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洛寧賭氣出走,一個人遊蕩的時候無意中撞見鬼門的人跟人交易。[..tw超多好看小說]她悄悄跟蹤了那個魔煞,後來在酒的後巷子裏被發現。本來她一個人應付魔煞卓卓有餘,後來血煞出現就讓她有些頭疼了。還好,危及的時刻天尊現身了?


    在接下來跟鬼門的交戰中,洛寧對付血煞,雲龍聖對戰魔煞。比起功夫洛寧身手靈活而且招式詭異,除了催眠術洛寧擅長使用長鞭,她有一條特製的銀色軟鞭纏在腰間,交手中招招牽製住血煞,讓她無法發揮用毒的技巧。而血煞除了用毒在功夫上卻略遜一籌,幾次想下毒都被洛寧巧妙的躲過,並且手腕被她的軟鞭打傷。


    雲龍聖和魔煞這邊也是戰況激烈,盡管魔煞在黑道中以陰狠毒辣出手快狠準著稱,但是真正交起手來還是雲龍聖占了上風?神門天尊的狠戾在黑道中也是令人聞風喪膽的,他的拳腳功夫以一抵十不在話下,既擅長近身肉搏又擅長遠距離攻敵,最厲害的是使用飛刀,可以說到了百發百中刀無虛發的精湛地步?


    上次因為鬼門人多勢眾,又加上一隻貓在一邊虎視眈眈,雲龍聖有所顧慮才會被魔煞的暗器所傷,但是這一戰他卻雪盡前辱,魔煞使出自己的殺手鐧鬼門飛齒輪,卻被雲龍聖巧妙化解,並且連發幾把飛刀,趁魔煞躲避飛刀的時候改變了飛齒輪的方向,魔煞竟被自己的暗器所傷,而且一條手臂還中了一把飛刀,最後血煞見兩人不敵他們,便不再戀戰用迷煙做掩護撤退,雲龍聖和洛寧也沒有再追。


    兩人出了酒的後巷,雲龍聖便不由分說直接帶洛寧去機場,看她進了登機通道才離開。回來後卻又覺得哪裏有些不對,以洛寧的脾氣不會這麽輕易就被送走,他又給機場打了電話確認,果然得到消息說洛寧在飛機起飛前裝昏倒無法搭乘飛機,在送去醫療室的時候趁機溜走?


    他在洗澡時聽見隔壁房間的窗戶似乎有什麽響動,後來又鑒於冷惜言的表現他便猜測洛寧跟蹤他然後躲在了他這裏。


    而事實,果然不出他所料?up6s。


    雲龍聖眉眼底斂,似在沉思。看著被洛寧催眠,在床上睡的正香的女人,想著是不是該按照洛寧剛才說的那樣,把她扛回房間趁機吃幹抹淨,看她還敢不敢那麽理直氣壯的說他不是她男人的話?


    洛寧罵完自家的男人,又沒心沒肺的抓起薯條繼續吃著,一邊含糊的嘰咕著。“這幾天都沒有好好吃飯,又那麽倒黴跟鬼門的那兩個短命鬼打了一架,我餓的可以吞下一頭牛?”


    吃完還把油乎乎的手在被子上蹭了蹭,臉上完全就是一副報複的表情,她討厭死這個被子了,剛才在裏麵差點沒被壓成肉餅?


    “吃飽了就快點滾蛋?”雲龍聖看洛寧那邋遢的樣子,嫌惡的皺著眉。(..tw無彈窗廣告)


    “蛋?我又不像你是公的哪來的蛋?喂,怎麽說咱們也是夥伴,你就忍心看我一個孤零零的女子在外流浪無家可歸?”洛寧的外表看似無害單純,其實是最容易迷惑人的。


    “別說的那麽可憐,我不是沈源那個笨蛋那麽好騙,你從哪兒來就回哪兒去,看不見你在這裏有多礙眼嗎?”他大手一揮,一把抓住她背帶褲後麵的背帶,拉住她往門口拽去。


    “沈源不是笨蛋?”她氣得挑眉。“他是個死混蛋,是天下最大最大的騙子,負心漢?你別拉我,不然我一不小心讓你女人睡一輩子?”洛寧又往嘴巴裏塞了一把雞米花,順便把油乎乎的手在雲龍聖的衣袖上擦了擦,他立刻眼冒火光鬆開手把她推到一邊。


    “邋遢鬼,你還是不是個女人?”


    “那你說說我有哪個地方像男人嗎?”洛寧跳到一邊故意挺了挺胸,就是賴在這裏不準備走?


    “那個死混蛋大騙子負心漢的沈源還在等著你回家呢,你不想他也不想那個小的嗎?”


    “不想?”洛寧眼神微閃,然後又很堅定的擺明自己的立場。“雲龍聖,你看著我的眼睛……”


    “嘁?別跟我用這一招,不管用?”見她還想給自己使用催眠術,他鄙夷的斜睨了她一眼,他的意誌力很堅定一般很難被催眠?


