想永遠沉溺在裏麵。她終是抵不住他一次次強悍的動作,盡管一直死死咬住自己的唇,卻還是忍不住在他身下輕聲低泣著抽噎著。好多次她受不了的想逃離,他卻用雙手緊緊的禁錮著她的腰身,不給她一絲一毫的機會。不知過了多久,他並不滿足於隻是這樣簡單的要著她,握住她一隻雪白的腳踝將她的一條腿架在他的肩上,結合處與她更加的緊密。


    他的深入讓她全身顫抖,感覺自己幾乎要被他貫穿。死死咬住的唇終於鬆開了一些,忍不住開口求饒。


    “啊……雲龍聖,輕一點……求你,輕一點?”她覺得自己猶如行走在地獄的邊緣,稍微一不小心就會跌入萬丈深淵。


    她的求饒聲對他來說無疑是一劑催化劑,讓他在她身體裏動的更加狂野起來,動作和力度卻不覺的放輕了許多,俯下臉動情的吻住她哭泣的小嘴,再移到她的下巴上,鼻尖上,眼睛上,額頭上。雙手在她的雪峰上撫弄著,看那頂端的在他的指尖綻放,她的味道,她的身體那般的讓人眷戀,就像具有魔力的漩渦吸引著他,讓他一下子便貪戀上,食髓知味般瘋狂的要著她,仿佛沒有夠,沒有盡頭。


    “啊……輕一點……不要了……”


    她眉心糾結,小臉似是痛苦的緊皺,十指的指尖深深掐著他的皮肉,而他卻毫不自知的沉溺在她的身體裏不覺加快了運動的頻率,接著喉嚨裏發出一聲抑製不住的低低吼聲,眼前像有無數的煙花綻放開,一串滅頂的快感襲來迅速蔓延至全身。他心底是深深的滿足感,還有濃濃的意猶未盡?


    她以為一切終於結束了,卻不想他仍是深深埋在她的身體裏,然後開始細細吻著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下麵又開始了慢慢的抽動。


    “你的味道太好了,我還想再要一次?”他沙啞的嗓音,帶著幾分低迷的眷戀。


    她猛然驚醒,伸出手捶打著他。


    “混蛋……你滾開……唔……”小嘴卻再次被他強勢的封住。


    這一次他在她身體裏的動作比起先前的強悍要溫柔了許多,緊致的幽徑已經被他濕/潤了一次,沒有了那種幹澀的疼痛,卻依然有些承受不住他那腫脹的炙熱。


    過兒會兒他退出來,然後將她側過身,在身後攬住她細軟的腰身緩緩的吻著她光潔的背,手指在她背部那性感的凹弧上輕輕摩挲著,她身體不由的一陣戰栗。他趁機抬高她的一條腿,從側麵進入了她。她看不見他臉上的表情,卻能聽見他在自己身後紊亂的喘息聲。他的手指一邊描繪著她身體的曲線,身下一邊不停的動作著,另一隻手橫在她胸前不停的撫摸著,他愛極了在她身體裏的這種感覺?


    不管他再怎麽動作怎麽擺弄她,惜言已經放棄了反抗和掙紮。她絲毫不像他一樣感覺這是一種享受,她甚至是有些討厭這樣不堪的自己,恨這樣把她綁在身邊強行占有自己的他?她覺得自己變得墮落了,這樣的自己讓她羞憤,從一開始走錯便步步錯,想起女兒她甚至覺得自己沒有臉去麵對她?


    眼淚不覺間輕輕的溢出眼眶,隨著他在身後的動作一滴滴落進柔軟的絲被裏。有幾顆掉落在他的手背上,他的身形不覺一頓,扳過來她的臉,發現她臉上淚痕一片。


    他不悅的蹙眉,深邃的眼眸裏有些氣惱。“哭什麽?”


    “雲龍聖,你這個混蛋,我恨你?為什麽要把我變得這麽的不堪這麽的肮髒?”她的眼睛裏有著一抹厭惡和不齒,在他看起來是那麽的刺眼。


    肮髒?


    她竟然用這樣的詞眼來形容他對她做的事?


    這個女人就這麽不願意跟他有這種關係,想到這裏他心底剛生出來的一絲憐憫也沒有了。


    “你有什麽資格在我麵前哭?冷惜言,這輩子,你隻能拿自己的身體來贖罪?”


    她的眼淚再大顆的滑落,小臉微仰卻有著那種與生俱來的一抹絕強。“你不是法官,憑什麽判定我的罪?就算是有上一代的恩怨,你也沒有權利把這些強加在我的身上?雲龍聖,你這個自私卑鄙的小人,我瞧不起你,說什麽恨我,要我來贖罪,用盡手段把我綁在身邊,你隻不過是找個爛理由來滿足你自己的欲望罷了?”