    既然她不想走,他也不打算多費唇舌,沈源處理完手頭的事一定會來找她的。想了想,雲龍聖便抱起還在睡著的惜言,警告的看了洛寧一眼。“我不是沈源不喜歡跟在你屁股後頭收拾爛攤子,你想住在這裏的話最好是別給我搞出什麽事?”


    “安了?”洛寧眨眼一笑,身體倒進舒服的床上。“我很好養活的,隻要每天有肉吃就行,不用擔心我,你們快去滾床單?”


    她還在這邊揮著手,那邊雲龍聖已經走出去關上門。


    回到自己的房間,他把懷裏的女人放在床上,然後靜靜的看著她熟睡的容顏。


    看了一會兒,他眼神微閃,伸出手想解開她睡衣的扣子,手指剛碰到她衣服的紐扣,她卻翹著柔軟的唇哼哼了一聲,然後一個翻身背對著他繼續睡著。他的手愣在空氣裏,過了兩秒緩緩收回,心想著自己這是怎麽了,竟然會對這個睡著的女人有那種想法?這種事情,還是醒著的時候做更有感覺?


    最終,他脫下自己的衣服換上睡衣,在她身邊躺下來?身邊輕輕淺淺的呼吸伴隨著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絲絲清香,讓他有些心猿意馬。剛閉上眼睛,身邊那具柔軟的身體便又翻了個身麵對著他,他睜開眼看著這個睡覺也不老實的人,她的臉近在咫尺,櫻紅的唇瓣散著水潤的光澤,他不自知的靠近,伸出手觸摸了一下她的臉頰,然後來到她的唇邊描繪著她的唇形。


    惜言在睡夢中感到好像有個人,在輕輕的溫柔的撫摸自己。先是臉頰然後慢慢的是嘴唇,脖頸,胸,小腹,柔軟的腰肢……最後,他終是抵不住心底的可惡,唇瓣輕輕覆上了她柔軟馨香的櫻唇。


    她的唇像帶著罌粟般的無盡誘惑,一沾染上,便讓他有些停不下來,獨屬於她的氣息絲絲縷縷引誘著他更深一點深一點?涼薄的唇在她唇上輾轉反複的吸/吮著,偶爾用牙齒輕輕撕咬一下,用自己的舌尖在上麵舔舐廝磨,他貪心的將舌探進她的口中與她的舌尖著。


    因為睡眠中呼吸受阻,她將頭側向一邊離開他的唇,唇角不自禁的輕輕溢出一聲嚶嚀。這聲音仿佛往他心裏注入一股熱流,那熱流像條蛇一樣一下子遊遍他的全身,瞬間轉變成一股蠢蠢欲動的欲望。他低喘了一下,喉結滾動艱難的閉了下眼睛,再睜開時眼波變得更加幽深?


    她向來怕冷,小身體蜷縮著。許是感覺到來自他身上的溫暖,她閉著眼睛噌啊噌的噌到他懷裏,身體在他懷裏扭動了幾下找了個比較舒服的姿勢,一條手臂搭上他的腰,兩條腿蜷起來無意識的碰著他的下身。臉則是埋在他的頸間,腦袋再微微調整了一下,溫軟的唇瓣蹭著他的喉結,他感到身體猛然一僵,小腹處不禁一緊,一股電流在四肢百骸裏流竄,直達頭頂在那裏轟然一聲炸開。看著不自知的人已經把雙腿窩在他的雙腿間,兩隻小手也在他的胸前放著,撩撥著他內心那股最原始的衝動。


    沉睡中的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引燃了他體內的火種,依舊香甜的睡著,像一隻樹熊緊緊抱住這個溫暖的熱源。“嗯……小乖,你好暖和,媽媽愛你……”她小聲的囈語著,唇角溢著一抹幸福的笑,還以為自己抱著的是女兒散發火力的小身體。


    他眼角抽了一下,很想甩開她,手剛剛拿開她的手臂,她又像個樹藤一樣很快纏上來。如此反複折騰了幾次,他便放棄推開她的想法,有些無奈的接受了事實,這個女人確實很沒有睡品?


    這一夜,他就仰躺在那裏被這個女人無意識的折磨的快瘋了卻什麽也不能做,忍住身體裏被喚醒的欲望,直到天快亮的時候才漸漸睡去。


    也是在這一夜,一紅一黑兩道身影在夜色中走進某座大廈,乘上電梯直達頂樓。


    走出電梯,沿著台階走到一道門前,血煞伸出手心的掌紋驗證密碼,門哢的一聲打開,兩人走進去。


    這裏是血煞的住處,也是她研究製毒和生化武器的秘密基地?


    魔煞是第一次到這裏來,若不是因為受傷了血煞斷然不會讓他來的。


    整個頂樓被黑色的玻璃封閉,即便裏麵亮著燈光外麵也看不見裏麵的一切。魔煞隨著血煞走進去,裏麵有一個很大的操作台和各種架子,上麵擺滿各種瓶瓶罐罐和器皿。還有一個專門用玻璃隔開的透明房間,裏麵擺著各種做化學實驗的物品和實驗管,有的實驗管還在冒著絲絲縷縷的煙,不知道裏麵研究的是什麽毒藥。還有些瓶子裏麵裝的是已經煉製好的毒藥,房間裏有一些鐵籠子,籠子裏有一些做實驗用的小白鼠和白兔鴿子之類的小動物。


    魔煞走到一個玻璃架子前看著,上麵擺著一些很精致的瓶子,看起來就像是裝的各種香水。如果不說這些是毒藥的話,根本就沒有人會相信?


    這些瓶子裏裝有黑色的液體,藍色的,粉紅色的,大紅色的,以及透著夢幻般的紫色。每個瓶子上麵還貼著標簽,黑色的瓶子上寫的是致命邂逅,藍色的上麵寫著藍色妖姬之死,粉色的上麵寫著紅粉佳人,紅色的那瓶上寫著血惑,那瓶紫色的寫著夢幻情人。


    “這些都是什麽,也是你練得毒?”魔煞好奇的拿起那瓶紅色的血惑看著。


    “別亂碰,這些都是我的寶貝?”血煞有些不高興的走過來,從魔煞手裏奪過瓶子放回原地。


    伸出細長的手指,一溜排開指著那些瓶子解釋道。“這個紅色的瓶子裏麵是我培養的hiv病毒,也就是人們所說的艾滋病毒,我把這些病毒養在它們喜歡的溶液和環境裏,它們可以存活好長時間,我還給他們起了好聽的名字?”血煞說著在瓶子上親吻了一下,看的魔煞身體不禁一冷。


    她又指著那瓶粉色的紅粉佳人說。“這裏麵是麻風病的病毒,現在這種病毒在世界上已經很少了,隻有在世界級的一些病毒研究機構秘密的存放著,我是好不容易才搞到手的。試想一下,如果給一個漂亮的女人在身體裏注入了這種病毒,不知道病發後她的臉會變成什麽樣子,真的是很讓人興奮呢?”


    走色著麵。“血煞,你是我見過最變態的女人?”


    “哈哈哈……謝謝誇獎?”她笑了一下,拿起那瓶藍色的瓶子。“這裏麵是我培養的破傷風杆菌,隻要把我的銀針在裏麵浸上幾個小時,凡是中了我銀針的人,便會在24小時之後發病,若是沒有及時得到醫治,那個人會很痛苦的死去?還有那瓶黑色的致命邂逅,那可是劇毒的化學品,隻要小小的一滴,就可以讓整個城市的人滅亡,我這裏還有很多像霍亂,鼠疫杆菌,炭疽杆菌之類的病毒以及細菌……它們都是最好的殺人武器,能不費吹灰之力的殺人於無形,所以說它們都是我的寶貝,每天不看看它們我是睡不著覺的?”


    血煞平時話不多,隻是一談論起這些她顯得很興奮,魔煞現在對她的形容隻有一個詞,最毒婦人心?


    “好了,先別說這些了,我要趕緊處理一下傷口,你這裏這麽多病毒細菌的,安全嗎?我可不想被不幸感染?”魔煞對血煞說著,看了看她。他一邊的肩胛處被自己的暗器所傷,再往裏一分就會插進他的骨頭,還有一隻手臂被天尊的飛刀所傷,雖然已經止血了,傷口處還在隱隱作痛。


    血煞的樣子也好不到哪裏去,雖然沒有受太重的傷卻顯得有些狼狽。身上火紅的衣服被神門的洛寧鞭打成一條條的,隱隱約約露出裏麵黑色的蕾絲內衣,魔煞的眼睛閃過一抹邪之氣。


    “再看,我就用這裏的糜爛姓毒劑身上?”血煞看見魔煞的眼神,不爽的隨手拿起一個氣體瓶子。“這裏麵的毒劑會讓你緩慢痛苦地腐爛死去,無藥可解?”


    “嘿,我隻是看一下何必那麽認真,再說我還有我的美美?”魔煞有些尷尬的笑笑,血煞的身材那麽好那麽性感不用真是浪費了。若不是畏懼與她是個用毒高手,說不定早幾年前他就把她壓在身下幹一場了?雖然無關情愛,但是男人有時候是受欲望支配的動物?


    血奴不知從哪個角落裏鑽出來,喵嗚叫了一聲,橙色的眸子虎視眈眈的緊盯著魔煞,它也不歡迎這裏有別人踏入。


    “少廢話,推開那個門,裏麵有個醫療室,什麽東西都有,要縫合還是處理你自己來,用完馬上離開,我不喜歡我的地方被男人粘髒?”血煞指了指一道門,然後轉身走開進了另一道門。


    她身上和手腕上除了一些鞭痕沒有其他傷,隻要洗個澡上點藥就行了?若不是因為魔煞在執行任務的時候被神門的人跟蹤,她也不會為了幫他被累及。神門的那個洛寧沒到身手那麽厲害,竟然可以輕而易舉牽製住她讓她無法施展用毒,想到這裏她的眼睛生出一片寒光?


    這兩天有點卡文,更新會慢些,請大家見諒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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