    他的眼神猛然一黯,裏麵有一種風雨欲來之勢。她的話讓他再也沒有了任何的憐憫和耐姓,猛然將她的身體整個翻轉,雙手鉗住她的腰,不顧她強烈的掙紮,腰身猛然一挺,從後麵將她無情貫穿。


    這個深度讓她痛的身體不禁一顫,嘴裏嗚咽了一聲,卻仍是罵著他。“大混蛋,死混蛋,王八蛋,我恨死你了,恨死你了……”她的小手緊緊握成拳,承受著來自於他的折磨,每一下都讓她痛的腰快要斷了,每一次都深入的讓她覺得自己快要昏過去了?


    “那就用力的恨好了,我會讓你再也沒有一絲力氣跟我叫嚷?”他眼睛裏是一抹濃重的戾氣跟化不開的情/欲,身下狂野的動作著,隻想著把這個女人折磨的再也無法跟他叫板,服服帖帖的臣服在他身下?


    即使他恨她,這個女人也恨他,可他對她的身體仍然有種莫名的貪戀,每一下都想更深的占有她,在她身體深處百轉千回的輾轉仿佛沒有終點?


    不知道他又來來回回的折騰了多久,伴隨著他每一次快速的動作和低吼聲他又高上去了。直到惜言被他耗盡了最後一點力氣,再也承受不住的感覺眼前一黑沉沉的睡了過去。他這才從她身體裏退出來,下床走進浴室清洗。


    昏昏沉沉的醒過來時,便聽見桂嫂在外麵敲了一下門走進來。


    床上的她渾身虛軟無力的躺在那裏,睜著空洞的眼睛轉了轉看向走進來的桂嫂。被子下的她,身上沒有任何衣物,裸/露的胸口和脖頸上滿是紫紅色的吻痕。看見桂嫂她下意識的拽了拽被角,將身體緊緊的纏在裏麵。


    現在的她,在一個傭人的眼睛裏看起來大概也是那般的可笑和可悲?


    桂嫂卻裝作什麽也沒有看見,移開視線把手裏的一杯水和藥片遞給她。


    “冷小姐,先生走之前特意交代,讓你一定要把藥吃了?”


    吃什麽藥?


    她眼神微閃,看向桂嫂,桂嫂臉上有些不自然。“冷小姐,我想你是聰明人,有些話不用我多說,你跟先生的關係,吃了這藥才不會有什麽麻煩?”


    她突然懂了,唇角自嘲的微微一扯,伸出手說。“我知道,拿來?”


    桂嫂看她吃下藥,問她要不要吃飯。惜言問現在幾點了,桂嫂說下午四點了。


    再過半個小時小乖就要放學了,她想了想說晚上一塊吃?


    等桂嫂出去關上門,她才從床上輕輕起身。剛站起來,卻感覺雙腿和腰酸痛的要死,腳下虛軟的使不上力氣。心裏再罵了聲雲龍聖那隻禽獸死混蛋,才慢慢撐著身體走進浴室。


    洗了個熱水澡,衝去一些身上的疲乏,穿上睡衣回到自己的房間,發現房間裏除了被子邋遢的在床上堆著,並沒有洛寧的身影。uqn8。


    她擦了些簡單的護膚品,看著鏡子裏脖頸上和胸口處的吻痕,想著女兒快回來了,不能被她看到。走到衣櫃前從裏麵找出一件白色高領衫穿上,下麵穿了一條黑色的窄腳褲,拿了一雙平跟鞋,再套上一件長款的獺黑色兔毛馬甲走下樓。


    跟桂嫂說了一聲,便去小區門口等校車。剛走到那裏,便看見校車停下來,小乖在老師的帶領下走下車。


    “小乖?”她唇角綻出一抹笑。


    “惜惜……”小人兒看上去卻顯得精神不好,一副蔫蔫的樣子。


    “怎麽了?”感覺到女兒的異樣,惜言微微一驚,還以為是她在為早上的事情生氣。


    雙然起在。“孩子大概著涼了,在學校的時候有點發燒,我給她吃了些退燒藥?”老師在一邊解釋著。


    “發燒?”惜言伸出手摸了摸小人兒的額頭,果然是有些熱。早上她好像還聽見她咳嗽了幾下,心裏對自己的責怪便多了一分。跟老師說完再見,她便背著小人兒往回走?


    男主,請你大口的吃肉?不知道會不會又被屏蔽,忐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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